《宝贝美公公(于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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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美公公(于澄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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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常小心翼翼地答道:“今夜是‘彤玉坊’每个月举行一次的拍卖会,所以
人多了点。”
 
    韦端己没有作声,清俊尔雅的面容上依旧布满阴郁的神色。
 
    “爷,豆儿姑娘那么机伶,一定不会有事的,您不要太过操心,搞不好她现
在就混在人群中,等着与我们会合。”江义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豆儿姑娘能假
扮太监在宫中瞎混五年,她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做不出来呢?
 
    女扮男装逛妓院对豆儿姑娘来讲,简直不具挑战性嘛!
 
    “哼!谁担心她了?”韦端己从鼻端哼出悒愤的火气,没啥好气地道:“我
是在盘算等我找到她的时候,该怎么样打烂她的屁股,才会带给我最大的乐趣。”
 
    还嘴硬!
 
    江义抿着唇偷笑。
 
    韦端己不悦地瞪他一眼。“进去找豆儿吧!”他还会不知道这老家伙在取笑
他吗?
 
    他们在龟奴口沫横飞的吆喝下,踏进“彤玉坊”丝竹悠扬的前厅中。
 
    “哟,这位大爷可是第一次到‘彤玉坊’来吧?看起来真是面生啊!”
 
    秋媚大老远一看到气势不凡、磊落华贵的韦端己,便双眼一亮,嗲声嗲气地
走过来。
 
    韦端己看都没看她一眼,把注意力全放在大厅内热闹的人群中,尤其是那些
身材特别娇小的“男人”身上。
 
    “是的。”江义替皇上回答她,他睁着一双大大的老眼,有趣地瞧着那满厅
的莺莺燕燕,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到这种烟花场所来。
 
    这样高傲的公子哥儿秋媚见识过几个,通常他们不是身世显赫,就是财力惊
人,所以秋媚的笑容不见尴尬,反倒是愈加谄媚。
 
    “这位公子爷怎么称呼?”
 
    韦端己置若罔闻,炯亮的黑眸不断搜寻每一个“可疑分子”,好像忘了他到
“彤玉坊”是替豆儿她娘赎身的。
 
    “韦爷。”江义不甚专心地答道。
 
    “原来是韦大爷啊!”肥羊!肥羊上门了!
 
    韦是国姓,可见这位韦大爷一定是皇亲国戚,这回她可要好好捞上一笔。
“韦大爷,有没有看上喜欢的姑娘?还是要秋媚找最红的姑娘陪你?”
 
    秋媚抛给他一个骚劲十足的秋波。
 
    “不用了。”韦端己将视线移回来,扔了一片金叶子到她掌心。“找一张视
野最好的空桌给我。”
 
    “哦——”秋媚突然暧昧兮兮地笑了起来。“原来韦大爷是特地来参加我们
拍卖会的,大爷真是消息灵通啊!知道我们今晚有三名姑娘等着开苞,最后还有
一个压轴的惊喜呢!”
 
    韦端己不耐烦地瞪着那叽哩呱啦说个没完的鸨母。“还不带路。”
 
    “是!是!”秋媚赶紧陪着笑。
 
    反正有钱的就是大爷,他怎么吩咐她自然怎么做,更何况这位贵客出手那么
阔气,她万万不能怠慢他。
 
    “韦大爷,拍卖会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开始了,你稍等一下。”她领着他
们到一张特别为贵宾保留的空桌。
 
    “慢着!”韦端己突然叫住她。“童靖远以前的侍妾是不是在你们这里?”
 
    “哦!你说‘迎春阁’以前那个红牌艺妓呀!她现在已经人老珠黄了,我要
她做什么?”她嗤笑一声。
 
    江义盯着她那有些松弛的面皮,勉强不作任何评论。
 
    “你下去吧!”韦端己沉声道。
 
    很明显地,豆儿的三哥给错了情报,他们来错了地方。该死!
 
