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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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王子-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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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紧张兮兮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Nels。n对她另眼看待? 

即使才一天没见到伊人娇颜,但那股狂猛的想念已让罗法圣无心去罗氏总部,决定直接去“跃腾”。 

打开她的办公室,却没有在位子上见到她的人。本以为她只是暂时离开,等他大刺刺地坐上她的椅子时,他发现位子是凉的,桌上的文具摆得整整齐齐的,电脑也没有开。 

难道她迟到了?还是请假?举腕看表,也不对啊!现在已经快十点,早该打电话进来了。 

他正要按内线去问时,欧阳希伦刚巧走进办公室。 

她还没有问明他的来者.罗法圣已先开口问.“你拎着行李、还这么一身打扮.你要去哪里?”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急忙地从风衣的回袋里掏出钥匙“对不起,请让一让,我拿点东西。”然后撕开抽屉,将一份文件抽了出来。 

被当个无关紧要的人忽略,他不禁恼了,于是小人地从她身后偷袭,一把将她扯坐入怀,“说清楚,否则你别想走!” 

腰肢被他稳稳的圈箍着,倚着他硕壮的身躯,整个人突然被他独有的雄扩气息所笼罩住,她的脑袋变成一堆豆花! 

罗法圣倒不急着逼他说话,好整以暇的把她的身体和手脚摆来摆去,—一测试哪种方式、角度最舒服。 

最后,他还是觉得电影戏剧里,老板、秘书偷情时惯用的姿势最为适宜。 

“来,你的左手要攀着我的肩膀,然后右手要贴着我的脸,大腿要再上来一点,这样我们才能更靠近一些……” 

见她还在失神中,他便试运气地将手顺着丝袜溜进她的两片裙里。 

这样的举动终于惊醒了她。她坐起身,红涨着脸,紧压住裙下的大手,“你——大色狼!快把你的手拿开!” 

“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我怎么拿开?”他不怕天打雷劈他说着。 

可是当她一收力,他的手又邪恶地往上移,害她惊喘不已,连忙又压紧裙下那只不乖的手,在这样进退不得的状况下,窘得要命。 

为了抵抗他那只贪婪的手,她将两手全用上,是以身子只能毫无选捧地被他搂压在他的胸膛上。 

“不要这样……”她如蚊吟般恳求着,“把拿开手,拜托 

她难得的柔顺教他心情大好,可是这么香艳销魂的享受太早结束岂不可惜? 

乌黑的长发散出缕缕幽香,惹得他心硅动摇,忍不住捧过她的脸蛋,连香了她好几下。“那……你得先放手啊!”一边还缓缓地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大腿。 

躲着他一个又一个的颊吻,她既窘且急,“不要再问了、我还赶着出差!”天!他的手像是有魔法,将她的身体变成了易燃物。 

“出差?”他停止吻,“不是林捷君和那小子要丢吗?” 

她轻轻喘着气,“本来是这样,但捷君昨晚吃坏了肚子,到今天早上还出不了门,所以,我只好代替她去。” 

他立刻把手伸出来,用上几可勒毙人的力道将她搂箍在胸前,“你们两个一起出差?是刻意计划来幽会的对不对?” 

“计划?”疼痛加上污蔑让她火大,“我怎么知道捷君会吃坏肚子?房间也订两间,我们会清清白白的回来,你别乱破坏人家的名誉!” 

看到她开始发白的脸,他松开了些手劲,“我不信。” 

“你——”真是不可理喻的家伙!无计可施之下,她撂下一句气话,“好,那你就一起来吧!罗总!”他是罗氏决策的核心分子,是无法轻易自排满的行程中脱身的。 

他揪成一团的眉心更拧紧了些,但不多久后舒散开来,他对她说:“好啊!我就一起去。” 

“什么?你真要跟来?”她尖叫了起来。 

第八章『恶棍王子』作者:耕筠
何允德在楼下等得心焦,正要上楼去探看,董事长那辆朋驰CLK200p。r的跑车缓缓地驶来,最后停在车道上。 

他无暇多想,转身回大楼里,等电梯下来。 

电梯总算下来,但门一开,罗法圣他们正好自电梯里走出来。 

“谢天谢地,我还正担心……啊!罗总好。”何允德放开欧阳希伦的手,向他问候。 

罗法圣将她换到另一边禁铜着,发号施令道:“好了,我们出发吧!” 

