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芝加哥之称,但改革开放之后明显落伍了。加上又不够大气,武汉人、入籍武汉的外地人都加本变厉的歧视外地人。
我到这里后,为了多赚些钱,主动申请值夜班。结果,后来搞得失眠了,我担心网吧里的客人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内存条什么的偷走,那我可赔不起。所以,我一直不敢睡。这里的东西都很便宜,但我赚得太少了,这一下子把物价便宜的所有好处都取消了。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我在第一个老板的打字店的时候,我把自尊看得比天还重要,但现在这点小事反而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的收入是当初的两杯,可见自尊心是能等价交换的,如果你付的钱足够多的话。可当你只付那点连维持生活都难的微薄报酬,却要侮辱别人时,你就不能如愿了,不管你是谁。
我以为自己能适应在外边的生活,但当起初生活危机一过去。
新的问题又来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返回故乡。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后,到底能做些什么。
更让人郁闷的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有资格牵赵婷婷的手,我的收入当然比以前多多了,可我离赵婷婷似乎越来越远。
作者寄语:实际上,越写霍宏威,我就对他越同情。因为他的贫穷,因为他所经受的生活折磨。
我也曾经十八岁到广州闯荡过,我知道一个人在外打拼的艰辛。虽然当时到广州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赌一口气。我实际上是有后路可退的,但我没有后退,我顽强的生存下来了。这是一段我不想和任何人讲的经历,包括我的女友、大学同学,经过这件事我和父亲缓和下来了。事实上,我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
敲这段文字时,我真的热泪盈眶了,因为感动而流泪。
好在当时我在广州最终混的不错,有时我想是不是生活的经历让我变得像我最讨厌的愤青,所以无端的对周围的一些人和事都敏感了。也因此招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我决定还是顽强的活下去。也许不太聪明,但一定要活得认真,活得善良。
武汉也许不是我一生必须呆的城市,但我在这里呆上一天,我就会认真的工作一天,认真的生活一天,不管别人如何评价我。
谢谢大家的支持,包括读者,包括幻剑和搜狐的兄弟们。
第十章 虚荣
霍宏威
※※※
起初,我被虚荣所笼罩。
每天我在网上自得其乐,几乎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可是不久后,斑竹内部就起了纷争。人们开始争权夺利,尽管争的东西很可笑只是网上网管的一点虚幻的权利。但这些人还是正得不亦乐乎,我自诩清流。清流自然不容易团结同志,因此我很快受到了打击被孤立了。
由于我太梗直,或者太特立独行。在网上留了真名,因此每次当“网敌”们用语言问候我家人时,我总是异常心烦,责怪自己不该留什么真名,本来我在网上写的东西已经有了一些影响。甚至有书商想把我的东西攒起来为他出个集子,但这样一来,我觉得出名固然好。但要看出的是什么名,要是这样天天被骂,那还不如不出名。本来,我期待自己靠网上出名后,被书商看中,然后出书赚钱,等发财以后再衣锦还乡的,但现在这些都成了幻想。
相反,我每天被骂得狗血淋头。网上多是些自以为自己是海明威的高人,说起粗话来还以为是豪迈。我却觉得这些人是疯狗,我一气之下把以前置顶的帖子都删了。这些文字当初敲得很辛苦,但是删除起来却不费什么工夫。很快,网上就没有一丝痕迹。据说,雁过留痕,但帖子什么都留不下。所以帖子不如大雁。帖子是不能换钱的,而大雁的肉现在在黑市上卖高价,比不上也很自然。
和我住在一起的那几个小子也惹我生气,那些家伙欺负我是外地人,老把我的洗脸毛巾拿来洗脚,更有甚者拿我的毛巾擦皮鞋。但我废弃了几条毛巾和差点和那些家伙打一架之后,没人再拿我的毛巾擦脚了他们开始,改用我的毛巾擦桌子。于是,我每次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毛巾上的灰痕。
我这才明白出门万事难,不仅自己的父母对自己要比这些家伙好许多,甚至前老板、陈敞这些原先看来并不可爱的家伙和他们比起来,也俨然是天使了。
我本来准备给父亲打一个电话的,就是收到书商的电话后。但后来由于忙碌一直没打,后来知道出书不过是个美丽的肥皂泡,于是我的计划只有取消了。
赵婷婷永远不会知道我的日子过的是如何艰难,我甚至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知道的只是自己在武汉过得很郁闷……
作者寄语:希望大家支持我,支持霍宏威,支持写现实题材的朋友,人不能光在幻想中生存,所以请支持我吧!
让我们和霍宏威一起去征服世界!