    等他一发现豆儿,铁定要立刻揪着她的小脖子离开这个鬼地方。
    第九章
 
    “彤玉坊”拍卖会的气氛愈晚愈热络,在最后一名花姑娘时达到最高潮,喊
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韦端己一脸漠然地喝着闷酒,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让秋媚派来的两名
妓女不敢轻举妄动,僵坐在一旁。
 
    “爷,我跟马常前前后后绕了三圈,都没有找到豆儿姑娘。”江义回来附在
他耳边低声报告。
 
    “嗯!”韦端己放下酒杯,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他沉吟地道:“或许豆儿没
有来这里,她还在客栈等待我们回去也说不一定。”
 
    “一定是这样的。”江义也只能这样附和,皇上再喝下去是会喝坏身子的。
 
    “爷,不如我们离开‘彤玉坊’吧!”
 
    韦端己还未出声应允,拍卖会场中便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噪声——
 
    “各位大爷,今晚最后一个美人儿是本坊新增的压轴惊喜。”秋媚故作娇嫩
的嗓音传遍整个大厅。“你们瞧瞧这位美人儿,花容月貌,楚楚动人,而且她还
是整个人卖断的,各位大爷将她买回去后,为妾为婢全凭大爷高兴,有兴趣的大
爷们,可以开始出价了。”
 
    韦端己起身,随意瞅了平台上的那位姑娘一眼,随即震住了……
 
    “哇!太美了,大爷我出一百两。”
 
    “我出一百三十两。”
 
    台下色欲薰心的寻芳客们热情地竞标,这般绝色美人在这圈子中简直是难得
一见,偶尔有两三个露面,但也全被妓院供起来当花魁,绝不轻易卖身的。
 
    更何况眼前这位俏美人儿是卖断的,买回去后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哇!
 
    过瘾。
 
    价钱一路往上飙涨。
 
    该死!那不是豆儿吗?
 
    当韦端己那对黑眸一看到豆儿那身养眼的薄纱衣裙后,立刻咒骂一声。
 
    只见豆儿被两名妇人挟扶住,全然呆滞的眼神透露出她被下过迷药的事实,
无力的娇躯摇摇欲坠,若不是她身旁那两名妇人,只怕她早已虚软倒地。
 
    “咦?那是豆儿姑娘啊!”江义顺着皇上的目光望过去,惊喊出声。“她怎
么会在台上?”
 
    “属下去把豆儿姑娘救下来,爷?”马常低声提议。
 
    韦端己锐利的眼光微闪,原本充满怒气的俊脸涌起一抹思虑。“不好,我不
想引人注意。”
 
    如果被人发现他的身分,他筹谋多年的计划就报销了。
 
    “江义,你去把豆儿‘买’下来。”这方法可能愚蠢了些,但却是最安全的。
 
    “是。”江义立刻“冲锋陷阵”地挤到架高的台前,以高价买下豆儿,让其
他兴致勃勃的寻芳客栽了一个大觔斗。
 
    “就由这位大爷标下。”秋媚的眼眸贪婪地亮了起来,她摇着丰胸肥臀,迅
速移位到江义面前。
 
    “大爷,是不是韦大爷买下那个俏美人?”
 
    “嗯。”江义跟在皇上身边那么久,自然把他尊贵的仪态学得十足十,一个
随便的哼声就把他的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
 
    秋媚的笑容带着急切。“那……”
 
    江义明白了,他掏出一张巨额的银票给她。“韦爷马上要带走那位姑娘,你
快去安排一下,别让韦爷久等了。”
 
    “当然,我立刻去办。”
 
    想到转眼间,她“彤玉坊”就赚进一年的利润,她怎么能不乐呢?
 
    ☆☆☆
 
    “升平”客栈内——
 
    “豆儿怎么还不醒来?”
 
    韦端己心急如焚地踱过来、踱过去,连声音都显得相当暴躁。
 
    床榻上,豆儿“平稳”地沉睡于梦乡中,星眸紧闭的时间已经超过一个时辰,
但是任韦端己如何轻唤或摇晃都无法叫醒她。
 
    若非她胸口愈来愈急促的起伏,显示她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韦端己一定会
错以为她惨遭不测了。
 
    “爷。”江义关心地凑到床边。“豆儿姑娘好像发高烧了,您看她的脸好红
喔!”
 
