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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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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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伯伯,你太不会介绍人了,你应该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自我介绍才对。”

    秦文秀微笑说:“早听说过KING集团有个年少的主席风流潇洒,果不其然。”

    “你怎么不把我妹妹的女儿一并带过来,我父亲跟一群老头不好热闹,躲在林园里打牌。”苏林早看见了囡囡,所以好意提醒。

    “她在那边吃东西,我怕不方便就没带她过来。”李竟指着拿着盘子的囡囡说。

    秦文秀脱口说:“真像,她长得真的很像苏柳。”

    原来秦文秀与苏柳竟是同窗好友。

    “我倒觉得她与我女儿长得更像些,你有很久没见她了吧。”苏林调开话题说。

    “是呀,你老实说把我学生藏哪去了?”秦文秀脸色似嗔地说道。

    “秦大画家,你年纪也不小了。”苏林见旁边这么多人也不好意思,倒是秦文秀率真大性,说:“李竟你不会介意的。”

    “不要把我当外人就可以了。”李竟举起酒杯微笑道。

    “快说香香去哪了?”秦文秀不依不饶地说。

    苏林看来对这个青年时的爱侣毫无招架之力,面上带着笑容说:“她去法国留学去了。”

    “她与罗飞订了娃娃亲现在还有效吗?”秦文秀很关心自己的学生。

    “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因为苏柳的事香香指腹为婚的对象上门退了婚,罗家还不是看着我们当时对他们有利才提出那样的娃娃亲,现在罗飞年纪也不小了,也不见他们提出要结婚。就这样拖着谁也不去管,倒可怜我女儿受家规约束过了订亲的好年纪了。”苏林一提起宝贝女儿的婚事就头疼。

    “他们罗家也忒霸道了。”北方美女的秦文秀气得不行了灌了一大口酒被呛到了,苏林忙拍她的胸口。

    李竟听了也好笑,什么年代还搞娃娃亲,也不知道那个女主角心里怎么想的,回头看看囡囡竟不见了。

    囡囡看李竟与人相谈正欢,于是拿起食物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享受。她端着食盘走入了花园里的一个亭子,亭子里有几个老头正在打纸牌。

    看来那个个子特别大的教养打得很不顺手,正脸红脖子粗地嚷嚷着再来一盘。他们都看见了囡囡进来,却没有人去理会她,只管打牌。囡囡腼腆地笑了一下就坐在圆墩上开始吃东西。那个大个子老头忍不住回头又看看囡囡说:“你吃什么给我拿点过来。”

    囡囡忙放下盘子说:“这些我都吃了,脏了,我去帮您拿过一些好吗?”

    大个子老头放下牌,走过来端起盘子说:“就这些好了,你自己去吃过吧。”囡囡笑道:“我够了,您吃吧不用管我了。”

    老头吃了两口说:“你叫什么名字?”旁边一个老头说:“是呀,你谁家的小孩挺有礼貌的,怎么没见过你。”

    如果换了有家有父母的人当然好回答这些问题,简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了。可是这些对常人说来容易的问题对囡囡来讲,却是个自己无法解开的谜,是自己一切悲伤的源头。

    几个老头看见面前这个瘦瘦小小的姑娘未开口却眼泪直掉,大个子老头吓了一跳说:“谁欺负你了?”旁边几个老头互相看看,最后将审视的目光放在大个子老头身上。

    大个子老头就是囡囡的外公苏一山,另外几个就是族中的长老,他们因为觉得宴会应酬太无趣了,于是拿了幅纸牌躲在这玩呢。

    苏一山急红了脖子,也不知道怎么哄个小女孩,于是粗声粗气说:“你别哭,快叫你父母领了你回去。”

    囡囡根本没见过父母,哪来的父母领她,她听了苏一山的话更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长老们责备地看着这个不会讲话的犟老头。

    苏一山手足无措地想自己惹她哪了?

