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
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
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
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
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
心也同时落下来。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
两人道了谢从医院出来,陈皮皮好奇地问齐齐:「她跟你说了什么?」齐齐
白了他一眼,说:「关你屁事,就不告诉你。」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
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
坏事,就先去买套套。」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
什么坏事吗?恐怕是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
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吗?」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
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
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
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
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大妈给他夸得
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
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
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厉害,却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陈
皮皮曾经来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突然觉
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遥远的城市一间冷冷清清的房子
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结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为害
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诱惑,去背叛曾经许诺的誓
言,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烦躁起来,抬起粉嫩的胳膊
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现没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边,撅
着雪白的屁股,双腿叉开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
体奋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操烂你个骚Bi,我操烂你个骚Bi!」于
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鸡芭刚刚拔出来一
半,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应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
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进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脱着,说:「对不起吴
老师,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吴秀丽说:「妹
子,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于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我不说,你让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松开。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于老师,
还没吃饭吧?」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于敏说:「妹子,你也是过来人了,
姐姐也不瞒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
难免会觉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说这年头哪里还有贞洁烈女呀?谁还
没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话,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勃起的湿漉漉的鸡芭,心慌
意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却听吴秀丽说:今「天给你碰
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离婚了。」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挣
脱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说:「我不!」
吴秀丽使劲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说:「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
妹子也玩玩。」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来去脱于敏的裤子。于敏
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挣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已经给
吴秀丽解开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双Ru房。裤子连同内裤也被褪下去一截
儿,露出一片乌黑的荫毛。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裤子,另一只手横到胸前护住Ru房,叫:「你们放手,
再这样我就报警了!」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裤子的手就松
了下来,看着吴秀丽,说:「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吴秀丽却不
慌张,骂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爷们儿?」又对着于敏说:「你也不用扯
清高,谁不知道你是因为老公没用了才离婚的啊!你可是在我们房里,说出去谁
信?闹大了我们一块丢人。再说了,妹子你也好久没和男人操Bi了吧?你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裤子被褪过屁股,说:「你们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
证不说出去!」吴秀丽看她说得坚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
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说:「不来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
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鸡芭,鸡芭上沾满了吴秀丽的Yin水,湿淋淋滑腻腻的,
于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终于还是握住了鸡芭,套弄了几
下。
吴秀丽的手伸进了于敏的裤子里,摸着她的Bi,说:「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
呢!又生的这么顺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说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刚刚好。」吴秀丽就
有些不满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王主任连忙纠正:「那里那里,毛多
了我才喜欢,卷起来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细滑白嫩,王主任本来有些软了的鸡芭给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
起来,Gui头也渗出了些粘液。吴秀丽就让他把鸡芭放到于敏的|乳沟里,挤着白嫩
丰满的双|乳给他做|乳交。Gui头滑过娇嫩的皮肤,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条
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皱着眉,别过脸去,生怕鸡芭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
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练地在于敏的Bi上抚弄。于敏感觉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阴
蒂上不停地拨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湿润起来。
吴秀丽又让王主任把鸡芭放到于敏嘴上,要她Kou交,于敏想到鸡芭刚从吴秀
()
丽的Bi里出来,上面还带了她的淫液,不由得一阵恶心,闭了嘴巴不肯。吴秀丽
笑着说:「你没给你老公弄过吗?这可是好东西!」说完自己一口含了进去,「
咕唧咕唧」地一阵吞吐。看得于敏闭紧了嘴唇,心想:这么肮脏的事情,她怎么
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给王主任Kou交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让王主任上来操她。
转脸对于敏说:「操Bi对女人来说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给你男人你还不要!等你
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于敏红着脸说:「我、我不想男人。」
说话之间王主任已经把鸡芭插进了吴秀丽的Bi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说: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操我!王主任就一阵狂风
骤雨的冲击,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
呱唧」的声响来,听得于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以前于敏对Zuo爱不大感兴趣,在床上也从来没主动要求过,她也听说过女人
高潮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从来没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如今看着吴秀丽
脸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觉得?
王主任操着吴秀丽,眼睛却看着于敏裸露出来圆润白嫩的Ru房,心里说不出
的兴奋,几次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吴秀丽看见生气。操着吴秀丽,脑子里却想
着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靓丽的于敏,快感就来得格外强烈,刺激得他一会就忍不住
了,大叫了一声射出Jing液来,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吴秀丽肚皮上喘息。
吴秀丽推开他,起身擦拭流到Bi外面的Jing液,不满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的?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没留意身后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
挺立浑圆的|乳峰。于敏局促地推开了他的手,赶紧坐起来,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
Ru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说:「妹子,今后咱们就不算外人
了!就当是姐妹相处吧!」于敏提起裤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没回答吴秀丽的话,
低着头逃出了门去。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说:「我是为了封她的口才让
你占了便宜,你别对她动什么脑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给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
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间,心还「扑腾扑腾」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
稳了。想起刚才的情形,脸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夹紧,两手捂着胸口。想:他
们两个是潘金莲和陈经济,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
去倒水,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的一幕,下面一热,只觉得腿间一股水儿又涌了出
来。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满了也不知道,水就哗哗地流了一桌子,才猛
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这十几天陈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主任就没
再敢找过他的麻烦,平日里和他说话也是笑容可掬满面和蔼。再也不用打扫阅览
室卫生间,再也不用写检查罚站。于敏对他的态度更是亲近,进她的房间如入无
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时候,陈皮皮胡搅蛮缠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辅导,数学成绩也大大好转,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
程小月已然十分满意。对于程小月来说,这个宝贝儿子考试能够及格,那无疑已
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毕竟从上学以来,陈皮
皮也只考过一个一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轻易和陈皮皮那个了。只是让他亲亲,偶尔摸摸Ru房。陈皮皮
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说话,只要是多
说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大有上来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给她报了个英语补习班。齐齐一放学
就得去补习班上课,陈皮皮也终能偷得浮生一会闲,脱开齐齐的监管。奈何此时
女生们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陈皮皮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只有把心思
都放在了偷窥于敏的内裤上。几天下来,倒也收获颇丰,知道了于敏内裤的样式
纷繁庞杂,镂空的,蕾丝的,绣花的纯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课,陈皮皮又和王乐吹嘘自己所见内裤的花式花样,听得王乐羡慕不
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说:陈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
人也没看见,随你怎么说都行!」
陈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赌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回。」
吴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来,放在桌子上:「你
让我看到了,这钱就是你的。」陈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
说:「要赌就赌一百五十元,一百块我懒得赌。」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陈皮皮哈
哈一笑:「不敢了吧!没胆子就别逞强。」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
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赌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转身出去。不一会回来,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镜片,叫了吴
四桂跟他出来。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镜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说:「
你蹲下来别动。」王乐也跟了出来,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陈皮皮搞什么鬼。
陈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了
一声,蹲在地上。于敏听到了忙过来,问陈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镜片就反
射出于敏裙子下面红色的内裤来。陈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说:「没事,
刚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说:「等有钱了可
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看别的老师的内裤。」
刚要进教室,却看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就停住了脚步。王乐
大叫了一声:「哎呀!」这次出来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一番又进去了。陈皮
皮赶紧拉王乐到一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陈皮皮给了他一巴掌:
「镇静点,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一大坨黑
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看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
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没一点反应。心里大喜
:哈哈!又醉了!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Ru房,这一回
轻车熟路,当然也不再那么紧张。回身去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