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所以不由分说,众人便扒了他的衣服对他一阵玩弄。
“骚包少爷,平时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被兄弟们这么疼爱着,是不是很喜欢?”
一男人一边暧昧摸他的胸膛,一边戏虐地觑了他一眼。
“滚一边去!”
滕年被众人按着根本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们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
真是太过分了!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好不好!当初那些都是装的!
“哈哈,干嘛要滚呢?”
众人难得看到他愤怒难堪的神色,此刻的手指那是如何能移得开呢?
哈哈,这骚包滕年平时浪荡花丛,不要太快乐了呢,所以,此刻的他如此隐忍难堪,还真是不要太难得呢!他们要狠狠调戏他,调戏得他毕生难忘……
滕年懊恼,早知道当初他不该来暖庭的!
可是,他更不该吃那块鱼肉!若不是它,他便可以把丝带传给南至的!
忍不住暼了一眼南至,这个坏男人摸他的胸口,摸得那实在太过分了!
明明他的神色半点不待欲望,手指的动作更是寡薄无意,可偏偏该死地最能撩拨他!
这个南至,他一定要坑他!
还有,方才的宁三少,此刻那笑地一个贼呢!
哼,方才骚包少爷怎么调戏他的,他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
众人玩够了骚包少爷,滕年却如同死了一般。
没事,他早已“死”了。
还好,他们当他是兄弟,没有把他脱光了!
不过,这第五个人该是?
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这对视的人中,却没有南至。
他倒是希望与人对视,只可惜没人睬他。不好意思,他们都在谋划着怎么坑他呢,难道还让他们预告他一声:嗨,那个呆子,兄弟们要坑你了!
呵呵,才不可能!
对此,南至十分鄙视。
当着他的面前,这么敲锣打鼓地对眼,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一般,根本不差那一句话好吗?太可恨了,这坑他便坑他,还要如此侮辱他的智商!
不过,众人还是没有得逞,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那丝带传到南至的手中,他们便会偷偷做暗号给乌老大,可为什么一直逮捕不到这个南至呢?
对此,南至不屑一顾。
他只是乱臣贼子么?当然不止。他的特殊身份摆在那,这种偷天换日的高手才能,他怎么可能不会?
天色愈来愈暗,众人无奈只得走出了暖庭。
唉,不知道再一次来到这,又是何年何月?
只怕暖庭犹在,故人已换。
茫茫浩瀚的白雪,众人兴致依然很高,干脆坐在蛊国特殊的马拉雪橇上,赶回冰牢。
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他们共处的时时刻刻,总该更珍惜不是么?
马儿跑得并不快,众人也不催促,他们希望这段路程长一点,再长一点,是不是,他们便可以一同走到白头!
可是,男人的天性到底还是欢脱的。
滕年与宁三少,平时最骚包调皮的男人,迫切地走到马的身边,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恨不得插上翅膀环游外太空一般,拉着系马的绳索,如同栓不住的恶狼,扑腾扑腾着疯狂跑动在雪地上。
这太过疯狂的速度,众人坐在雪橇上,那是快乐地快要爆炸了。
可是,他们还是言不由衷:“快点!你们是乌龟吗?”
在他们的字典中,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滕年与宁三少,被众人这么一刺,更是如同撒欢的豺狼,恨不得排除一切障碍,只为了在天地中肆意驰骋!
不过,跑着跑着,他们不干了!
这么疯狂地跑,他们固然浑身舒畅,可是凭什么他们这么玩命狂奔,那群人在雪橇上悠哉悠哉!稍有不慎,他们还得被他们呵斥!
“你们过来一块跑!”
滕年看了一眼宁三少,二人果然不约而同忖到了一处。
“不要!”
众人一边笑着,一边鄙视着看了看他们。
哈哈,当他们傻呢?他们干嘛要去受累?
“那好,本少爷不拉了!”
滕年与宁三少作势便要甩开绳索,众人一看,只好不甘不愿地跳出雪橇,与他们一同拉着马匹。
马呢,却是跑得愈发欢脱。
哈哈,拉着空的雪橇,这些愚蠢的人类还把都在帮它们,它们不要太开心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开心()
这时,马匹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周围的男人们,欢脱地都不能再动了。
特别特别,是滕年与宁三少那两个蠢笨的人类,它们与他们,仿佛早已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类似于哥们的感觉,哈哈。
众人一开始被逼迫着拉雪橇,十分不乐意,可拉着拉着,到底藏不住埋在骨头底部的那种男人野性,跑得那是快得不能再快了。
如果说笼子中的猛兽被关了好多好多年,突然它便冲出了牢笼,那么任何人都知道,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对自然的热爱,没人可以阻止它们在寰宇中肆意狂奔。
这群男人,比之猛兽,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匹天生的野性,更被彻底调动了出来。
野马野马,马的天性到底是狂野无比的,所以,此刻的他们,它们,完全与浩瀚天地炼成一体,无法分开,唯有的便是在广阔天地中肆意驰骋。
玩着闹着,突然有人提议:“玩一次平常的打雪仗好了。”
众人纷纷点头:“好。”
平平常常,没有什么一环二环,更没有什么黑色的雪团,只是平常稀松的一次雪仗,有什么不可以?