    一个穿白西服的男子走过来,拍拍大哭的女孩说:“别哭了,第一次跟外公见面应该笑的。”罗飞正愁酒会太无聊,看见祖孙俩面对面相见不相识,真是好玩的事他就过来捅一下吧。

    苏一山大声说:“什么外公,你说清楚点。”

    囡囡止住哭偷偷看看对面那个凶老头,原来这就是自己的亲人。
第九章
    智利圣地亚哥

    圣地亚哥的街头经常可以看见练习杂技的艺人,他们大多是杂技团的团员,有一些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艺人。圣地亚哥的街头表演不像日本那样严格,日本那样一味是为了赚钱的经济表演需要通过政府认可,而圣地亚哥的街头表演并不仅仅是为了谋生。

    李竟拿的是国际通用的行驶执照,因此他在智利处理公事时就开了雅各的车子出行。智利路口上的红灯时间长得足够街头的杂技表演者在人行道上表演杂耍。通常情况下大家都会给些小费给这些表演者,他们也无所谓多少,有就收取。

    现在是晚上,杂耍者表演的是有火光的扔火把表演,雅各给李竟准备了此零钱,当然并不是为了给杂耍者,是准备给关卡付费的,李竟随手抓了一把给杂耍者。

    一个行色匆匆的长发女子边走边向后察看。她身后有一个穿黑风衣的男子紧紧跟着她,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两个星期。她走跟踪的人也走,她跑他也跑,而且自己从巴黎飞到智利渡假他也跟过来,看来是个小卒,不知道是哪家派过来的。

    人行道上火把飞来飞去,两个杂技人正在表现自己的高超,一个人站在另一个肩膀上扔火把。长发女子没注意就把他们撞倒了,也不知道火把上浸了什么液体,掉在前面的车上就烧起来了。车子的司机吓得跳下车扑火。

    李竟懒得管继续开车,这时车门却被一个女子打开了。那女子神情紧张用英文说快开车。

    李竟本想赶她下车,却忽然觉得她有些眼熟,好象在哪见过,启动车子开离了现场。

    在下一个路口,女子说“停车”就下车走了。李竟想到她竟与囡囡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没问一下她是不是姓苏的。

    那长发女子是姓苏,是苏林的小女儿苏晚香,她因为年龄已经过了双十,但罗家还未来提亲遭到族中议论,疑是有类似苏林妹妹苏柳情况出现。苏林为了女儿着想就把她送到外国来留学,好在她对画画相当有兴趣,在巴黎又爱好上了时装设计,现在就在一家设计学院读时装。

    她两星期前突然发现有鬼鬼崇崇的人跟踪自己,从学校到公寓一直紧跟着。本来以为多疑,后来自己从巴黎到智利的复活节岛度假,又发现了那个人。也不知道是谁派出的跟踪者,这么久也不换一个生面孔,自己只要看见那个人的背影就能认出他来。

    苏晚香回到宾馆打开浴缸的龙头放水,拿睡袍时,发现自己的箱子被人翻过了。苏晚香气得跳脚,心想想这里也不能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个瘟神。

    就在苏晚香骂瘟神时,南海的罗飞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罗飞拿纸巾擦擦鼻子觉得室温还可以没着凉,难道是有人在背后骂自己,可笑的无稽。罗飞就是那个派人跟踪苏晚香的罪魁祸首。罗飞从小就对与苏晚香订下的娃娃亲相当感冒,上次周年庆典上苏一山跟爷爷提了这门亲,说要忙举行。他可不想就这么依着大人的性子把自己的钻石王老五的幸福生活就此埋葬了。

    罗飞派了亲信刘孝庆去巴黎收集苏晚香的“不轨”证据,就算没有也要捏造出来,听说苏家的家规里有很多处置不轨的办法,但这与他无关,只要证据到手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解除所谓的娃娃亲。罗飞一向精明,但这次却有些失策,他派的的确是亲信,但刘孝庆只懂英语不懂法语的。而在欧洲英语并不是主要语言,到了巴黎刘孝庆因为语言关系引起了苏晚香的注意,但他不敢据实禀告主子,因为罗飞的亲信这么多,好不容易自己难得有被主子委此重用的机会。