    他的发现让韦端己的心全拧成麻花结。“该死!马常去请个大夫,怎么那么
久还不回来?”
 
    他伸手探一下豆儿的雪额,随即被她烫人的高温给吓得六神无主。“怎么办
……”
 
    “爷,不打紧的,豆儿姑娘一定是刚才回程时吹了点冷风才会发烧的,不是
什么大病,爷不用太担心。”一块冰凉的绵布覆上她的额头。
 
    韦端己叹了口气——
 
    门扉突然被人轻轻敲了几声,然后马常揪着一名畏畏缩缩的老头儿走了进来。
 
    “爷,属下找遍了全城的药铺,没有半个大夫愿意漏夜应诊,所以属下强抓
了一个回来。”这解释了他为什么出去那么久。
 
    “做得好。”从前马常替他解决棘手的刺客,他也难得这样赞赏他。“请大
夫过来医治豆儿吧!”
 
    袁大夫从半夜里被这恶汉挖出被窝到现在,都一直惊魂未定,整个人只记得
喘息,其余功能全忘得一干二净。
 
    “动作还不快一点。”江义拉高了嗓门。“事后会有重赏的。”
 
    “是!是!”袁大夫惊吓的神魂总算安定下来,见房内三人似乎没有恶意,
才壮着胆子走到床前,想要察看这位姑娘的病情。
 
    赏银他是不敢想,只要能保住一条命他就该偷笑了。
 
    “她怎么了?”韦端己拧起眉头。
 
    袁大夫低头随便看她那发红的脸颊一眼,就知道她的病势轻微。“受了点风
寒而已,我会开帖药给她退烧,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今晚你们暂时先把这位姑
娘的体温降下来吧!”
 
    凭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他甚至不用浪费时间替她把脉,就可以断定她得的是
什么病。
 
    “谢谢。”韦端己安心地坐在床沿。“马常,替我送大夫回药铺,顺便抓几
帖药回来。”
 
    “是!”马常这回是有礼地送大夫回家。
 
    大约半个时辰后,江义端着煎好的药汤出现在豆儿的厢房。
 
    他见皇上动也不动地凝视豆儿姑娘,于是轻唤一声。“爷,豆儿姑娘的药汁
熬好了。”
 
    韦端己转头看向他。“搁在一旁,你就回房休息吧!”
 
    江义惶恐地摇摇头。“爷,还是奴才来照料豆儿姑娘,您昨晚也没有合眼,
奴才怕您的龙体会受不了。”
 
    “什么龙体?我已经不再是皇上了。”韦端己沙哑地笑道:“你年纪大了还
不服老,快去睡吧!明日你得去‘迎春阁’赎回豆儿她娘,别忘了。”
 
    “可是——”
 
    “没关系,累了我就会休息。”韦端己将温柔的目光调回豆儿的俏脸上。
 
    “那奴才退下了。”
 
    瞧皇上那眷恋心疼的模样,江义再怎样不识男女情爱的滋味,也不会傻呼呼
地留在房内杀风景。
 
    也罢!就让皇上照顾他的爱侣吧!
 
    韦端己在江义悄悄关门离开后,便轻轻拍打豆儿的脸蛋。“醒醒,豆儿……”
 
    反覆试了几次,他都无法叫醒豆儿,只好轻柔地扶起她的娇躯,使她倚靠在
自己怀中,并且嘴含着温热的药汁哺入豆儿紧闭的牙关里。
 
    喂完豆儿,他的舌头已被苦涩的草药给麻木了。
 
    如果豆儿清醒后,晓得他曾经偷偷喂药给她,她一定会气得哇哇大叫,因为
她是最怕喝苦药的。
 
    想到这里,他坚毅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软化了他原先因为担忧而显得
僵硬的五官。
 
    他浅浅吻上她那红梅般的粉颊。
 
    “唔……”微弱的呻吟声逸出豆儿的小嘴。
 
    “豆儿,你快点醒过来。”他神情一紧,忙不迭将她平放回床塌上。
 
    豆儿扇形的长睫毛煽了几下,才徐缓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人家身体……好
热喔!”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诉苦。
 
    韦端己松了一口气,她还能张嘴抱怨,表示她病得不重。
 
    “你已经服了退烧药,再忍耐一下就不热了。”他怜惜地拂去她发鬓的汗珠,
柔声安抚她。
 
    “真的吗?”她虚弱的语气上蒙上一层狐疑。
 
    怎么她依然觉得体内有一把熊熊的烈火燃烧着,而且愈烧愈旺?
 
