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个真人的话,她这一枪依然是什么也打不着。
“射击是不能心浮气燥的。”随着声音一个修长的身影晃到了她的身后,随只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许永君不用看也知道来者正是红菱,于是她头也不回地用鼻子哼了一声来表示欢迎。
红菱嗲声地让那个后勤的小伙子拿枪过来,那小伙子立刻跑的比狗还快,对此许永君又表示了她对此的不屑。
红菱熟练地给枪上了膛,几乎没有瞄准“砰砰砰……“五颗子弹几乎咬着对方的尾巴先后飞出了枪膛。
许永君几乎是带着看笑话的心理拿起望远镜,可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红菱射出的五发子弹中有三发十环,一发九环和一发八环,真是人不可貌相呀,许永君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好大。
红菱微笑着把一枝巡警用左轮枪压满子弹递给许永君说:“你打靶时间不多,用基准线长一点的枪好一些。”
许永君接过枪,小心翼翼地射完六发子弹,发现进步了不少,这次已经有三发上靶了。
就这样,两个女人在靶场乒乒乓乓整整打了一下午,最后许永君得出结论,打靶还是用霰弹枪最好,一打一大片,根本就不用瞄准嘛。当天下班之后很多人惊奇地发现老处女许永君居然会笑!还有就是在红菱和许永君原本两个看似格格不入的女人之间居然产生了友谊。这个突然的变化连自称是上海情报站第一聪明人兼第一帅哥的王毛驴都没有预料到。
过了几天,红菱约许永君到她下榻的旅馆玩,无非是些女人间的游戏,换穿个衣服啊,化化妆什么的,在这方面红菱当然是专家中的专家,所以基本上,许永君处于被摆布的地位。
“哎呀,不换了不换了,麻烦死了。”许永君被摆弄烦了。
“你看你,现在哪里还象个女人嘛,女人就是要打扮呀。”红菱依然不依不饶。
许永君道:“也没你这样的呀,没完没了的。”
红菱道:“那是你太久没象女人一样打扮了,要慢慢的设计才行呀,你看你,长的不丑,身材也不差,干吗这么克扣自己呀。”红菱一边说,一边用手滑过许永君的腰枝停留在她的臀部上。
许永君向触电一样地跳了起来:“你要死了你,你不会是……那个吧。”
红菱眼睛里隐隐发着绿光:“你说我是我就是喽。”话未说完一双魔抓直奔许永君胸部,许永君“啊”地一声尖叫,扭头就逃,红菱当然不肯放过她,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许永君平时更象男人一些,但是红菱的身手更敏捷,没几个回合就把许永君的一只胳膊扭到了身后,脸朝下地按到了床上。
“哈哈哈哈……”红菱发出狂笑着说:“你现在是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小娘子,你就从了吧……”
“疼呀,我从我从,你先放开我呀。”许永君求饶说。
可红菱刚一松手,许永君就反扑了过来双手伸到红菱的腋下去搔她的痒,红菱措不及防一时吃了亏,但很快就凶猛地反扑过来,一时间弄的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莺声燕语香艳无比,可惜没人能看见这一幕。
闹累了,两人躺在床上娇喘着。红菱说
我今天晚上其实有个计划。”
许永君说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呀。”
红菱说:“是你的处女生涯终结计划。”
许永君说:“我不要。”
红菱说:“女人的贞操就象水果,越新鲜越好,老了就没味道了。”
许永君有点不高兴地说:“我才不想向你那样呢。”
红菱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在这点上是看不起我的。”
许永君觉的自己的话的有点重,忙结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红菱说 :“我的问题出在哪里我知道。在咱们天国,肯豁的出去脱衣服的女人多的是,可不是每个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
许永君说:“你现在什么都有了,场面上又吃的开也算是有所得了吧。”
红菱笑道:“可我最想要的东西却没得到。”
许永君说说:“你还有什么没有的?”
