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而出,泪水沾满她的容颜,她终于明白,逃也逃不了了,更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就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了!洁身自爱的身子将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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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映语羞愤欲绝时,突然听到细小的声响,泪眼模糊,映语隐约看到有个人影走进来。
“去死吧!你这只人面兽心的大色狼!”
“咚!”一声,对她上下其手的乔帝亚小伯爵突然双眼圆瞪地闷哼一声后,强壮的体魄软绵绵地往后倒下。
映语凄凉地看着来人,立刻睁大泪眼是珍妮?!怎么可能?
“人渣!残害了那么多女人,竟还敢肖想我的天使姐姐,死有余辜!”丢掉手上的木棍,拍了拍手,还踢他一脚,确定他昏死后,珍妮立即打开衣橱取出饭店为房客准备的干净浴袍,跳上床扶起惊吓过度有些恍惚的映语,面有愧色地赶忙帮她穿上,让她惊惧颤抖的身子有了遮蔽物。
“映语,对不起!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践踏了你的友情,出卖了你。我后悔了,后悔死了,你骂我、打我好了,我绝不怪你,也不还手。”她跪在床上,双手合十,满怀愧疚地一直道歉。
映语沉默了一会儿,惊恐的情绪缓缓逐下降,当意识重回脑部时,她无法不愤怒,恨恨地抬头,胀红了脸怒瞪她,“原来你和他是一伙的!”她气得要命,激昂地吼叫。“你帮助我的目的就是想把我从那一道虎口推进另一个更可怕的虎口,真是太过份了!不过我想,他肯定给你不少替他办事的好处,你受利诱,所以牺牲朋友?不,或者,我应该说,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从一开始,你只是在为你们的阴谋而接近我,骗取我的信任,盗伐我的真心,好完成计划,是不是?”
“……我真的很抱歉。”她也是欲哭无泪啊!
当她走出电梯,沉重的脚步怎么也迈不出饭店的大门,因此在大厅来回徘徊,映语是如此如此地友爱她,那她呢?把她骗进小伯爵的房间,让她今夜生不如死,一生幸福毁于她和小伯爵之手,这就是她珍妮对待朋友的方式吗!她觉得自己好像推清纯少女入火坑的妈妈桑,在受到良心严重的谴责后,她觉悟自己应该踅回来救她,要求她原谅自己,誓死把她从色狼伯爵中救出。
“我一直认定友情无价,没想到……真讽刺!”映语咬了咬唇,睨了她一眼,露出一抹苦笑。“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不过谢谢你折回来救我。但是,我还是要说,你有天使的外貌,却有像毒蛇一般的心,你这样对待我,真是狠心!”
“是的!我禽兽不如!我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女人!我不想一辈子活在他的施暴下,有了自由和金钱,我就能重新过活不再受他控制!你可能不相信,我原本也不是这种人,但命运对我太残忍了!我的憎恨让我成为无心的女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为何还要活该受罪?”
长年累积的羞辱就像炸弹一样在她的脑子里蓦地爆开,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声嚷嚷,带着泪水嘶声力竭的吼。
映语或许还想生气,不过,一看珍妮伤痕累累的眼神,她无奈地深深叹口气,似乎打算原谅她。
也罢!她能迷途知返,本性算不坏,应该给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她吸了吸鼻子,佯装仍在气头上,但她的语气露出温暖,“别哭啊,你这样,我怎么原谅你呢?小恶魔!”
“喔!”珍妮灼红的眼睛认真地盯着她,“你真的要原谅我了?不对,你不应该这么快就饶恕我,至少你也要多骂两句,教会我什么是人性。”
映语笑得怅然,轻哼,“我谷映语从不记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原谅你,反而显得我小气哩!”
珍妮窝进她怀里,发挥撒娇的本领,讨喜地说:“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
“那又如何?我这个姐姐做得很失败,才会差点毁在你手里。”瞠着美丽的眼瞳斜睨着珍妮,她忍不住说。
珍妮眼瞳闪过愧色,最后燃起纯真,“才不哩!姐姐的心很真诚,我因此找回迷失的我,这全是姐姐的功劳,代表了这世界仍是充满爱的,对不对?”
