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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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朝-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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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立即招手把那妓女弄出去了,然后亲自坐在程子强身旁,勾肩搭背地对程子强媚笑说:“少爷呀,刚才那个姑娘在我这里可是很红的,您都不满意,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呀。”
还没等程子强说话杜县就插嘴说:“我们少爷可是斯文人,这些粗酯俗粉怎么看的上啊。”
老鸨道:“瞧这位先生说的,什么粉不粉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转头又对程子强说:“甭理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尽管和姐姐说……”
程子强已经有了三分醉意,色胆也大了不少,就说:“我喜欢的,你有吗?”
老鸨道:“不是我夸口,要是我这里没有啊,你找遍整个琼州,也未必找的到。”
程子强道:“那好,你先给我找些白纸和铅笔来。”
“铅笔?”老鸨一楞,不知道程子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杜县惟恐天下不乱地说:“怎么?没有啊?”
老鸨象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忙不迭地出去了,一会再进来的时候果然拿了纸笔进来。程子强接过纸笔,推开面前桌上的碗碟,刷刷几笔,就勾出一副速写来,旁人看去,程子强只是画了一副学生妹的速写,可海南大学的大部分人都能认出,程子强画的正是他的梦中情人李芝华。
程子强画完后,自我欣赏了一翻,然后带着一脸得意洋洋地把画像递给老鸨说:“我要这个人,你有吗?
其实程子强拿出李芝华的画像来,不过是想开玩笑地难为一下老鸨子,谁成想那老鸨子是个见识广博的人,开了这么久妓院,客人提出的什么希奇古怪的要求没见识过,象程子强这种小儿科的要求当然不在话下,她几乎连磕巴都没打一下就说了一声“没问题。”起身就出去了。
杜县坐的近,看见了程子强的画像,笑道:“少爷呀,原来你喜欢“制服诱惑”呀。”
程子强还未答话,杜县身边的妓女就抢着说:“你们男人呀,整天编着花样玩……其实什么诱惑不诱惑的,早晚还不是要被你们这些色狼剥光呀……”
杜县听了哈哈大笑说:“那好啊,我现在就把你剥光!。”话音未落,一直禄山之抓已经放肆起来。
那妓女娇笑道:“你好坏呀……这么多人……”
第二章 程子强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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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程子强首先看见的是一顶陌生的蚊帐和蚊帐上面的天花板。头很疼,这是宿醉的后遗症。床铺上还残留有一些女人特有的体香,但另半边床已经没有人了,只是在枕头上还有一根乌黑的长发。程子强想起床,可才把凉被揭开一半就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复又躺回床上,捶着头自言自语地说:“到底还是堕落了啊。”
程子强年少多金,也染上些纨绔习气,可染上纨绔习气与纯粹的浪荡子还是有“量”上的区别的,几年来程子强一直克制着自己把握着自己设定的道德地线,但今天到底是什么原因是自己破了戒呢?他开始慢慢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但那些回忆就向旧的电影胶片一样,断断续续的,不能把所有的情节连接到一起……好象……昨天李芝华来了,还打了我一耳光……想到这里程子强不由地笑了出来,他摸着自己被李芝华“打”过的那半边脸:这里是妓院呢!李芝华怎么可能到这个地方来呢?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年轻女子端了一个托盘款款而入,见程子强醒了,妩媚的一笑说:“你醒啦,我叫人褒了粥,现在凉的差不多了,你正好喝。”
程子强望去,那女子甚是面善,细看面庞居然和李芝华稍有几分相似,也如同新女性一样留的齐耳短发。只是身上穿了一件棉布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举手投足间不是下面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就是上面的半截酥胸,虽然十分撩人,也许是地点不对吧,也让人感到些许风尘。
那女子发现程子强盯着她看居然微微回避了一下他的目光娇嗔地说:“看什么看?昨天还不是都让你看光了?快去冲个凉,然后吃粥。
“好”程子强应了一声,正要起床,想起自己是脱光了的,便犹豫了一下,那女子到是善解人意的,笑了一下转过身去了,程子强如蒙大赦般抓了衣服冲进浴室。
冲完凉,程子强便回来吃粥,也许是因为几天没正经吃过饭吧,几碟算不上精致的咸菜和白粥居然也十分的可口。他吃粥的时候那女子就坐在他对面微笑地看着他,如果这不是在妓院的话,这眼神一定会被人当作是妻子看着丈夫的眼神。
程子强吸哩呼噜的刚吃完一碗,就有一只玉手把空碗拿了过去,说:“我再给你盛一碗。”
“谢谢”程子强安逸地往椅背上一靠,对那女子说:“你怎么不吃?”
女子又盛了一碗粥放在程子强面前说:“我减肥?”
