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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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情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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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欧楚琳警戒地盯视他。他怎能在这种紧窒的时刻大笑出声,这实在太反常了,一点也不像外界所称的冷酷无情。

    沈彦廷在外头的传闻十分多,但都不外乎是精明、冷峻、脾气暴躁和花花公子,而今,他却没防备地笑的如此开怀,任谁都不禁为之纳闷。

    “我笑的是你。”在对上她茫无头绪的表情后,他再也隐忍不住地狂笑出来。

    他狂肆的笑,彻底引起她的不满,羞愤之余一掌就朝他挥了过去。“不准笑!”

    而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的手才刚挥起,就迅速被他擒住。“没有一个人敢动手打我,你说我该佩服你过人的勇气,还是耻笑你的不自量力?”

    说话的同时,沈彦廷更不忘把她从头到脚审视一回。像是在品头论足一件商品般,直勾勾的眼丝,丝毫没遗漏任何一处。一会,他不着痕迹地微扬嘴角,脑中开始闪烁着邪恶的整人念头。

    他很高兴,他并没看错人,之前他还担心他提出要她成为他暂时避人耳目的女人时,她会同他那堆红粉知己般看上他背后的财势而紧紧咬住他不放。事实证明,放长线钓上的鱼的确份外美味,他投入的赌注也没让他失望,而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亲身体会与她共同生活的日子,会是何等的刺激惊奇。

    她的手被他抓得好疼,而他明明看到她痛苦难奈的神色却仍旧不肯松手,他们都在等,等待其中一方愿赌服输,而他好整以暇的轻松态度,就好似非要等她举高双手向他投降才甘心。倔强的她又岂会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尽管手腕不断传来阵阵刺痛,但为了不让他看见她无助脆弱的一面,她以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企图以另一个痛楚来转移注意力。

    欧楚琳倔强不服输的模样,他瞧见了,他没多说什么,轻声赞赏后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欺上她的红唇,而她的唇,自从上次品尝过后,他就一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受。

    他狠狠地吻上她抿紧的樱唇,撬开贝齿,疯狂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她的甜美一如以往,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次吻上她,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怎么也抑制不住心里那股对她独有的狂热。他想要她的欲望,远胜过他心里所涌起的千百倍。

    她一阵轻颤,双手紧扣他的肩。更在呻吟了声后,让他的唇舌有机可乘地长驱直人,滑溜的舌头在她口中流转挑逗,狂乱翻搅着。然而所有美丽绮旎,在他企图欺上她敏感且自卑的耳朵时彻底瓦解。她使尽浑身力量推开他,制止他再逾越雷池一步。推离开他的同时,她心头感到一阵失落,自己恍若游走在天际边缘,无地着落。同时,她也在他深邃的黑瞳中,瞧见一片深不可测的欲望之海。

    欧楚琳抿紧唇,无力地瘫软在墙角上,若有似无的支撑让她摇摇欲坠。她防备地盯视他。“你怎能这么做?”他怎能肆元忌惮的说吻她就吻她。

    沈彦廷深呼口气,试着以调整呼吸的方法,来克制下腹频频传来的悸动。“你不要告诉我,你并没有和我一样陶醉在其中。若我记的没错,我每一次吻你,你都是乐此不疲的样子。”

    “胡说!我没有。”气急败坏下她再次朝他挥掌。

    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不过这一次,他少了之前的无所谓,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和冷峻。“我说过,没有人能动手打我,就连想也别想,你竟不知死活地一再犯了我的戒条。”

    望着他怒气腾腾、陡然转黯的黑眸,欧楚琳不难看出隐藏在他平静外表下的邪肆气息,那是一股大到她一碰上就得面临被烧得体无完肤的力量,更不是渺小的她可以惹得起的。她默不作声的敛下眸,拒绝去看他那双会让她信心全失的眼睛。

    只是这一个她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方法,反倒让沈彦廷有机可乘。他一扬眉,仔细看着她清丽面容,就如他之前所比较过的般,她不美,甚至可以说是平凡,但她细嫩的肤质,白皙的肌肤无一不是引诱他进一步采撷的诱因,尽管她的外表平凡的可以,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看似娇弱,实则坚强的个性所吸引。

    沉默许久,他像是宣示所有权般地对她说。“我要你,而且势在必得。”

    他的话彻底震撼了她,浑然不解自己究竟是凭着那一点让他看上。这世上愿意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何其多,且任何一个的条件也都比她好过太多,而她就是不懂他为何偏偏选上她。他难道看不出他这么做,不是诚心在帮她,反倒是企图把她逼人死胡同。

    “你威胁不了我的。”这家医院不肯收叶惠珊,她相信总有人愿意朝她伸出援手。

    “你还不明白吗?只要是我沈彦廷想要的,没有一样,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包括你。”他箝制她下巴,冷硬的说。“你以为还有医生敢医她吗?若真有人不识好歹与我作对,我不惜让他身败名裂。”

