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似乎是总经理的办公室。
打从她进公司来,还未与总经理见过面,只是大略从同事口中得知总经理的模样及脾气……咦?
彷佛想到什么事似的,锺可凝的黛眉蹙起,为什么那个客人与同事所说的总经理如此相像?可是总经理他不是正在为设置子公司而分不开身,所以才会一个月都没有来公司。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总经理,不可能如此年轻。
可是他怎么会带她来这里?平常人是不能随意进入总经理室,若是被发现那就惨了。
完了,要是被总经理发现,那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说不定也会飞了。
一想到此,锺可凝再也不顾手中湿了的小可爱是否会泄露春光,连忙穿在身上,快速地打开门。
项伯谦见她如此匆忙,不禁步上前。
「还有没有红肿?」毕竟胸前那片光景他不便观看,只能询问她。
「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锺可凝不答反问。若是一般的客人只会带她去公用洗手间,怎么会进来总经理的办公室。
她终於注意到了,让他心中多少感到平衡,项伯谦也不再隐瞒地老实告诉她。
「你终於想到了是不是?」
锺可凝抱著一丝希望,期盼他不是总经理。
「我叫项伯谦,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什么?
他的办公室?
那他不就是——
「你是总经理!?」被吓住的她呆愣地退了一步,带著不安的眼神望向他。
「没错。」
完了,她的工作要飞了。
「总经理,我不是故意的……呃……我只是……」因为紧张,锺可凝连话都说不清楚,她只希望自己能够马上消失。
「没关系。」
他许久未在公司出现,没见过他并不算过分,只是公司何时请个工读生他怎么都不晓得,还是个如此可人的东方女孩。
「你来公司多久了?」
「呃……一个多月。」
「你的名字?」
「锺可凝。」因为没注意,所以项伯谦来到她眼前她才惊觉地想後退,却又发现身後已是墙壁,根本没路可退。
看著她身上那件湿了的小可爱,项伯谦一脸不悦,马上转身由隐藏式的衣柜中拿出一件衬衫。
「换上这件衣服。」
「不用了,我马上出去。」穿他的衣服?她可没那个胆子,只要出去後跟女同事借件衣服就可以了。
「换上!」
被她拒绝,他强硬的态度又出现了,光想到她这般模样走出去後会有多少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心头即不舒服地产生不满。
锺可凝迟迟没有伸手接过衣服,让项伯谦愤怒地走到她身前。
「还是你想要我替你换上?」略带著霸道的口气朝她说著。
「不!不用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凶,不过是衣服湿了,况且这还是拜他所赐。
「马上去换!」
把衣服放入她手中,而那副凶恶的模样教她不敢再拒绝。
第二章
当锺可凝走进盥洗室换衣服时,会议在这时结束了。
同时项伯谦也以内线电话通知公司经理,并要经理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叩叩!
「请进。」他一边瞄向另一侧的门,一边示意经理坐下。
「总经理。」公司经理正为了看不到锺可凝而要人帮忙寻找。
「我不在时公司有什么事吗?」项伯谦平淡的询问著。
「没有。」经理心里想著,录用了一个工读生应该不算大事吧。
「那名工读生呢?」见经理不说,项伯谦只好打开话题。
「工读生?你说锺可凝?」难道她得罪了总经理?
「没错,就是她。」
「总经理,她只是短期的工读生,若是你不满意这样的人事安排,我马上要她离开。」
「我什么时候要她走了?」看来这个经理还是不够了解他。
「呃?那总经理的意思是?」
「我想要她当我私人的助理。」
一句没经过深思的话从他口中吐出,也让一旁的经理不置信地抬头。
「总经理,她还是学生,恐怕无法正常上下班……」经理就事实说著。
锺可凝应徵的是工读生的职务,而她也处理得很好,公司上下大家都很喜欢她,只是要她当总经理的助理……那似乎不太好。
「这点我自会安排。」抬头望了眼盥洗室的门,想著那张清纯的脸孔,他的心没来由的抽动。
「可是,总经理……」经理还想多说,却被项伯谦一个锐利的眼神回瞪一下而打住话,最後闭上嘴。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他就是要她待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念头很快地植入项伯谦心中。
这么一来,他更可以好好地看住她。打他懂事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如此引起他的兴趣,而一面之缘的她偏偏就有办法撩起。
经理虽然不懂总经理突来的转变,但还是听命地回答:「是,我马上交代。」
在经理话一说完,锺可凝刚好也换好衣服走出盥洗室,迎上经理的错愕目光时,教她险些想找个洞钻进去。
「经理……」完蛋了,经理怎么会在这里?
