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火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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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狂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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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个可悲的地方待太久了,甜心,我不晓得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只希望你能把握今天的机会,好好的享受一下。如果你能暂且拋开一切痛快的玩一玩,我答应你我会重新考虑一下你的事。” 
她欣喜的放下心中的巨石。终于,他软化了,他愿意放她回去了,“谢谢你,大人,你一定能了解我内心的感激。” 
他挽起她的手带她到马房去,他们的马都准备好了。他碰碰她那个带着许多小铃的马鞍,“这马鞍很有趣,一动就叮叮咚咚的,最适合淑女使用了。” 
她微笑的让他扶起细小的腰身送她坐上马鞍,就在那亲昵的剎那间,她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她只希望自己真的很美、很能够吸引他。 
他们沿着海岸线往英格兰的方向骑,她总觉得那对热热的眼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看得她连呼吸都不自在。 
事实上,巴黎盯着她看还有另外一层原因,他怀疑他们被人跟踪了。虽然他有所疑虑,但他依然故作轻松的对她说:“你骑得很好。”她的脸立刻又红了,于是他接着说:“我们今天应该好好的享受,像这种好天气并不多,你瞧北海在此刻看起来多么平静!” 
终于,她知道他今天要她参观什么了,那是由海浪冲激而成的一块砂石,人称兄弟石。他们站立在八十英呎高的红岩峭壁,雷霆万钧的浪花依然可以将他们完全的淋湿。 
她哈哈大笑的望着他,世界仿佛在转瞬间停顿了,除了碧海蓝天外,他们似乎是仅存的一对生物,她悸动的等待着。她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她希望、她渴求激情的一吻。她可以在明日回去当她忠实温驯的贤妻角色,但今日……哦,只在今日,她想放纵自己好好的玩玩这危险的游戏。 
她红色的发湿湿的黏在她脸上,他挑起一小绺秀发在指间磨搓,耳语道:“事实上,我才是你的囚犯,我被你的美俘虏了。” 
她的心激切的等待着他低下头来,但在那个节骨眼,他瞄到不远处有不寻常的动静。他果然是被人跟踪了!他的唇在令人窒息的距离处停顿了,她松了一大口气的倾听他低沉的嗓音,他说:“这海面现在很平静,不过有的时候气候会在一夕之间丕銮,这些美丽的浪花也有石破天惊夺人命的时候。” 
“我从没见过如此特殊的景物,想想这些海浪得花几个世纪的工夫才能雕琢出惊人的造型!”她设法使自己镇定下来。 
“海是男人的一切。”他说:“我有船,我很愿意带你去航行。你愿跟我去吗?” 
她不认为他是认真的,今天他们似乎同时打定了主意要逢场作戏一番。她若有所思的说:“我母亲一定是从法国来的,她一定很勇敢。” 
“也很美,”他悄悄的握起她的手,“这附近有家小餐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们可在那边吃个午饭。” 
她很高兴有机会休息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下马来,这种温柔的表现令她涨红了脸。 
他们享用了鲑鱼大餐。她爱死了那些蓝莓、奶油等等的佐料,于是巴黎再给她点了一份。店东一直叫她夏蓉小姐,叫得她吱吱咯咯的笑。巴黎鼓舞她品尝麦酒,还对她说夏蓉绝不会错过喝麦酒的机会。她果真尝到这新鲜的饮料,而那种清香的口感也的确止渴。 
餐毕,他们在小馆后的果园漫步,果树遮挡了他们的身影,如此一来,巴黎反而可以在暗处留意跟踪之人是否就在附近。空气中充满了花香,她情不自禁的挑起一把玉米花闻一闻,这一闻使她开始打起喷嚏了。 
“一声是心愿可成,两声是有人亲吻,”巴黎一接近,她就又连打了两次喷嚏,她笑着接下去,“三声有信来临,四声情况渐佳。” 
她把花朵拿给他欣赏,他直接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五声秘密心事得知。”他一把将她抱起,热切的吻着她。 
她不知所措的在他怀中轻颤。 
“甜心,”他沙哑的低喃:“我愿意与你分享心中秘密。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来分享我的人生。” 
她不由自主的为情迷惘,“你早就知道我一直是在那个地方的,你为什么没早点去接我?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甜心,不会太迟的。我可以当你的秘密情人,我一定会浪漫的来追求你,逗得你头昏眼花。”他那不安的手指已悄悄的伸入她上衣之内。她倒抽一口寒气,他的言话与行动同时震惊了她不设防的心灵。 
就在她惊愕之际,巴黎乘虚而入结结实实的亲了她一嘴。惊愕之余,她不由自主的幻想爱丁堡那椿婚姻能借故撤销,而她能成为巴黎的妻子。她痴痴的垂下了眼睑,关于打喷嚏的传说接下来是:“六得银、七得金。”一想到了“黄金”她立刻惊醒了,她一把推开他。 
黛比颤抖的扣上她的扣子。她一定是疯了才让这登徒子占她便宜,他绑架她是为了金子,可不是为了爱情。 
这下子巴黎自己也清醒了,适才真是一时失去理智,刚才那一幕若让人发现的话,大家就知道她根本不是他妹妹了,到底是谁在跟踪他?莫非他的城堡早有人监视? 
