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逗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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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逗婢-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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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嘴含?”含住那儿?老天,她做不到啊!
“不用怕,你可以的。”他哄着,痛苦的神色并非真痛,也非阳刚裒有伤口;而是为了……
忍住想扑上婴舞身,好好爱她一番的冲动,那……可就无法尝到小婴舞暖随时儿的甜昧了。
对男女情事生涩如婴舞,也果真低头用唇含住了炙烫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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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灿灿,一扫林中的湿气,干爽的空气中宛如适才不曾下雨般的清新。
竹林山头,清泉潺潺,婴舞伴着朱靳,一步一脚印的踩着石阶往上爬。
“殿……靳,我们究竟要往哪儿去?”脚好酸,口好渴,她现在好想休息。
打从山洞激烈的狂欢后,才睡一会儿的可怜小婴舞就得忿着两腿之间的酸疼步履难艰的爬山去。
抬头往上看,烟岚环山,尽头咫尺难估量,清脆竹林倒是层层叠叠,这情景宛如人间的仙境,婴舞不得不猜疑,此处一去是否就到达了他境,抑或是暮鼓晨钟的所在地。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美?”
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笑浪,婴舞回眸,迎上一双漾笑的黑眸,然而视线的落焦处却是远处的那片似霞似浪的岚气。
“从这儿上去没多远,会有座凉亭,在那里你会感到更舒畅,仿佛能抛却红尘俗事。”
睨着他满是正经的面容,不知觉地,婴舞仿佛能感受其中的深深渴望,因而缓缓喃念出心中所想。
“抛红尘,心舒畅,纵是清风雨袖也自在吗?”
朱靳漾笑的眸底揉人惊诧。“说下去!”
“我……婴舞好像太放肆了?”抿着唇,婴舞为自己的莽撞言行而懊恼。
仅一介民女岂能无尊无卑,妄语犯上!
“不说下去才是放肆。”话虽满含威胁,然而注视着她的眼神却笑意满满。
他的目光太炽热,婴舞只得把眸子瞥向了烟岚缈缈处。“婴舞觉得殿下……好尽心有抑郁,所以才会想上这座竹林山,抛弃荣厚,以闲适此生……”
“想不到我竟在无意中蒙着了一朵解语花。”赞叹声才落,他兴奋的牵起她的手。“走,婴舞,让我们上山去!”
带着她本想是游山玩水有个伴,沿途虽碰着了扫兴的事,但此刻,朱靳的心窝处却揉人撤满的温暖,似是一股清泉缓缓洗涤浊污的心境,那沉重得教他喘不过气的头衔兼责任也在转瞬阳离他远去。
好一个可爱、温暖的小婴舞啊!真不虚他带她同行,果然没看错人呵!
殿下的心情是难能可贵的好,嘴角勾勒的笑颜如稚子,在朝阳下闪烁着灿然夺目的光华,教她怎么也无法移开目光,甚或破坏他绝佳的好心境。
只不过,殿下的好心境是从何而来?简直是突如其来得让她措手不及,却也相当地……喜爱。
柳眉稍稍打了个小皱摺,这喜爱……是好或不好呢?会不会让她就此况迷下去深陷情海里?
不行啊!他可是尊贵的殿下呢!他的世界是她永难攀上的高岭,她岂能有此妄想。
婴舞啊婴舞,你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心口起了股浓浓的沮丧,为免破坏殿下的兴致,她只好忙收起,只不过才回过神,她的小命险些离恨天。
“殿下……你怎么又用轻功了?”天啊,之前是飞天,现在则穿树……亮眸悄悄往下瞅,老天!他们何时来到这烟岚的境地,而且还好高、好高,摔下去肯定要粉身碎骨了。
“谁教你神游太虚!”这小婴舞还真说不得,才想与她共赏景,谁知她竟……算了,反正他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姑念她刚才巴结有功,就不予计较了。
不过,惩罚可免不了。
扣在她腰侧的大手微微一动,娇小身躯倏与硬挺胸膛密密相贴,脚尖穿后竹林间,连薄居也不忘覆上娇柔的唇瓣。
“啊……殿下……别……这样很危险……”'“无妨,反正咱们可做同命鸳鸯。”得意的笑语自两唇交贴间进出,热吻加剧。
“可是……唔……”破碎的话语己难成句,她只能瞠着大眼,惊吓在迅速后退的景致中。
剧烈跳动的一颗心深深怕……一不小心就双双落悬崖,彻底成了同命鸳鸯。
犹是不知足,热吻欲加深,但一薄薄的药香却让朱靳皱起了瞟亮的眉头。
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瑰嫩的唇瓣,将视线瞥向了药香的源头。
透过薄转的烟岚缈缈中,是一观景亭,那里正站着全身白的男人,袍角正随风飘飞着做佞,恰恰背对着两人,怡然自得的赏景。
“是他!”那小子不好好待宫中,出来做啥?
