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被人如此上下其手的羞赧,再加上体内那股抑制不住的热浪,让夏苋由颊到颈整个嫣红了。在乳尖被他整个拧住并往外拉去时,她无助地仰起头娇呼出声,“啊啊……”
密闭的空间内,萦绕着夏苋身上的暗香以及声声诱人的娇喘声,显得那样的暧昧而且旖旎。
从不曾与男子如此亲昵的夏苋,此刻已全身虚软在司人苍穹的胸前,而意识也几乎要剥离了……
“不要……再……碰我……”恍恍惚惚之中,夏苋张开了红唇喃喃嘤咛着,“好难受……”
“难受吗?”夏苋花径中沁出的蜜汁湿透了闻人苍穹的掌心,他的声音也有些瘩痖了,“可你全湿了,为什么?”
说着,闻人苍弯一把撕碎夏苋的底裤,大手覆上她身上的花瓣,真真切切、无一丝空隙地拈弄着她身下的花珠,看着她杏眼微睁、樱唇微启、气喘吁吁的娇俏模样,手指忍不住轻轻往幽秘的花径间一滑!
“啊呀……”湿润的处子花径被人那样无声无息地侵入,一股被硬生生撑开的刺痛感令夏苋痛呼出声,“好痛……走开……”
他到底想做什么啊?他弄疼她了,他知道吗?
“你……”听到夏苋的痛呼,闻人苍穹突然一愣,悄然地将手指更往紧窒又细嫩的花径中滑去,直到感觉到那层薄膜之后才停住!
“别碰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被这样欺负,夏苋的眼角泛出了泪光。“不要……”
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他们早就毫无瓜葛了啊!
他都那样无情无义地甩下她与旧情人双宿双飞了,现在义来欺负她做什么?
“你竟然还是个处女?”望着夏苋羞赧又嫣红的双颊、看着她难得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闻人苍穹的眼眸中出现一股耐人寻味的光彩,而嗓音是那样的低沉。“真想不到!”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感觉着花径中被入侵人的疼痛及羞赧,夏苋紧握双拳,又痛苦又心酸地低喊,“快放开我……晤……”
“我不会放的。”听着夏苋明明已有些硬咽却依然不肯示弱的倔强语气,闻人苍穹淡淡说着,但手指的动作却轻柔了起来。“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虽然知道夏苋还是处女,但闻人苍穹并没有将手指移开,反而又轻又柔地回到花丛间,整个撑开她的花瓣,指腹来回在花缝间滑动,然后在每回抵达湿肿的花珠时,轻轻一拈!
“不是了……早不是了……啊!”夏苋身子紧绷,只能无助地摇着头,紧紧拉住闻人苍穹的手臂。
都这时候了,他还提这个有什么用?他早该知道,在他用他的旧情人取代她时,这一切都结束了啊!
那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难不成是想来取笑她吗?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望着夏苋青涩却绝美的神情,闻人苍穹的手指挪动得更快了,而他额前的头发也早被汗湿了。“你难不成想耍赖?”
“你……啊啊……”夏苋口中不住娇啼着,体内那股异样的感觉不断地聚集、攀升,似乎快到达一种奇怪的临界点了。“不要……啊……”
“我得承认你很令我吃惊,”感觉夏苋的花口处已开始微微地收缩,闻人苍穹的手指再一次侵入花道前端,快速轻刺着。“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新时代的开放女性!。”
“我……”讨厌闻人苍穹用那种好像她不该是处女的语气说话,夏苋本想反驳,但他的手指一一而再、再而三地穿刺进她的体内,那股汹涌压力整个炸开了,让她再也无法言语,只能无助地启唇放声娇啼。“啊啊……”
“来了吗?”望着夏苋的眼神开始涣敞,感觉着花径开始剧烈地痉挛,闻人苍穹知道她此生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确实,夏苋没有想过自己竟会被闻人苍穹逗弄得失去自我,并且还在他的手中达到了高潮!
她现在整个人就像被抛至天际似的,而那股惊天的畅快感更是自爆发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不断在她体内四处奔窜,让她除了高声娇啼之外,再也没有释放的空间。
“来了吗?”看着夏苋抵达高潮后脸颊呈现玫瑰粉色,以及一颗颗沾在鼻尖的晶莹小汗珠,闻人苍穹的眼眸更显深邃。
但他只是极尽所能地取悦她、逗弄她,望着她丧失所有的理智,疯狂又绝美地媚叫着……
“不要看我……”内心是那样羞不可抑,夏苋一边娇啼一边轻泣,却怎么也无法让闻人苍穹收回他的视线、收回他的手。“啊啊……”
“你很美。”望着夏苋娇媚的神情,闻人苍穹的手指更是舍不得收吲,一回又一回刺人她那又紧窒又柔嫩的花径前端。
在闻人苍穹的挑弄下,夏苋的身子几乎不是自己的了!
而最让她意外的是,她竞清楚地由耳机中听到自己那一声又一声的浪淫声,那声音是那样淫媚、那样娇柔、那样甜腻,令人不敢相信出于她的口中!