红菱说:“你没看出来呀,还缺个好男人啊。我要是有个好男人啊,我就天天待在家里,给他生孩子做饭。”
原来如此的简单,许永君没想到红菱这样的女人居然想要的和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于是她好奇地问:“你和石站长看起来不错,有没打算……”
红菱咯咯笑着说:“肯定全站的人都有你这种想法,家驹确实不错,不过我可不敢碰。”
“我才不相信还有你不敢碰的。”
“真的”红菱严肃地说:“真的不敢,不然麻烦大了。”
“为什么?”
“不好说,以后再谈这个吧,今天先说说怎么让你告别处女生涯。”
“都说了不要了,万一以后结婚时候怎么办……”
“不破处怎么结婚?不破不立嘛。”
“我不要……要去你自己去。”
“我又不是……,我们去“碧泉”,哪里好玩的很。”
最终许永君还是屈服了。她们晚上玩的很开心,这是她们第一次,也是唯一地一次一起开心地度过,随着一位神秘反的客人到达上海,他们平静地生活结束了。
石家妹是连夜赶到上海的,同行的还有天王府警卫局的局长、新编第4集团军的军长,他们把上海情报站的全体成员都从被窝里喊了起来,告诉了他们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天国和清国要停战了。清国派出的和谈代表已经到了上海。双方约定在“碧泉”饭店——就是上海大亨冯敬爻女儿冯程程开的那家。
碧泉饭店虽然开张不久,但是生意名声极大,而且地方在浦东新区,交通方便 却又比较背静,适合展开安全保卫工作况且这也是清国代表和天王府代表共同指定的地方。
突然到来的和平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有无数的工作要去做,首先要确保密谈的消息不泄露,然后是安全问题。天京情报 局和上海情报站主要负责先期的保密工作和对密谈地点的现场勘察,扫除不安全隐患,甚至让部分情报员乔装顶替了部分碧泉服务生的位置。此外应清国代表的要求,经双方磋商,清国警卫人员的武器通讯等设备由天国方面提供。
对于安全方面的人事安排,由于各方面介入的人员很多,涉及数个部门包括清国密使带来的警卫人员,天国天王府的警卫人员,天京情报局和上海情报站的别动队员和情报员,再加上负责设卡的第4集团军的士兵,如果安排不当就会引起混乱,适得其反。
经过众人两天的磋商和规划,终于定下初步意见:
1、由第四集团军精选的士兵在碧泉周围各路口设置关卡,并保留一只不少于一个营的机动部队,以便随时对突发事件进行支援。
2、各级情报员要提前对碧泉饭店周围进行清查和清场,安排进入碧泉服务岗位的人员必须立即到位;
3、第四集团军的军长匡烈将军陪同双方代表密谈,贴身保卫工作由双方代表的警卫人员共同承担;
4、饭店内部安全保卫由天京警卫局、上海情报站情报员以及天京情报局别动队员共同承担;
5、饭店外围安全由上海情报站别动队员承担。
6、其他在场人员必须通过四级甄别才能通过。
初步意见定下后,立即天京和清国方面征询意见,同时人事安排也立即展开,如此重要的活动,石家驹当然义不容辞要身先士卒一翻,参加行动的第一个名单上就是他自己,然后依次有别动队队长方伟劲,情报科科长王毛驴、勤务保障科科长管仲明……
名单拟好后交给石家妹,石家妹二话不说就把石家驹的名字勾掉了,换上了红菱的名字。
石家驹大为不解。
石家妹解释说:“刚接到消息,清国代表想要见一下我们天国的10大战斗英雄,所以“他”会来,你在的话会有很多的不方便。”
石家驹感到手心出了汗,他咬着牙说:“我知道了……”
石家妹说:“我知道你委屈,可你现在不是普通的圣兵了,你是天国重要的官员,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分的轻主次的。我答应你,等这件事情过后我一定彻底解决这件事情,把原来应该属于你的全部都还给你。”
石家驹低着头半天不出声,最后才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头一样说:“那我就负责支援工作吧,这工作也很重要的。
