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火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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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狂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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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玛丝卡带着夏蓉进门时,安妮已经死了;不管她有多么怀疑,人死是不能复生的。 
巴黎愤怒的找玛乐司,“跟谁订亲?”巴黎质问。 
“我不能告诉你。”玛乐司说。 
“不能还是不愿意?”巴黎叫道。 
“好吧,我不愿意。”玛乐司也火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多想要她?我可不是瞎子!问题在于——你是个有家室的人,所以你不能得到她。如果你爱她就成全她,让她风风光光的嫁人。” 
巴黎找上了霍尔太太,终于,他得到了派屈克·史都华这个名子。他们果然能挑,挑了一个相貌堂堂的大人物!巴黎的心盛满怆痛。 
他直接闯入皇后的宫廷去问她,“原来,你已跟派屈克·史都华订亲了。你不在乎他跟皇后的暧昧关系?你不晓得他是皇后最小那个儿子的教父吗?” 
黛比不甘示弱,“你凭什么说他?你敢说你没跟皇后上过床?莫非你是嫉妒他能生儿子而你不能?” 
他几乎想打她,但他忍了下来。他佯装不在乎的微笑道:“玛乐司一定付给他不少银子。” 
她也故作无所谓,“男人就是得被钱绑住。不过,我不晓得史都华大人是不是也会要求两万镑金币呢!” 
两个小时之后,巴黎正巧遇到倒霉的约翰·哥登。之后,哥登的肩部被巴黎刺了一刀,然后巴黎就被国王逐出宫廷了。 
这椿意外经过了数小时才传到黛比耳里,她松了一口气。终于,他离开了。 
那天晚上,派屈克来找她。她一开门,他就悄俏的走进来抱住她,他深深的吻她并对她耳语:“我不能侍大久。明天到你父亲那里去跟我会合。我们不能在这里谈,隔墙有耳。” 
她注视着他,“有麻烦了?” 
他耸耸肩微笑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叫你父亲把结婚的合约拟好。” 
“大人,”她低声的耳语:“谢谢你的布料。” 
他亲了她一下,“我等不及要看你穿上那件礼服。” 
第二天,她到父亲那边去,一进门她就说:“你知不知道巴黎被陛下逐出宫了?” 
“知道。这样也好,那个浑小子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为了他自己好,他还是离开比较安全。他没在现场就杀死哥登已属天大的奇迹了。” 
史都华大人来了之后把婚约看个仔细,但他并没有当场签署,他说他要带回家去研究一下。 
黛比说:“大人,你有何困扰?能否告诉我?” 
“你没听到宫中的传言?有人警告我说国王想找我麻烦。” 
她倒抽一口气,“大人,是什么麻烦?” 
他犹豫的说:“他说我的领地有人向他申诉有虐侍、勒索、强暴的事情。” 
她脸色一白,“那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肩一耸,“如果申诉案成立了,我就会被关起来等候他们查证。” 
“你必须先逃出宫廷。”玛乐司说。 
“我正有此意。”史都华微微一笑。 
“大人,我已准备好了,随时可走。”黛比一鼓作气的说。 
“我们可以在丹麦厅楼下的教堂完婚,我已经跟那里的人说好了。这几天我就会来接你,趁这些天多跟你父亲聚聚。” 
她恭敬的低下头,她有满眼的犹豫不想被人看见。如今,事已成定局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巴黎·寇克本正想出航之时,却接到塔玛丝卡从家里发出的信函,他把信拿到船舱内阅读。 
我亲爱的大哥巴黎: 
我十分悲哀的通知你,你的妻子已经去世。辛克里太太与玛格丽特已经尽力了,但还是回天乏术。请尽快赶回。 
塔玛丝卡 
接下去是夏蓉的笔迹—— 
巴黎: 
当你归来之时,安妮应已下葬。我怀疑玛格丽特与她母亲有所嫌疑,不过,话说回来,她们既已解决了我们的一个大麻烦,也许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夏蓉 
亚莉珊卓也在信函下写了一些他看不懂的字。这个消息令他颇为震惊,他并不感到悲伤,他只是为了他们不幸的婚姻叹息。 
他不晓得安妮是怎么死的,不过,很可能是吗啡害死她的。还好他人在异乡,否则他不知还要背负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他将信纸随手一折放在口袋里。 
他站起身准备将海巫号的锚拉起,正当他忙着指挥手下时,却低头发现露在口袋之外的信函似乎微露玄机。于是,他拿起那封信再三看,这个时候他忽然看懂亚莉珊卓那手潦草的宇迹了。她写着:捉住黛比西亚! 