而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更是让她无法自已地娇啼连连,直到身子疲惫不堪,直到声音有些发哑,嗨到整个人软在闻人苍穹壮硕的怀里。
当夏苋的眼眸终于禁不住疲累缓缓合上时,闻人苍穹终于放开了她,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她轻轻搂在怀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待呼吸平复之后,夏苋又羞又痛地低喊:“为什么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只是来取回过去几年来早该属于我、可我却一直忘了拿的东西。”为夏苋拨去额前的湿发,闻人苍穹淡淡说着。
“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夏苋倏地张开眼大喊:“所有的东西我全还给你了!”
“有的,你当然有,”闻人苍穹眼底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光芒,“而我一定要拿回来,并且让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损失!”
“你说什么?”夏苋愣住了。
找回失物?补偿损失?这就是他来找她、欺负她的原因?
可她不欠他什么,再也不欠他什么了啊!
“你的房间在哪儿?我送你回去。”望着夏苋迷蒙不解的眼眸及眼底那片晕黑,闻人苍穹突然说道。
“不必,我自己会走!”挥去闻人苍穹的手,夏苋努力想站起身子。
“你以为你还走得动吗?”闻人苍穹一把将夏苋拉回怀中,“真是没经验。”
“你管我!”夏苋再一次地想起身,却发现闻人苍穹说的一点也没错,她真的站不起来也走不动。
刚刚那一阵羞人的激情过后,她的体力几乎个被耗光了,她的双腿几乎是软的。
“别逞强了,”闻人苍穹霸道地抱起全身虚软义红嫣满颊的夏苋,眯起眼问:“在哪里?”
“这……”被闻人苍穹突如其来的威吓神情吓了一跳,夏苋愣了愣,撇过眼、红着脸指着广播间里的另一个门。“从这个门出去就是了……”
“难怪你会穿成这样。”望着那道连接着广播间的门,闻人苍穹的眼中突然有股恍然大悟以及淡淡的释怀神情。
将夏苋放至床上,并为她盖上薄被之后,闻人苍穹站在床头定定地望着她。
“好好休息,顺便想想欠我的东西是什么。”
“我没欠你东西!”夏苋轻哼一声,瞪着闻人苍穹。
“你有。”闻人苍穹眯起了眼,“绝对有!”
说完这句话后,闻人苍穹又望了夏苋半响才转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夏苋。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过去三年早该属于他、可他却一直忘了拿的东西?
脑筋不断思考着,可夏苋就是想不起自己究竟欠了闻人苍穹什么。
难不成……是那个订婚戒指吗?突然,夏苋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可她明明三年前便用快递寄还给他了,难道他没有收到?但就算真是如此,他也不该这样待她啊!
一想起刚刚在广播间发生的一切,夏苋的脸就红得跟苹果似的。老天!她竟然会容许他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并且还陶醉在其中……
真是太丢脸了!若是他说出去的话,她还怎么做人啊?
真是去他的西瓜芭乐香蕉啦!
第三章
果然是这样……
望着那堆由厨师那里借来的x周刊,夏苋的心悄真是苦涩参半。
虽然以往她从不看这种垃圾杂志,但为了了解闻人苍穹这阵子古怪行为举止的来由,又不想从认识的人那里下手,所以只得捺着性子一本一本翻着,以寻求心中想要的答案。
因为她真的快被闻人苍穹搞疯了!
自从他再次出现后,她的日子简直是过得一片混乱,而这全因为他不知为何,竟然不时就出现在第九号电台的大楼里——
去餐厅吃饭时,她可以看到他坐在其间,与餐厅的厨师以及她的同事们和乐融融地聊天……
在其他同事的广播节目里,他成为一个无所不能的嘉宾,有事没事就听到他那醇厚又有磁性的嗓音……
在她做新闻直播时,就算她把主控室的门锁上,但由于她无法锁上副控室的门,因此他便经常坐在副控室里,娴熟地掌握着她播出的节奏,甚至精确地在她话音落下时,为她放一曲优美的乐音……
而他做这些事的缘由,把杂志上那些麻辣的图片以及耸动的文字拼拼凑凑之后,夏苋的心中渐渐有了明晰的轮廓。
原来,z台的收视率已跌落至倒数的位子了!
原来,“云主播”与她的小开老公闹离婚,回到z台、回到闻人苍穹的身旁安分了几年后,又再度劈腿了!
原来,“云主播”不只劈腿,还四处放话说要跳槽!
所以,闻人苍穹之所以会那样古怪,只是又一次地想挽回他大男人的面子,并且顺便找她回去接收那个烂摊子,看看能不能死马当活马医,让收视率有所起色……
所以,她又再一次成为他的挡箭牌,成为他心目中最蠢、最傻又最好利用的对象!
咬着牙,忍住心中那股被人轻视、捉弄的羞辱感,夏苋吃完饭后直接冲进台长的办公室。“台长,我要换广播间。”
“你等我一会儿。”就见一个长相英俊、身形高大,被所有员工昵称为“大管家”的男子,手按着话筒回头淡淡丢下了一句话,便又回身对电话那头轻声细语了起来,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温柔的微笑。
大概又在跟他的“公主”通电话了!