    这厢罗飞却还以为计划天衣无缝,那边苏晚香己乘夜深到总台结了帐溜出宾馆,根据宾馆结算标准,多算了苏晚香一天房费,苏晚香抓着手上找的零钱恨得那个瘟神牙咬咬。

    苏晚香买了最早离开智利的飞机票,买的还是是特等舱那么贵的高价票。虽然她是家中幼女,但是自从一个人独立生活后就培养出自己不大手大脚,她很难得这么奢侈的买这样的高价票。她在心里暗骂那不是人养的家伙,等她知道是谁主谋就要他好看。

    不过机票不是去巴黎,而是去上海的,到了上海再转机到南海去,她打算乘放假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再回巴黎。

    清晨飞机终于起飞了,等了半晚的苏晚香再也忍不住瞌睡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

    空中小姐领着李竟找到自己的座位,李竟看还真巧,坐在那边睡得口水都流出来的女孩不就是昨天晚上碰到的。

    飞机里的温度调得太低了,觉得有些倦意的李竟伸手叫空姐拿了床薄毯子过来盖在身上小休。

    睡着了的苏晚香也觉得身上作冷,摸索着身边有没有什么可以取暖的,摸到了李竟盖的毛毯边,眨眼看看是好东西,也不管别人就把它拖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中餐时间,空中小姐推来餐车,李竟一向不喜欢吃飞机餐,只吃了一些沙拉。

    空中小姐看见苏晚香睡得正熟,不方便推醒她,于是苏晚香没有吃到中餐。等到飞机到了目的地时,乘客们都拿行李下机,而苏晚香在空中小姐的轻推下才知道已经到了。

    苏晚香对着镜子用力擦自己脸上的口水印,忽然想到睡觉时盖的毛毯是抢别人的,她对着镜子吐了吐舌头说:“我是无意的。”

    “停航?”苏晚香大叫一句,空服小姐很耐心地解释道是因为风太大的原因从今天上午开始停航。

    “那小姐你这里订不订去南海的火车票?”

    “去南海的火车要坐上三十个小时,您要订软卧硬卧?”

    苏晚香一听时间那么久,算了还是等天气好点坐飞机吧。

    苏晚香是第二次来上海,虽然她已经去了国外几年,但是还是第一次回来。

    机场下着好大的雨,雨大的像一盆盆的水倒下来,风把雨刮得乱七八糟的。自己问票误了刚才的班车,看来只有等下一班了。

    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苏晚香前面,后座的玻璃窗拉下来,露出李竟的脸,他说:“怎么又看见你了?”

    苏晚香心下大奇,仔细端详着这个陌生的男子,长得人模人样的,但是真的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上海的拆白党骗良家妇女之类的什么,于是忙挥手说:“我们不认识?”

    李竟要是知道有人将他这个身家亿万的青年富豪当成了骗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处之泰然了。

    李竟看她拒绝,于是按下玻璃按纽,玻璃缓缓拉上。忽然一只手升进来挡住玻璃的升势,苏晚香说:“顺路捎我一段吧。”

    苏晚香没想到下起雨的上海秋天这么凉气逼人,车里的暖气烘得她暖融融的,她掸掸头发上的雨水,拍拍身上,然后缩起手呵了两下。

    李竟拂去苏晚香长头发上飘洒在脸上的水,说:“别乱动。”

    苏晚香这才发现自己又无意中做错事,“不好意思我帮你擦干净。”马上去擦李竟脸上的水。

    车子突然震了一下,司机说:“先生,前面在挖坑,您坐好。”