众人快速分成两对,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玩得那是一个欢脱呢。
“宁三少,本少爷方才多摸了摸你,你至于这么狠吗?”
滕年捂了捂一嘴的雪团,恨恨地瞪着他,抓上一大陀雪团,便对准他的嘴狠狠开砸。
让他吃了一嘴雪,他要报仇!
“该死的骚包,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宁三少左躲右闪,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嘴上雪花那个飘呢。
滕年倒是笑得欢脱地很,两个人早已从方才拉雪橇的共同战友,转换成左看右看不对眼的难缠对手。
乌老大呢,则是专门盯着凉生看,要是有人敢用雪团打他的凉生,他便会更狠更辣地换回去。
哼,凉生是他的人,他们不能打他!
众人有点无奈,乌老大他们不敢打,不过调戏凉生,便如同戏虐乌老大一般,所以,他们不管被乌老大打地多狠,还是非常刻苦地在那边,比凿壁偷光还要吃苦耐劳地坑着凉生呢。
乌老大暗暗咬牙,他们这般拼命做什么,要是用在学习上,哪一个不是杠杠滴状元!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多吃了你一块兔肉,这么阴狠干什么!”
吴拰擦了胳膊内侧的一块雪团,搓了搓旁边大块的白雪,便狠狠对着南至砸了过去。
“哪有,本少爷什么都没做。”
南至镇定地暼了瞥他,熟练地躲开了雪团,对他报之以淡然一笑。
吴拰那是恨得牙疼,这个南至最会装了!
天乌黑乌黑的刹那,众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冰牢中。
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去一次暖庭,怎么刚走,他们便对它思念不止。
不过,冰牢很不安生。
蓝苧果真带着水牢的女狱卒们,女罪犯们都来了。
冰牢外,深深冷冷的白雪中,众女人穿红着绿,装牙舞爪地一列列摆开阵仗。
哎呦,那阵仗,是在上阵杀敌吗!
乌老大二话不说,便把冰牢中的罪犯们都放了出来。
不好意思,他也关不住了啊,这么多女人,除了有些对女人没意思的男人,别人那是张牙舞爪,跃跃欲试呢!
当然,凉生不在,被他安排在宫殿中调理身体呢。
对此,南至等人不说话。实则,乌老大只是怕这些女人看上他的凉生而已,哈哈。
众男人各色的眼神中,蓝苧甩着浑圆的胳膊,如同那些早点的摊贩一般,张牙舞爪吆喝着开口了:“来!女壮士们!听你们老大的口号:冰牢内部有什么,你们说,乌龟王八犊子一坨坨!来,跟着你们老大演练一遍!”
那得瑟的态度,还能有别人的存在感吗?
众男人噗嗤一笑。
真是,这量词不对!一坨坨那不是屎吗?what?这是骂他们是屎?
对此,众女人心中明了:sure,完全正确。
不过,他们鄙视嘲笑的声音中,女人们倒是压根无视他们。
看,那个最擅长吆喝的,卖叉烧包的蓝苧:“冰牢内部有什么!”
看,那些个很擅长碰瓷捧哏的张狂女人们:“乌龟王八犊子一坨坨!”
叉烧包某女人又在折腾不断:“冰牢内部有什么!”
碰瓷捧哏女人再次登场:“豺狼孬种一坨坨!”
众男人眸光各异,只是唇边的戏虐倒是不约而同。
叉烧包女人悠哉悠哉指挥:“冰牢内部有什么!”
碰瓷捧哏女人实力捧哏:“老鼠屎那是吃都数不完!”
众男人对看了一眼,干脆破罐破摔:“可以,冰牢中的男人都是老鼠屎,那你们来吃好了!”
呵呵,怎么地?他们没在怕的!
蓝苧言不由衷地讽刺一笑,鄙薄地撇了撇众男人:“哎呦,这哪有人自己承认自己是老鼠屎的?再说了,她们说的老鼠屎又不是你们!你们才是那些吃老鼠屎的人!”
“对!”
众女人不由地怒喊一声。
呵呵,她们才不吃老鼠屎呢。
众男人的笑声,那是一个讽刺中的讽刺呢。
哈哈,居然有人这么装?
不过,这水牢中的女人,怎么都跟蓝苧差不多?没有腰,没有胸,没有臀部?特别是智商这东西,跟她们更没关系了。
“不好意思,兄弟们都讨厌老鼠屎,如果水牢的姑奶奶们喜欢,本老大可以天天送给你们吃。”
乌老大浅笑一声,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茬,眸光十分认真,仿佛他不是在开玩笑。
滕年更是认真地欠揍:“老大,不光有老鼠屎,还有鸭屎鹅屎……,都给她们好了,她们肯定特别喜欢。”
吴拰鼓着腮帮,言之凿凿的话语倒是十分在理:“老大,你看看你平时送的什么东西?屏风之类的,她们怎么会喜欢呢?她们这么挑战男人对女人的认知,应该多送点胸脯肉给她们!”