“罗总也要去?”何允德讶问着。 

罗法圣不理他,径自把欧阳希伦的行李交给司机放到行李厢,跟着开了右侧则座的车门,让她坐进车里,接着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由于这是一辆双门跑车,何允德以为他要将座位倾倒让自己坐后面。 

但罗法圣并没有效倒椅背,只问何允德,“向客户做报告的资料呢?” 

他举起一只手提箱,“全在这里。” 

罗法圣接过手,“是吗?你去找卡蜜儿拿我桌上一份绿皮封面的数据资料下来,快点!” 

当何允德转身跑回大楼里,罗法圣拿着手提箱,坐进驾驶座,将车开走。 

“喂!他还没上车,你怎么就把车开走了?” 她惊声大叫。 

“哈哈哈!”他张狂地笑着,“我说要一起去,是说和你一起出差,但可没有要让他也一起跟来喔!” 随手将手提箱甩到后座去。 

“你——唉!”她无暇去指责他的行为,飞快找出手机拨号。“喂,允德吗?我是希伦……” 

计谋得逞的快感在陡听到她称呼那小子叫“允德”时,立即烟消云散。他沉着脸,将车子停在路边,一把将她的电话抢过来。 

“小子,我们不在的这些天里,我要你把所有客户的资料依笔画、地区、采买金额以及未来的发展性写份报告给我!”随手一扔,就将她的手机抛到后座。 

“罗法圣!”她惊怒交加,“你那样对待他、还有我的手机,你——” 

他将身子越过排档杆,将她压吞车门上,把她未说出口的话又吓回去。 

“从现在起,要是我再听见你那么亲密地喊那小子的名字,我就马上读他变得一文不名,听见了吗?” 

从未看到那对温柔的黑眸中燃烧着那般激狂的怒焰,她不由得浑身轻颤地点了头。 

“很好,这才是我的乖女孩。”他称许着,轻拍了下她的界尖,继续他们的行程。

下午一点多,罗法圣他们才在一处休息站停下。 

由于已过中午,所以欧阳希伦买了点面包、牛奶之类的东西充饥。回到车上,她看到他已把何允德手提箱里的文件拿出来看。 

“你在做什么?”她不装好奇,难道他要亲自跟“佳达”的人洽谈? 

他接过她递来的食物,咬了口夹心面包后才说:“要从人家的口袋里掏钱,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抽了张面纸,指了指他沾在唇际的果酱。“你……是说真的?”他这种习惯发号施令的人知道怎么冲锋陷阵吗? 

虽然可以放下右手的金笔会拿那张面纸,但他就是硬把脸皮皮地挪了过去。 

她瞠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为他擦干净。 

他开心地笑了,扬了扬眉,道:“你以为我只懂拍桌子。开会、大声骂人而已吗?” 

他独有的气息吹抚而来,弄得她一阵心慌,“当然不只!你还会耍无赖、骗人;还有——” 

冷不防地,她数落的唇被另外两片唇捕捉住…… 

“还会吻得你天旋地转的;我还真是多才多艺,不是吗?”结束这个吻后,他替她做了个自大的结尾。 

明明心头已为他的吻热血翻腾,但她轻咬了下唇,嘴硬地回道:“我才没有天旋地转呢!” 

