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强突然粗暴地把许永君的身子一翻,为了不摔倒,许永君连忙用双手撑住了石头的表面。同时嘴里“啊”地喊了一声。
程子强从背后抱住许永君恶狠狠地问:“你真的想?”
“想!”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夜风依然带着寒气,可这区区的春寒又岂能与青春的激情相抗衡呢?许永君感觉到了夜风滑过自己裸露肌肤的清凉,也感觉到了程子强在她身体里的悸动。她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呼喊的冲动……
此时程子强想的是什么呢?
“见鬼,怎么在紫烟面前就不行呢?”
可见,男人和女人在某些地方真的是不一样的。
回到饭店的时候,饭店早已经关门了。临分手前,许永君说回去就租一间房子作为他们临时的家,让后是仿佛没完没了的吻,就这样回来晚了。
程子强带有小门的钥匙,他开了门,却发现紫烟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很明显是在等着他。
“完了”程子强心里说“看来我的缓刑是结束了。”
紫烟见程子强回来了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问:“听说你去约会了?”
虽然程程是出了名的泼辣,但是程子强却不怕她,尽管表面上是唯唯诺诺的。可紫烟是不同的,毕竟有过亲密的接触,而且有时候温柔的杀伤力往往大大的超过“野蛮”。因为凡是男人多少都有点英雄感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吃软不吃硬。
面对紫烟的盘问程子强顿时如同被钳住嘴的鸭子——出不了声了。
紫烟笑了一下又道:“算了,我也不是你什么人,这也是你的自由么。”说完款款转身欲走。
程子强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毕竟紫烟平日待他不薄,事事都向着他,于是他连忙赶上去双手搭住紫烟的肩膀想安慰一下她,可紫烟却顺势转过身伏到了程子强的胸前,大声的抽泣起来。
程子强一时慌了手脚,紫烟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可真大呀,他忙说:“你别这样,让别人听见了……”
紫烟道:“听见就听见,我知道我出身地配不上你,也留不住你,哭哭都不行吗?”
“行行!”程子强一边劝慰,一边脑子飞快地想着办法。
紫烟边哭边问:“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回海南。”程子强原本想过段时间慢慢和几位女老板商量自己回海南的事情,可是他遗憾地发现他对女人尤其是女人的眼泪没什么免疫力。
“回海南?是和她吗?”紫烟忽然停止了抽泣,甚至还把身子离开了程子强一些,一双大眼睛瞪着程子强。
见紫烟不哭了,程子强心中塌实了不少:“恩。”他点头说。
紫烟好象愣了一会儿,突然一下子又放声大哭,程子强甚至感觉到墙壁的泥灰都被她的哭声震的瑟瑟往下掉,哭也就罢了,她居然还扑通一下跪在程子强的面前,把他的大腿抱了个结实,并在他的裤子上大擦眼泪。
“呜呜呜……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要走把我也带走吧……是你带我来上海的,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来……”紫烟虽然在哭,说话发音却还是很清楚的。
程子强这个头疼啊,哪里是我把你带来上海的嘛,分别是那个丁力骗你上的传嘛。老天我可怎么办呢?现在这动静可比刚才还大啊。
本章完)
第十三章 人生小悲欢与社会大舞台
男人依靠刀剑可以征服世界,而女人呢?她却可以用眼泪征服男人。程子强目前就被紫烟的眼泪给征服了,所以他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了今生今世无论走到哪里都把她带在身边的要求,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要再那么大动静的哭了。
紫烟果然没有哭了,可是她依然跪在地上,抱着程子强的大腿,在他的裤子上蹭自己的脸。
程子强给她蹭的有点心猿意马,便拍着她的头说:“快起来,地下凉。”
紫烟仰头说:“不!我知道你有什么问题,我听说那个女人长的不好看对吗?”
程子强老实地说:“是的。”
紫烟道:“那我没猜错,你一定是能在她面前象个男人……。”
程子强:“……也不全是……”
紫烟道:“她可以的,我也可以。”不由分说,飞快地解开程子强的裤口,一口就把他的分身吞了进去。
“啊……”程子强不由得呻吟了一声,说:“别这样,会被人看见。”
紫烟根本不说话,只管干自己的“活儿”。
程子强自从和许永君有了关系之后,那种男人尴尬突然不治而愈了,刚才隔着裤子被紫烟一蹭就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再被紫烟一吹,他的分身顿时在紫烟的嘴里膨胀起来,并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快感,虽然不久前才和许永君野合了一次,但一来程子强此时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二来怕伤着许永君,所以其实并未尽兴,此时被紫烟熟练地一挑逗,紫烟尽显雄性本色。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轻的向天空飘去,又仿佛是在云中漫步一般的轻盈,终于他爆裂了,从天空回到了地上,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双手正紧紧地抱着紫烟的头往自己的下身贴,而此时紫烟好象已经窒息了,脸色非常的难看,他连忙放开手,紫烟把他的分身退了出来,然后就是一阵呕吐,吐了不少黄白的秽物来。
程子强轻轻锤锤她的背问道:“你没事吧,刚才……对不起……我只顾自己了。”
紫烟抓住程子墙的一只手,让他把自己扶起来说:“别这么说亲爱的,你的……太大了,弄的有点深……你真的会带我走吗?”
