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晚上它就像无孔不入的白蚁似的钻进了我的梦里,梦中的那双手非常的温暖,轻柔地爱抚着我的痛处,小鸡鸡在那手掌里抽噎着诉着苦,惹来那手掌的百般爱怜。光滑的指腹触抚着蛋蛋红肿充血的表皮,一种陌生而要命的舒适即刻溢满全身。突然一个激灵,私|处传来一阵痛楚,同时伴着至命的快感袭至全身。
“啊…啊…啊…咳咳咳。。。。。。”我咳叫着眼泪迸射了出来,五官因被痛苦和快乐这两种强烈感觉混合刺激下扭曲着皱成了一团。
醒来后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的心头乱跳,正惶惶不安时,猛 一抬眼一只硕大的老鼠蹲在我枕边,两只乌溜溜的小眼睛直瞪着我,见我张着大嘴想叫唤,忙摇晃着俩只小细爪“虚…虚…别叫!别叫!”
老鼠精?!天!这年头连老鼠也成精啦?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公子别怕,我是山鼠,不是城里的老鼠,城里的人气旺,地气天华都叫人吸走了,城里的老鼠是修不成精的。是我自己算着公子即将成|人,就早早下山来等着了。因为我是老鼠,城里人对我的肉不是很看的上眼,又有同类帮忙,所以能安稳的呆下来。山上别的东西就没这福份了。嘻嘻嘻”它说着竟自管自的用小细爪掩着尖嘴巴笑了起来,见我任在瞪着眼瞅着它,便不好意思的干咳着停了下来。
“事嘛,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怕公子不肯。”那老鼠竟有些扭捏起来,低着头搓着两小细爪只拿眼睛偷瞄着我。
“你说吧,我也是得过山里大仙的帮忙的,只是我又能帮你什么呢?”
“啊!公子真是好人啊,实说了吧,我只想要公子刚刚发梦射在被窝里的那东西。”
“啊!你,你,你!”
”公子不要生气,我知道此举很是委琐,要是传到山里准保会被那些妖精们嘲笑死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又比不得人家先天的根基好,修个几百年就成了气候了,我都不知修了几世了,修到如今也就能开口说个人话就再也不见长了。想尽了办法也没用,正一愁莫展呢,山下的家鼠传来消息说找到公子的住处了,遂大喜下山了。公子是有主的人,我自是不敢冒犯公子,但那东西对我修练极有用处,公子与其浪费了不如赏给小的吧,求公子开恩啦。”那老鼠说完竟像人似的直起身子前爪交握连连拱手。
“那。。。。。。好吧。”我面红耳赤地爬出被窝,缩在床角上。
那老鼠赶紧吱溜一下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低着头也不敢看我,道了谢就不见了
我掀开被子一看,被子里干干净净的,不知它使了什么法,连先前的味都没有了。
后来我渐渐想起十二岁时发生的事,隐隐有些明白那豺狗精说的话了,莫非它那时抓我就是为了这脏物?难道我真的是人参不成?那虎儿也会吃我的这东西修成精喽?咳咳咳我不知为什么心头慌乱起来,算了还是别乱想了,人兽有别,人兽有别。
日子似乎越来越艰难了,自从那天被打了之后,我就再不敢出去了,也明白我家怕是要大祸临头了。我恨自己的无用,不能为爹娘分担愁苦,只能绻缩他们身后,让一对老人为我遮风挡雨,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死去,想我活在世上干什么啊?可是,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甚至还没经历过爱情,虽然这对残废来说几乎不可能,可是想一下总可以吧,只有人活着才可以想啊。可是想着想着我就发现问题了,为什么我脑中出现的都是男子的身形而不是女子的呢?放眼望去这世上不都是男子与女子结合吗?为什么我会这样的与众不同?算了,反正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不可能爱我的,不过是放在心里想想,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天下午,突然有人来找我,说是纱厂的临时工,说我娘出了事了,人在医院里,等着我去见最后一面呢!我吓的在地上乱战。直到他背着我跑在路上我才缓过神来,哭着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老太太可能是有年纪了,上了十几小时的班人也有点不清醒了,一头栽在纱床上,手触到了电网,整排机床都烧掉了,人怕是不中用了。听到这我只觉心脏疯了般地抽扯着,几乎将血都挤出了心房。
啊!我的母亲!我可怜的母亲!