回到城堡时天色已暗,黛比被他哄了一整天,心中感到无比困惑。这么一天下来,她只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面对这高大英俊之人她是一点抵抗力也没。莫非她渴望感情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如果她再不逃离此地,那么她的心可就危险了。也许,说危险已大迟了;也许,她根本就是已经爱上他了。 
在马房,他故意不扶她下马。他在一旁看她设法完成她的课程,“你今天骑得很好,你可以引以为荣了。” 
她在昏暗的马房中看他,“巴黎,你明天会让我回爱丁堡吧?” 
“不行。”他说。 
她愕然的说:“但是你答应过要考虑看看的!” 
“我已经考虑过了,结果是——我要你留下。”他有点火大。 
她也恼了。她很想掴他一耳光,但想归想,她不敢真动手;因为此人是个以牙还牙的狂徒。因此,她只有撩起长裙愤怒的跑出马房。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回来了,”娜娣亚说:“她已经闹了几个小时了。” 
“谁?”黛比问。 
“安妮,”娜娣亚说:“巴黎是唯一可以让她静下来的人。” 
“安妮是谁?”黛比空洞的问。 
“巴黎的太太。” 
“他的什么?”黛比惊问。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的心仿佛在瞬间冻结了。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她美?怎么能吻她?怎么能让她一不小心就爱上他了?愤怒与怨恨几乎淹没了她。 
“我们没说过安妮的事吗?”塔玛丝卡说:“哦,一开始的时候,巴黎疯狂的爱着她,她娇小纤细、发色如银。就在他们热恋之时,悲剧就开始了!她有了孩子以后就再也无法下床走动了。但,他依然深爱着她,他总是从爱丁堡带盒巧克力给她。而且只要他一进门,就一定先上白塔去看她。”塔玛丝卡如梦般的轻叹。 
“这全是她瞎掰的,”亚莉珊卓说:“塔玛丝卡是个作梦的女人,任何东西在她眼中都是完美的。” 
“那你为什么没提起她呢?” 