“殿下……”婴舞气喘吁吁,也随着朱靳的目光瞅去。
“不许看。”一股没来由的妒意由心生,让朱靳伸手掩住婴舞均双眸。
那小子的魅力很是惊人,夺去了不少少女的芳心,他可不想让婴舞成为其中的一员。
这独霸的占有欲婴舞不甚了解,她硬是伸手欲瞧个究竟。
“殿下……遇着熟人了吗?”
朱靳未语,仅是抱她往下一跃,两人再度回到安全的地面。
“我们不上山了,回头!”再用轻功,肯定会让那小子发现,只好忍耐慢慢走回去。
“为什么?不是要上山吗?”刚刚不是还兴致勃勃,现下怎么变卦了?殿下真的很善变呢。“殿下……”
“别说话,过了这山头我再告诉你!”他拉着她疾走,嘴里也不忘喃喃咒念。
咒他父王随意纵狐归山,也咒那白衣男子没事破坏他的好心情!
似是能感应他的诅咒,白衣男子却在此时回头了,甚或不忘发出一嘲谑的招呼。
“喔,许久不见的殿下……急着赶路去哪里呢?观景亭在这儿啊!”
婴舞闻声随即回过头,“殿下,有人叫你?”
“该死!”
低咒一声,他顿下了脚步,身躯也认命的向后转,顺便将婴舞拖到自己的身后,这才迎向不知何时走下亭,也立在自己面前那张似笑非笑的美颜。
“你来做什么?”话里没好气,赶人的意念很明显。
“来赏景啊!”唇儿淡勾,眼底的嘲谵不减。
敢情是他已瞧着一幕热情的好戏。
“殿下怎不将那姑娘介绍给闻人认识?”长长锐眸瞥向朱靳,为他强烈的保护欲而挑起眉峰。
“我想你来,不是为赏景吧?”这小子肚里有多少坏水他太清楚,若让他与婴舞说上一句话,肯定没啥好下场。
心念才兜转,他索性将探头探脑的婴舞勾抱人怀中,连小脑袋也彻底的埋人炙烫的胸口。
“殿下果然聪明,我确实不为赏景而来。”长长的眉眼更深笑,阴柔的脸庞泛着亮透的薄光。“不过,倒是有劳殿下,让闻人一路不寂寞,在这上山的途中也能看戏。”
“为何不出手?见女人被轻薄你也该出面相救吧?”说服辐射万度火光,直杀向似笑非笑的星眸底。眉儿高挑,语气里已有咬牙切齿的嫌疑。
这小子向来就不按牌理出牌,救人与否也完全依心情行事。教他实在很难去认同,但不认同不代表他要管,毕竟事情还未犯到他身上来,哪知真犯上了,他还是……依然故我!
“还不到最后关头,只会伤了人质。”他淡淡说道,十足的事不关己状。
“所以就可以眼睁睁的见人惨遭强暴吗?闻人,你未免也太冷血。”
白衣男子,亦即闻人摇摇头,对他的话语相当的不认同。
“殿下,你此言差了,若我真英雄救美,那山洞埋的野火,可不是燃烧你俩罗!而且,我也没打扰你俩,冒着寒天在这亭中躲雨,顺便等你们完事,也算是件成人之美事。”嘴角的笑痕泛滥得极为暖昧,看得朱靳实在牙痒痒。
心中漾着怒涛,他实在很想撕下那讨人厌的笑容。
但他是万民敬仰的神医,杀了他等于是与民对立,而家里那尊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头子也不会放过他。
再者,也是为他曾对自己有过的救命之恩。
真是该死的救命之恩!每每让他有气发不得,只能以熊熊火眼燃烧他至死。
问题是,他还死不了才教人怨怼。
“你实在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改天,他得好好找机会,狠狠的数落他的罪状,或许……用那老是让人伤透脑筋的麻烦小公主来制他好了。
嗯,回宫他得找机会同父王谈谈。
“你找我,到底为啥事?”