第十一章 地摊城市
霍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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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是一个大城市,不过也被人称为地摊城市。
不过华中也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名城,起码在经济和生活水平上,于是武汉就以特大城市自居起来。
武汉人认为湖北其他地方的人都是乡下人,独在异乡我心里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可惜我身边的人不是粗人,就是细人。粗人和我谈不来,细人都是知识分子,心眼多,我不敢和他们说真心话。武汉人除了上海、北京人外,几乎瞧不起任何地方的人。武汉人都是高傲的,即使他们出身地是在一个小镇上,他也认为自己比别人优秀。我瞧不起那些牛B烘烘的武汉朋友,不过在他们眼里我是阿乡,所以我的看法对他们并不重要。
不过,我也有许多对人很真诚的武汉兄弟,其实武汉人和别的地方是一样。不过,我受了些盲目排外的武汉人的鸟气,所以我只能这样发泄一下了。
我搞起了文学,文艺这个东西是那些吃饱了饭的人在闲适的时候玩弄的小品,而文学却是人穷极无聊时用来发泄的东西。我作为一个打工仔自然穷了,所以爱好文学也在人的意想当中。
不过,为了防备别人抄袭,我不敢发表在网络上。因为以前我吃过这个亏,所以我记忆犹新。在稿纸上涂抹当然好,没有人来骂你,可惜也无人喝彩。想到自己写的这样辛苦,却这样寂寞,我有点愤愤不平了。一时冲动,我就把自己写的东西在网上贴了出来。结果在幻剑、起点、龙的天空等原创文学网站上反映还出奇的好,更搞笑的是在黄金书屋里我的点击一天就达到了3615点,而现在炒得很火红的少女作家张悦然的《樱桃之远》仅有502,连那个什么妓女都要读读的文化大儒余秋雨老先生写的《文化苦旅》也只有715。于是我认为自己写的这东西可以是畅销书了,如果有人看中出版的话。然而,我没有想到那些黄书的点击率恐怕要是我的许多倍。以前,我的点击率也曾经达到一个很高的数目。不过那些帖子一删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确实有几十个书商给我打过电话。这些电话撩拨起了我的兴趣,虽然我以前也接到过很多个这样的电话,而到了最后都变得美国人登月——再无回音。不过,我觉得这次应该不同。我还指望着出书之后,大红大紫,和陈敞一样开上跑车去泡妞呢!
在这样的梦想之下,出书似乎成了我生活中惟一重要的东西,我连女人都没有时间去想了。重要的是,想了似乎也没有用。别说社会上,现在中学生谈恋爱都知道先问问对方家里有没有钱。
我做起了梦,我的梦还很美,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第十二章 命运的齿轮
霍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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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的命运好像没有什么机会改变。
那些书商,虽然是主动打电话和我联系的,但是到了后来他们也是主动和我断绝关系的。虽然我都急得跳脚了,宁愿不要稿费给他们免费出版,可这些人还是没有和我联系。搞得我后来急红了眼,我想自费出版,但是一问价钱,至少要上万元,立刻让我打了退堂鼓。因为,即使把我杀了,也筹不到一万元。据说有些人在最渴望出书的当儿,甚至打过自己身体器官的主意。他们甚至想卖肾什么的,但这也要找到愿意接收的买主呀!可惜的是,这样的买主很难找到,我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一想到自己以后还要面对的漫长人生,这人生又看不到什么希望。我就改变了主意,生活的打击居然让我变得颓唐起来。
有人说自费出书等于大便,但那要看这个人急不急。要是不急,那自然可以忍一忍,到学校或者麦当劳里去方便,节省那两毛或者五毛钱。要是很急,那就顾不上讲价钱,比如那些必须有专著的博士或者要付论文版面费的硕士,其实既然现在已经进入了电子时代,那不如允许人们把在网上发表的东西也称为专著。一来这样可以为寒门学子节省些经费,免得他们“卖血、卖精”来筹钱,动不动就搞出一个什么征婚广告来,好像现在已经进入了男色时代,动不动就脱下裤子来裸奔。二来可以提高一下网上的人文氛围,不要搞得总是黑社会或者YY的东西大行其道。我虽然很急,但是我没钱,所以我只好忍着。大城市是不准备随地大小遍的,出版界也一样,你有钱才可以自费,否则免谈。
我日夜做梦自然影响了工作,当网虫顾客找我解决问题时,我总是很不耐烦。菜鸟网虫们自然免不了抱怨,当老板听到顾客的抱怨后,自然会提醒我。但我并没有当一回事,这样的轻慢自然让老板生了气。所以网吧老板一怒之下,把我给炒掉了。我在失去梦想的时候,也顺带着失去了工作。人的倒霉事情总是会一起来的,我的遭遇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本来,我以为自己要露宿街头了。好在老板知道自己刚把我解雇,并不好意思做得太绝,也就不好意思让我限时搬走。同宿舍的几个家伙也知道了我心情不好,也忙着安慰他。这倒搞得我蛮不好意思,眼睛一红,几乎落泪下来。但我的感动还没过去,那几个人就出去了。他们刚发工资,有女朋友的就出去幽会去了。而剩下的几位就想在发廊里,或者来上网的大学女生中解决自己的性问题。
我也想和某一个还看得过去的女人长期确立性关系,但是肚子饿得厉害,让我无心解决自己的裤裆难题。我最近老跑职介所和招聘会,在被人拒绝了N次之后,终于在前程无忧上看到了一个挺适合他的招聘广告。其实,这个广告在我住的门口的电线杆上就有,只是当时,那个广告和淋病梅毒什么的医疗广告在一起,我不敢相信罢了。那个广告,是卖马桶的香港商人登的。香港人一向看不惯大陆人,当然上海人除外。因为在上海是个国际闻名的大都市时,香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港口城市,类似一个小镇。
这个商人其实就是香港的一瘪三,在香港是摆地摊的。到了武汉,靠着一张香港特区的身份证牛B起来。当起了港胞,还顺便把手伸向了武汉人荷包。我别的不会,拍马屁也不熟练,但为饭碗不得不勉强为之,在恭维了香港瘪三半天后。香港瘪三把他当作了知己。在赶走了几个应届大学生和留下了几个武汉美女外,他顺便把我也留了下来。
我找到了新饭碗,只是这三千元一套的马桶卖的出去吗?