    苏晚香因为刚才震了一下,顺手就打在李竟的脸上,这下她更是无意又无辜了。

    李竟表情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妞,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啊,不疼吧,我不是有意的。”苏晚香安慰小孩一样的说,李竟的脸绷得更紧了。车子这个时候又剧烈地震了一下,苏晚香坐不住跌下座位,李竟忙伸手搀住,她一个侧身躺到李竟怀里。

    苏晚香第一次与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满脸通红挣扎着起来,头又“通”的一声撞到了车顶,一下坐在李竟的腿上,后脑久重重地磕在李竟额头。

    “我都叫你别乱动。”李竟忍无可忍地摸着额头。

    苏晚香结结巴巴的说:“我不是有意的。”

    一点淡淡的清香逸入李竟的鼻翼,因为靠得太近,女孩身上独有的芬芳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李竟面前。李竟的心情因着这一点微香变得通畅。

    “我是李竟。”

    女孩略显犹豫地说道:“苏珊,叫我苏珊就好了。”
第十章
    囡囡自从在周年庆典上见过外公苏一山后,并没有得到苏一山的认可,但她在第二天就告诉李竟,自己为自己取了名字。用自己母亲苏柳的姓氏,名字取了一个可以的可字。

    李竟到达上海市接到了她的电话,听出了她是急于求得苏家的认可才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可见苦于苏家不肯认可的迫切之心强烈如斯。于是在派了秘书帮她办理了入学手续时,名字用的就是苏可,而且在两个月后即将满十八岁的身份证申请上填写的姓名也是苏可。

    李竟放下电话觉得那晚周年庆典中的那个小插曲有些出人意料,苏一山倒表现得如他一贯作风,只是苏可表现得却有些过于做作,印象中她是安静又稳定的少女,难道是自己失察看错了。

    李竟在酒店属下的豪华餐厅用完晚餐,就回到自己的总统套房云缭阁,这是他在上海的固定的一个住宿点。当专层服务生为他打开房门后,他一进屋子就发现有人来过了。

    房间里有一股外国香水的刺激气味,而且还是一个性感女人最爱用的那种浓烈香气。

    李竟皱了皱眉,他知道这家酒店在世界上是有名的保安措施很好,除了她有这种特权恐怕不会再有谁了。

    卧室里的摆设与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那张墨绿色的床罩上多了几件分明不是李竟的衣裳,原因很简单,因为是女人穿的包括几样贴身衣物。

    李竟看着这几件衣物想衣服都脱完了人还能去哪?

    “依莲娜”

    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全身上下不着一缕的裸女冲出来,伸出浑圆的双臂对着李竟欢呼。

    “SURPRISE!”硕大的胸部跳跃着诱人的弧线;无疑的诱惑。

    “杰克,亲爱的你在哪?”

    金发裸女亲热的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娇呼着情人的名字,可是迎接她的是翻天覆地的一张墨绿色床单,将她全身密密包裹住,李竟才从一旁走出来。

    “亲爱的,你这是干什么?”依莲娜当作不记得早已分了手;而自作聪明的说:“杰克;是不是想玩刺激点?”

    李竟苦笑着想自己什么时候给旧情人留下自己有SM的习惯了。

    “依莲娜,你破坏规矩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坏规矩,我只知道我爱你,疯狂的爱着你!”依莲娜耸耸肩膀,豪爽地通知李竟自己依然是爱他的。当然不包括她大哥告诉她这个叫杰克的男子富可敌国的事情。

    “你该记得半年前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不,我可以把你送我的分手礼物那套钻石首饰全还给你,只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依莲娜用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服,那里露出杰克分手时送的一个黑色的首饰盒。

    李竟看也没看那价值百万的首饰,那是他分手时派人送给依莲娜的分手费,当时豪放的她脚踏两条船,虽被李竟发现后还是没有吝惜分手费。

    不过,现在看来依莲娜是没有丝毫醒悟缘份已尽是怎么回事?

    李竟按下客房服务电话,说:“叫你们总经理十分钟之内赶过来,否则我会向你们董事会投诉。”

    总经理邓斯特在不超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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