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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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暗战-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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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烧着一手好菜。”七夜笑了笑,这段记忆是“他”的,不是他的。

第九十九章 爱……吗?

平静了一会,红豆嫣然一笑,丝毫没有作为人质的觉悟与态度,伏在了桌上,一双水灵的眼睛透着灵动和一丝向往,看着正在默默吃着饭菜的七夜,有些羡慕的问:“那你爱她吗?”
红豆作为一个女人,无论年纪大小和对世界认识的多少,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女人的世界里总是充满了一点愚不可及的浪漫。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长大,虽然很坚强很有个性,但还是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属于女人的风情。
还夹着菜的筷子慢慢放下,七夜随手拿起放在桌子左边的餐巾,擦了擦嘴唇上的油腻,另外一手手指细细的捻着,似笑非笑的看着红豆,微微摇了摇头,说:“我不爱她。”淡淡的语气中隐藏着些许追忆。这并不是七夜的故事,但实际记忆中的痛苦与绝望却好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段对于七夜来说很难以遗忘的记忆。
似是自嘲的笑了笑,也许是因为记忆中那段回忆,又或是因为自己的理智居然输给了一段记忆而出现了波动,总之笑的有些勉强,有些落寂。略显柔弱的身子和平凡却很有气质的脸,加上一点点的落寂,这是很有杀伤力的。
这个回答红豆有一点失望,她很像从七夜的看口中听见肯定的答复,因为那是一个很浪漫的悲情故事,可答案却不是这样。也许是,但七夜却否定了。这是红豆的想法,看着眼前的男人红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恐惧,只是觉得很可亲。至少在红豆看来,一个母亲所喜欢过,能抛却道德束缚只是为了与他在一起的男人,并不是那么的可怕。
“吃的差不多了,该走了。”七夜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掏出一张交钞丢在了桌子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小餐馆,撩开了们料屋外吹来一阵凉爽的风,一扫身上的疲惫和那一点点不知名的情绪。
走到了街上七夜的理智立刻恢复,现在万事俱备,只求能骗过三代。猿飞是一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不知道猿飞真面目的人都被他骗了过去,七夜不认为简单的谎言就能麻痹猿飞的推测,为了圆这个谎言必定需要更多的谎言,而在如此多的谎言中总有一两个会被他识破。
眉头微微皱了皱,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既然谎言不可选,那么就用事实好了。很快七夜就带着红豆回到了家中,本来还想着要解决掉红豆,只是现在却换成了另外一种想法。
“大人,您……回来了。”
见了七夜走进来樱连忙站起身子迎了几步,只是见了跟在七夜身后的红豆微微有些惊讶,要知道七夜从来没有带陌生回来的习惯,除非是那些已经投靠七夜或者七夜需要大力培养的人才。七夜微微点了点头,脱去身上的外装丢在了樱的手里,端坐在大厅的首位上。当坐实在那个位置,本来悠闲的下午与空荡的大厅立刻充满了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办的怎么样了?”七夜没有避讳红豆,心中对这女人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当着她面说也没有什么大碍,反正绝对没有机会泄露出去。
樱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对不敢乱动的红豆,微微有些疑惑,只是七夜向来都是智珠在握给人以睿智的一面,对于红豆的安排樱也不敢多嘴,立刻回报了七夜所做的安排的相关事宜。
春野樱一家已经被监视起来,随时可以动手,而且跟在春野樱身后负责保护的暗部实力并不强,可以秘密解决。同样,水门的遗体已经找到,在秘密盛放水门遗体的周围,布置了不少人,做到了万无一失。
七夜闭着眼睛一手捏了捏极无手感的下巴,思索了片刻,道:“春野樱家里的男人能杀的都杀掉,把尸体挂在木叶大门上,至于女人嘛。”顿了顿,忽然笑了笑,很温和让人一眼看见就觉得和蔼可亲的笑容,说:“送到妓寨去,让人看住了别给她们跑了,这样一来木叶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的目光都会暂时被这件事吸引过去。至于春野樱本人,送给松贺好了,也许他喜欢这种收藏品。”
历来许多大名的身边总是会徘徊一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无论任何时候都会不离开大名的左右,随时满足大名在生理上的需求。不能因为这样就小瞧这些女人,这些女人大多都是一些忍者,从小就被各大忍者村收养加以调教,待身体刚刚开始发育时就送给各个与村子结盟的藩主大名和权贵。一来是满足那些大人们特殊的癖好,二来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同时间接的监视。
坐在远一些的红豆身子颤了颤,望着七夜的眼神再次充满了恐惧,樱注意到这细小的动作,只是掩嘴轻笑了一声,同时把七夜的话翻译成手语捏了出来,相信很快七夜的安排就会被执行下去,最多明天,所有人的目光都回集中在春野樱一家的身上。
处理完其他的闲杂琐事之后退回了后院,红豆是第一次来七夜家,更是第一次接触这连猿飞都感到好奇的后院。
