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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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禁脔-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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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惊失色,又羞又恼,“无咎,你疯了?我要和你谈话……
司隐双眼充满了血色,就像一头被困牢笼的野兽突然被释放出来,在瞬间迸发出全部的野性。
花解语惧怕地望着他,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好可怕。
“是!你说得对,我疯了,我为你而疯了!女人,你到底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才会让我时时刻刻想着你、念着你?我疯了,其他女人再也不能满足我,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吗?我本该杀了你,杀了你那该死的父皇,可是……我竟不忍心!我‘双面阎罗’竟然也会有不忍心的时候!都是你害的!我放你走,你却又跑回来,这完全是你自找的!就别再怪我!”
他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紧闭的大腿,两手挟持着她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的腰,将自己因为见到她而疯狂烧灼的硬硕遽然插入。
痛感与快感同时勃发,花解语不由得发出了压抑地呻吟声,心如刀割,却无法抗拒司隐疯狂XX所给她的无边酣畅,不是这样的啊,这样的交媾太难过,她不要,她不要啊!
她从皇宫偷跑出来,告诉父皇要去见皇兄东方旭,实际上是要见司隐,跟他澄清误会的啊! 为什么会这样? 在司隐强而有力的冲刺中,花解语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因为怀孕而愈发丰腴的椒乳渐渐发胀变硬,花穴开始湿润,被司隐分开到极限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他的腰,防线终于崩溃。
湿润的花径被司隐灼热硬硕的坚挺重重地摩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跃出来,胡大夫曾经说过,怀孕之后的房事会更刺激,从未体验过高潮的女子都可能重新体会到房事的快乐,可是……
花解语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
灵儿端了汤药给她,不住地偷偷抹泪儿。
花解语只觉得浑身都痛,四肢百骸都像被拆散了一般,最后反而不知哪儿难受了。
“灵儿?”
“姑……公主。”
“在哭什么?”
“公主……”灵儿跪倒榻前,“没有了……呜……”
“什么没有了?”花解语疑惑地看着她。
“孩子……呜呜……小宝宝没有了,呜……”
宝宝?!花解语浑身僵住,急忙抖着双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果然,原来的隆起没有了,平平的,平平的……
花解语整个人傻住,痴愣愣地半晌不语。
“公主?公主?”灵儿吓坏了。
花解语忽然笑起来,凄厉地笑,不停地笑。
“公主!公主!别吓奴婢啊!公主……呜……小宝宝虽然没有了,可还是可以再有的啊,呜……”
花解语缓缓地摇头,“再有?哈……哈哈哈……灵儿,每个小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再有了也不是他……哈哈哈……我真是傻……我好傻好傻……我以为自己前来能消弭一切的误会与怨恨,可我是谁啊?我是谁啊?我有什么能力能左右一个男人…… 哈哈哈,我好傻、好傻、好傻……”
“公主,呜……”
“我好傻,是不是?我好傻……好傻、好傻……”
一直到司隐回来,花解语还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司隐的面色铁青。“女人,你老实说,是不是独自前来的?”
花解语恍恍惚惚地点头,“还有几名随从和四匹马。”
司隐猛然揪住她的衣领,“你到现在还不老实?!你带了五万兵马包围了人间谷!你到底想如何?将这里夷为平地吗?是不是先来软的,再来硬的?!该死!我竟然被你迷惑住!”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花解语迷惑不解地摇着头。
他猝然站起来,回头撂下狠话,“是你把这一切做绝的,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花解语急忙拽住他,“什么五万兵马?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匆忙,也许他们是父皇暗中派来保护我的,我去劝退他们!”
司隐甩开她的手,“走吧!”