“减肥?”程子强睁大着眼睛说:“你身材这么好,还减什么呀。”
“真的?”女子听了一喜,但马上又说:“算了吧,甜言蜜语我听的多了。”
程子强说:“我可没必要骗你呀。”
女子有些伤感的说:“为了寻开心呗,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们这种人呀,不过是你们这些人的玩物而已。”
程子强有些黯然,顿了顿说:“对不起,其实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女子说:“没什么,我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同的,不是每个人早晨都能喝到我的粥的。再说了,我早就被别人看不起惯了。”
程子强没了胃口,他站起来对那女子说:“不管怎么说,我要谢谢你,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那女子帮程子强拿起外衣说:“谢什么呀,你付了钱的。”
程子强觉的有些尴尬,他说:“是这样啊,那个……那个……。”
女子问:“公子,你还有什么要求啊,这个房间和我你可以用到中午12点的。”
程子强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听说过夜要另收的,我是想问你我还欠你多少?”
女子用手捂了嘴笑说:“昨天付过了!,昨天你醉的不行,那个杜先生说是你请客,就从你的钱包里拿了钱付账了。”
程子强隔着外衣捏了捏钱包——果然缩水了不少,心中暗暗问候了一下杜县家中某位长辈女性。向那女子道了声再见,就出了门,才走出门口感觉不对,就又闯了回来,那女子见程子强去而复返,一句非常职业化的语言脱口而出:“你?你可以用到12点。”
程子强显的有些窘迫,说:“不是……”当下从钱包里又取出两张钞票直直的递过去。
女子诧异道:“不是说付过了吗?你想再给点小费?”说着伸出芊芊双指做出一副要拿钱的样子。
程子强连说“不是,不是”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憋了半天才说:“这是给你买衣服的。”
女子又笑了,只是这笑带着几分宽容和几分欣慰,她握着程子强拿钱的手往回一推身子也贴了上来柔声说:“你要真有心,下次带我去买好吗?现在我不要。”
程子强点点头。
女子又说:“其实你人不错的,和她好好解释一下,她会原谅你的。”
程子强奇怪地问:“和谁解释?”
女子说:“李芝华啊?她昨天看见你在这里,你还和她大吵了一架,她打了你一耳光就跑掉了。”
程子强有些心虚,毕竟政见不同只是意识形态问题,可嫖伎就是道德问题了,联想到昨晚犹如旧电影胶片的会议“难道这是真的?”但他的嘴上还做着最后的挣扎:“不可能,芝华她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女子说:“一般是不回来了,不过最近每周就会有几个人来这里宣讲萨尔维特主义,李芝华也常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认识。
“完了,完了。”程子强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那我说了什么?”
“你们吵的好凶,什么话都说了,最后你当着他的面突然抱着我就亲,她冲上来打了你一耳光就跑掉了,然后还有个带眼镜很斯文的小伙子也上来骂了你一句卑鄙,最后他们都走了。”
女子话音未落,程子强已经冲出了房门。
程子强冲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赶到海南大学,才下车就看见李芝华正和严木昭王顺等人往校门外走。
“芝华!”程子强喊着迎了上去。
李芝华也看见了程子强,但她的目光就象看陌生人一样,眼圈也是红肿的。程子强的心顿时堕入了冰喾,他意识到了自己给李芝华带来的伤害到底有多大了,他再也想不出该去如何解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了,又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在追求不同的东西。程子强就站在那里看着李芝华他们象陌生人一样从自己身边走过。看着李芝华渐渐走远,程子强抑制不助自己的感情又大喊了一声“芝华!”声音哽咽,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可能是听出了程子强嗓音中的悔恨和悲伤吧,李芝华的肩膀一震,居然慢慢转过身来。
程子强上前两步又大声喊“我错了!”。他看见李芝华已经红肿的眼睛里又慢慢积累了些晶莹,有那么一两秒钟李芝华好像要不顾一切冲过来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动,后来她咬了咬嘴唇,转身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程子强知道自己完了。
剩下的事情十分简单,通常年轻人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灌醉,程子强把自己灌的尤其厉害,终于因为酒精中毒进了医院。
在程子强住院期间,到有不少人来探望,首先是杜县,据说是因为老爷子程前没时间才委托他来的,其实是不是程子强心里明白的很,其实程前早已经派管家王福前来安排事物,当然王福免不了又把儿子王顺骂了一通。严木昭和几个同学也来了一趟,但寒暄中昔日的热情与友谊已经不在。到是夏雯这丫头虽然少言寡语的却来了最多,而且每次都会带些熬的雪白的鱼汤来,让程子强感到些许温馨,同时也十分过意不去。夏雯虽然是渔家的女儿,但现在夏雯住的那个渔村早就不已打鱼为主业了,这些熬鱼汤的鱼多半是从市场上买来的,而夏雯家根本就不宽裕。但程子强不敢直接给夏雯钱,恰巧听说电信局下属一个网络公司招几个兼职抄报员,就委托王福介绍夏雯去了。