他挑起眉,邪气地望着她,“既然你有抱怨,那我这个OK王子就得做些弥补工作……” 

像是中了定身咒,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朝自己靠近,让他再度封缄住她的红唇。这回的吻很不一样,很柔、很缓,有种折磨死人的酥醉感…… 

她无法抗拒他唇舌的轻挑吮舔,只有任由自己陷溺在这个夹带着甜香果酱味的吻中。 

显然他觉得她比果酱面包美味多了,手上的面包被他毫不犹豫地随手扔弃,上头的果酱沾污了真皮的白色座椅。 

他将健硕的身体倾俯向她,在逐渐高涨的热情中,他将她座旁的控制钮按下,放平了她那边的椅背,在有限的空间里,燃烧起难以控制的火焰。 

虽然大脑的警铃声响个不停,但她能做的就是将手掌攀在他的颈后,在他唇间模糊地出击抗议着。 

当他的吻印上她锁骨中央的小凹窝时,耳边净是她的媚喘声,身下的娇躯更是诱惑地扭动着,好似鼓励他扩大攻掠范围;于是他派出两只得力的助手,帮他把她的钮扣解开,让他能够用唇一一膜拜上帝的杰作。 

“你……不……”凉凉的空气令她不安,她试着让他停下,可是—— 

“别怕……若你真的不象,我会停下……” 

一承诺过,他湿烫又狂野的唇舌便在她峰尖顽皮地逗弄着,教她淬地吐空了肺中的氧气,震惊于陌生的快感中忘了吸气。还好他大胆的手掌侵人她的裙下,提醒她倒抽一口气,才没有因而窒息而亡。 

只是这个大胆的动作超出她所能承受的,陡生的恐惧反而驱走刚才体会到的快感。“不要!”她用力地推抵着他宽厚的肩膀。 

沉迷在其中的他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她是真的不愿意,悻悻然抓住她欲再捶打他的手,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好了……我停下……但你得给我一点时间……” 

三分钟后,他表情挣扎地坐回驾驶座;又过十五分钟,他才重新坐直身,一如往常嘻笑着一张脸说道:“没事了,我们出发吧!” 

欧阳希伦没有搭腔,也不敢看他,只是压低了头,好似忙着整装,其实,是在回想这个吻突发的当时,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没有闪躲。抗拒的念头,反而……反而有一丝的兴奋与期待。 

为什么?何以她刚刚会忽然失去警戒心? 

是因为对他的观感有变?或者,这只是接续以前中断的喜爱?

由于早上被罗法圣这么一问,所以到“佳达” 时已经迟了两个钟头,客户那边便摆着高姿态,以迟到的理由拒绝“跃腾”的说明会。 

当欧阳希伦低声下气求着门房的接待人员时,也不知该说是运气差,还是老天有意安排,晾在一边凉快的罗法圣竟轻轻松松地以一张名片,顺利地见到了“佳达”的人。 

等对方出动总经理级的人来接见他们时,她不禁诧异地睁大了眼。但那些人根本没有瞧见她;全轮番找罗法圣握手寒暄;所以她只有干坐在一旁,等着道堆大男人“觐见”完他们心目中的商场大哥。 

当他卑微的名字终于被罗法圣的金口提及;他准备向这堆盲从的男人作报告时,那些可耻的男人居然说快下班了,不要她的报告,这伴合作案就算成了。 

成了?这种简单? 

在压力瞬间消失的同时,一股莫名的晕眩亦同时涌上欧阳希伦的脑袋,她没想到准备了好久的说明会,连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而他不过出来晃一下,就这样。OK了? 

OK王子的魅力未免太捞过界了吧?害她气得差点想吐血。 

不过,想到今晚就可以回到台北,她觉得好多了。 

可是,这群男人竟热情地要尽地主之谊,她不住地递眼色给罗法圣,但他好似有意气她,居然欣然同意了! 

但她没想的到的是“佳达”招等他们到十点多才放人。这下子,不在这里等一晚都不行了。 

两边人马互道再见时,欧阳希伦没有多余的耐心,只草草地带过,便坐进罗法圣的车里,看他和那堆才刚认识的家伙一一道别: 

“累吗?”罗法圣一上车就这么问她。“累的话,我们就上床睡觉。” 

“不累!”她努力掩饰颤抖的声调,一边极力抵抗他暧昧的话在她的心里兴起的波涛。 

“可是,刚刚吃饭时你一直在打呵欠啊!”他在黑暗中偷笑着。 

“因为我、我觉得很无聊!”休息站那段激情余热犹在她心里闷烧着,害她此刻说起话来都不自然。 

趁一个红灯的机会,他又向他说:“所以说,你还不想睡,想不想在睡前来点活动?” 