花解语颤巍巍地下地,可是双腿一软又跌倒在地上,司隐本能地伸手抱住她,狠狠地瞪着她,最终还是没放手。
“爷……公主身子虚弱,暂时不便行走。”灵儿小声说。
司隐抱着她朝外走,灵儿又急忙取了狐裘将她包住,“爷,不要让她着了凉,胡老先生说,女人月子里最虚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就是一辈子的病根,可大意不得。”
司隐下意识地将花解语包紧,狠了狠心还是大踏步朝外走去。
谷内几百口人的性命重要,那些可都是跟他出生入死、打拼天下出来的兄弟啊!
花解语埋在他的怀中,热泪滚滚而下,“为什么……孩子没有了……为什么……我好想死……我真的好想死……”
司隐紧咬着双唇,也不与她交谈。
到了山谷口,果然看到四面环拥将士,全部顶盔戴甲,一副即将作战的完整装备。
“我是公主,是谁带的兵?”花解语喊道。 一名魁梧的大将从马上跳下来,远远地叩头在地,“启禀公主,是末将赵伏虎,救驾来迟,还请公主见谅!”
“谁命你来的?”“是皇上。”
“为什么派你来?” “皇上接到密报,说人间谷意图残害公主,所以急忙发兵前来,皇上就在后面,过两天便会赶到。末将是先行官,代皇上传个口信给司徒无咎,我朝无意与他为敌,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司隐冷笑,“你杀了我十几个兄弟的事怎么算?这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司徒公子,杀他们是末将迫于无奈,他们再三挑衅,还看在公主的面上,不再计较。” “我是有意放过你们,但你们有意放过我吗?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他又低头对怀中的花解语说:“你不是只带了随从出来?为什么会有密报传回皇宫?”
花解语也感到诧异,“我并不知情,这件事总是透着诡异。
“那事到如今,你想如何?”司隐冷声问道。
花解语已然彻底死心,她闭了闭眼睛,“让我回去吧,我带他们统统回去,从此再不踏人人间谷半步。”司隐本欲留她,奈何顾及谷内兄弟的安危,实在不想在这大本营大开杀戒,便放了她。“好,希望你说话算话。我最后一次信你。”
花解语心头一酸,眼睛发涩,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司隐。“这是当年你娘留给父皇的遗书,书信中拜托他代为寻找你的下落,抚养你长大,这些年父皇一直在找你。他原本和柳前辈是青梅竹马,被司徒曜强行拆散,后来司徒曜亡国,父皇在兵艽马乩之中接柳前辈回花家,本欲与她长相厮守,奈何柳前辈性烈如火,忍不得自身已然不洁,在父皇娶她的前夜自尽了。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拆开那封信,确实是娘的字迹,上面对花世荣情深意重,一点也看不出曾被凌辱致死的痕迹。
他还想抓住花解语问个清楚,但她已经举步离开。
她泫然欲泣地再看他最后一眼,“我这次来,就是不想当年的悲剧重演,逝者已矣,为什么我们还要互相折磨呢!”
“语儿……”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我欠你的一句,从此我们情断恨消,彼此相忘吧!
“语儿!”这个小女人,她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孩子……”花解语终于哭起来,“你毁灭了我最后一点点希望……”“语儿!”司隐欲捉住她,她却快速后退着。
“司隐,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说完,花解语转身,不顾自身的疼痛,快速朝部将那边跑去。
司隐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竟然抬不动一步。
她说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
第十章
    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反覆玩味着这句话,心里充满苦涩。
娘亲遗书也被反覆地看过来看过去,如今已经倒背如流,可是为什么娘亲的遗言和司烛庸的话截然不同?——个男人将一个女人的遗书保存了二十几年,该是怎样的深情?
还有花世荣收到的密报?究竟是谁泄的密?
