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咱们趁夜色吟诗吧。”
“淫诗?不会。我是正人君子。”
“什么什么什么呢?叫你背两首诗来听。”
“这还行。”
“床前明月光,
我来把歌唱,
幻想灰姑娘,
躺在我的床。”
“你真行。估计李白听见得从地下挖一洞上来把你带下去结拜。”
“呸呸,我得活到80呢。灵感来了,再给你来一首,刚编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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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月亮。
你为何如此明亮,你为何如此凄凉,
搞得我心慌,搞得我意乱,搞得我快放纵欲望。
啊,
我的月亮。
你有嫦娥的脸蛋,你有魔鬼的身段,
搞得我胡思,搞得我乱想,搞得我快放弃信仰。
啊,
我的月亮。
你在悄悄的流淌,你在静静的歌唱,
搞得我疯狂,搞地我悲伤,搞得我快掐灭希望。
啊,
我的月亮。
你在幽雅的上妆,你在无垠的幻想,
搞得我心碎,搞得我流泪,搞得我快掏空内脏。”
“哟,没看出来,咱飞哥还会亵渎神灵。要不我代替月亮惩罚你得了。”
“就你,也敢冒充美少女战士?”
“你还知道美少女呢?不简单。50岁的人15岁的心脏。”
“你还没完全了解我,等你了解的时候肯定又求又闹的要我娶你。最深刻的那一种,歇斯底里。”
“NO DOOR。”
“哟,土狗放洋屁。”
“大姐,应该是NO WAY吧!”官愚插进一句。接着和他妈又进入话题。
“看吧,你,丢人了吧。咱土狗干嘛非要把自己弄成贵宾呢?”
“对,咱两都土狗,走,屋顶吠几句。”
“别,大晚上的,别让警察把我当色狼抓了。”
我们一直没舍得打扰眼前这最伟大的母子相认的时光,可是时光并不留情,它将我们的眼皮轻轻放下,一片黑暗。周围的蝉忧伤的鸣叫,用母猫发春的方式打扰了月光下的宁静。周围像微尘一样的拥抱,摇晃着我的睡眠。忽高忽低,半梦半醒。此时,已是深夜。
“喂,喂。”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
“你打错了。”我不能肯定这是梦还是现实,也不能肯定这句话是我说的还是某人说的。或是根本就没有人说过。
“你丫的说什么呢?醒醒。”这“醒”字并不是爆破音,那我的脸上为什么会有凉凉的水珠。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于一个非常困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更何况是看现场琼瑶剧看累的人。
微风吹来,些许凉意,抬头仰望,乌云蔽月。我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披在肇昀身上。我突然希望这个微小的动作能够打扰熟睡的她,如言情剧一样,她瞬间惊醒,被我感动,抱着我,说着爱我一万年。1分钟之后,我彻底打翻了所谓的电视剧,电影等一切从奇妙盒子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它是骗人的。她并没有醒,只是自然的将我的衣服抱紧,跟猪似的扭了扭身子,呼呼起来。在条件反射下,我又闭上眼睛。此刻,黎明。
“你小子是不想起来了,是吧?”
官愚在我身边唠叨着。
“恩。”我下意识的回答并且下意识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啪”官愚一掌劈在我的脑门上,让我本来就很沉的脑袋更沉了,昏沉昏沉的,就像被流氓下了迷|药从而等待着失去贞操的Chu女一样。我确定这一掌一定有很多牛(牛是牛顿的牛,不是水牛的牛)。眼前会出现相当多的小牛羔,做着不规则运动,跳上跳下。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铁砂掌。
“你丫下手轻点。中风你赔不起。”
“哟,世界真大,我还没听过中风这风,东南西北的倒是知道。”
“哎,你真是中国文盲的代表。下次扫盲你肯定是一个。”
“去,别把自己说的跟海归博士一样。我要真是文盲,那你丫肯定是文氓。文盲中的流氓。“
“哟,大学上的挺好呀,都会咬文嚼字了。”
“承让。”
官愚摆出孔乙己作揖的姿势。我趁机18掌还回去,可以降龙的那种。
“成,小子,下手真狠,今天就陪你玩玩。”
“不。不玩。”突然想到丫不是玩大脑出名的,而是拳头。基本上就是不经大脑擅自做主肌肉膨胀心狠手辣型的人。我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做出鸡蛋撞石头,小鸡搏老鹰这类蠢事。
“不玩。你多打了我17掌。我得一掌一掌踏实的给你补上。”
“初中物理课本说一个物体将压力施加在另一个外界物体上同时,这个外界物体也向这个物体施加了相同的力。同理可证,我打你18掌的时候你也悄悄的打了我18掌,只是你没有感觉出来。这样说来,我们是扯平了。”
“你物理学的不错呀。这理是真的?别骗我,要是骗我,我就还你18乘以2掌。”
“你一个海归大学生不知道这道理?”