最终我还是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因为赶到医院她老人家早已闭上了眼。
几个月后还没等我从丧母的悲痛中缓过来,父亲就被抓去劳改了。说这次事故让纱厂损失惨重,一排的机床都被烧掉了。他们怀疑母亲是特务,乃故意所为。以牺牲自己的性命为代价企图将整个纱厂全部烧光。父亲被定为坏份子送到外省红旗劳改农场去了。
让亲们久等了,对不起哈,
这次我居住的小镇受灾很来重,一个星期没水没电了。26号就停电了,我坐车赶到南昌发的,后就被困到南昌回不来了,29号花了三十几个小时才九死一生的跑回来,平常只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啊。回来一看小镇屋倒树歪,才知道从我走时就没来过电了,晚上冻的我要死,好多人到街上把断枝拖回家取暖,到井里了里取水喝也不顾卫不卫生了。感觉就跟电影《后天》似的。
父亲走之前将以前私留下的一些大洋,金银什么的分别埋藏在几个隐蔽地方并悄悄地告诉了我,然后又去找了王妈,让她出面叫了小三子来照顾我,让我暗示小三子,只要他好生养活了我,我会适时告诉他大洋的埋藏地点,让他取出做为我们家对他的答谢。
听说那小三子本不想再与我家有什么瓜葛,可经不住我爹苦苦哀求,王妈也帮着说话了,可能想到自己也正到了娶亲的年纪,那彩礼还缺着一大块呢。总算勉强答应下来了。
可怜天下父母亲啊,就是在这样困苦的时期我那老父还为我留下了这条后路。他早担心会有这么一天的,一直在悄悄的为我打算着。天!我难道就这样荀且偷生着过一辈子吗?不,不!我是男人,是我父亲的儿子,我要救他出来。尽我一切力量,连番的灾难让我想清楚了,如果我不去努力的话。那活着就是一种耻辱,我已经没有什么资格想什么梦中的爱情了。
怎么办?怎么办!无论用什么办法。
从父亲不顾一切为我留下这活命钱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亲人就是亲人,国法在父亲眼里最终抵不过亲情。这是我第一次知道父亲违了国法。也让我明白为了亲人国法也是可以违的。这件事使我以后始终能冷静的看待一些过于理想化的宣传,对所有狂热的运动保持清醒和怀疑。
我明白我首先要抓住的就是小三子,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人也纯正。我必需要用尽一切办法取得他的同情和关心。在他面前我装的十分可怜。唉!本来我就够可怜了。可我还是不敢大意,我把自己弄的跟惊弓之鸟一般,胆怯而楚楚可怜。从不敢大声说话,和他说话也赔着小心。我在和整个外面的世界较量啊,外面那铺天盖地的宣传无时无刻不在教导着他,让他恨我,敌视我,出卖我,伤害我。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可还是在努力着。
终于我还是失败了!