“滚!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要么比螳螂多二两臭肉,要么如同豺狼一般膀大腰粗,凭什么指责她们!”
第三百二十七章 很好玩()
蓝苧那是一百个不乐意。
她自己什么身材她不知道吗?这么说跟骂她有什么区别!
一女人高声应援,指了指众人中尤为瘦弱的南至:“对,老大,你看那个病弱的男人,长得一般不说,风一吹肯定倒地上!”
旁边那女人更是不屑地盯着南至,鄙薄一笑:“哪有!还用风吹吗?风不吹它也站不稳!”
南至压根看都不看她们,不过宁三少倒是不乐意了:“滚,南至少爷厉害得很呢!当初你们老大被她揍得连滚带爬的!”
冰牢中的人,不是别人可以侮辱的!
不出意外,女人们讽刺的笑声不要太狂妄:“怎么可能?哈哈哈哈!”
特别是蓝苧,笑得最欢脱。
当初她败给了乌老大与南至,可是她在水牢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说:南至与乌老大被她用皮鞭摔地如何如何狼狈不堪!
不过说实话,她有点慌张。
这要是再输了,她怎么在她们的面前打肿脸充胖女人?
乌老大甩了甩胳膊,也不跟她们啰嗦,便要开打:“呵呵,不信是呢?来,打一场!”
男人们么,更是等得十分迫切。
哼!让你们看看男人的雄风!
女人们更是狂妄地快要爆炸。
哼,她们恨不得手撕了他们!
“来!怕你什么!”
“打死她们!”
……
众女人乱嚷嚷地吆喝了一番,便张牙舞爪开始准备战斗。
男人们哭笑不得。
尼玛,这是什么东西?要在斗志上压倒他们吗?还是跟他们比嗓门呢?
不好意思,比嗓门的话,他们果断认输。这么些泼辣的女人,再给他们一个冰牢的男人,都不够她们骂的!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混战成一团,甩鞭的甩鞭,舞刀的舞刀,提棍的提棍……
那是一个万妖作鬼,场面不忍直视啊。
更有的女人们干脆用嘴咬,用手指拉扯,这平时女人打仗的手段,全都红果果展示了出来。
男人们的各式各种“妩媚长发”,那是被她们打造的,各有特点,各有所爱呢!
对此,男人们快要暴走。
尼玛,这不是一场高手的战斗吗?怎么这些个女人还能用这些高能,他们无法学会不屑学会的手段?
他们不是女人啊!怎么能用这种卑鄙龌龊的手段!
这也太人折腾了!
算了算了,他们认输还不能吗?
不过,如果他们认输,那么他们便不是冰牢中的男人了。
冰牢中的男人代言词是什么,兄弟们一块喊出来:嗨,他们是冰牢中的男人,他们为自己代盐!
女人会咬人,会抓人挠人,他们也会!
众男人什么都不管,张开嘴巴便是狠狠咬在女人的胳膊上。
这狠辣的一口咬上去,他们那是嗝地牙疼。
尼玛,这胳膊是铜还是铁啊!怎么这么这么硬啊!
用手指抓头发,挠脸挠胳膊那更是不用说了,他们用地那是一个顺手啊,舒坦啊!哈哈。
别说,从来不知道,原来抓头发这么好玩?
不过她们的头发是不是从来没洗过,怎么这么臭?
不管了,他们抓地快乐便好不是吗?
男人们这么做,女人们倒是彻底傻眼了?
尼玛他们真的是男人吗?这怎么动作熟练地,比她们还要可恨?啊?!
这是在挑战她们对男人的认知吗?这男人要是泼辣,一百个女人都远远比不上啊!
这还让她们怎么办?女人的手段都用上了,这还被男人们偷偷学会,甚至胜过了她们!糟了!
男人们打地那是一个欢畅,不过他们还是偷偷看了一眼某些男人。
比如平时总喜欢板着脸的乌老大。此刻的他笑得嘴巴根本合不上,而且那手指的动作,怎么比水牢的女人还女人?
不对,水牢的那些女人哪能跟乌老大比?乌老大还是有胸部的,她们压根没有,哈哈。
骚包少爷滕年呢,平时吊儿郎当,冰牢差点被他炸了,可是此刻的他,玩的那是一个欢脱,对女人毫不手软啊!不是说他一直爱惜女人的吗?怎么出手这么狠辣?
看来,传言到底只是传言。
宁三少更是左右开弓,一个人在拽好多女人的头发。
尼玛,这些女人怎么这么可恨,看宁三少这么瘦,当他好折腾呢!哼!三少干得漂亮!狠狠打不要停!
不过这个浪荡少爷,揍女人的脸色还真是逗趣呢,哈哈。
最值得一说的便是南至。
众人面前,南至一直是寡言少语的,脸上压根没什么变化一般,此刻的他依然比石头还要寡薄,只是这手指抓头发挠脸的动作,那是最熟练,让他们特别崇拜呢!
哈哈,果然最会装的南至,还是很聪明的。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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