院子不大,一座小池塘,一片竹林,一座房子。地上没有什么特殊的修饰,满是翠绿色的青草,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而有一条分支指向了七夜的屋后那片茂密的树林。
人类对于未知的好奇总是那么的强烈,虽然一眼就能把整个后院的景色都囊括眼底,但是红豆还是觉得有一些好奇。当池塘里的红色锦鲤感觉到来自于一边小路上的人类行走而引发的震动,居然纷纷浮出了水面,遥遥相对震动的中心。
红豆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些零食,洒落在水塘里,却听躺在竹林边躺椅上的七夜说道:“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
回到家里的春野樱看着父母欲言又止,很快就引起了两人的好奇与疑惑,要知道春野樱虽然表面上是个文静的女孩,但骨子里却大大咧咧,极少有这样的扭捏出现。
她的父母对望了一眼,两人脸上出现了些许笑容,感叹着女儿已经长大,恐怕是有了心上人。作为孩子最好的老师就是父母,两人坐了下来,温和的与春野樱闲聊着,渐渐将春野樱想说又不敢说的事情完全套了出来。
此刻,她的父亲铁青着脸坐在塌塌米上,怒火中烧,一双眼睛露着凶光等着春野樱,春野樱的木齐半搂着她,坐在一边,有些埋怨的回瞪着他的男人。
此事不小,她父母两人熟知二战后的那一段家族斗争最为黑暗的一幕。四大家族也是在那时泯灭了两家,无数豪门最终消失在木叶里。无论是明争还是暗斗,想他们这样的平民忍者,根本无法与那些豪门和实力强悍的人去争夺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而不是挑衅。
“走,立刻走。你带着女儿立刻就离开,我会去向三代大人和七夜大人请罪,希望他们不要迁怒到你和她身上。”春野樱的父亲没有了刚才的凶狠,很颓废的挥了挥手,苦笑着望着窗外那一轮将要被地平线所掩盖的夕阳。一脸的疲惫与彷徨,这一次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只是三战后成立的豪门那么还有机会,可对于七夜这样在二战中凶名大作之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春野樱愣了愣,挣扎了几下摆脱正在低声垂泣的母亲,走到父亲身前扯着父亲的胳膊,一脸惊恐和迷茫的看着他,“为什么?三代大人不是说会保护我们一家吗?为什么要走?”
春野樱的父亲只能报以苦笑,这就是政治,平民最希望触及倒也最不想触及到的政治。为了利益,三代已经逼死了许多对木叶有极大贡献的忍者。这次为了木叶的稳定,恐怕根本就不会施以援手。摇了摇头一把推开春野樱,忽然站了起来,一脸的怒气,大声的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不,不要收拾,立刻就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春野樱的母亲哭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丈夫,搂着已经不知所措的春野樱,推开了房门。
“对不起,七夜大人说你们不能离开。”
门外站着一个说不上很漂亮,但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笑起来很甜,能甜进人心里。两个小酒窝和微微露出的虎牙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可她说的话却让人骨子里都冒着寒气。
“您好,我是彩香,大人吩咐我前来处理一些事,希望你们能配合一下。”彩香说着看了一眼略显焦急的春野樱,微微一笑,就像春风佛面,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说:“小妹妹是在找那个暗部忍者吗?他已经睡觉了,不用找他了,接下来该处理一下关于你的事了,这可是大人亲自吩咐的哦。”

第一百章 风起

听了彩香的话三人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春野樱的父亲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将妻子和女儿拉扯到身后,强笑着问道:“那我,能不能见一见大人?”
“可以。”见了三人眼神中的希望被点燃,彩香笑着说:“但是我不允许你们去骚扰大人,所以抱歉了。”
这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从绝望到有了希望在亲手将这希望扑灭,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痛快的事情。绝望写在了脸上,扭曲而狰狞,面色惨白,双腿不听使唤,春野樱的父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从彩香的话里他听出了另外的意思,那就是他们的下场绝对不乐观。
“你想怎么处置我们三人?”中年男人满怀凄然的看了一眼依靠在妻子怀里的春野樱,一双本来应该天真而充满欢乐的眼睛此刻确实那样的空洞,泪水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滑落,从腮边滴下下去。无奈的用眼神自欺欺人的安抚着母女二人,鼓起了作为勇气,问了一句。
彩香这些年与樱兰二人不同,一直在外执行着许都不同的任务,同情与怜悯早就在训练之中被亲手抹杀,如果还有同情和怜悯,或许她就已经死在了山谷里。在杀戮中麻木,看多了生死离别现在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时的惶恐和不安,只是当作平常的事以平常的心来对待。
微微一笑,两个酒窝再次浮现出来,可爱的很。偏着头看了一眼春野樱,不由的轻哼了一声。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双手早已沾染了鲜血,也许这就是大人所说的伤害会让人成熟。继而转过脸,保持着甜甜的笑容,清脆动听的声音在这一刻却是如此的刺耳。
“大人说,男人杀光,女人都丢进妓寨。”