“你父王找。”他撇撇唇,无视怀中闷声的抗议,再度压下婴舞欲仰起的小脑袋。
“他找我准没好事,告诉他,等我找着了公主就回去。”
“可……你父王病危……”
朱靳没将这讯息当回事,身子倏转,脚步也迈开,打算远离道路生是非的男子。
“你若不回去,恐怕那家伙会提早进棺材。”不死心,再度编话语,免得回去遭那老顽童的纠缠。
“他身子硬朗得很,要人棺材还久得很。”话才说完,双腿已拉长一公尺的距离。
才想施展轻功往上跃,岂知倏中的小人儿却不允。
他眯眼,低头。
“殿下,回宫去好不好?”听闻皇上病重的消息,身为臣民的她可不能漠视得太微底。
“国不能无君,殿下也不能……无父啊!而且闻父病危不理是大……不孝的”臣民若知道了,这对殿下岂不是……
不行!她不能为了贪玩而让殿下背上大不孝的罪名。
瞅着那抹坚定的乞求眸光,朱靳的心就冷一半。
“你知道,我一旦回宫就不能陪你?”是试探,也是吓唬,他不希望婴舞老是只会为他人想。
婴舞咬咬唇,“我知道,但……如果皇上真有事,即使殿下作陪,婴舞良心也不会安的。”
“你……”
“殿下,别让忠言逆了你的耳,想想自己的身分吧。”
凉凉的话语身后来,朱靳不悦的瞪去一眼。“什么时候你也喜欢碎嘴了?”
碎嘴!这名称还真令人听了不顺耳!
闻人霁下颚微微抬起,微眯的眸子透着不悦的光芒。“去不去随你!”
话抛下,人也纵身竹林中,白影消逝,仅留淡淡的药香,搅乱了朱靳的心绪。
“殿下……”
“该死!好,咱们回宫去!”
最好官里那个养尊处优的死老头别再给他耍花样,否则…呵呵!就等着他罢位吧!
至于怀里这个没良心,胳臂往外弯的小婴舞……没好好索取他失去的兴致,他就不叫朱靳。
第六章
    御花园内春意盎然,鸟声瞅瞅叫着,就连石雕亭里也棋声不绝,两名容貌相似却年龄差距甚多的男子正互相对弈。
时间已过一刻,棋盘上仍旧分不出胜负。
黄袍男子优闲地呷了口温茶,黑棋潇洒一掷,神情愉悦的模样不似身染重病之人。
朱靳黑眸直瞅对方,白子棋在手指间轻转,倏地食指一伸,白棋人虎口,似是等着被吃掉。
等着我吃?哼,这小子许久不见,就忘了尊师重道,更何况这个师还是他的老子。黄袍男子的脸上有着些许不悦。
哼!想拐我,门都没有。拿起了棋盘里的小黑棋,俐落地往白棋邻格一放,接着,嘴角随即挂上一抹得意。
朱靳眉峰微微挑,睬上了那个所谓病重的黄袍男子。“父王,儿臣若没记措,此刻的您该是个卧病床榻,连国事都无法治理的病人,对吧?”
重病之人下棋下了大半天却连半点恙色都没有,这其中必定有鬼!
闻言,黄袍男子,亦即圣皇脸色随即变苍白。
“对……对啊……”啊!惨了、惨了,不会被他看出来了吧?
要知道他这儿子是绝对嫉谎如仇的,真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了骗他回宫而装病,那他往后的日子就没好过了。
“可刚刚父王的气色好得很,不似病危之人。”
“呃……父王是……是……见子心切,对、对,见子心切。”
情急之下,圣皇只好胡乱掰了个烂透顶的解释,想蒙混过去。
“那儿臣就得好好服侍、服侍父王您了。”哼!想蒙我,再练个十年八年来吧!
他的黑眸闪烁,正盘算着如何好好地补回这些年他不在宫内的“服侍”。
瞧儿子那眸光犀利得很哪,若这话题继续兜转,怕他不早看穿自己与闻人的鬼主意!
