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嘛不敢当,不过我这人蛮低调的。”帅朗肆意地打量了下这位穿着筒裙的高个妞,特别对那胸部流露出来很强烈的兴趣。那妞在感觉到自己本钱够厚的时候,也揣摩到了对方的本钱也应该不薄,款款地掏出张烫金名片,小声说了句:“那我就低调地认识您这位贵人喽,有时间到我公司看看。”
瞎侃了几句,那妞表情不恶,不过男友在场却是无暇旁顾,要了帅朗的电话走了,帅朗把忽悠到手的名片一瞅,**,翻译服务社的,还是英法意拉丁全系都干得了。得,别招惹了,万一人家发现咱除了国语就只懂脏话,那不丢人么?反正这地方的妞着实不少,等到零点全场暂停庆祝时,盛小珊介绍了几位男士,却都是也算得上事业稍有成就的人,看看现场的男少女多比例帅朗也明白了,除了介绍生意认个面熟,估计也有取悦这些白领哥的成份在内,这么些个妞,除了跳舞就是乱递名片,说不定将来生意上或者生活上就用得着了。
酒意渐酣、舞步渐乱、一直舞到凌晨两……的功夫才有趋向结束的意思,盛小珊和傅经理在给女来宾送着美容卡,玩得尽兴的姑娘们、成对的情侣们陆续告辞走着,不多会,舞曲停时,帅朗还是满头大汗的在舞池里和一位长相很萌的MM扭着,灯光一亮,俩个人相视哈哈一笑,等坐下来喝了杯饮料,帅朗才发现接近曲终人散的时候了,这一晚疯得着实来劲,那最后走的MM们有的握手、有的来了个浅浅拥抱,还有的稍有几分醉意,给额头上印了个吻,很萌地提醒着帅朗:回头联系哦,帅哥
不对呀?
人快走完了,只剩下指挥扫尾的傅经理和盛小珊了,帅朗才觉得那儿有点不对了,不对的地方在于,好像凭自己这长相和衣着,从来没受过这么香艳的待遇,这一想赶紧地掏着名片了,一数,**,二十四张……再一细看,俄的神呀,瑜珈馆的教练、私立学校的老师、外语学院的讲师、某三资企业的中层、IT网站的经营商、品牌化妆品代理、某商场女经理、还有翻译、还有酒类的卖家、奢侈品专柜的品牌代理商……各个职业涉及不同,敢情基本都属于准小资阶级的成份。怪不得这些人这么放得开呢,看来和哥们一样,也是混社会的。帅朗暗道着,此时倒是有点自惭形秽了,实话实说,现在勉强能步入有点钱的阶级,对于腐朽、糜烂的有钱阶级生活方式还真不太懂,不过要都像这样的话嘛,帅朗觉得也不太难接受。
正回想着对那个妞的印像深刻呢,一个声音打断了帅朗的思路,帅朗一抬头,盛小珊吸着罐饮料,笑吟吟地拉着椅子坐到了他旁边问着,一问,帅朗把名片塞进兜里,很怀疑地道:“我正想呢,好像有点脱出我的想像能力了?”
“看花眼了?”盛小珊笑着问。
“这个咱懂。”帅朗吧吧嘴,乐了,早看出盛小珊这层意思了,不过转眼很懊丧地说着:“不过盛美女,您这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太费时费力了,再说你介绍的也不对,万一我以千万富翁的身份勾搭上,你说这代价还不得上百万的车,那我亏大发了。”
哈哈……盛小珊仰头笑着,花枝乱颤了,擂了帅朗一拳,撂了句:“对此,我爱莫能助了啊。”
说话着起身和傅经理告辞着,帅朗知道曲终人散,疯完得歇着了,稍稍有点意犹未竟地起身准备走时,盛小珊又追上来了,直挽着帅朗:“走,送我上楼……疯了一晚上了,我头有点晕。”
“别找借口啊,想跟我说什么,改天再说。”帅朗有点不情愿地道。
“怕什么?不就五百万么?大不了给你得了,我就没准备要。”帅朗很豪爽地一句。这倒真把盛小珊惊讶了一下,伸着脖子看看帅朗不像开玩笑,于是顺口道:“好啊,你准备时候给,我拿去。”
却不料帅朗话锋一转笑着道:“别急呀,暂且给不了,大不了给你写个欠条呗,怎么?你准备逼债呀?”