映语拨拨她额上的头发,神情有母爱的光辉,“哦!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姐姐,把你的故事细说给我听。”她是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照顾,但她依然记得,母亲的心像海洋一般地宽大,她也要跟母亲学习那样的胸襟。
珍妮举起手,伸出三根手指头起誓,“好。不过,我要先起誓,绝不再犯,姐姐当见证……”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在映语突发的大叫中画下不完整的句点……
“珍妮!乔—;—;”
这时,说时迟那时快,转醒的乔帝亚小伯爵已捉住背叛她的女人,以丧心病狂的姿态将她踹得老远,就像想让她死般地狠毒样。
“砰—;—;”一个巨大的响声,顷刻间,珍妮的身体在空气中化成一道抛物线,飞旋的身子撞上墙壁,反射性的弹回来后冲上床柱,逸出凌厉凄惨的声浪,哀声连连的她却依然不死心的冲回小伯爵身旁,继续那白费力气的攻击,小伯爵一脸凶残地扯着她的长发往墙壁撞,直到她昏厥,才狠狠一脚将她踢开。
而映语整个人仿佛再度跌入冰天雪地中……
害怕的波潮又席卷向她,她骇然地尖叫,“不!珍妮……”
她在心中呐喊着,宁愿她没有回来救她,下床冲向角落抱住遍体鳞伤的娇体,不要她再次感受非人哉的凌辱,怎奈,一双邪淫的手臂一使力,就将她拎起抛回床上。
“你好残暴!”泪眼婆娑,映语痛苦地恫喝道。
一个恶名昭彰的男人,为什么还没现世报?为什么让他留在人世间,继续残害无辜的少女?是老天爷睡着了吗?“贱丫头!竟敢背叛我,等我享受完了,看我怎么治你!”他目光一凛,好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
骂完,他转身面向床铺,朝映语逼近。
“你的死期到了!这次我看还会有谁来救你!”箭步跳上床,他那双要吃掉人的眼睛,像强力胶盯着映语的香躯打转,突然间,他伸手扯开她绑在腰部的系带,欲火冲天。“你是要乖乖躺在床上任凭我宰割,还是想让我动粗啊?”
捉紧敞开的领口,映语在床上挣扎,顿感天崩地裂颤栗通体全身。
魔鬼又回来了!“你……你这无耻的人渣,我不会让你的暴行得逞的!”她脸上血色尽失,一滴香汗不知不觉从她额上淌下,她含恨地喊道。
“叫叫叫,我要在你身上大玩特玩呢,记住,乖一点!”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映语挺直的柔软香躯压向床铺,无情地捉起她的双手,用他拉下来的那条系带紧紧系住她那双不安份的手,邪恶、凶残、淫欲完全显露在他的银眸里。
他用眼睛膜拜她香躯,手指画过她纯白的内衣,最后定位在她的底裤那朵蕾丝花上,目光充满崇仰与欲望,男性象征上升沸腾,“瞧瞧,你这副身子完美的恍如傲世珍宝,多么震慑男人啊!”
恐怖的梦!
映语丽容苍白的瞪视着他,目光如果可以用来杀人,她要将他千刀万剐!
赤裸的娇体呈现在他眼前,她真觉得自己像个娼妓,先是被脱尽衣服,再被羞辱占有……她想尖叫,但她的喉头堆满哽咽,无法发出声音,她看着他露出野兽一般的笑容,她不禁绝望地闭上双眼,觉悟自己无人可救的处境,宛如一死刑犯,等待受刑。
春色盎然的房间内,淫笑声断断续续,在这里,真是没人能救她了。
而亢奋的乔市亚小伯爵浑然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出现在监视器里……
第四章
冷着俊脸,阴鸷的两眼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微微的眯了起来,一股愤怒的情绪迅速地上升沸腾,邪恶的气息充斥在冷空气中,眼底遽增的森冷杀气比冰天雪地还骇人,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床上的女人就像破布娃娃,细致无暇的脸庞像是看到最恐怖的事般苍白无色,惊恐凝聚在泪眶中,长长的睫毛载不动沉重的耻辱,面颊上是斑斑泪痕,原先的抗拒转为绝望的情绪,那具让人恶劣碰触的身躯麻木僵硬,她整个人陷入近乎迷离死绝的恶梦境界,仿佛随时都会化成一缕轻烟消失在这个世界般。
荻野剑擎按捺住拿刀杀人的冲动,他捺住性子,眼看事情正一步步地往自己预料中发展,但一颗心却揪得死紧……
他的女人遭人侵犯,他竟还有法子无事般地坐在这里?他的心房因懊悔而悲鸣,映语那种凄慌惶恐的无助神情,冲击他心底深处的情感,这是他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他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番田地?