望着台长的模样,夏苋只能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捺着性子走到门外等待。
因为全第九号电台的员工都知道,平常不苟言笑,甚至看到人只会点头示意的这个酷管家,只有每回在煲电话粥时,脸上才会出现这种“人性化”的神情。
不知电话那头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这个“冰山男”彻底融化为“似水柔情男”……
“进来吧!”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台长终于打开门,恢复了他的“一号”
表情对夏苋点了点头。
“我要换广播间。”一进办公室,夏苋二话不说,开门见山地便提出要求。
“可以。”就见台长点了点头,连理由都不问地就说:“七楼拐角那间广播间以后就归你。”
“谢绝。”
对于台长这种快人快语、又不问原因的态度,第九号电台的员工一向相当习惯,因此夏苋自然而然地便往外走去。
只是,正当她要走出办公室时,突然定住了脚步,犹豫了半响后才回过头轻启红唇,“那个……”
“还有事?”台长抬起眼望了望夏苋。
一向以不拖泥带水、果断着称的夏苋,竟会有这种游移的时候,确实太少见了!
“那个……如果有人,”不知要怎么将自己的要求说出口,夏苋难得地吞吞吐吐了一番,终于一咬牙、说:“如果有外人找我的话,希望你能说我离职了。”
“我明白了。”听到夏苋这个古怪的要求,台长什么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没有了。”夏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实说,连她都对自己提出的要求觉得有些唐突,也只有这个古怪的“大管家”会完全不以为意地就点头答应,“谢谢你。”
“不客气。”
离开台长办公室之后,夏苋快手快脚地将自己的东西全搬到七楼拐角的播音间。
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希望闻人苍穹不再有机会来骚扰她。
虽然这种做法有点鸵鸟心态,但对不想与过去的人、事、物有任何纠葛的夏苋而言,如今也只能靠第九号电台这个小小的堡垒来保护自己了……
也因此,三天后,当闻人苍穹又来到第九号电台的笫一直播室时,再也见不到夏苋的身影。
望着那间收拾得千干净净、似乎再也没有人使用的广播间,闻人苍穹的眼眸整个眯了起米,唇旁溢出一声冷笑。
想躲起来?门儿都没有!
他既然找到了她,就不会再让她逃出他的手掌心!
“对不起。”闻人苍穹直冲台长办公室,敲了两声后直接开了门就走进去。
“有事一会儿再说,”发现有陌生人闯进自己的办公室,台长瞄了闻人苍穹一眼后便冷冷地说:“我现在很忙。”
“我就在这里等。”望着年龄与自己相仿,气质外貌俱出众的台长,闻人苍穹沉吟了一会儿后,便大刺刺地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望见闻人苍穹的举动,台长也不以为意,只是迳自转过身去,继续对着电话说了半天话,才放下电话,跷起二郎腿,静静地望着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就这么互相打量了半天,闻人苍穹发现限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是个普通人物,因为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沉着、镇定的典雅气度,不是任何人能轻易拥有的。
两个男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脸上才终于各自露出一抹微笑,一种英雄识英雄的微笑。
“请问夏苋在吗?”微笑过后,闻人苍穹对台长点了点头后问。
“夏笕?”台长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望向闻人苍穹,“你找她有什么事?”
“我找她难不成还要经过你的批准?”挑起眉毛,闻人苍穹故意挑衅股地问。
“自然是,因为我是她的……”台长也不甘示弱地挑衅答道,望见闻人苍穹的脸色突然一沉,声音里出现了一抹笑意。“老板。”
“幸会。”闻人苍穹眼底也出现一股笑意,站起身先伸出了手,“我是闻人苍穹。”
“原来是你。”台长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缓缓伸出手与闻人苍穹相握。“我不会放人的,夏苋足我们第九号电台的台柱,任何人都休想挖走她。”
是的,没有人不知道“闻人苍穹”,因为他在传媒界的大名,就像F1赛车界的“车神”舒马克一样出名,所以台长当然明白现在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是哪一号人物。
正因此,他才会好奇闻人苍穹的米意以及夏苋的闪避。
“我若真要挖走她,你又能奈我何?”闻人苍穹淡淡笑了笑,取出烟为两人点上之后,又坐回沙发之上。
“若是以前,我是没奈何,”轻吐着烟圈,台长耸了耸肩,“不过现在已不是当初,就算是你,我想也挖不动她了。”
“是吗?”闻人苍穹低眉敛目地弹了弹烟灰,“只可惜她是我的未婚妻,挖得动挖不动也是我们的家务事,我不必向你一一说明。”
“未婚妻?”台长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半响,喃喃自语,“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在哪里?”闻人苍穹望着长相、气度一点也不逊于自己的台长,“就算你不说,其实我也找得到她。” 。
“我知道,你来只是想让我知道她的归属权。”都是男人,台长自然明白闻人苍穹那副“保护者”姿态是冲着谁来的,因此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过小苋不许我告诉外人她在哪里,我答应她了。”
“我不是外人,”直视着台长的眼睛,闻人苍穹一个字一个字地重申,“我是她的未婚夫。”
“是吗?”台长一点也不回避闻人苍穹老鹰般的目光,并且试图望入他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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