“谈起谁?”夏蓉走入房中。 
“安妮啦。”亚莉珊卓说。 
“那个臭女人!天,那个可怜的男人。你知道吗?他们痛恨对方,就像猫跟狗一样!你没听过他们吵架的声音?有一天晚上他把她打惨了,然后她就再也下不了床了。她很幸运,他只废了她的腿,他早该把她杀了的。不过,你们看着好了,早晚有一天他受够了就会下手的,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在城墙之下找到她的尸首的。” 
“这也是她瞎掰的,”亚莉珊卓又说:“夏蓉完全是个戏剧化的人。” 
黛比看着他们,“老天,你们都疯了是不是?”回到房间的时候,泪水已不能自主的落下,她甩上房门倒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泪水止住后,她才发现自己把夏蓉的衣服哭毁了。“该死!”她小心的脱下马装挂起,然后她自艾自怜的又趴在床上哭了。 
巴黎回房的时候她早已睡着了,因此他对于她的悲伤是浑然不觉的。倒是她的影子一直逗留在他的脑海,搞得他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她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美丽而不骄傲,甜美天真动人。如果她能成为他的情妇,他一定要好好的宠她、爱她。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的上楼去占有她;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敢抗议,更没有人能阻止他。但是,他不愿意吓着她。 
她依然想回爱丁堡。也许她还不了解,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放她走的。很明显的,亚伯拉汉为了颜面问题尚未将她被绑之事张扬出去。不过,亚伯拉汉一定也暗中差人在调查绑架黛比的是什么人。 
也许,今天跟踪他的正是亚伯拉汉派出的人。但,亚伯拉汉又怎么会想到他呢?他怎么能——巴黎惊坐起,他心中已有解答。是孤儿院那个死老太婆!一定是那个叫葛拉汉的女人提供的线索。 
于是,巴黎穿上黑色马装匆匆的赶到那家孤儿院去。他在黑暗中潜入葛拉汉太太的房间,她躺在床上,房门是开着的,她的喉咙没被切断,身上也无外伤。不过,他一眼就看出她已经被人谋杀了。很可能是在睡梦中被人用东西闷死的,因为房间里并没有挣扎的痕迹。亚伯拉汉很可能误以为绑架勒索之人为葛拉汉太太,所以才下手杀她报复。不晓得她在生前是否说出什么有关于黛比跟他的线索?最好是没有,否则亚伯拉汉很可能就知道是他了。 
巴黎匆匆的出去跟他留在爱丁堡的三名手下会合,依他们的描述,葛拉汉太太没到过亚伯拉汉的住处。亚伯拉汉接见过卡南·麦克白一次,然后他自己又到麦克白那里去过一次。 
于是巴黎直接走访麦克白的办公室,“大人,我以为你是不想露面的。”麦克白一见了他便惊愕的说。 
“我的身分恐怕已经泄漏了。你跟亚伯拉汉那边有什么进展?” 
“我把你的条件送去给他了。我觉得他似乎不感到惊讶。最近,他来找我说他根愿意顺从你的条件。” 
“好象太容易了点。”巴黎说。 
“我也有这种想法。尤其是在他要求多给他一点时间之后,我就更怀疑了。别人也许会需要一点筹钱的时间,但他可不需要。依我看来,他需要时间是为了设下陷阱。” 
巴黎一路苦思的赶回家去。如果亚伯拉汉已经怀疑是他了,那么,他为何不直接采取法律行动?亚伯拉汉必然是有自己的计划,而且他对黛比必然是不死心的。一想到黛比落入亚伯拉汉的魔掌他连心都凉了。她如果知道那老头要她的目的并不单纯,那她铁定吓死。说也奇怪,他为什么不直接买个小女孩就好了?莫非是葛拉汉太太暗示黛比的身世非比寻常,所以亚伯拉汉才想娶她为妻,以便日后威胁勒索她的生父?天啊,如果亚伯拉汉发现她有可能是玛乐司的女儿,那么他们可就惨了。 
早餐后,黛比询问亚莉珊卓有关安妮的事情;不过,她不太愿意说。“反正她讨厌我们这一家人就对了。辛克里太太是她的看护,她的三餐都由辛克里太太端上去给她。” 
“但,这可怜的女士若是无法下床,那么总该有些人去探望她或是陪她聊天吧?如果你们根本不理她,那就难怪她会讨厌你们了。我反正是闲不下来的人,也许我可以去陪陪她。” 
“你是不看到她就不死心,对不对?”亚莉珊卓说。 
“哦,你想我可以去吗?”无论她是怎么说的,她反正就是想看看巴黎到底娶了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她并没有被关起来或是被绑在床上,你当然可以去看她,老天哪!” 
“这么说,我可以直接上楼去找她了?” 