她再度庆幸车内的幽暗替地掩去烧红的脸,可是声音就控制不住了。“你、你别太过分!我……我为公司出差,但我不——” 

“希化!”他打断她的话,“我是说去喝杯咖啡,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的脸在黑暗中又多红了几分,不过,她还是回绝了。“不了,喝了咖啡我会睡不着觉。” 

明白自己占上风的罗法圣闲适地向她说:“没关系,你点别的喝。” 

而这时,车子已转上一幢灿烂辉煌的大饭店大门前。 

下了车,她不看他,将睑转向气派豪华的装演,好给脸蛋有时间恢复正常的颜色,但却发现一件事,“这饭店……” 

“这家饭店不是罗氏的,是田家的,罗氏在这里没有兴趣饭店。”他一面解说,一面引导她踏进饭店附设的餐厅里。 

一进门,他会动从一张桌上取了菜单,像是很熟悉这里的样子。 

“饿吗?这家的意大利菜还满道地的,想不想吃一点?”他记得整场宴席下来,她只吃了半碗饭和几杯果汁。 

坐入他体贴替她拉辟的座椅,她虽饿,但又顾虑的问道:“但是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人家厨房还肯做菜吗?”服务生都在搬椅子准备打烊了。 

“别担心,点吧!”他很有把握地说着。 

她拿起菜单看,“都要睡觉了,那就‘蔬菜场’好了。”她可不想变胖。 

他亲自走到柜台那里,跟领班说了几句话,然后再回来她身边坐下。“好了,汤等一下就来。” 

“你……常常来这里吗?”她发现店里的服务生停下打烊的动作,重新播放音乐,然后送上罗法圣点的蓝山咖啡。 

“不是常常,因为刚好认识这里的经理,所以能够特别通融。”他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桌上的烛台里注了半满的水,水面漂着一球小小的鹅黄色蜡烛。他眯眼望着小火光,那火焰虽微弱,但与四周黑暗的一对照,小烛光仍是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就像她一样,虽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可是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却足以迷诱他这只飞蛾做出以身殉火的愚行。 

“你还真是相识满天下哩!”她不由得赞叹他如磁铁般的魅力。 

诸般回忆和情绪忽然在心灵荡,他伸拿覆住她的手,轻吐道:“但,知音有几人?”短短几个字倾尽他这些年来刻骨铭心的相恩。 

欧阳希伦在细喘中试着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握得更紧,她不禁惊诧地看向他;可是一望人那对闪动浓烈情感的瞳眸中,她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在桌边烛火的映射下,他黑亮的瞳仁里也有两朵盈盈舞燃的火花。如被催眠般,她敞开她的眼、她的心……而后,在他眼里的火光中,她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 

是她自己! 

很难描述出此时此刻的感觉,她明知该转开脸,可是,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将他眼底流泄出近似顽固的认真,和眉间求不得的渴求纹路—一尽收眼底。 

“希伦……”他慢慢地将她的手拉近自己,最后,她的掌心平贴在他的心窝上,“经过了这么久,这里每跳动一下,就提醒我里面装的是你。你听,欧阳希伦,欧阳希伦……” 

她的名字仿佛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她看最紧皱的眉心随着他口里每一次的轻唤渐渐松开,透过他衬衫传来她手心的跳动,亦是一回强过一回;在这一瞬间,她—— 

“哦!这个钮是直达顶楼的总统套房的。” 

咦,她记得他们订的是两间十楼的商务房,怎么变成顶楼的总统套房? 

不行,她要问清楚! 

“罗法圣——” 

“希伦,我可以解释,先进来再说。”他马上搂着她的肩 膀踏出电梯。 

给了小费,他走近两手交握胸口,盛怒中的欧阳希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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