“初二就被开除了,没学那么多。”
顿时,全身轻松,喜笑颜开。庆幸他没学过,要不现在他就得拎一斧头追着我喊着要看斧头放出的牛和我肌肉放出的牛的对抗。所谓的斗牛。(牛是牛顿的牛,不是水牛的牛)
“去吃点东西。好好的给你介绍一下我妈。”
“吃东西可以,你妈我还是不了解为好。”
“说什么呢?小子。”官愚他妈上来就给我脑袋上一拳。
“看吧。我早了解你妈了。”
我摇醒打着鼾的肇昀。
“走,吃东西去。”
“哟,这谁的衣服?是你的吧。”
“恩,是我的。”我期待着一个感动的眼神或者是一个温柔的吻,可她的反映完全表现出这个时代的女性是非常现实的,现实到比鲁迅笔下的市民还市民。
“天这么冷你才给我披一件衣服,你要冻死我啊?”
“我又不是女人,脱两件之后还有个胸罩可以保暖。我没有胸罩啊。”
()
“低俗。”
“谢谢!”
“下流。”
“谢谢!”
“不要脸。”
“同感。”
……
官愚在一旁拼命插话,说是我们的肉麻为地球全球变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减缓了两极冰山的融化速度,甚至把一些已经融化成水的又重新凝结起来。把我说得跟诺贝尔全球环境制冷奖的获得者一样,我都觉得自己十分之牛逼。官愚他妈总在扮演着跟国家领导,政治组织,发展方向,建设重点过不去的角色,正当我沉醉于过分牛逼之际。她冷冷的说。
“房租,该付了吧。“瞬间下雪了,堆满我的心低,我瞪着肇昀希望她可以解围,但是她的面色瞬间苍白,嘴唇也白了。估计冻僵了。
“官愚,看吧,这就是你妈。势利,十分势利。”
“等我跟她谈谈。”
他和他妈走进角落,你一句,我一句的辩论起来。那情景像两个黑社会大哥谈论争地盘的事一样,如此固执的人谈话能有什么效果呢?他和他妈差点演绎了从母子情深到反目成仇的一幕,领人汗颜。我和肇昀在旁边看得甚是提心掉胆。
“不会出人命吧?”
“估计不会,我观察过了,周围没有可以领人致命的武器。”
“不错,细心。”
“官愚脚旁边的是什么?”
“太黑看不清。”
“呀,糟糕,一板砖。”
“哟,这下糟了。我们应该阻止。”
我们急匆匆的冲上前。凑进一看。官愚一脸清政府的表情,而他妈是红毛鬼子的表情。好像两人又签署了什么不平等条约之类的书面协议。他妈甚是得意。两分钟之后,她开口证实了不平等条约出现。
“章飞,房租可以减少或者甚至是不要。”
“谢谢,谢谢。”
“但是 ……”
通常出现“但是”这个词语的时候,一定不是好事,她准备转折了。
“但是什么?”
“你必须用你的劳动来抵消房租。”
“怎么劳动?”
“很简单,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那我不就没了人权了。”
“对,以后在我面前就别提人权。”
“不行,我渴望自由,要求解放。”
“那么,还有一个方法。”
“说。”
“乖乖交房租。”
“我决定不要人权。”
“那就说好了。试用期三天,满意签合同。”
“你准备收购我?”
“对,有觉悟。”
“……”
就这样我成了两个女人的保姆,一个大着肚子,另一个也大着肚子,说是上年纪的女人就这德行了。每天我的业余活动从出入娱乐场所变成了扫地,倒垃圾,拖地,买菜,煮饭,洗碗,洗衣服。官他妈说,怀孕的女人得多运动,于是我随便充当闹钟,早晨准时叫肇昀和官他妈起床,晨练,接着我开始做早餐。等她们回来用笑脸迎接她们进门,用笑脸看着她们进餐,待她们都OK之后,又端着盘子碗什么的进厨房,用笑脸洗碗,说是可以胎教,还说要笑得一种打自心底的释然的不能淫荡的眼里充满爱意的纯洁的笑,总的来说就是要像一个不是Chu女的女演员演一个仍然是Chu女的学校妹,而且学生妹的范畴是高2以下,全是官他妈说的。
我说:“高2以下也没几个是Chu女吧?”
官愚他妈说:“谁说的?幼儿园也是高2以下的吧。”
我说:“那能叫Chu女么?”
官愚他妈说:“叫!处幼。”
……
我出门去流氓公司,她们一个抱着肚子,A喽B喽的念,一个打开DVD看韩剧,这生活就叫一枯燥。
我在心底暗暗念叨:“谁带我从这苦难中逃脱,便以身相许,男人也愿意。万一有些人不需要我以身相许的,只想强Jian我,我会毫不犹豫的献出他们需要的玩意。”“再万一有些人不要我相许也不想强Jian我,我就做牛做马。”后面这条被我删除了,做牛做马,不成,说到底还是保姆。
7
官愚还是官愚,我还是我,牛倍却在快速的改变,快到跟早泻的老头一样。或许迅速更加适合形容那种“咻”一声的速度。官愚怕牛倍重新走上刘备的老路,便与他谈话。
“大哥,你最近好像变了。”
“有吗?没感觉。”
“你多长时间招一次鸡。”
“大约5天一次。”
“大哥,你确实变了。”
“为什么?”