说得是嘻皮笑脸,心里倒不觉得盛小珊真敢逼债,其实帅朗也在探对方的口风,这钱呢,好容易捞手里,说起来这理论叫“第一桶金”,不能这么容易再扔回去吧。等在电梯前的时间里,帅朗不时地瞥眼看着盛小珊,有点拿捏不准这妞是不是有心要账来了,要是要账嘛,能拖就拖,能赖就赖,实在赖不了,大不了分期分批还,真要把这五百万一分不差还上,就即便帅朗现在的身家也有点捉襟见肘。
“嗯,我想想……这钱呢,我要全收回来,对你有点不公平;可一分不收全让你得了便宜,对我又有点不公平……我得好好想想。”盛小珊故意卖着关子,仿佛有点醉态可掬,看了帅朗一眼,突然很有深意的笑着问着:“帅朗,是不是想黑了我这笔钱?”
“这个……没那回事,我像那么无耻的人么?”帅朗勉力维持着自己本不存在的诚信形象,盛小珊笑了笑点点头:“像,不过你就黑了,我一个弱女子,拿你也没办法……”
“别别,那至于,你总得给点时间吧,不过你们给这些钱当时是不是本身就有所用意……这个,你是期望我还一个百分数呢,还是全额。”帅朗探着底问,电梯来了,跟着盛小珊进了电梯,盛小珊摁着楼层,笑眯眯地回头问着:“那你说说,我们是什么用意呢?或者说你是怎么用的这笔钱呢?这几个月发生了好像很多重大事情,我很有兴趣听听……你要能把所有细节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酌情减免你的一部分债务。”
像是调侃,也像是醉话,帅朗看着笑眯眯说话的盛小珊,偶而还身子软软地往自己身上靠,忍不住腹内打嗝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别有用心。等了半晌,不见帅朗有回音,盛小珊回过头来,俏生生盯着帅朗,眨巴眨巴眼睛,浓浓的眼影,像在暗示什么,不料帅朗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了,直接装个迷糊,一扬头:“得了,懒得跟你猜谜,给你打个欠条,慢慢还……这不错了啊,你别指望拿这个要挟我,就上了法院,一调停照样也是分批还,我还不上,你还真没治。”
“无赖。”盛小珊嗤鼻斥了句,貌似很生气,不过也貌似没治。
“哟哟哟……这红酒什么酒,我头有点晕……”帅朗侧着脸,来了个做呕的姿势,不但装迷糊,而且耍起无赖来了,不料被盛小珊拽着,直拽进了房间里,一指卫生间,去,吐吧……就你这酒桶,那点红酒能把你喝吐了,鬼才相信。
“真的……哦哟。”帅朗捂着肚子,真奔进卫生间去了,一关上门,呕了几声,做做样子而已,放开了洗脸池的水,洗了把凉水脸,清醒了几分,抽着毛巾一探脸,对着镜子看看自己,今夜突兀而来的事,总觉得有点意思,却不知道意指何处,总觉得自从端木自杀后,总有阴影还跟着自己,可也说不上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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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其中原因来,干脆,舒了口气,准备开溜了,省得纠缠上说不清的事,却不料一开门,吓了一跳,盛小珊双手叉胸,随着开口的动作一腿一搭,堪堪拦在门口,揶揄地看着帅朗,还没等说话,帅朗惫懒地作势道着:“我……我不行,我喝多了,我得睡了啊。”
“你别跟我装行不行?有些话我得提前跟你讲清楚。”
盛小珊提醒道。却不料帅朗不准备听了,要走,盛小珊堪堪一拦,帅朗的眼睛无意中瞄到了一个部位,一愣,停下了,双手叉胸动作虽然能彰显点霸气,可缺陷在于把胸前那团鼓高了,那沟鼓深了,偏偏换下了外套的盛小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绒线衣,白晃晃地耀眼、鼓囊囊地眼馋,正要说话的盛小珊猛地觉得帅朗的眼神不对了,来了个猛动作,双手拎着领口“蹭”一下子拉开了,一片白色一亮,帅朗下意识地伸脖子去看,她却“蹭”下放回来了,然后扑哧声一笑斥着帅朗:“没喝多吧?还知道往女人这儿看,哈哈……”
