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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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男朋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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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断他的话,“程斌,我要结婚了。”现在麦特戴蒙不重要。

    “那个幸运的男人是谁?”

    “易、学、雍。”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

    “他!你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

    “嗯,我们是认识不久,但是我们已经爱到不能没有对方,所以决定终生厮守在一起。程斌,你也要快点和安妮和好喔。”

    “是,我这就去找她,并告诉她你和她表哥要结婚了,她一定会很惊讶。”他就很惊讶。

    夏慈挂上电话。她衷心希望程斌和安妮能和好如初,两个人一起出席她和易学雍的婚礼。

    夏慈从便利商店走出来,才绕过街角,她的眼睛难以书信的睁大了,

    在她家门口,易学雍足踝交叉,重心放在一只腿上,斜倚门框站着。

    望着他,她的心遽然狂跳。多英俊的男人啊!

    夏慈高兴的跑过去,觉得自己的皮肤开始发热。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去吃饭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去了,去露了一下脸,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先行告退。”他突然用手摸摸她的头发。“我一直都在想你,根本没办法坐在那里应酬那个小日本人。”

    他的眼神好温柔,温柔得无可抗拒,夏慈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涨得满满的。

    “我知道我这样,下年度日产株式会社可能就不跟我们续约了!”他的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唇边。“可是,老天,我是多么渴望吻你……”他低下头吻她,但是她把头别开,他只吻到她的脸颊。

    “不要在大街上吻我,很多人在看。”她家楼上的王妈妈正盯着他们看。

    “看到你,我都忘了我们在大街上。”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肘大步走开。

    “你要拉我去哪里?”

    “去我车上,你这里好难停车,只能把车子停在大润发停车场那边。”

    他们坐上车后,易学雍立刻发动车子,驶离大润发地下停车场。

    “夏慈,”易学雍转过头,深情的看着夏慈。“我们去我家,好吗?”

    夏慈的心头有如小鹿乱撞般。去他家会发生什么事,她很清楚——她决定不再拒绝他。她爱他,他也爱她,而他们又要结婚了,应该可以做那件事了。

    “好、好啊,但是先让我回家换衣服。”电视上女主角要和男主角做那件事的时候,似乎都穿的很性感,而她身上穿的是T恤和滑板裤,脚上还穿着拖鞋咧。

    “不用换了,穿什么还不都一样,反正都是要脱下来。”

    她的双颊倏地变得羞红。他干吗讲得那么白啊!

    才跨进屋子,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滚烫的唇吻住了她。

    他的舌探入她口中,亲密地与她的舌交缠、嬉戏,她渐渐晕眩恍惚起来,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身子紧紧地贴着他。

    他们吻到几乎缺氧才分开。她仍圈住他的颈项,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喘气。

    突然,他把她腾空抱起,走进卧室。他在床边把她放下,然后拉起她的双手,脱去她的T恤,接着他手伸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胸罩。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而且从容不迫,她不禁在想,被他解下的胸罩有多少?一百?还是一千?,

    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夏慈旋即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当他脱下她的胸罩时,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

    “我倒要看看等一下你会遮哪一个地方,”他贼贼地一笑,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扯下她的滑板裤,连同内裤一起。

    夏慈尖叫一声,然后一只手还游着胸部,另一只手跑去遮私处。“你怎么这样!”

    “做爱本来就是要脱光光。”她那样好像从来没做过爱似的……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是处女!

    她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幼稚,但她就是会害羞,不好意思给他看她的裸体。他应该不怕给她看吧。“那你怎么没脱光?”

    “我在等你帮我脱啊。”

    “自己脱!”说完,她忙不迭地钻进被单里。

    他弯下身来一把掀开被单,抓在手上。

    “啊,被单还我!”夏慈又用手遮遮掩掩。

    “不还!你已经把我看光光了,我也要彻底地看光你。”他梭巡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虽然她把重要部位遮住,但是没关系,他终究看得到。

    他压向她,开始好整以暇的轻抚她。

    她感到自己在他的揉抚下灼烧,不只她的胸部,她整个人都几乎熊熊燃烧起来。她真希望能告诉他,他带给了她多么大的欢愉,但是她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无助地呻吟。

    突然一阵痛楚袭来,她惊叫一声,“啊!”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他惊愕地看着她。“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怎么会不可能呢?我又没交过男朋友。”

    他和安妮错得太离谱了。“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冲刺令她惊颤、令她屏息,但也激起了她原始的情欲,她不由得弓起身体迎合他那一波又一波美妙的律动。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滔滔巨浪中,浪潮越打越高越迫切,仿佛将她整个身子荡到云间,继而又把她卷进漩洞里,吞噬了她,终于巨浪爆开来,浪花缓缓退去!

