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所以他也就打着哈哈两个人讲了半天没营养的话,而在心里互骂对方狡猾。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少不得又设宴招待,席间冯敬爻正式提出了要在碧泉饭店投资的意向,程子强在桌子底下踢了紫烟一脚,紫烟好象没感觉到似的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冯敬爻十分高兴,当场拍板要再注入100万的原始资金(紫烟的投资不到70万),并且要在一周之后再为程程举办一个派对。
回到饭店,程子强气不过,闯进紫烟的房间说:“那个姓冯的不是什么善良角色,你怎么就答应他了呢?”
紫烟说:“答应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你的钱。”
程子强一下子愣住了,因为紫烟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顿了顿,他强压着胸中一口闷气说:我是为你好,你就这么点家当,要是被人吞了,以后你怎么办哪。”
“切!”紫烟冷笑着说:“吞了就吞了,我的钱我想怎样花就怎样花,以后大不了在去重操旧业。”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子强又说:“到时候你程大少爷来嘛,可以打个八折。”
程子强一鼓无名烈火腾的上了头,双手抓住紫烟的肩膀狠摇了几下,嘴里骂道:“你混蛋!。”他原本就不是个擅长骂人的人,此刻又情急上火,只见他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紫烟试图版开程子强的手,又哪里搬的开,在喊了几句,“你放手,弄疼了”之后就嘟着小嘴,瞪着眼睛和程子强对视。
程子强和紫烟的关系原本就是不错的,况且二人还曾经有过一夜露水姻缘,此时不过是双方都负了点气而已。紫烟脸泛潮红,胸脯起伏着,程子强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涌上一鼓冲动。女人在这方面是比较敏感的,紫烟从程子强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怒火到欲火的变化全过程,可惜依然晚了些,才颤声说了一句:“你还想怎么样。”樱唇就被程子强狠狠地吻住了,并且近乎粗鲁地扣开了她的唇齿。紫烟挣扎着,捶打着程子强,可这反抗是软弱无力的,或者说是半推半就的,因为如果她真心想抵抗的话,只须上下牙一合,程子强就会只剩下半截舌头了。可是这种事情没有发生。
当紫烟停止挣扎的时候,程子强的动作也开始变的轻柔了,最终完成了从侵犯到爱抚的转变,但动作依然显得生疏和急促,他苯手苯脚地试图解开紫烟商议斜襟的布搭扣,但几次尝试都宣告失败,可这些又怎么能够阻爱急切的希望涉渡爱河的人呢?在紫烟的指引下,程子强终于卸除了紫烟的最后一层武装。
紫烟虽然生长在海南,可也许是因为丽质天成,或者是因为后天的保养,总之她拥有着南方女子少有的一身雪白的肌肤,且毛孔细小,皮肤润滑而富有弹性;紫烟也不是那种丰满型的女子,她的身材纤细修长,肩膀犹如中国古代传统美女一样的削肩,胸部象两个倒扣的碟子,顶端两点嫣红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在放弃了象征性的抵抗后,她开始极力迎合程子强,可正当程子强试图向紫烟那美妙的身躯深处挺进的时候,他沮丧地发现自己的分身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几经努力都不成功,紫烟在这方面的经验毕竟比较丰富,她看出了程子强面临的尴尬,她伸出小手勉强把程子强引入了自己的体内,可才一进入便一泻千里,而程子强也瞬间随着这一泻,由一个貌似强大的入侵者变成了一个可怜虫。
程子强呻吟了一声,沮丧地倒在紫烟的身边说:“看来我是个什么也做不成,做不好的人。”
紫烟男人见的多了,自然知道男人什么时候需要听什么样的话,而且她也知道程子强说这话还有其他的含义在里面,表面上看去程子强似乎是个洒脱的人,实际上程子强一直还在为渔村的流血冲突和夏雯的死而自责。但是现在紫烟当然不能提起这些让人伤心的往事,她把头靠在程子强的肩膀上,用手指轻轻滑弄着程子强结实的胸肌说:“你呀,平时太苛刻自己了,男人这方面的能力是用进废退的,长时间没有,一开始就会这样。”
紫烟巧妙地为程子强挽回了面子,程子强也自嘲地说:“用进废退?我只听说有纵欲过度啊。”
紫烟笑道:“你是老实人,就不要装花花公子了,装也装不象的。你休息一下,我保证一会儿让你雄蜂再起。”
程子强道:“真的?”