“当然。如果她不想见你,她就会立刻叫你离开。她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比我们所有的人加起来都厉害。” 
黛比提心吊胆的去敲门,房内有个低沉沙哑的嗓音叫她进去。在床上的可不是白衣天使,她穿着鲜红色半透明的睡袍,她的指甲、嘴唇都涂得红红的,白色的床单之上放着一盒开着的巧克力。 
黛比略带犹豫的说:“早安,我是——” 
“不用告诉我你是谁。你反正是另一个该死的寇克本。从你的发色跟你的大胸就可以看出来了。真该死!你想做什么?” 
其实,连她自己也怀疑她跟寇克本家搞不好是有点关系的。“我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有人作陪……也许我可以读一些文章让你听。” 
“说谎!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她们全在笑我畸型。要看就来啊,过来啊!” 
黛比着迷的走上前去,她们几乎是截然不同的女人。 
黛比有曲线而且色彩鲜明,安妮则是瘦弱苍白。 
“嗯?”安妮问:“你看到什么了?” 
“你的发色真的像银色的月光。”黛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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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犹豫的又说:“你有个很有威胁性的嘴。” 
安妮近乎歇斯底里的大笑,她的眼不太寻常的闪烁。“你有紫色的眼睛——不太寻常的颜色。我想画画你,你愿意坐下来让我画吗?”安妮带点强迫的意味。 
辛克里太太立刻带来绘画的用具,但安妮向她挥手,“不是现在、不是现在,明天再来。”这是命令不是请求。“可别空手来。” 
“你想要些什么呢?”黛比问。 
安妮苦涩的笑道:“我真正想要的东西会把你吓个半死。随便,带瓶白兰地就行了。” 
“多么特殊的一个女人。”黛比一下楼就对她们说。 
“我们可不是如此形容她的。”夏蓉笑道。 
“她说明天要为我画素描。” 
“哦,别是明天。明天我们要到凯索市集去玩,你一定会喜欢的。吉普赛人一年一度的马市可是千载难逢、十足有趣的,”亚莉珊卓说:“那些马匹都是怎么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个又一个算命的棚子。我正要问巴黎能不能带你去呢!让他知道你去见安妮的事,他一定会不开心的。” 
“那我可就开心了。我反正不是来讨他欢心的。” 
夏蓉与亚莉珊卓交换了个眼色,“她学会了!”她们哈哈大笑。 
“嘘,他来了。”塔玛丝卡耳语。 
巴黎一回城堡就为了小羊失踪的事伤脑筋,在这季节他不认为小羊是被狼咬走的,他怀疑这是山猫做的。因此,他决定天一亮就跟他的兄弟一起出门去猎杀山猫。 
女孩子们发现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正好是教教黛比对付男人的最佳时机。 
“到市集去你根本不用花钱,到时候我们会遇到一大堆很乐意为我们付帐的绅士。”塔玛丝卡忙着整理要穿到市集去的衣服。 
“如果你喜欢什么像耳环或杏仁饼之类的东西,你只需把头一侧说句:‘我最爱杏仁饼了’他们就会挤破头的去帮你买。如果你还想吃第二个,你就甜甜的说:‘如果我再吃一个会不会太贪心了?’然后他们就会冲去买个半打。”娜娣亚忙着烫她的头发。 
黛比看着她们一群好姊妹坐在壁炉前递着酒喝,又说又笑的好不开心。 
“我们轮流的教她几招对付男人的方法,我先开始。”塔玛丝卡掀起长裙露出她的脚踝,“榇衣、榇裙等等的质料最好是那种稍微一动就会发出一些声音的。让男人只听得见却看不到,那是最吸引他们的。” 
亚莉珊卓也开了口,“我呢,我光是看塔玛丝卡就可以教你一招了。塔玛丝卡总是穿高跟的鞋子,袜子也都挑那种很细致的,每当她下楼时,她总是忝不知耻的掀高裙摆来展示她的脚。” 
娜娣亚把卷发棒放回炉中,她说:“跟男人相处的时候,一有机会就回头看他。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邀请他走到你身边来。” 
夏蓉的招式则更直接,“头发保持有点乱,如此一来可使男人联想到‘床’。” 
塔玛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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