眼儿转啊转,将视线落至立于一旁的宫女们。“你们杵在那边做什么?还不赶快来伺候你们的殿下。”
宫女们应声涌上,还未碰触朱靳的袖口,便遭一威凛目光所吓退。
“父王,您与儿臣不过睽违数月,怎么连儿臣的习性全给忘光了?”视线兜回,里头闪着几许的不悦。
对喔,他怎么忘了儿子最讨厌女人围着他乱转的。
“是啊,是啊,都怪这天候,把父王的脑袋给闷坏了。”嘴角呵呵笑,笑得好尴尬。
“这样啊!看来儿臣得多尽点‘孝心’了。”
朱靳挑了挑眉,表情十足的不信。
“呃,不用……不用了,你有这个心意就好。”圣皇挥舞着双手,赶紧阻止他,以免病人的诡计没成功,重病的谎言反成真。
下着白棋的手未停,朱靳随口一问,“父王,那御医可是名庸医?”刻意加重字尾,连锐利的眼角也掠一丝诡光。“否则……父王的病怎会每下愈况?”
正啜饮着香片的圣皇,口中的茗茶险些喷出,差点因这话呛得说不出话来。
抬起衣袖假装轻拭夺眶而出的眼泪,偷偷将眼角朝朱靳瞄啊瞄啊。
唉!看样子,这个闻人嗯,可不知又给他惹出时名堂。
圣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只不过要他想个计谋。让长年离宫的朱靳能主动回宫罢了。
却惹得儿子开口闭口总是恨不得将他这为人父的千刀万砍好去喂狗吃。
圣皇沉浸在自个思绪里,浑然忘了刚刚下的一子黑棋,已陷入朱靳早先设计的死胡同里,“而不得翻身。
“父王,您输了!”白棋在圣皇面前俐落一滑,喀!一声不客气地吃下棋盘上唯一的黑棋。
“不算、不算,重来一局!”回过神的圣皇不甘愿就这样输给长年不在宫中的儿子,厚着脸皮打算赖到底。“
朱靳仅挑了挑眉,不置一词,任由圣皇耍赖去。
将棋局重新摆弄了一阵,圣皇这才抬眉瞧了瞧自个儿的爱子,眸子底下闪着太过灿烂的光芒。
“儿子,告诉父主,你现在可有意中人?”
微皱的眉头透着不悦。:“问这干嘛?”
“呃……这……前些日子狼牙国来了个公主,父王想你老大不小了,打算替你做门亲事……”
“父王,您急着召我回宫,就为这事!”若是,哼哼……他可不打算饶人了!
这游山玩水被打断的仇可得一笔一笔的找他们算回来,看是要丢弃这位置留给老头子慢慢享用,或是……
将始终烦自己的倔强小公主丢给那个狗御医,省得心烦。
心念动着,脑海的主意也更坚定。
“可这公主长得可是天香国色又蕙质兰心……”
“我没兴趣。”
朱靳这话一出口,可让圣皇更加着急。
“别拒绝得这么快嘛,你倒先瞧瞧这个狼牙公主再说……”
“父王若喜欢,添个美人在侧也无妨。”他再度淡淡的截断圣皇的话语。“至于我的亲事,父王不必操心,倒是有件事儿臣不得不提醒父王您老人家了。”眉角勾了抹不怀好意的笑痕,道:“咱们这妙手御医年纪倒比儿臣还大上三岁,况且与父王又是亲如父子,父王不觉得先帮他物色个佳人,以免他老死无人送终。”
闻及此,圣皇眸光随即瞟向了束侧一处小亭,思索了一会儿,再瞧见自个儿的儿子眼透意味深长的笑意。
圣皇心中可有了个底,看样子,闻人这梁子可结大了。
“儿子,闻人的终身虽重要,但毕竟你是我亲儿,当然我就得先将你的婚事配一配,至于闻人,就随他的意吧。”虽说儿子这主意可出得好,他怎么会不心动!
不过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劝自个儿的爱子先迎娶来得重要啊!
朱靳闻言倏眯眼。“若我无意呢?”
“那就只好先接皇位,这样父王倒也瞑目。”圣皇不得不下最底,绝非只有他一人,但这些年来,所有皇子的贪得无厌令他心痛,唯一只有他最令他心慰。
不过棘手的是,他却也是唯一不屑继承皇位之人。
唉,这也是他烦恼的因素。
毕竟他想抱孙子更想脱去这烦人的国事,带着两名爱妾过这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日子,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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