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赵云传之飞龙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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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赵云传之飞龙乘云-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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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马奋力地奔驰下,双方已接近得仅有三十步的短距。
护卫军们凝神聚气,仅等双方短兵相接的那一瞬间,但他们永远等不到那一刻的到来了。
赵云长啸一声,无痕枪不可思议地朝虚空中刺出了一枪,而这毫无目的的一枪竟是击败张郃的‘飞龙乘云’!
众护卫刚想取笑这傻子连距离也算不准便胡乱挥枪,但嘲笑声还未发出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变得像透过蒸腾的雾气去看东西一般,全部变得扭曲和不真实起来。
众护卫见此奇景虽大感震惊但还能保有人类应有的理性,而座下的战马可就惨了,突遭此变故,不是失去方向感和其它战马撞在一起,便是惊慌失措地扬碲狂嘶,将马上骑士硬掀下去。
双方尚未实质性交手,七名张梁军的高手已乱成了一团。
赵云满意地一笑,他一开始的目标便是张梁,这些充当绊脚石的小卒并不是非要打倒才行,其实把他们踢到一边去反而更加省事。
他根本不会傻到拼着体力透支的危险用威力十足的‘飞龙乘云’去对付他们,稍微扭曲一下空间,骗骗第六感比人类敏锐百倍的战马便行了。
果然,这看似虚晃的一枪,已收到了应有的成效。
七名护卫已完全失去了阻挡自己的能力。
‘夜月’倏然加速,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便越过了尚乱成一团的护卫群,直奔一脸惊愕的张梁而去。
那群护卫见状大惊失色,顿时大骂着向赵云直追而去,其中几个更因骂得神情激奋,被‘夜月’激起的尘土呛得咳嗽连连。
张梁一脸愕然地望着赵云直逼而来,口唇间乱颤,不知是恐惧所致,还是在心有不甘地骂那七个大蠢包。
直到赵云冲至二十丈内,才如梦初醒地怪叫一声,拔马便逃。
他座下的黄骠马狂奔起来的速度竟完全不亚与‘夜月’,显然亦是一匹难求的宝马。
大概是天意所致,张梁逃跑的方向竟也是往北而去,既然方向相同,赵云自也乐意再追下去,若真能擒得张梁,邺城之围将迎刃而解。
后方人马嘶鸣,被赵云甩开的伏兵正拼着老命追赶过来,而前方的张梁却只身孤影地埋头逃命。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该是张梁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吧。
如果从上方往下看的话,这该是一幅相当有趣的场景,最前方的张梁在拼命地跑,中间的赵云咬牙紧追,后方的张梁军更是乱成一团糟,哭爹喊娘地奋力追赶。
转息之间,两里路程已过。
左方平原上出现一茂密的树林,原向北狂奔的张梁突然转向,直投密林而去。
张梁显然希望借助密林逃遁了,但他一转弯浪费的时间已足使赵云已拍马赶到。
张梁刚在密林旁翻身下马,尚未逃遁入密林,‘夜月’带着赵云已离他不足五丈。
赵云紧扯缰绳,‘夜月’心领神会地大跃而起,如同一朵黑云直压张梁。
张梁似被一下子吓怔了,一动不动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但赵云却大感不妥,因为张梁的眼中根本没有恐惧,倒流露出一种嘲讽般的色彩。
赵云很快便知道张梁在得意什么了,身在虚空中的‘夜月’落脚处泥土松垮虚浮,显然又是一个陷马坑。
这张梁当真奸诈无匹,见赵云快突围而出了,竟不惜以身犯险,再次把赵云骗了过来。
身在空中的赵云暗自心焦,他虽可用先前的方法再化解一次危机,但这一担搁,非被后方的张梁军追上不可,那势必又是一场难知鹿死谁手的苦战。
当前还有唯一的一个方法,那便是以‘夜月’为垫脚石,自己从马背上直扑张梁而去,任由‘夜月’落入陷马坑。
但自己又怎忍心任这与自己产生血肉相连感情的骏马就此残废?
对‘夜月’这种宝马而言,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丧失奔行能力更加残忍的事情。
无数的念头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从赵云脑中一一闪过,最后终长叹一声,被追上便被追上吧,自己既能闯出一次重围,就能再闯出一次!