他不相信花解语会告诉花世荣这里的位置。
“爷!”影子使者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如何?”司隐剑眉一挑。
“查出来了。是——”
“快说!不碍的,我知道这件事大有蹊跷。”
影子使者单腿跪地,“爷,这一切的幕后指使竟是老爷,是他派人给皇宫传的密报,也是他派兄弟去迎战赵伏虎,害兄弟们罹难。”
“司烛庸……”司隐蓦地站起来,双目寒光一闪,“果然是他!他究竟为了什么要这样做?竟然不惜冒着两败俱伤的危险?”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司隐唤进随从,“小七,去请老爷。” “是!” “记住,要装作没有任何事的样子。”司隐又嘱咐道。 “是!”小七领命离开了。 影子使者也自动消失在暗夜中。 过没多久,小七仓皇地跑进来,“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小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爷他……老爷他……” “到底怎么了?” “老爷他……悬梁自尽了。” 司隐的头“轰”一声全乱了,“走,跟我过去!” “是!”司烛庸的尸体已经被摆放到床上,司翩然和她的大哥司威都赶了过来,司翩然正痛哭不已。
司隐看着他扭曲的面容,缓缓摇头,不忍再看。
司威拍拍他的肩头,“这是我爹留给你的遗书。”
司隐接过来,打开,事情的真相终于慢慢浮上了台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司烛庸将隐藏了二十几年的事情逐一写了下来。原来,司烛庸曾是花将军府邸的护院,功夫颇为了得,同是下人,他常借故接近柳蝉儿,并深深为这个绝色女子着迷。奈何柳蝉儿早已对将军之子花世荣芳心暗许,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从此,司烛庸开始憎恨花世荣,认为他不过是出身好才得到蝉儿的青睐,于是他从将军府离开,投奔皇家禁卫军。因为他为人老实又极为勤快,很快被提拔为副将。
后来,蝉儿被掳掠进宫,他不怒反喜,认为花世荣终于完蛋了。他借机讨好统领,得到推荐,成为皇宫侍卫,又费尽心机到蝉儿的宫院任职,得不到蝉儿,能守候着她,他也心满意足了。
可是好景不常,叛乱纷起,司徒皇朝迅速土崩瓦解,花世荣以叛军首领之姿攻入皇宫。
当时司徒无咎只有三岁,蝉儿跪求司烛庸救她的孩子,司烛庸背负着小主人逃出,在混乱中被人砍断右臂。
他原本想安排好无咎,再返回去救蝉儿,因为后宫佳丽基本上都还没有被处置,依然安置在皇宫里。可是当他回来,才知道蝉儿早巳被花世荣掳掠走,他捶地嚎啕大哭,再一次败在了花世荣的手里。
原本想拼死去花府救出蝉儿,可是等他赶到花府,蝉儿已经逝去了。
他心痛欲绝,本想随蝉儿离去,可是无咎还是个孩子,好歹是蝉儿的骨肉,又听说花世荣到处在寻找无咎,他更为气愤,于是带了无咎远离朝阁,自此开始了飘摇不定的生涯,一直到无咎长大。
无咎极为有出息,在三十岁之前建立了偌大的产业,并且最终在人间谷安定下来。在他的耳提面命之下,他更是把花世荣当成了杀母的仇敌,随时在寻找适当的契机为娘亲报仇。
就这样一直拖到将花解语掳掠到人间谷。
可是这样的报复对司烛庸而言是不够的,他恨不得将花世荣碎尸万断。当他发现司隐竟然迷恋上花解语,就决定走最后一招险棋……奈何功亏一篑,他没想到花解语的魅力竟那么大,让司隐的血性全都没有了。
大势已去,他感到绝望至极,又知道无咎发现真相后会憎恨他,终于选择了自尽了事。 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颓然坐在椅子上,解语,解语,这个误会对她一个弱女子究竟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啊…… 凉州城,玉衡国皇宫内,花解语吃惊地望着父皇,“有人来提亲?” 花世荣笑容可掬地点点头,“是啊,而且是你认识的喔!” “是谁?”花解语心儿一跳。 花世荣微笑地说:“先别急着知道是谁,你先答应为父,我敢保证,对方绝对是个青年才俊,仪表堂堂,富可敌国,不,整个七星大陆遍布他家的人啊!”