「可凝!你怎么在这里?」
经理惊讶地大呼,锺可凝呆愣了下,不知该如何启口。
「经理……我……」
要她怎么说呢?难怪经理要大呼小叫,瞧她身上穿的衣服正是男人的衬衫,这与她本来的小可爱相去甚远,而衣服的主人正好又是公司总经理。
经理也是无语地瞪大眼,一时间还无法消化所目睹的事情。
最後还是项伯谦为她解围,让经理的目光能从她身上栘去,他可不想有人这么盯著她瞧。
「刚刚她帮我泡咖啡时,不小心给烫伤,所以我才带她来这里冲洗。」
「哦,是这样子。」经理一副明了的模样,但是由总经理的眼神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不过明眼人只看不说,保住自己的饭碗最重要。
「那我先走了。」不用总经理明说,他也识趣地先行离去。
一待经理离开办公室後,单独留下两人教她有些尴尬,「那我也出去了。」
项伯谦见她套上自己的衬衫後,宽大的衣服使得她领口处大片肌肤都给裸露出来,并不比小可爱来的少,为此他将她给留下。
「等一下。」
听见他的声音,锺可凝防护性地拉拢衬衫领口,小脸带著防备地瞥了眼项伯谦。
「总经理,还有事吗?」她小心翼翼地问著,生怕再次惹怒总经理,那可真是玩完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当我的助理。」
呃?她有没有听错?
「总经理……我还在念书。」她的时间有限,根本无法全心用在公司上,又怎能当他的助理?
「没关系,跟目前工读的时间一样,只要有空就过来。」项伯谦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说道:「不准拒绝。」
俊逸的脸上闪过笑意,一抹教锺可凝看傻眼的笑,那笑容里有份令她说不出的感觉,「我……」
「还是你不想要这份工作?」
「不,我要。」
锺可凝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的房租及生活费还有赖这份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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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成为项伯谦的助理後,座位也随之搬进他的办公室里。
尽管公司里的同事都好奇总经理这样的举动,不过大家却聪明地缄口。
「今天有没有事?」
一道低沉的男嗓音传人她耳边。本来还趴在桌上的锺可凝因为他突然进来,连忙坐正身子。
「总经理!」
虽然已经过了二个礼拜,但她仍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在当了助理後,本是属於她的工作如今在项伯谦的命令下全交给他人处理,她现在的工作只是负责泡咖啡、擦桌子、看书,他根本没给她工作;有时一整天的时间他全待在会议室里开会,除了进办公室要了杯咖啡後,又消失踪影,而她就这样地数著时针、分针等时间,有时还会无聊到打瞌睡,没想到这会儿就被捉个正著。
项伯谦走近她身边,看著桌上摆了书及笔记,晓得她又是无聊地在看书。
「帮我泡杯咖啡。」
每天他总是要喝杯她亲手冲泡的咖啡,这似乎已成为他的习惯了。
一接到命令,锺可凝书都忘了收便连忙跑出办公室。
一等她出去後,项伯谦走近她的位子,拿起桌上的书本翻阅,看来锺可凝并不是个用功的好学生,完全没有重点纪录的书本让他摇头。
将书本带回他的座位,他提起笔为她勾勒出重点,同时欣赏她在上头的涂鸦。
「总经理,你的咖啡。」泡好咖啡後,锺可凝小心翼翼地端著,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给烫伤。
「好,你放著。」
她点了点头,不过当她放下杯子时,目光不惧地瞥到——
「那是我的书!」锺可凝急得想拿回却又不敢动手,只得一脸著急地来回瞄著项伯谦。
「我若是你的教授肯定当了你。」
「这不能怪我,谁教里头的问题这么难。」锺可凝不服地为自己辩解,那模样竟是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入腹。
好不容易移开贪婪的目光,项伯谦稳住心头的躁动说著:「哦?那是书本的错罗?」不知是否习惯了,他总爱用手指拧住她的下鄂,感受她滑嫩的肌肤。
「不是,我没那么说。」
被取笑後,锺可凝更想夺回书本,怎奈项伯谦不肯答应地,反而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总经理……啊,好痛!」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她,用力地挣扎想起身,也因为挣动一个不小心压到早先胸前的烫伤,经过二个多礼拜,总不见它好转,以为放著不理它就会消退,谁知根本不是这样。
「怎么了?」项伯谦焦急地问著,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她的脸却疼得揪成一团。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因为疼痛,所以锺可凝一时失语地道出,等她发现时一切都太晚了,捂著嘴,她为说漏了嘴而暗骂自己。
「伤口?」带著怀疑又锐利的眼神,他将视线停在她胸口。先是检视她的手腕,那上头并无任何痕迹,告诉他的猜测没错,问题出在她胸口上。
「不是、不是……」被他这么一瞪,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那个烫伤好了吗?」
已经二个礼拜了,若是好好上药,早该好了。
见她低头不语的模样,项伯谦多少也猜得出八九分。
「低头是什么意思?还没好吗!?」该死的她,怎么照顾自己的,一时心疼的他语气也加重了。
「那是因为它起水泡了,所以才会好得慢。」反正已经被知道,还是早些承认的好,况且伤口要不要好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怎么能怪她呢!
「起水泡?」锺可凝的话教他的眉宇都锁住了。
那么严重吗?
没有多想,他的手快速地来到她领口处,正好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衬衫,方便他解开扣子。
「总经理,不要!」
他想要干什么?上次已经摸过她的胸部,这次他又要干什么?