他简直自私的彻底!
宛如最危险凶兽般的蓝瞳杀气漫天窜起,轮廓深峻的脸上迸射出阴沉沉的黑暗气息,他要亲手将小伯爵碎尸万段,他要他为自己这一刻犯下的淫欲懊悔一辈子,原本就该这样的!
紧锁着萤幕中的男人目光更加猥琐,大概以为自己的淫欲会得逞而大放厥辞,他暴怒的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该死!他想砸了萤幕发泄他胸中的杀意,该死的乔帝亚家族!
这个画面快把他逼疯了,毕竟他是一个占有欲强的男人,他无法忍受映语被别的男人碰触,除了他,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准碰她一根手指头,连看也不准看一眼!他荻野剑擎不是什么恶人,更不可能是好人!向来有仇必报!
哼!道格拉.乔帝亚将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而事业全毁且遗臭万年!
当他的脑中转着这些念头之际,男性的手指按下卫星通话键,荻野家族加上查尔斯家族的事业版图早已超越一般集团可以想象的范围,宏大规模的版图可在一个日本帝国的营利之上,他对乔帝亚家族的那一点点产业没有半点兴趣,不过,任何对他的女人稍加妄想的男人都该付出代价,赔上生命!
“雷,是我。”
“风?什么事?”
“一个家族将在我手中被毁灭,你说,这事够不够大?”他冷冷地微扬嘴角。
“喔喔,兹事体大!我很想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在老虎嘴上拔须,你赶快告诉我。”裘焰玩味的勾起嘴角,锐利如鹰隼的双眸闪闪发亮。
这家伙会选在三更半夜打电话来,并不寻常,他了解他的生活习性,这个时候,是他在床上享用女人的时段,不过,倒是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两年来,他为了他将来的太座,已学会了安份守己。
荻野剑擎点起烟,发狠地抽了一口,握紧的手骨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恨不得立刻扭断乔市亚小伯爵淫荡的双手,他沉声问:“先告诉我与谷洵年的合作案谈的怎样了?”
裘焰展开一记最英俊的笑容,笑得好得意,“当然没问题,那场拍卖会只有道格拉那只狡猾的老狐狸敢与巨鹰竞价,谷洵年举牌子喊价了三次就宣布放弃了,我为了方便你日后的利益输送,花了你不少钱标下那块油田,落槌的金额在我预计的范围,而且也和谷洵年正式签下三年的合作契约,一切全在计划范畴内,呵呵……在小伯爵的荷包大爆满的同时,道格拉惨败的那张老黑脸令人多振奋啊!”
“只是黑了一张脸没什么稀奇,接下来,我要他那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脑中已迅速地闪过并吞策略。
“怎么?你对道格拉名下的产业很有兴趣吗?”裘焰的语气中带着兴奋。
荻野剑擎优雅地弹弹烟灰,尊贵的脸上有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小小的一个乔帝亚集团我哪会看在眼里,不过,他必须为他那个专干些肮脏下流勾当的儿子赔上整个家族企业。”
裘焰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让小伯爵动了我的女人。”他从齿缝迸出话来。
充满悠闲情调的裘焰倏忽之间完全被他这句话震住!