    “你好卑鄙。”她恨恨地怒视他。

    “随你怎么说,都行,不过别忘了,你有那份体力带着叶惠珊到处求医,可不代表她就能承受这些奔波之苦。”告诉她这番话的用意是要她别再做无渭的困兽之斗。

    “谢谢你好心的忠告,我会谨记这一点。”欧楚琳言不由衷的向他诉说感谢。

    由她的口气听来,他还会不懂她的意思吗?她根本就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无论他说什么,她仍执意三思孤行。

    “该死的!你聋了是不?”这压根不是报恩的心态,此刻的她只为了逃离他,早已顾不得接下来所做的事会严重地伤害到叶惠珊。看来他不得不使出最后杀手锏了。

    “我是不是聋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苦涩反问。明知他没伤害她的意思,但她刻意把他的意思给想歪了。

    “可恶!”他松开箝制她下巴的手,愤懑地朝她后方的墙壁挥出重重的一拳。喔!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随后他冷着一张脸离开她走至办公桌前,并从抽屉里取出几张纸来。在她还不了解他的突如其来的举止前,他已开始大声念着令她感到诧异的话来。

    “林有成五十万、赵国义三十万、白子宣七十万……还需要我继续念下去吗?”沈彦廷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每当他多念出一名她的债权人,他总能轻易在她脸上看到一阵惨白。

    “你……你调查我?”刹时间,她宛如被割了舌头,哑口无言的怔着。

    他是调查过她,不过这也是她逼他这么做的。她的倔强引发他极高的征服兴趣,更因如此,迫使他急切的想得到关于她的一切,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理所当然的,他立即托人去查。他知道她背负太多的债,只是他没料到她背后所承担的负荷是如此般沉重,而他刚才念出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是你逼迫我这么做的。”他据实以告。

    “就算如此,这也不关你的事。”他知道也无所谓了,不是吗?毕竟这已不是他得知她的第一个秘密。

    沈彦廷截断她的话,不赞同的摇头。“不,现在有了,因为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唯一的债权人。”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许久,欧楚琳如遭电击般僵硬在原地,张口欲反驳他却猛然发现自己道不出只字半语。

    “现在你再也不用担心债主会随时找上门了。”他轻松道,并把她吓呆的表情一一纳入眼底。她会感到意外惊慌,这全是他意料中之事,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看到她突然慌乱的举止,他竟也有报复后的快恳和一丝丝的不舍。

    不用担心?不!他替她还债,才是她该担忧的开始。她压根不相信他会做亏本生意,他这么做,必有所求。

    “那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原本还可以奋不顾身带着叶惠珊走,现在她心知肚明,事情再也不是表面上般的单纯。

    “面对你的债主们,你一向是这么泼辣吗?”

    “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要你!”他信誓旦旦地说。

    “为何一定非得要我?以你的条件,一定有许多自愿投怀送抱的女人,你何必苦苦相逼?”她不懂,他究竟是看上她那一点来着。

    说漂亮,外头多的一堆比她更美的女人,说身心健康,她又着实落人一大截。自从与“他”分手,除了强迫自己不再谈人世间情爱外,她电不觉得自己有那一点可以吸引好的男人。所以当她面对眼前几近完美的男人,他高深莫测的神情,让她百思不解自己到底哪儿吸引了他?又或许她在他眼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吸引不吸引,他要的只不过是她不愿给的百般顺从。

    “可惜,我就是非要你不可。”不论是什么,愈是不容易被征服的,愈是有征服后的快感。

    “尽管你成了我的债权人,我还是不会顺着你的意。”钱,她会想办法还,就算再苦再累,她也不愿与他再攀上任何关系。

    “喔,不,你会的,而且会将我的一言一行奉为圣旨,压根不敢忤逆。”沈彦廷自信满满的说,他就不信,在他掌握了她最大的弱点后,她还会断然离去,若她真是这么做,那么她也就不值得他去征服了,他会直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方夜谭般的故事我听多了,不差你这一个。”好大的口气,他凭什么?就因为从这一刻起,他是她的唯一债权人吗?

    “看来你还不了解自身的处境。”沈彦廷好笑的摇摇头。

    “什么意思?”她警觉地瞪视他。

    蓦然,他欺近她,把她困在他双臂之间。“你以为我是那种钱太多,没处花用的人吗?我想你还不致于笨到不知道当债务人欠债不还时,债权人是有权利将这项金钱纠纷诉诸法律。”

    “你要告我?”刹那间,她惊慌了,原本清冷坚硬的黑眸再也看不到一丝勇气,取而代之的尽是慌张失措。

    他怎能这么做?她不否认这的确是威胁她最佳的办法,想想,一旦她不顺他的意,只要法院一见,不仅是她必须坐牢,相对的,叶惠珊也会因没人照顾而……欧楚琳怎么也不敢再细想下去,看来这一次他是非达到目的,否则誓不干休。

    她静默了,一抹苦笑凝上她的唇角,心头却有股滚烫的挫折直灼着她的灵魂。如果她能就这么死了,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死不了……

    “看来这一次,你终于学聪明了。”他荡开一抹笑意,似乎很满意看到这样的结果。这大概算是征服她的第一步吧。

    “我到底哪儿好,值得你费尽心思,非我不可?”这一刻,若老天爷就站在她眼前,她相信,她一定二话不说,上前先把它打个半死。

    别人乞求上苍是为了保佑自己,而她不也是?可是为什么她明明那么诚心诚意恳求它,却还是给了她最不愿再碰上的一条路。若能全身而退当然是最好的,但若不行呢?是不是又得重蹈覆辙?而她能紧紧护住自己的这一颗脆弱且多愁善感的心吗?