紫烟挺严肃地说:“我不怕你看不起我。做妓女不是见光荣的事情,但也有一样好处,就是懂得如何让男人开心,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男人了,我自然要更好的伏侍你。”
程子强抱住紫烟感动地说:“别说伏侍不伏侍的,象个下人。”
紫烟说:“这就是女人的命呀,遇到自己可心的男人,不就是得当牛做马吗?关键是自己愿不愿意。”
程子强道:“你难道愿意?”
紫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程子强用一个另人窒息的长吻奖赏了她。
过后紫烟建议:“洗个澡吧。”紫烟的住房是整个碧泉饭店少数几个有单独洗浴设备的房间之一,平时苏西(现在该叫冯程程了)和胧垄到是经常来噌澡的。
程子强看了紫烟的表情,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一起?”
紫烟笑道:“你不知道鸳鸯浴吗?还是你不愿意?”
程子强忙说“愿意愿意。”
浴室里又免不了的亲吻抚摩,足足一个小时才算洗完。二人擦干了身子,又躺回床上,休息了片刻,紫烟说:“一般我从不主动的,但对你例外,我给你品萧。”
程子强诧异道:“萧?我没见你屋里有萧啊?”
紫烟顿时羞红了脸,拍打了一下程子强的肚子说:“讨厌,故意戏弄我的是不是?”
程子强当真是一头雾水地说:“我没有啊。”
看到程子强是真的不懂,紫烟道;“你别管那么多,你闭上眼睛。不准争开啊。”
“好吧。”程子强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紫烟在程子强的唇上轻轻吻了吻,然后就一路向下,丁香小舌滑过他结实的胸部,在腹部棱块明显的象是六块巧克力般的腹肌上也稍做停留,然后又往下,最终把程子强的分身包裹在温暖与潮湿中……
程子强立即感觉到酥软与亢奋猛烈冲撞所带来的快感,遗憾的是,进管如此,他依然没有雄风再现。
“我可能是真的有问题?”程子强垂头丧气地说。
“胡说!”紫烟打断他的话说:“你有没有问题我知道!。”
程子强恼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事情?”
紫烟低声说:“我们不是有过一次吗?我知道的,你相当的勇猛善战……”
刚说到这里,忽然听见门砰的一声,紫烟忙抱住胸口说:“糟了,忘了关门……你 快去看看!”
程子强忙胡乱穿上裤子,去看门,发现门锁的好好的。回来后对紫烟说:“没是锁着的,刚才可能是风。”
“那我们早点休息吧。”紫烟说:“明天开始你就搬过来住吧。”
虽然自然说话是很宽程子强的心的,但是程子强依然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就说:“这样不太好,不如等几天吧,我也想休息几天。”
本来这些借口是很牵强的的,但是自然全盘答应了下来,不过这一夜,程子强的室友们发现程子强一夜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天不亮程子强就到厨房帮忙,而紫烟却快中午才起床,但可能是因为左夜春风一度吧,两个人都显的精神十足神采飞扬的,直到程子强被一件事情坏了心情。
胧胧瞅了个空把程子强拉到一边说:“嘿嘿,你们昨天干坏事了……”
程子强一惊忙说:“你别乱说。”
胧胧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也就是想洗个澡,谁知道有人办事不关门,还得我帮忙。”
“原来是你。”回想到昨天门确实响了一声,程子强冒了一身冷汗,他到不是怕和紫烟睡觉的事情让大家知道了,而是怕自己“不行”的事情散布开,但凡男人都是比较怕别人说自己不行的。想到这里忙问:“你都知道什么?”