死对于一个忍者来说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但是……春野樱的父亲一脸的愤怒,望了一眼坐在一边瞪大了眼睛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妻子,心都在滴血。嘎嘣几声,一口坚硬的牙齿居然咬碎了几颗,看了一眼身前不远的彩香,恶向胆边生。与其毫无抵抗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不如搏一搏,也许还有生的希望。
男人眼神中的挣扎与决绝并没有逃出彩香的洞察,不屑的嘲讽般笑了几声,看着男人忽然发难,站起身子掏出苦无向自己冲过来,微微闭上双眼摇了摇头,一道寒光在空中一闪而过,殷红的鲜血就像那正在凋零的樱花,一片一片的洒落。
惊叫声与哭喊顿时响起,男人的脖子上的伤口两边肌肉彻底外翻,伤口很深,深可见骨。气管被完全割开,白里带着黄的气管暴露在空气中,在流着血的同时咝咝的冒着血沫,他想说话。因为呼吸困难加上血液迅速的从体内派出,造成大脑的缺氧,浑身上下都没有了力气,只是躺在了地上望着不远处的妻子与女儿,双眼好似要瞪出来一般。脸上有着不舍和悲戚,费力的抬起手想要再摸一摸妻子的脸颊,却已经无能为力。眼前闪烁过许多许多的画面,第一次与妻子的相视,女儿刚刚生下时的欣喜,一家三口温暖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舍。
啪嗒,在这哭闹之中却显得是那么的清晰,那只抬起的手落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双眼中对妻子与女儿的眷念还保存着最后的一丝温度。
春野樱的母亲悲呼了一声扑在了丈夫的身上,泪水好似大河决堤,滚滚而出。白皙的纤手紧紧的捧着丈夫的脸颊,深情而更咽的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一声声凄惨的哀鸣最后化作痛哭,伏在了丈夫的身上。
对于春野樱来说这一刻很漫长,还没有从巨变之中回过神来,茫然而麻木的看着地上躺着身体渐冷的父亲,以及已经哭晕过去的母亲,终于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纯真的双眼被哀伤所代替,直视着还保持着笑容的彩香,断断续续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彩香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了春野樱的身边,抚摸着那粉红色光滑的头发,蹲下了身子,贴着春野樱说:“啊,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你父亲是你杀的,如果你不说那些不该说的话,你父亲就不会死。你害死了你的父亲。”
这句话很耳熟,因为七夜也曾经说过。
看着完全呆住了的春野樱,彩香觉得这次任务真的很痛快,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已经彻底死去的男人,冷笑了几声。与七夜作对的下场只有死,要怪就怪你的女儿。彩香心理默默的说着,同时拎着春野樱的领口和那女人的领口,嘴唇微张发出一声如鸟叫的清鸣,立刻消失在这并不算宽大的屋内。
春野樱的母亲很快就被连夜送到附近城市的妓寨中,只是窑姐很为难的看了几眼还在昏迷中的女人,摇了摇头,把她安排进了客房。窑姐知道,这种事能让忍者来操办,肯定不会是小事,她不想卷入其他的斗争中。
而与窑姐同样态度的还有火之国的大名松贺。与其他大名藩主比较起来,松贺其实是一个很严谨的人,无论是生活作风还是政治方面,都是一个很严肃的男人。至少和其他那些喜欢虐玩幼女的大名比较起来,松贺还是一个正常人。
看着缩在角落里双眼空洞不停留着泪水的春野樱,松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明白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利益,心一软的同时再次强硬了起来,他也知道作为一个藩主,绝对不能对弱者有任何的怜悯与同情,那是致命的弱点。
只是……又看了几眼,松贺觉得自己还是下不了手,倒不是良心在作祟,而是不喜欢幼女。如果七夜送来的是熟女,恐怕松贺此刻已经在脱衣了,对于这种不知床事为何物的青涩女孩,松贺提不起半点兴趣。叫人将春野樱带下去好生照看好后,手不知不觉中摸入了身边女侍宽松的衣服内……
※※※※※
次日清晨,大半个木叶的人都被惊醒了,纷纷从家走走了出来,集中在木叶大门外,三两成群的小声的交头接耳,时不时把目光投向那挂在木叶大门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十一具尸体。因为大门很高,有五米多,所以站的远一些的人都能看的清楚。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些挂在大门门楣上正随风摇拽的十一具尸体的身份。
猿飞此刻气急败坏的坐在办公室内,发现尸体的并不是他,也不是手下的忍者,而是那个把这些尸体挂上去的人。准确的说,是七夜手下的一名未曾见过的忍者。
只是猿飞刚要去收回,却发现大半个木叶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根本插不进脚,更别说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暗部收回尸体。对于这一家的人死亡猿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绝。
除了春野樱一家,其余与春野樱有血缘关系的几个住户也都遭了殃,七夜的作风还是那样的狠毒,要么不做,要么就必定斩草除根,绝对不留下任何后患。
“啪”的一声,珍藏许久的沙瓷茶杯被摔在了地上,茶叶和茶水溅了出来,猿飞喘着气看着眼前站着的两个带着面具的暗部,低声说道:“暗部,职责就是不惜一些手段维护村子的安危。如今别人都把尸体挂在了大门上,你们居然都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渎职,明白吗?”说着喘了口气,一把将戴在头上的兜里扯了下来,丢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来回走了两步,越看这两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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