    他抱着她,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睡觉。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好的感觉,他终于找到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爱你,夏慈。”易学雍一面说,一面转头去看夏慈。她已像个孩子般的沉沉入睡。

    他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但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在他发现她是处女的时候,而是在之前,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爱她。

    第二天,易学雍先醒来,夏慈仍熟睡着。他轻手轻脚地下床,走进浴室盥洗。

    朦胧中,她似乎听到水声,眼皮上晃荡着一线光亮。夏慈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继续耽溺在梦乡。

    他下半身围了条毛巾回到卧室,夏慈仍在睡,而后他坐在床沿,深情的凝视她。

    夏慈吟哦一声,慵懒地翻过身,丝被被踢到了一边,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拨弄她的乳头,她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咕哝声,缓缓张开眼睛。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她声音中仍带着浓浓的睡意。

    “这不是你的房间,而是我的房间,你现在正睡在我的床上。”

    夏慈完全睁开了双眼,环顾陌生的四周,猛然坐了起来。她紧紧揪住被单,掩着裸程的娇躯。“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不会吧,你这么快就把美好的昨晚给忘了?”易学雍脸上漾满笑意。

    夏慈愣坐着,昨晚的回忆如潮,一波波涌向她。“我的天!”她喘息着低语,“昨晚我们……”

    “昨晚我们做爱了。”他把她搂在怀中,吻了吻她的嘴。“我要你知道昨晚是我这辈子最美的一晚,而你是最美的女人。”

    “一大早,嘴就这么甜……”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糟了!昨天晚上我忘了打电话给夏爱,又一晚没回家,夏爱一定以为我被人绑架了!”

    昨天晚上她本来想说到他家后再打给妹妹,但是他一进门就吻她,打电话的事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要紧张,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你妹妹打电话来了,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我说是的。”

    “完蛋了,你干吗告诉她我在这……”原本她还想打电话骗夏爱她在朱儿家的。

    “你也没告诉我不能说。为什么不敢让你妹妹知道?”

    “我再三告诫我妹妹婚前最好不要发生性行为,而我自己却……”夏慈用床单遮住脸。“好丢脸喔!”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这是很自然的事。”他把她的被军拉下来。“你妹妹要你醒来后打电话给她。”

    于是,夏慈拿起易学雍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拨下夏爱打工地方的电话。大学还没开学,夏爱白天在麦当劳打工,晚上有时去教家教。“我找夏爱。”

    不一会,夏爱接起电话。“喂,我是夏爱,你哪一位?”

    “是我啦,夏爱,你怎么知道要打给易学雍?”

    “王妈妈跑来按我家门铃,告诉我你和一个好英俊的男人上车,我想王妈妈看到的一定是你的老板男朋友。姐,昨晚你们有几次啊?”

    她觉得血液冲上两颊,对着手机大喊:“夏爱!”

    “干吗那么大声,我耳朵差点被你震聋了。麻烦你转告老板男朋友,我姐姐初经人事,请他手下留情。”

    “不跟你说话了!”这个夏爱!

    她关机后,易学雍看着她。“夏爱问了你什么?你脸都红了。”

    “她问我们做了几次。”

    “昨晚我们只做了一次……似乎太少了,现在我要再加一次。”说完,他压上她。昨晚他体谅她是第一次,所以才忍住勃发的欲望。她休息了一个晚上,应该可以再来一次了……

    完事后,她爱娇的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从没有想到,男欢女爱后的满足会带给人像梦境般的慵懒感受,仿佛是飘浮在软绵绵的云朵间。

    他轻柔地拨弄着她的头发,“看来我又要找临时秘书了,你觉得张秘书怎样?”

    “不要找她,钟秘书回来前,我还是可以做你的秘书啊。”她绝对不让张秘书靠近易学雍半步。“我的未婚妻不需要工作,尤其是在同一间办公室,我怎么专心得下——”

    “不管啦,人家要去上班,要做你的秘书。”

    他溺爱的笑了笑,“好,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切都依你,老婆大人。”

    “这还差不多,我去洗个澡。”当她弯下腰去拾捡地上的衣物时,易学雍顽皮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他要求再一个吻,才肯放她去盥洗。

    她回到卧室,易学雍仍躺在床上,像是准备躺上一整天的样子。“学雍,我要回家了。”

    他惊讶地抬起头来盯着她,“回家?”