石家妹微笑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赞许,一年的时间不算长,可它有时候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本章完。)
第十八章 碧泉饭店被突袭后十五分钟内发生的事
战斗是突然爆发的。
尽管保安计划周密,但是清国和天国的秘密谈判还是没有成功,因为在谈判期间一支叛军部队袭击了会场,战斗异常惨烈,血流成河。直到很多年以后,上海市在重新翻修碧泉饭店原址及其正门前面的小广场的时候,还发现有很多地砖下面的泥土都呈现出一种奇怪的黑褐色,有些还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大多数人对此看希奇似的猜测几句后也就逐渐忘了这件事情,只有少数上了年纪的人才知道多年前在这里曾经发生的一起血战,大约有1000多名小伙子在这块狭小的地方忘我拼杀,死者被幸存者作为掩体,直到自己也被杀死,由于战场太狭小,没有多少周旋的余地,所以勇敢和训练有素在这里都敌不过一颗小小的金属弹头,在几秒钟内杀死敌人或者被对方杀死成了当时唯一的一条生存法则。
当时没有人会想到清国和天国的密谈会演变为一场屠杀,即使是当时担任警卫的人员也是如此。天国方面第一个阵亡的保卫官员是上海情报站的别动队队长方伟劲,当他刚从电台里得到通知,说发现安排在广场对面小楼里的观测员没有按时应答的十秒钟后,就有人发起了突袭,大约有近百人仿佛是从对面小楼附近地下突然冒出来,他们服装整齐,手中清一色的自动马枪。这种枪是天国从仿制的德国毛瑟自动手枪发展而来,加长了枪管,增加了护木和枪托,配24发弹匣,一般是配发给骑兵和警卫、侦察部队当冲锋枪用的,所以也叫马枪。这种武器在近距离火力很猛。
这些突袭者训练有素,象旋风一样席卷而来,并伴之猛烈的8毫米金属风暴,在广场上巡逻的上海站情报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倒了一大半。方伟劲依仗着身手敏捷比别人多活了几秒钟,枪声刚一响起他就跃过汽车的车头,拔出手枪依托着汽车阻击进攻者,然而一把手枪的火力如何与数十枝马枪相比呢,仅仅几秒钟过后,方伟劲就带着一身的弹孔倒在了地上,他的汽车里放了一枝马枪,但是他没有时间和机会使用它了。只有个别在广场的情报员侥幸撤退进了饭店大厅,可是这里的情况并不比外面好多少。
负责大厅警卫的是上海站情报科长王毛驴和情报局别动队一名队长,突袭一开始他们就很快地作出反映,广场上巡逻的情报员用生命为他们争取了宝贵的几秒钟让他们组织起了防御,但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坚持多久。进攻者在数量上和火力上都优于防卫者,而且个个都不要命地向上冲,王毛驴他们凭借着地势曾经一度把进攻者们压制在台阶下面,一时子弹横飞,碎石四溅,不时有人中弹倒下,死了的顿时一声不吭了,还活着的不免要惨叫几声。
王毛驴端着滑膛枪不断地上膛射击,口中却还不断地大喊:“保持火力……”可惜当时没有人能想到要保持火力,大家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慌了手脚,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几乎每个人枪里的子弹都打光了,正当大家手忙脚乱地重新上子弹时,十几个进攻者跃上台阶,王毛驴眼尖,一眼就看见这些人手中都提着手榴弹,王毛驴拔出手枪喊着:“先打掷弹兵!”抬手一枪就撩倒了一个,其他人手中枪里还有子弹的也纷纷射击,掷弹兵当即被打倒了5、6个,但是还活着的掷弹兵手臂一扬,冒着烟的手榴弹从饭店宽大的窗门落在了大厅里。
王毛驴人很机警,打倒一个掷弹兵后见势不妙,几个箭步就纵身跳进了吧台里面,不象其他人眼睁睁地看着手榴弹飞了进来。“轰轰轰”数声巨响,手榴弹相继爆炸,饭店大厅的守卫者们顿时伤亡惨重,情报局的别动队队长也炸了个体无完肤,手榴弹四射的弹片,打的吧台的硬木砰砰做响,力道大的还射穿了吧台,不过幸运的王毛驴没有因此受伤,吧台上方悬挂的酒杯和货柜上的酒瓶也给打碎了,酒香四逸,可这个时候是没有人有心情来鉴赏名酒呢?