小三子越来越看不起我了,可能总觉的为了钱财照看一个坏份子家留下的余孽着实有背于他的信仰和理想。我知道他在恨自己。他变的越来暴燥,对我非打既骂。我抖缩在屋角,泪水涟涟的看着他。说真的我害怕极了,我觉的我开始抓不住他了,惊惧又绝望。
要不不告诉他一个埋藏大洋的地点?用钱财拉住他的心?我想了很久,潜意识里我认为这样并不好,觉的他现在只是因为可怜我才照顾我的,是他心里的那一点良善在拉着他。只怕钱财非但打动不了他的心还适得其反就麻烦了。他的善恶观已被外界的宣传改变了,收了我的钱财只会让他更觉的耻辱!可是他在慢慢的离我远去啊,我不得不挺而走险。
一天晚上,小三相的媳妇的大哥跑来跟他借钱,说家里的屋子要修一下,不然没法住了,小三子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拿不出一个子来。那大哥一气之下说要把妹妹许给别家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三着脸皱唉气叹气,我一瞧时机正好。就悄悄地告诉他一个埋钱地点,让他取了好打发这事。
他瞪着眼直直地瞅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说:“我以为你根本没有私藏人民的财产,只是怕我不管你,故意骗我来照顾你的,没想到你还真做了这种对不起人民的事!怪不得人民说你们这人是不可救药的,我还不信呢。今天我总算是明白了,坏人就是坏人,永远也别想他会变成好人!我要去公安局告发你!”说完他一摔门出去了。我像被电打了一般僵在地上,吓的泪珠汉珠齐下,正抖的不行时,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窜到面前,一看,竟然是那只老鼠精。
“公子别慌!我让孩子们把那些钱运走,他们回头取不到钱时,你就说是吓破了胆乱讲的。并没有藏什么钱。”那老鼠精似乎也吓的不轻,急急的说着。
“啊!谢谢你!”我大惊之下又喜出望外。
”公子,现只能这样了。但不知后面还会出什么变故。可恨我法力微小,不能救的公子。事情紧急,小的先去了!“老鼠精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我擦了把泪,勉强打起精神开始想如何应话对说。
不一会儿,突然门被人从外面踢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把我拎进了警局。进去就开审,让我老老实实地把钱财交出来。我说是我乱讲的,并没有那事,他们就用脚踢我。正闹着呢,看见一个警察进来了,在那为首审我的警官耳边嘀咕了一下,我看见小三子垂着手站在院子里,不由的暗暗高兴,想是他们没取到大洋吧,可能会把我放了。
那知事情并没那么简单,他们又说就算我没私藏钱财,可用谎言诱骗人民群众,企图用金钱收买人心,罪大恶极。把我关进牢里,过几天就发我去农场劳改。
我顿时滩在了地上,所有感知全都麻木不醒,任他们把我拖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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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押去农场的约有十几人,坐的是辆东风军用卡车,上车时天还没怎么亮,加上寒风刺骨大家都缩着脖子包着脑袋的也看不清谁跟谁。走了几小时后天光渐亮,随着车箱里光线的增强,犯人们开始有一眼没一眼的相互打量起来,我骇然发现有个穿着破布拼成的棉衣,腰上扎着根稻草搓成的绳子的黑瘦家伙看上去好像是钱柄清,正好对方这时也瞪着眼在打量着我,从他那一脸吃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神里我相信他也认出了我。
他怎么变成了这模样?疲的跟柴火干似的,背也有点弯。哪还有一点当年油光发亮的影子?要不是那一脸的麻子我还真认不出来了。可能我变的更吓人吧,他一幅半天缓不过神的样。
感到我们的对视引起了四周好几道探究的视线,我们俩急忙把眼神移开,装做互不认识的样子。
我扫了一圈,发现除了车角里那个五十上下,戴着黑边眼镜的老学究和另一边的一个半傻的混小孩外,其于的人都闪着狼一般凶狠而狡诈的目光。有个腰挺脸硬的家伙看上去像是个当过兵的,可能是国民党旧部吧,两眼跟探照灯似的膛个的扫过车箱里的每一个人,从对方的身高,体形,眼神,气质中估摸这些人的胆识和能力,可能一圈下来发 现没人能跟他一较高低吧,遂把头望后一靠,闭起眼睛开始呼呼大睡。
剩下的目光又开始了无声的较量,很快,又有几个人胜出,闭眼睡了。之后我悲哀的发现自己同那个老学究还有那个半傻小子被众人划入了任人载割的末等囚犯里。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当你所处的人群形成了你是最弱者的共识,那么一旦有什么事发生,所有人都万众一心毫不犹豫一脚把你踢出去当替死鬼。求救都没人理你!