赵云心意已定,刚欲放手一博,却发现身在虚空中的‘夜月’突然发了疯般地甩颈拧脖,竟想把骑在它身上的赵云摔下去。
赵云大惊失色,莫非张梁真施了什么妖法,为何‘夜月’ 性情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猝不及防之下的赵云硬生生地被‘夜月’甩出,往一旁直跌而去。
一旁跌落的赵云暗暗苦笑,这回完了,不但让张梁奸计得逞,还平白赔上了‘夜月’,一时贪功,竟连老底也赔了个精光。
正在此时,赵云只见无数寒芒从密林中激射而出,直奔虚空中的‘夜月’而去。
弩箭!
赵云的瞳孔急剧收缩,张梁这招竟计中带计,陷马坑仅是虚招,要把自己和‘夜月’射成刺猬才是真正的杀着。
赵云也终于明白‘夜月’为何要把自己甩落马了,因为动物天生的第六感使它察觉到了避无可避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夜月’以自己的生命为赵云赢得了一线生存的生机。
埋伏在密林中的弩箭手们显未料到赵云会突然翻身下马,所有的劲箭亦直奔‘夜月’而去。
赵云虎目中热泪狂涌而出,嘶声惨叫道:“夜月!”
这时背部倏地一软,已往陷马坑中跌落,在这下落的瞬间,‘夜月’的悲嘶亦同时响起。
赵云只觉脑中‘轰’地一声巨响,眼前顿时一片空白,心中不住惨叫,报仇!报仇!我要报仇!
原本宁和的心灵在仇恨的冲击下变得暴戾无比,相应的,以空灵宁远为主的飞鹰心法竟也变得充满了邪气,若气息也有颜色的话,原本令人心旷神怡的纯白也变成了让人望而生畏的紫黑。
*****
张梁见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布局的结果居然只射死了一匹马,不由大怒道:“蠢材!你们去射马作什么?当晚餐吗?”
此时身后紧追的众骑兵也已赶到,见赵云跌入了陷马坑,大喜之下直催马上前,以欲争功。
但离陷马坑尚有四五丈远,那些急奔的战马突象受了刺激般,狂性大发,扬碲长嘶着将上面的骑士掀落下马,然后撒腿便跑。
有些战马的行为虽不致于如此过激,但也是驻步不前,无论如何催打,硬是一动不动,铜铃般的马眼中竟露出了深深的恐惧,仿佛那黝黑的陷马坑中隐藏着什么恐怖的鬼怪般。
这种怪异的举止搅得自称为‘伏魔真人’的张梁亦心寒不已。
那坑中除了赵云和被射得像只刺猬的‘夜月’外,难道真隐藏了什么可怖的魔物?
动物的感觉一向比人类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在它们眼中,究竟看到了什么?
张梁稳了稳情绪,用手一指一名刚刚赶到仍气喘吁吁的护卫:“你,别骑马了,走过去看看。”
那护卫本就是亡命之徒,闻言大笑一声:“老子不信邪,倒去看看真的有什么魔物。”
大摇大摆地走到坑边,伸头去望。
场外的众人在这瞬间看到了一幕令其永世难忘的景象,伴着一声宛如永困于地狱魔龙般带有极度怨气的暴吼,那名护卫斗大的头颅无缘无故地爆了个粉碎。
脑浆血肉将方圆丈内的土地溅得斑斑点点,令人见之欲呕。
那名护卫无头的身躯晃了几下,乱舞的双手似在寻找无故消失的头颅,几下无声地挣扎后终栽进了宛如地狱入口般的陷马坑中。
尸体坠落的一瞬间,又一声怨气十足的厉啸从坑内传出,所有战马都不住向后退去,在它们不同于人类的眼中或许看见了一个恐怖的恶魔正越坑而出……
第二卷 河北风暴
    赵云骇然色变,在听到张梁喊出“杀”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张梁的企图。
并不是只有他回去才会打击到邺城守军的士气,如果把他的头带回去,同样可以瓦解守军的斗志。
张梁说放他一条生路仅是在瓦解他的斗志而已,若真的畏死而退,此时张梁军冲杀而来,哪还有心思恋战。
赵云暗自庆幸,幸好一开始没打算要逃,否则被这突袭一下,焉有命在。
赵云狂喝一声,身下‘夜月’ 倏然转身,闪电般扑向黄巾军中。
无痕枪上下翻飞,几支破空而来的劲箭被轻易挑开,并借着‘夜月’的高速将本就适合于马战的银枪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头迎上的几名黄巾军立被‘无痕’给挑飞,在虚中划着难看的弧线跌入后方狂涌而来的黄巾军中,砸得后方阵形乱成一团。
张梁哪知赵云早有突袭的打算,见先头部队刚与赵云一接触便被打得大乱,顿时大怒道:“弓箭手在哪,还不快放箭!”