巴黎改变了主意,他匆匆的换了服装离开海巫号。 
黛比正要下楼吃饭,信差却交给了她一张信函。她心跳加速的打开一看—— 
吾爱: 
在国王拘捕我之前,我们必须把握时间,就在今夜结婚。十时在教堂典我会面。 
P 
她轻抚那个署名,一时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勇气走上教堂。一想到派屈克·史都华这个人,她其实还不是很了解。为了不再胡思乱想,她决定以忙碌麻醉自己,她开始忙着沐浴,忙着收拾行李,忙着发抖。 
穿上洁白的礼服、洁白的罩纱,使红发的她显得格外出色。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确像个皇后。过了一会儿,他父亲派来为她跑腿兼保护的贾士柏来敲她的门。 
“大小姐,我保护你上教堂。”他扛起她准备好的行李。 
“谢谢你,贾士柏。”她说:“你一直在保护我。” 
他们悄悄的下楼,到了教堂门外,她再度转身想向贾士柏致谢,不料他早就先离开了。那个人来无影去无踪,永远神秘兮兮的。 
地底下的教堂光线不是很好,诡异的影子到处都是,但是最诡异的影子是那个缓缓接近她的高大身影——一个红发的狂徒! 
她倒抽一口气,“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深深的注视着美丽的新娘,他的心有喜有悲,因为她的打扮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他平静的回答:“我是来结婚的。你收到我的信了?” 
她一愣,“你的信?我以为……”原来P代表的是巴黎而不是派屈克。“那你的妻子呢?” 
“死了。”他简短的回答。 
她大为震惊,“被谋杀了?” 
他真想跪下来发誓说他没做这种事,但是他也有他的自尊,他不屑为自己辩护。“有什么关系吗?” 
黛比看着他的眼,她深恐他真的犯下杀妻之罪;于是她低着头说:“我不能……不可以……嫁给你。” 
他原先是决定要为她妥协,如今他很失望。如果他得不到她的爱,那就算了,至少他要得到她的人。他苦涩的一笑置之,拉着她往教堂里走。 
她无助的接近教堂前的圣坛,神职人员一出现巴黎才放开她。她望着神职人员求道:“救我……这个人——”巴黎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她痛得说不下去。 
巴黎直接说:“我们是来结婚的,我们的时间很有限。” 
神职人员问:“你们的名字是?” 
“巴黎·寇克本与黛比西亚·寇克本。”他说。 
神职人员问:“是否为近亲?” 
黛比大叫:“是!” 
巴黎大声的说:“不是,快点进行!” 
牧师迅速的宣读誓言,他也想尽快打发这对新人走。他对巴黎说:“你,巴黎·寇克本,你愿娶黛比西亚·寇克本为妻吗?” 
“愿意!” 
“你,黛比西亚·寇克本,你愿以巴黎·寇克本为夫……” 
“不愿意!”她极宏亮的说。 
巴黎看了她一阵子,于是他吸了一口气,直接对牧师说:“你耳聋了!她已经说‘愿意’了。” 
于是,牧师吓得赶紧说:“我在此宣布你们为夫妻。” 
巴黎硬将戒指塞进她的手指里,她仰头哀吼以示她的愤怒。 
牧师最后说:“可以亲吻新娘了。” 
黛比退缩的说:“你是个恶魔,而你,先生,你是他的爪牙!” 
巴黎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阵,才说:“吻就省了。” 
她竟然嫁给他了,不管是不是合法也不管是不是强迫,她一点办法也没。 
她的丈夫又开口了,“可以走了吗,寇克本夫人?”他催促她往外走。 
黛比西亚与巴黎一离开教堂就有专车接应,而马车夫不是别人正是为她父亲保护她的贾士柏。 
巴黎对她解释,“贾士柏是我们寇克本的人,他只忠于寇克本。” 
她发火了,“我也是寇克本。他是我父亲派来的人!他是来保护我的!” 
“现在你已完婚,该保护你的人是你丈夫了。”他一把将她抱上马车。 
她坐在马车里想不理会他也难,因为他直接坐在她的裙子上,两人坐得十分贴近,她的眼睛甚至不晓得该停留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叫人送了一张纸条给玛乐司,信上已说明我们的计划。”巴黎说。 
“我们的计划?”她倒抽一口气,“那是你的计划!你等着挨我父亲的骂吧!” 
他自信的笑着说:“玛乐司不会反对爱的出走。” 
“还有派屈克·史都华,你敢面对他吗?” 
一提到情敌的名字,他不禁妒火四起。“已经通知他了。”他没说他已付了一万镑请史都华大人放弃她。 
此时,车身一阵摇晃,他伸手抱住她。这一抱,抱在她胸口上,令她涨红了脸。他要扶她下车时,她不领情的叫道:“不要碰我!” 
上了海巫号甲板,一名水手向巴黎报告得再等半个小时才能出海。 
巴黎对她耳语:“那就够了。” 
到了舱房,他点了灯之后,她立刻问:“你说什么‘那就够了’?” 