如果说刚才程子强答应要带紫烟走多少有点搪塞的性质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彻底被征服了,他坚定地点点头。紫烟欣喜地扑进他的怀里说:“这太好了,其实我也不奢望什么,给你做妾也好,做情人也好,总之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紫烟是很聪明的,她深知象程子强这样的人是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程子强看着面带桃花的紫烟,心中欲望又起,他一把抱起紫烟,大步向楼上走去。
“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紫烟这时有点明知故问了。
“要你!”程子强的回答,短促而坚决。
“你还行?”紫烟问。
“行。”程子强点点头。
他二人走了之后,墙角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冯程程。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秽物,淬了一口,骂道:“恶心!”可随即又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然后煽了自己一个嘴巴自言自语地说:“你可真笨,就这么看着,咳嗽一声就可以解决的……这对奸夫淫妇!”说完也上楼了。
程子强抱着紫烟到了她的房间,一下子就把紫烟摔到了床上,然后就扑了上去,两人都拼了命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一时屋内春意盎然。随着程子强一次又一次地挺进,紫烟也不断地迎合着他,二人在迷乱中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良久,潮水终于退却了。程子强心满意足地搂着紫烟,忽然问:“你说我是这次棒还是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棒?我那次醉的不行什么也记不住。”
紫烟把头一埋吃吃地笑着说:“当然……是这次棒了。”
程子强莫名其妙:“棒就棒嘛,你笑什么?”
结果紫烟笑的更厉害了,笑的肩头也不断地耸动。
“快说!你笑什么?”程子强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好好,我说,不过我说了,你不可以生气!”
“好,我不生气!。”
“你保证!”紫烟伸出一个小手指。
程子强也伸出小手指和紫烟的勾了勾说:“好,我保证。”
紫烟竭力让自己不笑出来说:“你呀在这次之前从来就没有行过,你最早和我的时候,醉的不行,乱闯了一阵也没找到地方,最后全弄到我肚子上了,嘻嘻……”
程子强张大了嘴:“那……那你上次怎么说我好棒?”
紫烟用食指点了一下程子强的脑门儿说;“男人其实都很脆弱的,我要是告诉你你一直不行的话,你可能就真的一辈子不行了,所以我。”
“你别说了……”程子强有点感动了“你是个好女人,我欠你的。”说完,他深情地吻上了紫烟的唇。
第二天一早,程子强才离开紫烟的房间就遇到了胧胧,胧胧故做惊讶地说:“是你呀,我以为你今天起不了床了呢!”
程子强做贼心虚,道:“你这人怎么老喜欢偷窥呀。”
胧胧道:“就算是我喜欢偷窥吧,昨天我也不是最先去的。”
程子强一惊:“还有谁看见了?”
胧胧没好气地说:“自己猜,其实还能有谁?”
程子强吹了个口哨,故做轻松地说:“看见了就看见了,了不起连她一起办的……我反正是很花心的。”
胧胧听了凑近过来说:“要不要连我也一起办了?”
程子强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你?我消受不起。”
“为什么?”胧胧问。
程子强用手比画着说:“看你着惹火的身材就知道你是个吸血虫,我还想多活两年呢。”说完就想开溜。
胧胧气得对着程子强的背影大叫:“程子强!你给我记住,下次办事的时候记得锁门!。”
这句话带来了严重的后果。呼啦一下,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程子强身上了。
“嘿嘿”程子强尴尬地笑着,溜了。
而气不过的胧胧又把程子强的话原封不动地想程程汇报了,等胧胧走后,程程回想起昨天看到的数度香艳的场景,脸上又发起烧来,她咬着银牙骂道:“程子强!你有种今天就来办我!。”
关于“办”这个字不知道是从什么渠道传了出去,而且意义得到了延伸,多年之后,连小混混打架都会冒出一句“信不信我连你一块儿办了!?”