身边的护卫见张梁暴跳如雷,不由胆战心惊地报告道:“将军,那匹黑马的速度太快了,我方只来得及放出一轮箭,那狗官已我方天兵揽在一起,弓箭手怕误伤了己方,才停手等待时机。”
张梁带兵已久,哪会看不出来现今的形势,弓箭手确实是有心无力,他勃然大怒的最直接原因是根本没想到原自认为黄巾军中精锐的伏兵竟如此草包,对方单枪匹马竟能在无数黄巾军中左突右杀,如入无人之境。
张梁大发脾气后,心情已舒畅许多,望着前方无人能挡的赵云,冷笑道:“今日张某定要让这狗官见识一下黄巾军的手段,来人,长枪兵编队上前!”
此时的赵云根本无暇理会张梁又想搞什么把戏了,精神力在飞鹰心法的作用下宛如一张巨大的天网笼罩住了方圆十丈之内的一切动静,敌方人员调度上稍有空隙,赵云便先一步乘虚而入,及时打乱敌军的战术布署。
在这种混战中,如真被对方困死而无法自由移动的话,那在蜂拥而前敌军的合力冲击下,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云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以一人之力面对近于黄巾军精锐冲击,这种压力根本不是血肉之躯的凡人所能承受的。
自己不但要防止敌军形成合围之势,还要处处小心突射而至的黄巾军弓箭手的冷箭,若不是飞鹰心法及时示警,现在身上肯定被箭插的象只刺猬了。
再这样拖下去,非被活活累死不可。
赵云剑眉一皱,终痛下决心,擒贼先擒王,现在除了冒险去攻击张梁之外,实无第二条路可供给自己选择了。
赵云长啸一声,刚想放命一搏,却见围攻自己的黄巾军倏然向外散开,露出了外围专门对付骑兵的长枪和钩镰枪组成的方阵。
张梁终乘先头部队死缠住赵云之际布好了这足以困死赵云的长枪方阵。
赵云见状苦笑不已,射人先射马,这见鬼的张梁怎么每次都和自己想到了一块儿,但不幸的是张梁总能抢住先机。
现在唯一的生路便是利用身边尚未来得及散开的黄巾军步卒为自己开出一条血路了。
赵云狂喝连连,无痕枪化为一道道银白色的亮芒,将一名名黄巾军挑起砸向长枪兵组成的方阵。
长枪兵们打破头也想不到赵云会用这种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怪招去破长枪方阵,望着在半空中手舞足蹈跌下的同僚,简直接也不是,避也不是。
原本整齐的方阵顿时呈现出一片手忙脚乱的混乱,远处观望的张梁气得差点儿喷血,他自称自己用兵是属于那种不合常理出牌的那种,没想到今个儿居然见到了个连打架也不合常理的怪胎。
眼见长枪方阵出现了暂时性的瘫痪,赵云哪敢迟疑,缰绳一提,长嘶声中,‘夜月’高高跃起,直冲长枪方阵而去。
前排的长枪兵见赵云疾冲而来,慌忙中急举长枪以阻汹汹来势。
‘夜月’根本不用赵云提醒,在瞬间倏然加速,飞跃过前排长枪所构成的屏障,前碲踏得一名长枪兵脑浆迸裂后,又再次借力跃出。
众黄巾军根本未料到此马竟神骏如斯,几下起落间,已脱出了长枪方阵的包陷。
赵云见‘夜月’如此通晓人性,不由大笑道:“好夜月,待生擒了张梁,赵子龙再好好酬谢于你!”
张梁见赵云不但在瞬间突破了长枪方阵,还直奔自己而来,大惊道:“快放箭!”