是司隐……
花解语一颗心怦怦乱跳,可是以往的遭遇又浮上心头,丧子之痛更让她难以轻易释怀,她别扭地婉拒,“女儿已经发誓此生谁也不嫁,要一辈子伺候父皇。”
花世荣哈哈大笑,“傻丫头,为父还有几年好活?已经是半截人上的人了,怎能误了你的青春,耽搁了你的一生呢?”
花解语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襟不肯吭声。
“不如这样吧,你先看看他,如果不满意再拒绝,如何?”
花解语点点头,“好吧。”
花世荣拍了拍手,从大殿后走出一个白衣青年。
“裴翎?!怎么会是你!”花解语惊呼出声。
“怎么不会是我呢?我可是说过咱们还会再见面哪!”裴翊笑容可掬地说。
“啊……天哪!”花解语吃惊地看着他,光顾着“天啊天啊”的惊叫不已。花世荣一看便知道她对他颇有好感,识趣地借故离开了,留下两个年轻人谈情说爱。
“你要向我提亲?”花解语感到不可思议。
裴翊眨了眨眼,“不行吗?”
“可……可是……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喜欢你,就来提亲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天啊……”花解语觉得自己快晕了,比看到司隐更晕眩,司隐……她的笑容再次消失了。
“想到谁了?”裴翊柔声问道。
花解语幽幽地叹了口气,“裴翊,我感谢你的好意,可是怜悯不是爱,也不能维持一辈子,这件事我不能答应。”
“真的不答应?”裴翊笑眯眯地问。
花解语点点头。
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小声说:“真的不为自己一生的幸福搏一搏吗?”
花解语疑惑地看着他。 他又离开她,保持适当的距离,笑着说:“有的人哪,就是缺当头一棒,不给他最狠的教训,他是不会开窍,不肯屈膝认错的。”
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裴翎笑起来,“解语,你的嘴巴可不小喔,不像美女。”
花解语马上闭了嘴,又惹来裴翎一阵大笑。
“如果他向你负荆请罪,愿不愿意原谅了他?”裴翊压低声音问。
花解语嘟着嘴,用纤秀的小脚在地上磨蹭。
裴翊释然一笑,“所以,还是答应我的求婚吧!在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独一、地下无二,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郎君人选喔,那个人更是比都没得比。好解语,就答应了吧!”
花解语终于想通了,毅然地点点头,“也好。我就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失望,我就出家为尼,也不会误了你的幸福。”
“说什么傻话。不要以为我完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我的求婚是真心诚意的。”裴翊怜惜地说。 花解语眼睛一涩,转过头,不肯再让裴翊看到她。 JJWXCJJWXCJJWXC 皇上嫁女,举国欢庆。 驸马爷又是整个大陆的首富五陵裴家的长子,自然是大张旗鼓,大肆庆贺。
衣冠照云日,朝下散皇州。鞍马如飞龙,黄金络马头。当时的盛况可想而知。
娶亲的花轿绕着皇城转了一圈,才晃悠悠地朝凉州城外走,因为离裴家路途遥远,改换了马车,马车极为豪华,宛如一座小小的宫殿。
娶亲的队伍行了一半,走到一处山麓时,忽然一匹马直冲而来,疾如奔雷,快如闪电,人们还来不及反应,马儿已经绝尘而去。
发现帘子被卷了起来,喜娘大叫:“新娘子不见了!新娘子不见了!”
人间谷微尘院大厅,花解语一身红裳,坐在椅子上。
司隐双膝跪地,赤裸的背上背着粗粗的一把荆棘。
如今已是十二月,北方极冷,他就那样赤裸着上身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且长跪不起。
“语儿,我糊涂,犯了无可饶恕的罪,今天我给你下跪,向你负荆请罪,请你原谅我。”
花解语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司隐自行解了那把荆棘,荆棘上的刺无数,他的背已经被刺得鲜血淋漓,可他还是举起荆棘反手抽在自己的背上,每一下都留下深深一道血沟。
“我司隐不跪天、不跪地、不跪任何神灵,以前我只跪娘亲一人,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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