几天后,许永君果真在外面租了房子,约了程子强一起去打扫布置,忙了几天总算弄好了。许永君说:“幸亏天国情报局刚成立不久,制度不健全,否则象她这种情报员和外国人如此亲密的交往肯定是不会被允许的。”
可不管怎么说二人算是在一起了。不过两个人虽然正在热恋当中,但是由于许永君有了身孕,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谈情说爱的时候多,做爱的时候少,就算是做总是小心翼翼的。许永君又是个良善女子,程子强自然不能进性。不过还有个紫烟。于是程子强就过起了双重的生活,一方面是好恋人,一方面是好情人,从精神到肉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欢娱,后来回想起来,这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啊。可惜的很,如果天不遂人意,快乐是很难持久的。因为人生的小悲欢离不开社会的大舞台。
在经历了战争初期咄咄逼人的攻势之后,战线在山东一线基本稳定了下来,虽然在总体的战略上清国依然保持着进攻的态势,但象1925年春天那样挥戈千里的气势已然不在,而天国的战争潜力优势逐渐显现出来,并且在局部地区还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反击,战神的天平开始向天国一边逐渐倾斜。
清国现在尴尬的局势是和它没有在建立一支现代化军队的同时建立相对应的动员体制有很大关系,虽然在战争初期清国在军事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但自身也并非没有损失,补充一个士兵容易,但是补充一个专业的军人就难了。在战争开始之初,清国拥有17个正规师团和若干独立旅团,其中13个师团直接参加了进攻(一线9个师团,纵深4个),随着战局的发展13个师团已经不足以应付战争了,为此清国恢复了单独建制的汉八旗制度,新编了8个二类师团(师团直辖3个联队,重兵器编制有所削弱)。但是这些新的师团真正到达前线的也只有4个,其他的都在纵深被“截留”了,甚至关外就留下了两个,主要原因是蒙古、苏联和清国产生了一点“领土纠纷”,而此时清国后方仅有正规师团4个。所以在前线,清国面对着兵力集结越来越庞大的天国军队发起新一轮战役的实力依然不够,无奈之下,又操起了老祖宗“汉人打汉人”的法宝,开始组建“绿营”,至石家驹在山东前线当营长的时候清国已经组建了40个二类绿营旅团。在后来的进攻中这些旅团的战绩虽然不佳,但是进攻还是很勇猛的,这其实很令人费解:数月前还是天国的教民,而数月后居然开始勇敢地向天国进攻,这期间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们?可不管怎么说,前线兵力匮乏的问题总算得到了缓解。但最根本的问题并没有因此解决。
清国的同治皇帝,虽然年轻时行事荒唐,又是个半壁江山的小皇帝,但观其一生的政绩,还算是个不错的皇帝。其手下也算是人才济济,尽管在国内“爱国青年”的鼓噪下,对天国进行征伐的议案得以通过,但是有远见的政治家已经看见了这其后的危害性。
日本是极力鼓动清国对天国进行南征的,但精神上的鼓励多,物质上的鼓励少,而且都是明码实价分文不让的。同治皇帝的战略分析家们认为,日本极有可能想在这次战争中坐收渔人之利,以实践其国内盛行的“大陆理念”。为此,迅速地停止这场错误的战争已经迫在眉睫了。要想迅速地终止战争有两个方法,一是速胜,二是和谈。被同治皇帝给予了很大希望的甚至不惜牺牲部分主权而开始组建的机械化快速装甲部队按照那新雨将军的分析至少要3…4年才能形成战斗力,同时新的国防动员体制的建立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可行的只剩下和谈一途了。而现在和谈无疑是对清国有利的,因为目前清国还处于进攻的态势。
经过先期的接触,同治皇帝派出的和谈特使于1926年春末夏初秘密的来到了上海。
清国派出的密使,名叫爱新觉罗·;载湉,时年45岁,化名南先生。载湉在满清贵族中也算是比较开明的一位,他自幼身体虚弱,但志向远大,学识过人,同时胆子也不小,一次到前线视察时甚至私自带着卫队潜入天国防御阵地侦察,还引发了一阵激烈的枪战。而这次前往天国进行和谈无异于深入虎穴,所以派他来是十分合适的。
清国主动提出和谈其实也给了天国一个台阶。从表面上看,天国是强大的,全民皆兵的体制几乎给他提供了几乎用之不竭的兵员,但实际上近代战争是一场综合国力的较量,而天国的经济早些年就被“圣库”制度弄了个半死,近些年实行了新政才算有了点起色,可增长出的部分又被贪官污吏吃掉了不少,现在天国的经济实际上主要是依靠几个沿海开发地区的外资投入支撑着,而战争又使外资投入大大的缩水了。
从军事上看,武器的发展已经让人海战术的使用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局限性,天国为收复北平等失地发起了百万圣兵大反击就在清国气球加大炮的战术下彻底失败了。天国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新政的内容里也包括建立一只现代化的正规军队。
在第一步建军规划中,天国计划建立30个步兵师和40个各类现代化兵种的独立团,但直至战争爆发,建军计划只完成了一半,步兵师也只组建了17个,但是这些新军很好地完成了他们的使命,表现出了顽强的战斗力。
为了抵御清国咄咄逼人的攻势,天国利用新、旧体制相结合的方法,组建了大批部队,这些部队叫做整编师,派遣新军军官士官作为骨干,这些整编师的表现参差不齐,有好有坏。天国把战斗力强的整编师集中起来,以新军师和独立团为基干,组建了更大的战术集团——天国集团军,每个集团军包含3…4个步兵师。到1926年夏初,这样的集团军已经组建了11个,50万人,同时新型的火炮和机枪也已经从图纸上走了下来,开始量产装备部队。
虽然从表面上看,天国的军事力量在不断的增强,胜利大反击指日可待,但实际上即使新编的集团军也存在装备不齐,人员素质差的缺点,在11个集团军中,齐装满员的不足1/3。毕竟人员的训练,新式武器的生产是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的。因此,对于清国主动伸出的橄榄枝,天国自然是要紧紧抓住的,谈不谈的成是一回事,但借此可以争取大量的时间。
为了表示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