“我警告你啊。”帅朗有点糗,被撩得邪火上升,一指盛小珊道着:“这深更半夜,你敢引狼入室,后果自负啊。”
“就你……啊啊……”盛小珊刚一傲色,却不料帅朗大手一抱,拦腰抱住了,浓浓的酒味喷上来了,盛小珊猝然被袭,一下子惊惶失措,在帅朗的后背拍打着,却不料帅朗憋了一晚上的邪火被点燃,那叫一个欲火焚身,毫不客气地捉着盛小珊的嘴唇,撬开小嘴、顶开银牙,肆意地侵略直入。
盛小珊初时挣扎、躲闪,那浓重的酒味伴着粗犷、征服性十足的虎吻,直吻得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几乎是徒劳、无助的反抗渐渐轻而又轻,仿佛被这种侵略式的动作同样撩起了欲望,盛小珊勾着帅朗的脖子,在回吻着,在吻得不够惬意时,勾着脖子一跳,像八爪鱼一样黏在帅朗身上,反侵略式地自上而下回吻着,几个有力的动作,让抱着人的帅朗稍有踉跄,直退回了卫生间靠着洗脸池壁……过了一会儿,一件白色的绒衣扔出来了,一条缕空的蕾丝|乳罩飞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儿,撕拉声裂帛声响,伴着盛小珊一声吃痛似的呻吟,悉悉索索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从外面的视角看去,只看见一条白嫩而修长的裸腿,斜斜地蹬着卫生间的门,脚上还穿着粉色的Cucci女鞋,随着激烈而高亢的动作,粉红色的高鞋跟把卫生间的门踩得吱吱哑哑直响……
第09章 艳福横福 最难消受
当盛小珊挽着浴巾,趿拉着拖鞋从洗浴出来时,入眼满地的外衣、内衣、亵衣、鞋子袜子像故意摆个狼籍场面一般,把房间里的地面上占满了,有点脸红的弯腰捡拾着,把俩人扔乱的衣服分开放到了椅子和沙发上,在捡拾的动作中,仿佛还能回忆起怎么样扔到这儿的每个细节,每个让她脸红的细节,和帅朗仅仅有过一次吻稍有感觉,只不过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碰出这么绚丽的火花,绚丽到刚刚那么有激|情、绚丽到过程是那么的忘我,也绚丽到此时微微感觉下身有点疼痛,随着胡乱的癔想,随意地踢整了帅朗扔下的鞋子,再看帅朗早不把自己当外人似地钻在被窝里,盛小珊瞬间感觉到俩人之间还缺了点什么,有点生气地一拉被子,本来想喝斥一句什么,却不料一拉,现出个浑身黝黑光帅朗来,这货糗色一脸地赶紧抢被子,盛小珊笑啐着:
“你没穿衣服比穿上还难看,跟只大马猴样。”
“嘿嘿。”帅朗拉下被子,只露一双坏兮兮的眼睛看着盛小珊,笑了笑,看着蹲着身子从柜子里拉被子的盛小珊曲线玲珑、纤毫毕现,很有感触地道:“你不穿衣服,倒是比穿着漂亮多了啊。”
“色……狼……”
盛小珊把被子朝着帅朗重重一扔,然后把自己扔在了床上,拉着被子,钻到了被窝里,拧暗了床灯,帅朗听得悉悉索索的动静,感觉着这仿佛顺理成章的程序,心里暗道着:还是shu女好啊,根本不谈负责不负责的话题,这倒省事了,而且呀,还是别人的老婆好,这胡天黑地一番,都不用担心有后顾之忧,完事了还像俩口子一样这么温馨地睡下,戴绿帽的感觉肯定不好,不过给别人戴绿帽的感觉,为啥就这么好涅。
灯光暗了,但没有全灭,帅朗在绮妮的氛围着,闻到了洗发水和着体温的轻香,俩个人就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翻云覆雨,这从欧美系片子里学来的姿势绝对劲爆,能从盛小珊酣畅之后的意犹未竟中感觉得出来,一种很怪怪的感觉,虽然是第一次,可仿佛双方都已经期待很久了似的那么默契……想着想着,眼皮子开始打架了,疯了一晚上,累了,只不帅朗刚刚迷糊了下,感觉到了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耳朵,然后是吹气如兰,盛小珊在他耳边悄悄问着:“小坏蛋,是不是早就想对我图谋不轨了?”