    “我总不能穿这样去上班吧,我必须回家换上班服。”

    “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我也不去,我们一起在床上待上一整天。”他把她拉到床上,亲吻她的颈项。

    她觉得四肢酥软,但是她勉强自己推开他下床。

    “不可以这么怠忽职守,你不要忘了下午一点你有很重要的会议。”

    “噢,对了,我都忘了要开会。”他跳下床,打开衣柜,拿出衣服和长裤。

    “你穿衣服干吗?”她看着他一件件的穿上衣服。

    “送你回家啊。”

    “不用了,给我五百元,我坐计程车回去。”她又说,“你送我回家再回到这里的时间不如拿来睡觉,免得开会时打瞌睡,”夏慈说什么也不让易学雍送。

    夏慈从易学雍家里出来。她吸了一口早晨的清新空气,内心充满欣喜。

    “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她跳起来对着天空大叫。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的脖子怎么了?夏慈,你有没有听到?我已经问了两次了!”

    夏慈坐在办公桌边发愣,被朱儿的吼声吓得惊跳起来。她怔怔看着的朱儿!茫然地露出微笑。“呀,抱歉,我在想心事。”

    “你在想什么?”副虚无缥缈的鬼样子。”

    “没想什么。”她耸耸肩搪塞过去。

    朱儿不以为然地瞪着她。“得了吧,昨天晚上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没有任何事发生,你不要胡思乱想。”她看着朱儿,“你刚刚问我什么?”

    “我在问你的脖子。”

    “我的脖子怎么了?”

    “红红的一块,好像被虫咬到,又好像过敏。”

    夏慈打开抽屉,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脖子。上面很明显的可以看见未儿说的红红的一块,她知道那不是被虫咬或是过敏,而是易学雍的杰作——吻痕。

    “大概是被跳蚤咬的。”对不起,学雍,把你说成跳蚤。

    这时,电梯门打开,夏慈和朱儿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到安妮走出电梯。

    “你表哥正在开会。”夏慈立刻说。

    “我不是来找他,我是来找你的。”安妮盯着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来一下。”安妮说完,转身走开。

    什么事不能让朱儿听到?夏慈直觉安妮大概会说出令人不愉快的事,虽这么想,但她还是跟着安妮后面,不过心中的焦虑却慢慢的吞噬着她。

    她们站在楼梯间,安妮的眼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知道安妮在看什么,自动的说:“被跳蚤咬的。”安妮走后她要去药局买撒隆巴斯把它给贴起来。

    安妮瞪向她。“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吻痕啊,看来你和表哥上床了。”

    “我们有没有上床和你无关。”她直上看着安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噢,我是来叫醒你的。”

    “叫醒我?”夏慈的眉毛挑高了一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程斌告诉我,你要和表哥结婚了。”

    “嗯,婚礼在下个月举行。”

    “那恐怕是个没有新郎的婚礼。”安妮冷笑着说。

    “没有新郎?为什么没有新郎?”

    “你还不明白吗?我表哥根本不会娶你,是我叫他追你的,我们的目的是要让程斌回到我身边。既然他已经倦鸟知返了,表哥自然不用娶你,而你的灰姑娘梦也可以醒了。”

    夏慈觉得她的灵魂和肉体似乎分了家,一切都变得很奇怪,很不真实。

    “你说什么?”她听见自己在问,但她的声音似乎不是她的,倒像苍蝇或蚊子在叫。

    “你听到我说的了。”安妮不带感情的说。

    夏慈苍白着脸,脑中乱七八糟。之怛不会是真的……”

    安妮看着夏慈,她的脸色苍白得有如冰雪。“我和程斌好不容易复合,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程斌,破坏我们的家庭了。”说完,安妮走出了楼梯间。

    夏慈缓缓在阶梯上坐了下来。

    易学雍,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她在内心大声呐喊,泪水涟涟而下。

    她悲悲切切的哭着,越哭越觉得自已可怜,被骗得好惨,感情被骗,清白也被骗,叫她以后怎么嫁人……不,她不嫁了,男人都是坏东西!

    她一直哭着,准备哭到天荒地老,哭到眼泪流光为止——但是,哭着哭着,她突然停止哭泣,擦干眼泪,站起来。那个坏男人不值得她掉一滴眼泪。

    夏慈回到座位,马上开始打字,准备好一份正式的辞呈,她严肃的检查后,签上名字。

    她走进他的办公室,将装了辞呈的信封放到他桌上,然后她取下手上的戒指,压在信封上。

    她出来时,易学雍正走出电梯。

    “宝贝,”他露出笑容,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你哭过是不是?”夏慈的眼睛又红又肿,很明显是哭过。他三个大步来到她的面前,把她拥进怀里。“谁让我的宝贝哭?”

    她猛力的挣开了他。“不要碰我!”她瞪视着他。

    他惊骇又困惑地盯着她,仿佛他们参加了化妆舞会,而脱下面具的她,和他所认识、所知道的不一样,是个陌生人。“你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看样子,让她哭的人是他,可是怎么会是他呢?他一整个下午都在开会啊!

    “我当然要问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气我什么?”

    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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