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游戏很厉害,玩CS能枪枪爆头,之后的接触后,事实证明,确是如此——被人枪枪爆头。
此人名叫冷风,名字与相貌甚合,煞气十足,不说话的时候,倍像流氓。又与性格相反,爱讲话——基本上是废话,大话。后来和我颇玩得来,主要是我俩有共同爱好,就是爱通宵上网。是以我们常深夜结伴外出通宵,日子久了,感情也就加深了,能称兄道弟。
我就这么听着他们的胡吹,无聊之极,睡意涌了上来,觉得新来乍到,不便早睡,便摸出烟来,绕寝室床铺挨个散发了个遍。众人接烟,顿时有了好感,对我问话不止,对着他们的问,我自然挨一回答了,却是懒得多说,问什么说什么,无趣得紧。只好乘着他们无话可问的时候拿出了电话,打给了我的女朋友。
对了,我忘介绍我还有个女朋友,名叫李荔丹,是我高中时认识的,事实上是初中就认识了,只是那时我们互相不知对方认识自己,是以我从来就是碰面擦身过后,回头观望,心中感慨,要是能和她认识该多好啊。
她长得并不漂亮,性格也与我不大合得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她,之后会和她一起,没有理由,如同她没理由的答应了我一样。朋友告诉我,爱情不需要理由。但那时我迷惑的是,我懂爱情吗?
记得第一次约她出来,我们都很高兴,至少我很兴奋,这是我第二次主动约人,颇有点紧张,尽管有着以前的经验,却是在脑中搜寻不到,不知如何进行约会。幸运的是,她约会经验丰富,没上学后,在家闲着无事,多次约会,经验高出我十倍不止。约会中我一直听她的,她说喝水,我便陪她去。说吃东西,也随她。只有上厕所的时候,我不便陪伴,在外面等候。
折腾了一个下午,身心疲惫的我终于等来了月亮,牵着她的小手,在小道上漫步,听她说着生活中的琐碎小事,颇感兴趣,不断追问,偶而拣几句好笑的话加进去,引得她咯咯发笑。一直到夜深,在她家门口,我俩十分不舍,她扑在我胸口,听我说着情话儿,互相感受着给对方的温热,尽管那是夏天,贴身的接触,让我们汗水涌起,却是衣衫单薄,触感真实细腻,这让青春期的我们,热血沸腾,终于还是定力不足,把持不住……
两嘴粘在了一起(让大家失望了),刚一粘上,我俩便知道对方不是第一次,因为我们都很自然的伸出了舌头,缠绞在一起,滑润香甜,互相呼吸着对方的气息。感受着,享受着。其时,明月在天,路灯昏暗,蝉儿滋啊轻鸣,我早已脑中空白一片,享受着这软肉温香。
良久才分开,兴奋未褪,深情的凝望着对方。“时间不晚了,你早点休息。”我温言说道。她听后不答,伸出手来,抚摩我的脸,心中莫名感动,觉得我应该回应她,于是楼着她的双手,自然也在她后背滑动起来。
“你是真的喜欢我么?”她悠悠的说,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渴望,远处的灯光映入眼中,晶莹剔透,甚是楚楚怜人。我心神为之一荡,把她楼得更紧了,她啊的一声顺势倒在我怀里,软绵绵的,仍由我紧抱着。“当然,我不爱你,还会爱谁呢?”
每当我回想起来,便羞涩不已,觉得此话在当时说出,毫无逻辑保证,如何让人信得,不料,她却深信了,表现在她听后,双手也是抱着了我。可见爱情的盲目性,冲昏了我们的头。然而那句缺乏保证的话,却是一句真话。
我拨通了电话,刚响过了两声,便被人接起,话筒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诚逸,是你吗?”我心中一阵感动,她还是想预科那时一样,一到晚上便哪里也不去,只是在家静候我的电话。“对不起,荔丹,这个时候才打电话给你。”我把心中微微的愧疚告诉了她。“没事的,我知道你报名挺麻烦的,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打电话来的呢。”话音微微幽怨,却让我倍感关心温暖,之后,她开始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别再贪玩了,好不容易转了学,就认真点……
我微笑着恩啊的答应,却不嫌她罗嗦,毕竟分隔两地,我单身在外,有人关心,是件很舒心的事。待她说完,我也讲述着今日的事,“荔丹,今天我认识了一人,特有趣……”我把今日与朱林立的谈话重复添加的告诉了,她似乎对我苦心经营的有趣话语不怎么感兴趣,每当说到一半,便来打断我,扯到了其他事上。令我微微感到不高兴,但却被最后的轻吻话别抹去。
等她先挂掉,我才收起电话,对着窗外一阵出神,晚风拂面,顺着脸颈滑进衣内,身上顿感清爽,我轻轻的呼了后气,微微郁闷的胸口才得以舒缓,心中却升起了丝丝莫名的落寞,脑中思绪渐渐的混乱起来,胡乱的想着一些往事来。
朱林立的回来,把我从思绪中唤了出来,我见到他,自然很高兴,刚想交谈,却不想,操控电力的楼管,睡意已浓,早早的熄了灯。于是楼里叫骂成一片,大致内容就是希望能把灯打开,可以的话,顺便与他家祖宗祖母老母,发生某种不正当的关系。吵闹一直到老师的到来,才得以平息。
我洗漱完毕,上了床。由于楼里热闹的气氛渲染他们各个来精神,也不急着睡,说笑成一片。听着朱林立讲鬼故事,众人在听之前都是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像一阵阵回音,扬言自己不怕鬼,见人不信,便拿出实例,吹牛见过鬼,于是问他遭遇如何。他便大肆编造,鬼话连篇,吹牛变吹鬼,思想幼稚,言语间逻辑大乱,漏洞百出,偏又是大言不惭,激动莫名,倒似真有那么回事,我心道:若是真有鬼,定守在一旁大笑。
朱林立确是看书不少,鬼故事一筐一筐的,故事经典不说,说讲时口气也颇拿捏到位,直揪人心。众人听得一阵寒冷,大热的天,都拉上了被子,探出个头,静声聆听。当一个故事讲完时,众人似还未恢复,安静了老大一会儿才发话。
“切,没新异,不吓人”
“都听了好几遍了还能吓住人吗?”