第十三章 美女蛇
霍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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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元一套的马桶当然卖不出去,所以公司里的员工都很穷。
不过,公司里有几个美女,特别是一个叫郑妮的美女经常和我套近乎。我当然不会认为自己长得帅,我明白她是有所求。果然没几天,她就对我提出了要求。
刚认识不到四天的她居然向我提出借钱,我最缺的就是钱。不过,手里还有从牙缝里省下的一千元钱。看着她似乎为难的样子,我就把钱借给了她。本来说好是一个星期就还,可她三天后就辞职了。同事们知道我把钱借给了她,都笑话我说:“你脑袋秀逗了,你不知道她借钱从来不还吗?她吸毒你不知道吗?现在的年轻人呀!见了美女就没有定力,难怪容易出事。不过,她很开放的,如果你找的到她,她说不定会陪你睡觉抵债。30元一次,比妓女还便宜,哈哈!”
我气极了,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答应这个婊子了。借钱时我很爽快连借条都没要,可这个臭婊子居然给我玩这套。没想到在那张漂亮面孔下,是这样一颗丑陋的心灵。这个臭婊子居然吸毒,为了30元钱,她就愿意和任何任做爱。这1000元足够和她做33次爱了,加上奉送的,估计和她打34次炮没问题。可我不想打炮,关键是怎么找到她都成问题,妈的,我真是郁闷!
美女找你借钱,你往往不忍拒绝,但后果往往会令你很痛苦,因为美女通常有颗铁石心肠,她们借钱之后一般是不打算还的。
好在一个朋友不忍见我伤心,他把郑妮的住址告诉了我。我在那里守了三天,终于找到了她。她见到我很惊讶,不过片刻后就冷静了下来,她说:“要钱没有,和我做爱就可以。”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胸口,我像甩毒蛇一样甩掉了她的手。
我说:“钱你肯定要还给我的,做爱我会找自己爱的人,至于你,我看还是免了,免得我将来得病!”
她说:“你真笨,戴上安全套不就行了吗?笨蛋!”
我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要脸,我愣神的工夫,她转身就走了。临走前,她还不忘说:“这钱缓几天还给你。”
我知道这个婊子是打定注意赖帐了,不过她还不敢和我明说,只能用这样的招数来愚弄我。
男人见到美女后智商都会变低,但你要记住千万别在这时候答应女人什么。你要冷静下来思考一阵,也许两个月,也许是两年,但你总会明白过来,美女往往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没有义务为她做什么。
记住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你借钱千万别答应,拒绝只会让你难过几分钟,而答应则会让你痛苦很长时间。除非那个女人是你老婆,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无所谓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我注定不会娶郑妮做老婆,因为这个女人是烂货。
不过,钱目前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一定要想办法弄回来。谁能帮我呢?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肯定搞的定的,虽然我不和他打交道,但现在只能找他了。
我拨通了陈敞的电话,陈敞听到我的电话显然很惊讶,半天没有说话。当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给他说了后,他顿了顿,说:“好,这事我给你办了,这个女的也太不是东西了,连你的钱都不放过,我会要她好看的。”
我问:“你不会揍她吧?”
陈敞笑了,说:“你放心。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过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玩到我兄弟头上了,妈的。”
我瞠目结舌,什么时候我成了他兄弟了。
第十四章 以毒攻毒
陈敞※※※
没想到霍宏威会来求我了,那样骄傲,那样坚强的霍宏威也会来求我。不就是钱吗?看来这个世界上有钱才会有尊严,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穷人的尊严是可以被任意践踏的,只有我们有钱人才有资格自豪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虽然讨厌霍宏威,可我更厌恶郑妮这种欠帐不还的女人。她们破坏了经济秩序,破坏了游戏规则。我讨厌他们,我要她付出代价。她不是吸毒吗?不是肯为了30元钱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