    “当然是真的。”韦端己开始担心她烧昏头了,他没事骗她干什么?“你最
好闭上眼睛休息。”
 
    豆儿不适地蠕动娇躯,突然很想念前几晚睡在韦大哥身旁的感觉——很舒服,
很有安全感!
 
    “你留下来陪豆儿睡好不好?”她的高温使她大胆了起来。
 
    其实,她十岁以后的光阴全在宫中度过,根本不清楚一对未婚的男女是不能
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甚至连牵牵小手都会惹人非议。
 
    韦端己只迟疑了半晌,便毫不矫情地脱下外袍,掀起薄被,小心翼翼挨着她
那香暖的娇躯旁躺下来。
 
    豆儿转个身,迳自蜷缩在他的臂弯中,接着发出一声愉快的叹息。
 
    她的身躯已不像刚才那么灼荡了,依偎在韦大哥宽厚的胸膛中,反倒是带给
她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她的眼皮渐渐沉重……
 
    ☆☆☆
 
    半夜。
 
    韦端己是被豆儿的“骚扰”给摸醒的!
 
    “豆儿,你在做什么?”他彬彬有礼地发问,并且把她那只色迷迷的柔荑拎
离他的胸口。
 
    他刚才在浅眠中,一直恍惚地觉得有人在对他毛手毛脚,像是在挑逗他,他
睁眼一瞧,才发现豆儿的右手正在轻薄他的胸膛,又是抚摸又是揉搓的,害他情
欲勃发地醒过来。
 
    “我?”豆儿无比惊愕地瞪着自己那只失风被捕的右手。“我不知道!”
 
    她的黑眸中装载着满满的迷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跑到他的“地
盘”去?
 
    “咦?你的脸怎么又红了起来?”
 
    韦端己蹙着剑眉,立即单肘撑起身子,俯身量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忧心地问
:“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头晕不晕?”
 
    “有。”豆儿乳白色的玉手覆在她的腹部上。“这里好痒喔!”
 
    一波又一波的燥热自她的腹部涌起,时间一久,竟转为强烈的酥疗,如野火
般蔓延开来。
 
    “怎么会呢?”韦端己没听过有急症是会痒的。“会不会是你伤口刚复元,
所以伤口周围发痒起来?”
 
    她所指的部位正巧是她前阵子受伤的地方。
 
    豆儿娇喘一声。“唔……我不知道。”
 
    她烦躁地猛摇头,只觉得全身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她又说不出来。
 
    韦端己闭了闭满是担忧的黑眸,才咬着牙道:“我替你检查一下伤口,万一
裂开了可不妙。”
 
    豆儿呆了一下,原本泛红的粉颊更加酡红了,她羞涩地问:“检查伤口后,
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吗?”
 
    以前宫女替她换药、包扎的时候,都会换来她激动的抵抗,因为她记得爷爷
警告过她,不可以让其他人看见她的赤裸。
 
    但是她现在已经难受得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想到韦大哥要脱去她的衣物,
她心里就有一点怪怪的,一半是害臊,另一半则是尴尬。
 
    “要看过以后才知道。”
 
    韦端己深吸一口长气,强作镇定地解开豆儿的衣物,让她雪白的柔嫩肌肤一
寸一寸地露出来……
 
    豆儿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在这同时,一道不寻常的热流窜过被
他盯视的地方。
 
    韦端己发觉刚刚暂停的欲望又活了过来,他强迫自己的目光移向她腹上的伤
口,但一看到她腹部干涸的血渍——
 
    刹那间,韦端己立刻冷静下来,紧紧蹙眉。“你的伤口之前有流血的迹象,
我替你上点药吧!”
 
    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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