“没趣。”
朱林立笑了笑,没有说话,却见我下得床来,说道:“厉害,这样都不怕。”我嘿嘿一笑道“我军训那会儿早怕过了。”没等他们发问,继续道:“我军训时,每每晚上就和人讲鬼故事,那气氛才是没话说了,而且高手云集,那故事讲出来一车一车的。”显然比朱林立的一筐一筐的要多得多了。
众人这才发现我下得床来,均是吓了一跳,问道:“干嘛呢?”“上厕所啊。还能干什么?”我心中有点不悦,自己被吓到了,还不许我上厕所?众人一听后,纷纷下床,表示要和我一起上厕所。
其时,寝室里黑暗光弱,凭借窗外月光也只能看到众人黑呼的身影。此时众人同时迅速翻身下床,我站在寝室中间,只觉四面蠕动,黑影压来,动作间,床上吱吱怪声不断,很是把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丧尸复活。
借着光,我望向了朱林立,见他耸了耸肩,意思像是在说,瞧,他们就这样。众人排好了队上厕所,各个憋尿甚久,泄出时,颇费时间。我被挤在了最后,竟然等了好几分钟才轮到我。待我小便归来,想要上床时,却被一人叫住,说,“嘿,你来我们寝室,可算你倒霉了。”我问:“怎么了?”“我们寝室是出了名的爱晚上说话,一说就是几个小时,不到1点不睡觉。”说完,居然嘿嘿的笑了几声。
很高兴么?
结果那一晚,的确是很晚才睡,比之他们所说的晚睡时间更晚了两个小时。因为那一晚说话的主角是我。夜很深的时候,几人仍是精神健在,睡意无踪,兴趣盎然的听我说话。最后我告诉他们在我来这里之前,寝室里只要是有我在的时候,不到三点不睡觉。
寝室里立时哗然议论,纷纷意识到了,倒霉的是谁。
(三)
这大学生活算是开始了,日子就这么过着了,由于我新来,对班级上不熟悉,老师学生们更是对我陌生,除了都知道来了个新学生外,对我一无所知,正如我对他们也一无所知一样。
有人说,大学中最令人怀念的就是军训了,怎么你进的学校没提到军训?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来的时候人家早军训过了,我就是想去也不行。
不过,我在来之前也是已经军训过了,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把记忆再扯远一点,扯到我之前的另一所学校去,原因是那里的人,种类繁多,质量不均,并且差异极大,让我这个刚出温室不久的毛头小子,大开眼界,很是惊讶,是以无法忘记,又不得不说。
报名那天,温度适中,天气预报的那位阿姨告诉我是个出远门,蹬山的好天气。小道消息却透露天气有变,可能有雨。老天没眼,不理官方宣传,依旧贯彻了多数服从少数的原则。于是我坐着叔叔的车在一片风雨中奔驰。
学校的所在地大得异常,行人稀少,路面宽阔,给了车子飞奔的条件,各式的车子在路面上飞窜,要命的人早闪一边了,自然行人少得很,我们的车子没那飞奔的本钱,只能吃着前面车子的屁小心行驶。
从四周的分布可以看出这里远离市区,因为市区普遍的特点就是热闹,要不怎么叫闹市呢。而这里却是冷清异常,我们很容易找到了学校的范围,因为就这里人多势众,心急的家长带着兴奋的儿女在这里来回奔走,我们的车子很幸运的被搁浅,不能前行。只好寻了一块看起来还算安全的地方停下了,徒步奔走,加入了繁杂的报名者的行列。
我们提着包在那里转了十多分钟也没找到学校,于是不得不拦下了一位看起来很斯文的女生,“请问师范大学怎么走?”那女生显然很是有经验,懒得答话,指了指我们身后100多米的地方。“是那里吗?”她点了点头,“哦,谢谢。”我和叔叔又匆匆的跑向了那个我们路过了三次不止的学校。
当我们一走近学校门口,就走上来一位带牌的学生,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是来报名的吗?”我点头称是。他又问:“是哪个系的?”“法律”“哦,好,跟我来吧。”说着就要帮我提包,我自然很是客气,婉言拒绝了。但在后来升上大二的我去接新生时,背着新生的大包小包,来回为新生报名奔走时,只有一个想法,早知道要还回来的,怎么当初就不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是哪里人?”那人问道。
“…………”(省略,如有不明,请参看第一章)
“嘿,你是大二的吧,哪个系的?”我很有兴趣的问。
“是的,和你一样,也是法律的。”那人微笑着回答我,很是客气。
“那我们学校好不好?”当我看着学校的环境时,对之前路过的新建的外国语小学有了丝丝的向往。
那人肯定被人严肃的交代过,而且对付这个问题经验丰富得能举一反三,“怎么说呢?关键是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学校,不明所以。
“是啊,学校的好坏不是以外表来定的,就像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一样。”