    “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罢手,放了我们一条生路?”欧楚琳黯然地闭上双眸,直到这一刻,她才深深明白,她在他面前永远没有赢他的一天,她终究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别恨我,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选择放弃,既是如此,就别怪我想以我所要的方式来玩这个游戏。”沈彦廷轻描淡写地说,故意忽略她脸上的沉郁。

    “别再假仁假义了。”机会?他若真给了她一个机会,现在她又岂会狼狈不堪、进退两难。“说吧!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要你陪我演一场戏。”他停顿了一会,又说:“直至我父母不再向我逼婚,届时你就自由了。”

    “难道你众多女友中,就没一个能陪你演这场戏的?”欧楚琳嗤之以鼻。

    “这不过是你想报复我的借口罢了。”

    “是不是借口,我想你都没有反驳的能力吧?你只要全心全力配合我就行了。”他扬起一抹笑容,很满意自己终于猎获到她。

    “你不怕残障的我,坏了你完美的格调?”

    “如果我怕,今天就不会找上你。”他简单扼要的说,言词里别有居心的暗喻着波涛汹涌的情潮,童心未泯地等着她紧接而来的丰富表情。“老实说,我早已迫不及待想和你一起生活。我想,其中的乐趣一定很多,尤其是驯服你这匹顽劣的野马。”

    欧楚琳当然知道一旦被迫接受之后,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永远不会是“相敬如宾”,花名在外和不做亏本生意的他,是绝不会轻易让她好过的,而他方才不也说了吗?他想驯服她啊!她的两颊迅速染上一抹嫣红,难为情的别过脸。不懂他怎能不知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不说出这样的话来。

    “下流!”

    “显然你不懂得男人。”他的口气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嘲弄,引发她极大的不满。

    “谁说我不懂?”气不过,于是朝他大吼。

    羞愤之余,她压根忘了自己仍被因在他的双臂之间,一回头,她柔软的红唇冷不防的轻轻刷过他的脸。呆愣了会,更快的,她伸起手抵在两人之间,企图以微不足道的气力在二人之间划出一道距离。

    早在欧楚琳试着以双臂来撑开二人间距离的同时,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并将它们置于墙壁两侧,他急促的呼吸声和眸光中浓烈的欲火,在在都显示她又撩拨起他的欲望。当下,他又俯下头去……

    “不!”有了前几次经验,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傻呼呼地任他吻个够。既然阻止不了他唇舌的侵犯,但她至少可以不让他轻而易举就吻到她的唇,任他在她口中翻腾,忘了天南地北。

    她刻意逃离的举动令他感到不悦,瞬然眸光一黯,无视于她的拒绝,顺势沿着颊边来到敏感的耳畔,缓缓地以唇齿拨开垂落于耳上的发丝,让他将她耳后的乾坤一览无遗。

    “不要,不要!”在双手被箝制的情况下,她只能拼命地甩着头,制止他犀利的目光直视着她最为自卑的弱点。

    沈彦廷不为所动,他要她清楚知道惹怒他的后果。于是他继续在她耳边喷洒着灼热的气息,并以粗糙的脸庞摩挲她白皙无瑕的脸蛋,企图引发她体内的热情。

    她耳上的助听器是她最不愿与人分享,却也是他最想窥知的秘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他要她亲口向他道出这个埋藏在她心底深处的凄然故事。

    欧楚琳瞠大眼,不知所措且尴尬地握紧拳头。她想出声拒绝,却又力不从心,看着他嘴角、眼底的邪肆笑意,她这才明白他是个充满危险的男子,而她竟自不量力地挑衅他。

    久久之后,他离开她,锐利的眼神直视她,不容她退缩或逃避。他蓦然陡变的表情让她胆颤心惊,他嘴角徐徐绽开的冷笑,更教她寒毛倒竖。

    她苦涩一笑,在这一刻,她才彻底明白自己在与虎谋皮,而一开始她竟自不量力的以为自己能战胜他。是她太傻,还是太天真?

    沈彦廷刻意忽略她脸上变化万千的表情,清清喉咙道:“咱们言归正传,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想出去找别的女人,也不愿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意思很简单,就是他有需要,她就必须全力配合。她难堪冷笑,说好听是交易,说难听一点,她根本就是供他纵欲的女人,既见不得光,也露不得面,讲明一点,就是地下情妇,不是吗?

    此时此刻,她还能怎样?自从遇上他的那一刻起,霸道的他又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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