“哦哟,你不是废话么?今晚上见到的美女,我都想图谋不轨。”帅朗哼哼叽叽说了句,惹得盛小珊狠推了帅朗一把,貌似不悦,不过帅朗看样确实累了,身子都没翻过来,哼哼着说道:“别闹了,累死我了,二半夜了,让我睡一会儿。”
“不行……”盛小珊很来劲,摇着帅朗,凑在这货耳朵上问着:“那你告诉我,是不是真喜欢我?”
“啊哟……”帅朗疼痛也似地叫着,实在想睡了,实在烦了,大声说着:“喜欢喜欢,不喜欢能这么来劲呀?”
“瞎说,一点都不像真的。”盛小珊追问不休了。
“你要听真的呀,你是极度饥渴,我是急需泄火,咱俩是一拍即合,你都有老公,我喜欢有屁用。”帅朗不耐烦地蹬着腿,往被窝下面钻,盛小珊咯咯笑着道:“那没事,我离了婚嫁给你怎么样?一定让你喜欢上我。你这人基本上是一无是处,不过今天好歹让我发现了一个长处……咯咯……”
“哦……喜欢……”帅朗呻吟着,肯定不是假话。
“不想。”帅朗一翻身,抱了温玉满怀,怀里盛小珊搂着蹬着,整个人贴到了帅朗身上,咯咯地笑着、厮磨着,小鸟依人般地蜷着,让帅朗好不惬意,幸福得直哼哼,盛小珊贴着悄声撩拔着:“就知道你经不起姐的诱惑,男人大部分时候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小色狼。”
“也不尽然啊。”帅朗由色入道了,感悟道:“女人可以以上半身评高低,但男人,却不能单以下半身论好坏。”
“少来了,你的上下半身都不怎么样?”盛小珊不屑道,笑着,在调侃。
“口是心非了啊,不怎么样你刚才**叫得多凶?”帅朗反问着,而且强调着:“对了,**叫得还是英文,别以为我文盲啊,你叫BABY我可听懂了……哈哈……”
帅朗在大笑着,盛小珊有点糗也似地钻在帅朗怀里笑着,全身跟着激颤,长长的指甲拧了帅朗几次,又疼、又暖、又暧昧的动作,来来回回撩得帅朗算是一丁点睡意也没有了,干脆,盛小珊想起了什么,翻身一拧灯,赤着身子,从小冰柜里拿出来了一瓶香槟,回到被窝里,倾了两个浅杯,帅朗此时也真有口干舌燥了,半躺着,边看着半裸素颜美女边啜着冰味香槟,那舒爽惬意却是更上了一个层次。
“帅朗,我可走了三个多月了,回来你一句都没问,我去哪儿,我又回来的来意,还有……反正吧,我觉得你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我。”盛小珊捏着杯脚,瞥眼看着正舒服得呲牙咧嘴的帅朗,隐晦地说道,帅朗吧滋了下嘴道着:“我知道,不就那五百万吗?那钱我去出了一百多万不到二百万……剩下明天就还给凤仪轩,余额我会尽快补齐,我现在已经很超脱了啊,我还就没准备要,我呢……不介意我们之间有经济来往之外的任何来往。”
帅朗很诚恳地说道,或者从端木的经历中让他有点什么启示,最起码现在不那么贪得无厌了,毕竟这半年已经翻身,赚了不少。不过这话听到盛小珊的耳朵里,明显地杯子一颤,揶揄地道着:“看来小看你了啊,几百万都不在你眼里了?”
“那当然,我觉得现在有多少钱不重要,拥有财富的概念很多,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比如咱们身边的千万富翁,你未必就比南非和索马里那些吃不饱的人快乐多少,人活得有个境界,解决小康问题以后,钱的作用还真微乎其微了……”帅朗大发着感慨,又倒了杯香槟,此时才发现盛小珊若有所思想着,于是诧异地问:“怎么了?想起……我们以前来了?”
本来准备问句“想起你老公来了”,话到嘴边又觉得很煞风景,没敢问,盛小珊笑了笑没作答,反而很沉重地道着:“我本来以为以你的脾气会大发雷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