“以前你是15天招一次的。你现在正在以从前3倍的速度做着不规则的变化。”
“大哥这是不想给你们两兄弟丢脸么。最近看了《古惑仔》全套,就觉得十分震撼,我认定陈浩南是我偶像。”
“10年前的电影,你还看?”
“我不是没看过嘛。”
“大哥,我们只是流氓,我们不是黑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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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和黑社会有差吗?”
“黑社会打架用刀,我们用拳头,这就是区别。”
“我建议大哥看《霍元甲》。”
“从小就看,看过不同人演的不同版本,原本霍元甲是我的偶像,后来和平了,没鬼子打了,就放弃了。”
“我们应该学习那种爱国精神。”
“恩,有道理,明天把我们公司名字改了,叫爱国者。”
“爱国者是MP3。”
“MP3是什么?”
汗……
“一种用来听音乐的东西。小巧方便,往脖子上一挂就行。”
“就是满大街人挂在脖子上那玩意,把耳朵往耳机里一塞。”
“大哥,别紧张,是把耳机往耳朵里塞。”
“都一样。我还以为是收音机呢,看那些人听的十分爽的样子,害的我还买了一个,天天晚上待家里搜台。不过还搜到挺爽一台,女主播声音很迷人,每天都说两性如何如何,听众还打电话进去询问性知识,技巧,什么的。多数都是女的打。”
“是什么台?”
“记不清。”
“FM多少?”
“什么FM?”
“就是调频。”
“什么调频?”
最后一场心平气和谈话以两人翻脸而告终,两人差点没打起来。就调频这个问题两人争执了30说分钟,他们总的谈话时间是31分钟。可见男人永远都是性的探索者,而女人更是成为了男人勇于攀山勇于越林的复杂载体,这是照主流来说的,同性恋者不包括在内。可悲的是最终的目的地是一个漆黑的山洞。胆大的男人赤裸裸的进入,因为他熟悉地形。而胆小的就要全副武装包裹得严严实实,他害怕里面会有一些伤害的人东西,蝙蝠蜈蚣什么的。这就像家中的老婆,熟悉了,就乱搞了。而对于外面的女人不熟悉也得上,有人说过:“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于是安全套就出现了。
“自家兄弟,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换来牛倍的沉默。
“一边去,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争吵,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对性的探讨。”牛倍憋红脸的说。我怀疑他憋红脸就为了憋出这两句话来,足足用了5分钟。突然感慨知识的重要性。
“你一边去,说什么呢?谁跟你探讨男人与男人的性?我们探讨的是男人对性的问题。”官愚,大学生啊。一句就说出了牛倍话里严重的表述问题。
“慢着……”
“怎么?嫉妒我知识渊博了?”
“我呸。”
“你呸谁?”
“呸你怎么着。”
“你再呸一次试试。”
“我呸。”
官愚挽起袖管,眼里泛着杀气。周围的群众嗖的一瞬间聚拢过来,怀着一种看中国武打片的心情。有吃着薯片的,有抽着烟的,有打电话叫朋友来看武打的,有谈着恋爱的,还有坐着轮椅的。一时间风云变幻,空间停滞。两人的小宇宙顿时爆发,充满愤怒,令人不寒而栗,其强大程度大大超过了黄金圣斗士个人的战斗能力。似乎牛倍呸出了第8感,而官愚被牛倍呸出了第感。要准备上演动画里的冥王篇吗?这是史昂和童虎的世纪之战吗?在场每个人都非常期待。
“看来两人的战斗指数都不错。有噱头。”这是中学生说的,手里拿着火影漫画。
一对情侣说。
“我们还是走吧,要不一会血渐到我身上呢,我刚买的新衣服。”女的说。
“没事,有我呢。要真渐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男的说。
官愚二话不说,一拳就把这男的打倒在地。男的觉得在自己女人面前被殴很丢脸,站起来就说。
“小子,想死呢?”
官愚又一拳飞他脸上,一半小脸被打得红通通的。跟广告里说的一样,白里透红。
“小子,待我还手……”
话还没完,牛倍接着又是一拳,另一半小脸也红了。接着那男的哭着抽噎说。
“至…于吗…?我就…说了一…句话。”
“给我滚,小子,再说一句话让你住院。”
女的对男的说:“就你还保护我?算了吧。我们分手。”
男的对女的说:“亲爱的,我爱你。”
女的转身就走,男的转身就追。远远的我听到,“亲爱的,他们都是小流氓,不能惹的。”
牛倍脱下皮鞋,像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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