胧胧笑道:“也没什么了,就听说有人说你勇猛善战……”
程子强松了一口气——原来胧胧是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的,但还是装摸做样的说:“你可别到处说啊。”
胧胧的眼神变的暧昧:“好啊,今晚你过来一趟,我想见识一下你到底是如何勇猛善战的。”
程子强一来平时和胧胧是开惯玩笑的,二来如果自己真的去了,那勇猛善战的谎言还不被戳穿啊,所以以攻为守地说了一句:“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啊。”
胧胧失望地摇摇头说:“现在的男人呐,怎么忽然一下又喜欢起太平公主了?”说着话,转身哼着歌走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冯敬爻组织的派对时间到了。早早的就派了杜月声来接。上次来冯家程子强没落着和程程说上几句话,这次的情况却更糟。女人的心是很细的,尤其是对某个钟情的人,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恋爱中女人的眼睛。虽然平时胧胧总爱吊在程子强的膀子上,但程程却并不怎么在意,可这次她就明显地感觉到紫烟和程子强之间表现的亲昵,就连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与以往是不同的。程程有气没处发,就把气发在用人身上,一会是茶烫了呀,一会是衣服没弄好,总之是百般挑剔,大发小姐脾气。
程子强觉得有点底气不足,到是平时看似柔弱的紫烟,此刻谈笑风生的,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让程程看了,更生气了。
胧胧也发现气氛不对,就找了个借口叫程子强一同出去走走,程子强也正巴不得离开呢,于是就和胧胧一起逃之夭夭了。只留下一对情敌对峙。
见二人离开了,程程酸溜溜地说:“你不看紧点,小心他让别人勾了去。”
紫烟不甘示弱地说:“勾就勾了吧,我命薄,没个人给我撑腰,只要对我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程程又道:“咱们那个饭店怎么样了?过几天我爹的资金到了,我还是搬回来住吧,我爹的钱来的不容易,我得看住了。”
紫烟道:“那再好不过了,子强和我一定欢迎你的。”
程程:“*%…………%¥%¥¥%#%”
就在里面暗流涌动的时候,外面的客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有人通知四人准备出场了,几人才又重新做好朋友状。
前厅冯敬爻走上楼梯开始祝词:“各位朋友,各位贵宾。我冯某今日能请到大家来,真是冯某的福分。冯某今日请大家前来一则是春节临近,借机大家聚一聚。二则嘛……冯某近日有喜啊。”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卖了个关子。
见在场来宾都用期待的眼神要他快点说下去他才慢悠悠地说:“数年前,冯某送女儿程程去英国留学,不想没多久冯某的生意出了点问题,冯某也一时如丧家犬般,和程程也断了联系……”
这件事情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知道的。冯敬爻数年前被仇家算计,险些丧命,但这终究不过是黑道间的火拼,是不能在台面上说的,所以冯敬爻也就用“生意出了问题”一句带过。当是冯敬爻自身难保,当然也就顾不上远在英国的女儿了。
冯敬爻接着说:“事后我也派人多方查找打听,总是没有消息,我这个当爹的呀,心里……”说到这里,冯敬爻取下手帕擦了擦眼角“不过吉人自有天助,我的女儿程程已经平安回来了。”话音刚落落,按照事先计划程子强紫烟等人就陪同着程程楼梯上款款而下。
大厅各位来宾立即热烈鼓掌,把笑容都挤在了脸上。
“谢谢,谢谢大家。”冯程程笑容可掬且气质优雅。