出院的时候,程子强也没让别人接,就直接悄悄的回到了自己在外面的寓所。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么一醉一住院的,他的心情居然好了许多。出院的第二天他就回学校上课了,由于耽误了些功课,用功的时间比平时多了些,尽管这次到学校同学显得和他陌生了许多,但他不在乎,年少多金青年嫖伎的多的是,只不过没他这么闹的满城风雨罢了。有一次一个平时关系不太好的同学故意当着很多人的面——包括李芝华,故意大声问他:“都说你嫖伎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程子强故意狠狠看了李芝华一眼,然后大声说:“是啊,嫖伎而已嘛,又不是强奸!哈哈哈。”
众人也一笑而散,程子强注意到了,李芝华没有笑,但他回避了程子强那挑衅的目光。没人知道程子强尽管表面上做的潇洒,心里依然还是很痛,尤其是当他回到家一人独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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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伙穿着作战服的人在丛林里突然遭遇,双方稍微一愣之后就朝对方开了火,然后就嘻嘻哈哈地跑跳着寻找藏身之处,抽掉枪里的弹壳,装上新的子弹朝对方的藏身之处继续开火。双方对射了一阵,谁也没能占上风,于是就演变出许多战术来,无非也就是些迂回包抄一类的,同样都没从对方那里占到什么便宜,在消耗了大量的弹药之后,大家都选择了撤退。中弹的倒霉蛋在裁判的监督下退出了场地。这不是一场真正的战争,这不过是炎黄共和国流行的沙弹枪游戏而已。
“真是一群业余的人,比真正的牛仔差远了。”牛仔放下望远镜对冯云山说。
冯云山是个德国人,冯云山只是他的中国名字,他出身于一个普鲁士军人世家、贵族出身。由于家族的一个亲戚曾经在上个世纪来过中国,还参加了太平天国运动,与天平天国先驱冯云山私交甚厚,回国后还写了一本书《冯云山与梦想的国度》。受这位亲戚的影响,他自小就对这个东方的神秘国家发生了浓厚的兴趣。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德国作为战败国陷入经济大萧条时期,恰恰此时东方的太平天国受在一战前就实施的“天朝新政”的影响,经济上显现出了强劲的上升势头,一时间天国,特别是沿海开放城市成为了西方冒险家的乐园。由于贵族的头衔并不能给冯云山带来充足的面包,于是向很多环境不好的西方人一样,他也踏上了前往东方淘金的旅程,在出发之前他给自己取了冯云山这个在中国近代史上响亮的名字。
冯云山受过良好的教育,做人很讲原则,这在西方是美德,但是在新政的天朝就只能说是古板而不变通了。不少的西方人到了天国之后都改变了自己的处世原则,因此发了大财,可德国人的高傲和固执是天下闻名的,而冯云山又是其中的翘楚,他甚至当面痛斥他的同胞:“在国内是个很优雅的绅士,可一来到天朝就变成了卑鄙的垃圾。”可惜他那西方式的道德观念并不能与天国的主流社会合拍,因此他在天国的生活并不比在德国好多少。就在他充满了失望要放弃他的东方之行后,一个美国人出现了,这个美国人自称叫牛仔,开始的时候冯云山并不喜欢他,用他的话说:此人浑身上下充满了美国人的劣习和低档烟草味道。但没多久他就被牛仔美国式的豪放与热情所感染,在牛仔的鼓动下二人一起辗转来到了炎黄共和国,恰巧炎黄共和国正准备建立军事学校,冯云山是正规军官,牛仔自称作过美国边境轻骑兵,因此二人顺利被聘请为军事教官,待遇非常优厚。
尽管天气炎热,冯云山的军服也永远穿的整整齐齐,无论坐还是站或者是行走奔跑都如同一尊雕像,尽管牛仔用那喋喋不休的美国俚语说个没完,也不能影响他的观察,当场内游戏的人都散去的时候,冯云山才放下望远镜对牛仔说:“我发现一个人。”牛仔笑道:“我也发现了,不过我认为他不会听从你的建议。”
冯云山说:“为什么?”
牛仔说:“我上次就认出他了,他是万泉实业程前先生的儿子叫程子强。中国人管当兵叫吃粮,有钱人或者权贵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弟从军的。中国古代的一位教育家说过:优秀的男子应该去读书,品质好的钢铁不能制成钉子。”牛仔来中国较早,但对中国的文化依然是一知半解。
冯云山很不理解地说:“……我也看出一点了,好象所有的中国人都耻于成为军人一样,那是多么荣耀的职业啊。”
牛仔说:“荣耀也没那么多,不过我们国歌里有一句歌词:美国是自由的国度,这里是勇士的故乡。可见一个国家或者是个人的自由是需要勇敢来守卫的。”
冯云山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去说一下吧。”
牛仔说:“还是我们一起去吧,你的中国话实在是太糟糕了。”
牛仔说的确实是事实,冯云山的英语和法语都非常的纯正,但中文确实不能让人恭维。
程子强出院后,每天除了上课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于是就经常找些消遣。才从沙弹场的浴室冲凉出来,就迎面遇到两个外国人——这到没什么奇怪作为一个商业国家,经常有各国的人士往来,可这两个外国人却有点与众不同,他们其中一个长着一副端正的雅利安人特有的面孔,身上制服的纽扣一丝不苟地系着,另一个人虽然满脸的玩世不恭,可也腰板比直,浑身上下充满的阳刚之气,一副职业军人的气质。
“糟糕,可别找上我了。”程子强心中想着,想从旁边绕过去,可那两个外国人向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一下子横在他的面前,热情地伸出手说:“哈喽!我是牛仔,这位是冯云山,我们来自琼州海军学校。”
程子强无奈地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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