我心下暗暗焦急,又无可奈何。看那老学究目光沉静似水,一幅人在魂不在的样不知在想什么。半傻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流着口水一个人痴笑着。钱饼排在了中等里,眼里有着庆幸,看我的眼光冷漠又有点嘲弄的意味。
唉!看样子也别指望这个老熟人同命相怜了。
正心情低沉胡思乱想着,突然对面行来了好几辆卡车,上面装的好像也是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裳的。我们这辆车被叫停下来了,从帆布破口中我看见几个管教干部模样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边大声说着话边走了过来,其中有个身姿挺拔,浓眉大眼管教看的我心头突的一跳,正要转头不看,可心眼跟着了魔似的不由自主的又跟了过去。忍着慌慌的心跳带来的窒息感,我大着胆子细细地打量着那完美的男性身形。这一瞬,一股温暖而陌生的幸福感觉像冬去春来山泉解冻般从心房汨汨流出,既刻湿了我的眼睫,仿佛等待千年,这就是男人呵,多么的完美啊!听到有人喊他王连长,他边点着头边和善地跟其它管教说着话,好像是说上级指令我们不必去农场了,为了配合几个公社大练钢铁运动,让我们和他们一起到青崖村去驻下,专门负责伐运木柴的事。
然后几辆卡车就浩浩荡荡地向山区出发,行到中午就到山下了,因为山里没通公路,后面只能靠步行了。几百号人顺着山路往山里前进,有个管教干部见我后大骂不止,说这样的残废弄的来干什么啊?这不是来白吃口粮吗?地方上的人也真是的,该不是把养不活的也寻个茬全打发我们这来了,当我们是财主啊?后来想想又没法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就叫几个跟我同车的犯人轮流背着我上山了。
山路狭小坡陡,加上下了霜冻,湿滑难走,背着个人就更觉吃力了。一路下来跟我一批来的犯人几乎个个把我恨入骨子,只敢怒不敢言的咬牙忍着。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拿眼在山顶四周的瞄着,小时被野兽伤害的记忆让我至今心有余悸,还好没看到有什么动静,提心吊胆的终于在傍晚时到了青崖村,我已冻的半死,几百人呵着白气站在雨雪中,没地住!远远的看见王连长和村长一起号召村民整出些牛棚啊,柴火间什么的分给我们住,村民们都跑出来看热闹但不走近,只远远惊异的瞅着。我看到传根哥也在,便不顾地上的冰冷慢慢的向他那边蹭了过去。可能我伏在地上的样也很显眼吧,他一下子就看到我了,惊的脸上发白。我不敢出声,只拿眼凄惶的看着他。这时开始有犯人跟村民走了,传根不动声色的点了几个人还点了钱饼,最后把我也点上了。钱饼背着我来到传根家,传根把其他人安排在柴棚里,然后说太挤了,就把我背到厨房,传根娘在做晚饭让我在灶口帮着烧火,说晚上就睡灶口的柴草堆里。传根娘是个瘦小罕言的老太太,她只小心低头烧饭并不看我。我知道他们已是对我特别关照了,灶口位置虽小,但因两面是墙,一面是灶而显的很暖和,地面又干燥。铺上干稻草,实是个很好的地方。一边塞着柴,烤着火,身上渐渐暖和起来了。
因为粮食还没跟到,那晚所有犯人都没吃饭就那样睡了,而我则在半夜得到一碗热乎的小米粥。是传根娘给我的。
…
谢谢亲亲们。
祝各位亲爱的朋友们春节快乐,心想事成!貌美如花,风姿出尘!
第二天天刚亮,公社的广播大喇叭就震破耳膜子的响起来了,伴随著志愿军军歌,女播音员那特有的高吭,激|情的大嗓门滔滔不绝的号召著所有犯人。一场轰轰烈烈的烧山伐木大炼钢铁运动在青崖村展开了。
早上是钱饼进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