“你说什么?!”他忽地大惊小怪,整个人差点从皮椅中跌下来,语气中盛满震愕。“天!是你擎大少爷说错了,还是我太久没挖耳屎听差了?你竟然允准小伯爵和你的宝贝……发生肌肤之亲?”
“只差一步!我让他仿佛上了天堂,过过干瘾,而当他还来不及享受美丽的战利品时,他将连同整个乔帝亚家族的成员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他怒拳紧握,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萤幕,有时候玩游戏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听起来不像你的作风,怎么回事?请你说明白,讲清楚,别尽吊我的胃口。”他弓起手指敲打着桌面,十足看热闹的心情,事情好像愈来愈有趣了!
“小伯爵是只妄想吃天鹅肉的淫狼,他利诱他的女奴配合他实现‘请佳人入瓮’的计谋。他不知死活地妄想动我的女人!”荻野剑擎的表情比北极的寒冰还冰冷。“而我故意让映语在小伯爵床上受罪,等在紧要关头的那一刻,才把她从淫狼手中救走,闯进她的世界,得到我想要的爱。”
摩纳斯伯爵的婚宴,他察觉小伯爵已大起色心,他趁小伯爵周旋在众多来宾之间,不着痕迹地将一枚窃听器放进他的西装暗袋,窃听了他的计谋,他的一举一动全落入他的掌握中。
他只是按照小伯爵策划的计谋进行游戏。
裘焰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相信风事先已做好最万全的准备,但他却无法苟同他这个做法。
“风,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步棋要是稍微超出你的掌握范围,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映语她承担的耻辱将会让她痛不欲生!”他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激动的责怪他。“如果,她在突发状况下成为小伯爵的床上新欢,经过那样一场掠夺,你真能够伪装不在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她嫁你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事情被有心人拿出来炒作,不止她的名节会受损,我看就连你这个拥有高贵血统的擎少爷都甭想在家族的同意下娶她。另外,夏川拓也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你说得对,我是恶魔!这步棋走得让我自己也如同在地狱中被炙火烧烤般的痛苦,男人在面对感情有时是很盲目的,尤其面对真爱的时候,她让我等了长长的两年,现在,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让她同样的献上她无暇的身心与爱情,我爱她的心,令我不得不下猛药,使出撒手锏。”
看着他心爱的女人遭人侵犯,他的心犹如刀割,但映语的左一句拓也哥,右一句拓也哥,听得他无比嫉妒,如果此刻拓也就站在他面前,真的会被他狠狠的揍得体无完肤。
于是乎,他残酷地让她继续受困在小伯爵的床上,决定到最后一刻才露面救她,他要让她明白谁才是那个能保护她一辈子不受伤害的男人。
否则,他早在小伯爵亲她手背的同时,就冲进去抢人和揍人了!
是的,他要俘虏她、征服她。
裘焰摇摇头,很清楚映语在他心中的地位,“同样身为男人,其实我可以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想把映语迎娶进门,但你也真应该为自己的花心尝点苦头,不然,连我都怪老天爷太宠你。”他喝了口茶,缓和之前所受的一点惊骇。“好了,道格拉一向是巨鹰的死敌,看在兄弟一场,还有你每月汇进我户头的高额薪资,我也该回馈我的诚意,有什么重责大任要受命给我,尽管吩咐。”
实际上,他确实尝到苦头,为了得到她,他付出极大的代价,两年不碰女人,需求全都在等待中投降。
既然他已付出代价,他决定好好利用这个情势,狩猎受伤的猎物进他的洞穴栖息,得到他想要的,索取她欠他的夜夜激情。
精锐的蓝瞳像是冰柱般冻人,薄邑的嘴角露出残酷的笑痕,“很好,安排人潜入乔市亚集团窃取他搬不上抬面的并购案资料。另外,我调查到道格拉找上纽约黑社会的财团,咱们先丢出诱饵,引那只老狐狸上钩,再派人和幕后黑手接触,取得合作,收购他们公司的股票,也让道格拉父子尝尝疲于奔命的滋味。再者,设计小伯爵成为代罪羔羊,牡丹花下死,这应该就是最适合他的惩罚了。”
裘焰在皮椅上伸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