但赵云左右皆为黄巾军,偶尔放一下冷箭尚可,但这种大面积的齐射,非误伤己方人马不可。
数名弓箭手稍一迟疑,‘夜月’已驮着赵云闪电般地贴近了过来,在这种贴身肉搏战中,原本威力强大的弩箭变得还不如一把匕首来得管用。
张梁见状连连跺足,大骂道:“蠢材!这群败事有余的蠢材!”
回头向左右护卫大吼道:“给我宰了这小子,若再失手的话,提头来见吧!”
左右护卫皆为心高气傲的军中高手,见赵云以一人之力压得近千人的大军抬不起头来,心中早憋了一肚子气,现见张梁下令,顿时精神大震,兴奋地齐吼一声,直扑赵云而去。
赵云刚在弓箭兵身上体会着长兵器‘一寸长,一寸强’的甜头,突觉压力大盛,回首望去,只见十余名壮汉正策马急驶而来。
赵云见状不惊反喜,既然这群护卫军已冲自己而来,那岂不是代表张梁现在只是孤身一人,身边再无任何防卫力量。
赵云唇角浮起一丝微笑,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张梁在盛怒之下终犯下了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
赵云似乎已看见了胜利之神正向他展颜而笑,无痕枪轻扫过地,顺便挑起了一张遗落在地无主的铁胎弓。
无痕枪横放在‘夜月’的鞍上,引臂张弓,一枚枚劲箭连珠般向疾冲而来的护卫军射去,仅在‘夜月’奔驶的十五步间,一壶二十枚的狼牙箭便已射完。
在这一轮令人眼花缭乱的急射中,十名护卫中已有三人中箭落马,但其余七人依旧双目血红的疾冲过来。
赵云对自己一轮急射的后果相当满意,十人已去其三,剩下的七人赵云早就想好了应付他们的对策。
在战马奋力地奔驰下,双方已接近得仅有三十步的短距。
护卫军们凝神聚气,仅等双方短兵相接的那一瞬间,但他们永远等不到那一刻的到来了。
赵云长啸一声,无痕枪不可思议地朝虚空中刺出了一枪,而这毫无目的的一枪竟是击败张郃的‘飞龙乘云’!
众护卫刚想取笑这傻子连距离也算不准便胡乱挥枪,但嘲笑声还未发出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变得像透过蒸腾的雾气去看东西一般,全部变得扭曲和不真实起来。
众护卫见此奇景虽大感震惊但还能保有人类应有的理性,而座下的战马可就惨了,突遭此变故,不是失去方向感和其它战马撞在一起,便是惊慌失措地扬碲狂嘶,将马上骑士硬掀下去。
双方尚未实质性交手,七名张梁军的高手已乱成了一团。
赵云满意地一笑,他一开始的目标便是张梁,这些充当绊脚石的小卒并不是非要打倒才行,其实把他们踢到一边去反而更加省事。
他根本不会傻到拼着体力透支的危险用威力十足的‘飞龙乘云’去对付他们,稍微扭曲一下空间,骗骗第六感比人类敏锐百倍的战马便行了。
果然,这看似虚晃的一枪,已收到了应有的成效。
七名护卫已完全失去了阻挡自己的能力。
‘夜月’倏然加速,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便越过了尚乱成一团的护卫群,直奔一脸惊愕的张梁而去。
那群护卫见状大惊失色,顿时大骂着向赵云直追而去,其中几个更因骂得神情激奋,被‘夜月’激起的尘土呛得咳嗽连连。
张梁一脸愕然地望着赵云直逼而来,口唇间乱颤,不知是恐惧所致,还是在心有不甘地骂那七个大蠢包。
直到赵云冲至二十丈内,才如梦初醒地怪叫一声,拔马便逃。
他座下的黄骠马狂奔起来的速度竟完全不亚与‘夜月’,显然亦是一匹难求的宝马。
大概是天意所致,张梁逃跑的方向竟也是往北而去,既然方向相同,赵云自也乐意再追下去,若真能擒得张梁,邺城之围将迎刃而解。
后方人马嘶鸣,被赵云甩开的伏兵正拼着老命追赶过来,而前方的张梁却只身孤影地埋头逃命。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该是张梁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吧。
如果从上方往下看的话,这该是一幅相当有趣的场景,最前方的张梁在拼命地跑,中间的赵云咬牙紧追,后方的张梁军更是乱成一团糟,哭爹喊娘地奋力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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