“哦”我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令他很是满意,而他的回答却不令我满意,之所以假装明白,是因为那是废话一句,不粘边际,一但触及便会引来更多废话,最终我得出一点,这人法律学得不错,深得法律精髓,勾起了我强烈的学习法律的欲望,于是我欣然报了名。
以上便是我上当的经过……
“哇……”我望着排出了门口的队伍,只恨不得今早再早一点起床——6点钟,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昨晚就守在这里了,现在才7点就已经是长龙蛇队了。没办法,我捏着钱和报名单,排在了最后。
“同学请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对,就这里,还有日期……”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我了,一位美女开始指导我的报名程序。
在排队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这里的人看了个仔细,主持报名的学生清一色女生,尽是美女,让人怀疑学校是怎么把这些美女号召在一起的,由此浮想联翩。
我来到了寝室,寝室如同我所想象一般残旧,众人猜想学校前身一定是监狱,才有此古老残旧的宿舍,担心之余,我向带我们去宿舍的老师问道:“这宿舍安全么?不会垮吧?”
老师更是经验老道,“这位同学真幽默。”我就这么被打发了,之后这人出现在了我的宪法课上。
一进寝室,新生们忙了起来,其实是家长忙了起来,打扫,铺床,收拾背包,由于叔叔的离开,我只能自己搞定,还好不是第一次住校,弄起这些来,驾轻就熟,比家长们更快。
和我同房收拾的家长见我如此厉害,追赶不及,叫上儿子一起收拾,全家总动员,可惜如今的大多男人是不屑家务的,是以越帮越乱。
繁忙家长见我挺闲的,百忙中居然更我闲聊起来,“同学,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家长就爱问这个,以便分析以后自己的宝贝儿子更什么人一起,日后要是自己的儿子出了什么事,好有个怪罪的理由。
“**一中。”“哦。”那家长显得很是惊奇,“是个好学校也,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这句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你高考多少分?”她继续让我尴尬,
“这个……我是预科升上来的。”我如她所愿,我又尴尬了
“预科,听说预科升本很好升的吗?你怎么就……”我当时真想一把掐死她,口上却只能回答:“失误,嘿,失误。”
之后她又继续发问,内容总能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心中的想法更加强烈,“一把掐死她。”这样的问题一直持续到出现了一个全省公认最好的中学毕业的新生为止,那家长把问我的问题原版问向了那位一脸茫然新生,我猜想他当时的想法也和我一样。
收拾了个把小时,待得家长一离开,刚才还一副老实像的儿子,全变了“老子”,“我操,他妈的什么破学校,骗得老子好苦,哎,兄弟,抽烟不?”我当然欣然收下,烟这东西其实好处甚多,中学那会儿躲着抽烟的时候,就靠它交朋识友了,成为朋友的标志。
原来在大学里也一样。
我的个性是遇什么样的人成什么样的人,我点上了烟,也成了老子,“妈的,老子刚进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上当了,通知书上说得到是好听,老子当时看了照片后,以为是个环境优美,适合发展男女关系的地方,妈的,呸,照片是学校本部的。”
“这里就整个一爱情埋葬地。”那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骂道。
此人名字很有特点,实在是无法忘记,杜子腾,从此只要我肚子疼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来。杜子腾家人在政府工作,耳濡目染,特爱吃喝,时常呼朋唤友一起吃喝,在此期间官腔十足,喝酒厉害,属于往嘴里倒的类型,家底一下就给人猜了出来。
每次吃喝完毕,我们都是在寝室唯一的厕所“伦敦”,而和他相处那么久我却从没见过杜子腾的肚子疼过。
寝室里的人相继到来,我们都是年轻人,说话不拘束,一下子混在了一起,聚齐六人第一天,我们都在没搞清所有人名字的情况下,走进了红灯区,理由是为我们的相识庆祝。
那天我们喝了一点酒,各个成了李白,兴奋之余,叫上一辆私人出租车,向开车师傅说明了目的,那出租车师傅很是惊奇,激动的问道:“你们没开玩笑,是真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