「给我看看伤口。」因为担心,所以他的口气不甚好地说著。
「不用了,它快好了,真的!」若知道会有今天的情形,她绝对会好好照顾伤口,更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
不理会她的挣扎,项伯谦还是解开扣子,「现在告诉我,胸前的伤口严不严重?」
锺可凝本是放开的手,赶紧拉拢衣服,另一手则是抵在他胸前,「没事,真的没事。」
在她来不及遮掩的肌肤上,项伯谦眼尖地瞄到那里的红印以及她所说的水泡。
「那是我看错了?为什么还会有红印在上头?」不死心的他继续追问,见她涨红的小脸,他还是不妥协地想看个清楚。
「你偷看到了?」那张小脸因他的话而指控地望向他。
项伯谦扬起唇角,拉开她扯住衣服的手,将大手放至那片红印处,同时感觉到她的抖颤,「我不需偷看,这里就是证明。」看来这伤口需要抹药,否则真有可能会留下痕迹。
「我帮你上药。」
说完,他抱起她朝休息室走去,不顾她已由红转白的脸色,快步来到休息室,并且将她放在床上。
「我回去再抹药,总经理,这只是个小伤口。」
吓死她了,怎么她觉得总经理对她似乎关心过头,这样的不寻常令她不甚自在。所以被放在床上的她吓得连忙坐起身,将身子退至床头。
「我不喜欢人家反抗我的话,特别是我的人。」没理会她的回答,项伯谦迳自从柜子里拿出药膏,而锺可凝则是不置信地愣在床上。
被他霸道的举动吓住的她,完全没能回应他最後的话。
「过来!」坐在床沿,点头示意她过来。
锺可凝有些心惊地想摇头拒绝,可她不敢,她一手拉住衣服,迟疑地开口:「你药给我,我自己抹。」扣子因为被他给解开一半,所以露出部分的肌肤,若不随时拉紧衣服遮住,恐怕会有走光之虞。
「我叫你过来!」他不高兴的大吼一声。
锺可凝心一惊、眼一瞄,只得缓缓地移身至他面前。
「把手拿开。」他冷声命令道。
不想放开,却又害怕他的眼神,最後她选择乖乖地服从。
当她手一放开,衣服不受控制的敞开,大片的肌肤再次裸露现出,项伯谦忍住心头不安稳的躁动,快速将整件上衣的扣子给解开,看著闭上眼睛的她全身僵硬地晈著下唇;而这清纯羞涩的模样更是教他心动的想印上嘴唇,好好地品尝她的甜美。
衣服被他给拨开後,一句诅咒随即吐出:「该死,你到底有没有抹药?」白皙的肌肤已经起了水泡,而且还是一大片。
「哎哟……会痛啦!」尽管他很是小心地上药膏,但是她仍忍不住呼痛。
「忍耐点。」看来伤口还是给医生看过的好,但他私心地不愿有男人看到她的诱人,而且看得出来,锺可凝很是保守,男女之间的亲昵对她而言似乎还太早了点。
「好痛!」她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却因为他的话而打住。
「你若是再乱动,我马上带你上医院。」
听话的她被这么威胁後,果真安静下来,虽然伤口还是痛,不过忍一忍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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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停止抹药後,锺可凝才发现自己哭了,尽管没哭出声,但是泪水还是不断地往下滑落,湿了她的脸蛋,滴落至他的手臂上。
「为什么哭了?」
不舍地为她拭去泪水,而无法再压抑的冲动使得项伯谦抬起她的下巴,无数的吻直直落在她脸上,同时也吻去她的眼泪。
「你……你……」
从没有让男人如此亲密地搂著自己,更何况还坐在他腿上、衣衫不整地任他吻著。
「我怎么样?」将她执意转开的头给定住,这次印下的是个足以教她停止呼吸的热吻。
当他的嘴唇一离开,锺可凝马上捂住嘴,为他的逾矩而惊慌,刚才那个吻是她的初吻,而他却轻易地夺走了。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举起手想都没想地伸手朝他脸上挥去。
只是她的手还未击中目标,就教他给扯住。
「生气了?」将她的手按回身侧,不顾另一手的槌打,低头又是个深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後只能无力地靠向他,任他将唇移向颈边,细细地又吮又咬地舔吻著。
「放……放开我!」这太过分了。
「若是我不放呢?」抱著她柔软的身子,项伯谦舍不得放开手,倚在她耳畔,边戏弄耳垂边轻语著。
从未遭受这样的轻薄,锺可凝根本毫无招架能力,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就是不断地流泪。
「你怎么这么会哭?」吻去她的泪水,项伯谦要她望著自己。
「不要碰我。」
带点哽咽的音调敦项伯谦更是心疼。
「看著我,可凝。」轻声唤著她的名字,他的额头与她的相贴合。
「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
当他的助理,天天接到不同女人打来的电话,让她更是明白项伯谦在女人圈里的得意,光凭他的出身,还有他的外表,要女人爱上他那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戏弄你,你敢这么说?」不平的他在她耳垂轻咬以示惩罚,让她惊得倒抽口气。难道他的一番心意她完全没有领会吗?他生气地直瞪向她。
不是吗?锺可凝暗暗瞥他一眼,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么可怕?刚硬的脸上写满怒意,神情含著指控意味地凝视她,炙热得教她慌乱的移开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