手榴弹爆炸的硝烟还没有散尽,进攻者们就呐喊着蜂拥进饭店大厅,大厅的守卫者们被手榴弹炸的七昏八素,有的人还没有重新换上新的弹匣,面对着凶猛的进攻者,殊死的抵抗最终演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眼看大厅就要全部失守了。
王毛驴躲在吧台后面。“就这么完了吗?”他想“不!决不!!”刚才手榴弹爆炸的时候,一把被炸断了枪托的马枪也飞进了吧台,还险些砸破了王毛驴的头,他捡器起马枪熟练地拔出弹匣,很好,马枪的前一个生死未卜的主人给它压满了子弹。王毛驴把马枪上了膛,做了几个深呼吸,猛然跳上吧台,嘶吼着居高临下从侧面向进攻者们猛烈射击,骤然遭受侧面打击的进攻者被打倒了好几个,不过他们很快掉转枪口,王毛驴重新又回到了吧台后面——这次是中弹掉下去的。
就当进攻者已经控制了整个餐厅要向饭店内部发展的时候,从大厅通往楼上和厨房的门里突然又冲出两股人马,他们都装备了马枪和霰弹枪对着进攻者进行了逆袭,其中一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更是骁勇无比,他左右手各提一枝马枪,左右开弓,在他的打击下,进攻者纷纷倒地,但是他也付出了骁勇的代价,几秒钟过后,他被打死了,也是浑身的弹洞。他是上海情报站的后勤科长管仲明。组织这次逆袭的是红菱,她长发飘飘,手持霰弹枪不停地射击,子弹打空了就把枪一扔,拔出两把手枪也是左右开弓,而且弹无虚发。她是深受战神和男人宠爱的女人,无数的年轻别动队员,情报员在她前面主动充当人肉盾牌,所以除了胳膊上的一道擦伤之外,她并没有受其他的伤。这么说起来管仲明的死还真有点冤枉。也幸亏她没有什么意外,因为当进攻者被赶出大厅之后,她成了这里唯一的指挥官。
面对猛烈的反击,进攻者们失去了开始的锐气,他们开始退却,最终被赶出了饭店大厅。不过战斗并没有结束,进攻者撤出大厅后,更猛烈的火力向饭店大厅袭来,这种自动武器的怒吼声让人感到死亡的临近。
至少有两挺重机枪从广场对面小楼上向饭店扫射,大厅里的人在付出了鲜血之后终于学会了在地上爬行,因为这样相对安全一些。
“机枪真厉害,要是我有一挺就好了。”红菱极不情愿地和其他人一样贴着地面爬行着,对着报话机很不淑女地狂喊:“观测员!观测员!想办法,把机枪压制住!”。楼顶上有两名观测员,同时也是很优秀的射击手,目前他们是防卫者们唯一的“重”火力支援。
大厅的通讯器早在混战中就被打了个稀烂,报务员也死了。红菱指挥着重新布置防御,安置备用通讯系统,抢救伤员,搬运尸体和倾倒的桌椅,还要重新分配弹药,正忙的手足无措的时候,有个情报员喊着:“王组长还活者!。”
红菱急忙爬到吧台后面,看见王毛驴正优哉悠哉地半靠在酒柜上,身上的几个弹洞正不停地涌出血来,可他却毫不在意地提了瓶红酒在那里品味,见到红菱他把瓶子一举说:“咳,教官,来点吗?这酒挺棒的,如果不是有这差事,这种酒靠我那点薪水还真舍不得买。”
红菱伸手去夺酒瓶子,王毛驴手一缩,红菱没夺着,喊道:“救护兵!”
王毛驴说:“你别喊了。没用的。你看我,浑身都是子弹洞。”说着他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后,指着自己身上正在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