冯敬爻牵着冯程程的手说:“我女儿这些年吃了不少苦,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当爸爸的不是,没照顾好她。可程程也因祸得福,要不怎么说年轻人需要历练呢?程程离开英国后游历了不少地方也长了不少的见识,这次回来还带回了几个朋友,程程,你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冯程程首先引见的是紫烟:“这位是我的好友碧泉女王,她是海南清泉族最后的一任部落首领。”
碧泉女王双手合十,上前一步对大家说:“—%……%”
冯程程翻说:“碧泉女王在问候大家。”
虽然海南建国已久,但是天国历来都没有给予承认的。大家久居内地,对于海南的情况民俗也不甚了解,而碧泉女王的出现,给了大家猎奇的机会,男人开始研究碧泉女王的眉眼身材,女人则开始研究她的衣着和古朴的首饰来。
冯程程又引出一位女郎来,这女郎身材火暴,眉眼勾魂,衣着清凉,还没等冯程程介绍,她就摇动着小手道:“咳~~~~~~~~~你们好~我叫胧胧,程程的好朋友,是朦胧胧的胧哦~~”一句话顿时弄的在场的大部分男宾心神荡漾,有几位就免不得由于真情流露被老婆狠掐了几把。
冯敬爻道:“程程啊,你不是还有位朋友吗?为什么一起给大家介绍啊。”
冯程程道:“他才不是什么朋友呢,不过是个跑堂的。”
冯敬爻说:“哎……跑堂的就不能做你的朋友了?你爸爸我原来还是卖水果的呢。你给大家介绍下。”
冯程程说:“不!。”
冯敬爻笑道:“好你不介绍,我介绍,你不当他是朋友我当他是,行不行。”
冯程程说:“那好吧,这个朋友我就让给你了。”说完转身走了。
冯敬爻笑着说:“好吧,我给大家介绍,这位,程子强先生。我女儿程程和刚才介绍过的她的几位朋友合伙在浦东外角,开了一间碧泉居,近日就要开张,以后还要请各位多多关照啊。”说了半天原来是为了打广告。当所有的人把目光开始集中在颇有些风度气质的程子强身上时。冯敬爻又补充说:“当然了,我女儿说了,这位程子强先生是个跑堂的。”
众人一阵大笑,都以为这对父女是在开玩笑,直到后来他们有的人去碧泉居消费,亲眼看见程子强穿着侍者的制服才知道程子强真的只是个跑堂的。
介绍完了,冯敬爻低声对程子强说:“子强,程程其实象她妈妈……越是喜欢谁呀,越对谁凶,想当年……嘿嘿。”
当舞曲响起的时候,胧胧就如同蝴蝶般在人群中穿梭,风头似乎比今天的主宾冯程程还高,整个大厅好象到处都有她的舞姿,到处都有她的笑声,一场舞会下来,几乎所有的男宾对她的评价都是“胸大无脑,很骚,很容易搞定。”只有个别色中高手才说:“这种女人看似风骚,其实最难得手。别看她你一说什么她就瞪个大眼睛说:“是吗?真的?我也要去。”要么就是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你面前弯个腰低个头,给你点眼睛的诱惑,实际上这种女人聪明的很,她心里比你明白的多,要把她弄到手,是要花大价钱的!”
模样清秀的紫烟也颇受欢迎,但是她不会说汉语,只能优雅地打手势,有人请她跳舞,她也不会,最后实在推辞不了,就下场跳了一段海南的民族舞,也赢得了满堂的喝彩。她平时是不喜欢招摇的今天为了和程程较劲,居然也破例了一回,可是当她看见大厅角落的一个人时,她的脸色全变了,那是个今生让她又爱又恨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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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多情女子有情郎
紫烟把那人看了个真切后就去找程子强。程子强正和胧胧跳舞跳的起劲,见紫烟来找,几人就找了个背静的地方。紫烟说了大概的情况,胧胧就问:“你能确定吗?”
程子强道:“紫烟当然不会认错人,问题是现在要看紫烟怎么想!”说完他看着紫烟,紫烟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要表达的意思:你还喜欢他吗?
胧胧抢口说:“那还能怎么想!这种男人子强去把他胖揍一顿,再让他把骗紫烟姐姐的钱都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