他冷冷的看她,“夫人,半个小时刚好可以给你设下几项规矩。”他说:“进入大西洋这段时间我得在甲板上控制,等我下来了,我们就圆房。圆房之后,我不会再去骚扰你的。”一想到她要的是别人,他就报复性的说:“今夜之后,你请放宽心,我想找乐子自有他处可去,因为喜欢我的女人也不止一个。我只消扬扬眉,就有女人会随我上床。” 
“我只求你别骚扰我。”她挤出这句话。 
“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回家之后,你不可以让家人或下人看出我们之间的恶劣关系。你必须扮演一个贤妻的角色,在众人面前我们必须很恩爱;要打要骂得关起房门才来。就这样。”他转身就走根本不等她回答。 
她瘫坐在床上,满心纷乱。他们既是夫妻,也是敌人。但是,他还要她在公开场合当个乖乖牌。她难道得伪装一辈子?她苍白的想起,光是这新婚夜就够她伤神的,她何需为一辈子发愁? 
有人把她的行李送来,地不安的梳洗一下就坐着等。她只把头纱取下而不打算更衣,她打算与他抗拒到底。她提心吊胆的等待,终于,他回到舱房了。 
他看着她,“我至高无上的皇后。”他嘲弄的说。 
她叛逆的盯着他看,一副绝不认输、绝不妥协的神情。巴黎逮到这绝佳时刻开始脱衣;这下子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巴黎当她的面把上衣、皮带、靴子都脱了,当他脱长裤时她还是把视线挪开了。 
“新娘子本来就不应该虎视眈眈的。”他又嘲笑她。 
她懊恼的又把视线挪到他身上,这会儿他已一丝不挂了。她涨红了脸,但却还要逞强,“你是比我强壮,但我也不可能乖乖的顺从你!” 
“随你,反正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于是,他走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她把自己锁在一个动弹不得的角落才被他双手扣在肩上。 
她像只发了狂的野猫对他又踢又打,但他手脚敏捷的将她抱在怀里,接着他大手一扯,那件高领的结婚礼服就被扯破了。 
她盯着他直接把礼服撕破了,礼服之下是洁白的丝质内衣。她开始感到恐慌,泪水也就泉源而上。 
他轻轻一拨,丝衣落地,终于她也赤裸而立。他抱起她将她扔住床上,待她挣扎了一顿之后,她终于合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说:“夫人,我早料到了。一开始你像只野猫又撕又咬,力气没了就像一座雕像。”他注视着她火红的秀发与雪白的肌肤,不曾见过如此娇艳的人。他将她转过身来,拍了一下她的臀,说:“到被窝里去。” 
她不想听命于他,但她也不抗拒的让他抓起被子并把她塞到被子里。她全身僵硬的躺在一边,背对着他。 
他微笑的贴在她背后,并顺势握住她温暖的手心轻抚她顽强的身体。 
她坚持着僵硬的姿态,设法“不为所动”,但是他那充满魔力的双手轻轻的挑起她体内的悸动。一阵阵的挑逗带来一阵阵的刺激,火热的电流由她的胸前往下腹移动。这种酥麻的感觉她不曾经历。他将她扳过身来,而她也不再抗拒。他俯首亲吻他的手所经过的路线,由高耸的双峰到平坦而光滑的腹部。她的理智逐渐化为一团热火。 
他将她抱到身上,而人紧紧相拥,他轻抚她如丝锻般光滑的背部。两人的欲望在无形中激涨。她的唇渴望着他的吻,她不由自主的咬着唇,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当他亲吻她的背时,她的身体已濒临疯狂,她想呻吟、她想尖叫。终于,她期待的吻降临了。 
他的嘴一吋一吋的将她征服,她浑然忘我的高呼他的名字。他很温柔、很温柔的占有她。她在激情的汪洋中辗转抽泣,他耐心的等着她的欲望化为一波波的满足,她一再的呼唤他的名字。于是,他终于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最最完美的结合。 
他满足的下了床,他认为他的人生已有九成的完美,那独缺的一成就是她的爱。他需要她的爱,不只是肉体之欢,他需要更完美、更有价值的爱。 
她弯着身子背对着他,羞愧的认为自己输了。他不用说爱就可以使她忘了一切,他已证明他有控制她身体的实力。她失败了、她输了…… 
黛比是被船身的震荡给惊醒的,他早已不在舱房。她一下床就被摇晃得招架不住。她只好用爬的到她的行李箱那里,这一趟路爬起来使得她吐得脸色发白。她挣扎的从箱中取出她的袜子、衣物等等。穿好温暖的天鹅绒服装之后,她又爬回床上去穿袜子。就在此时,有人来敲门。 
是那个扛她行李箱进来的年轻人。“寇克本夫人,大人要我下来看看你是否安好。”一见她苍白的脸,他就立刻了解了。“夫人,你一定是晕船了。有场暴风来袭,你不要怕,这个季节大西洋常有暴风雨。寇克本大人会带我们脱离这场暴风的,再大的风雨他都经历过。我来帮你清理这些。” 
“哦,不行,不好意思。”她虚弱的看着她吐出的秽物。 
“夫人,我习惯了。我去拿些水。寇克本夫人,我建议你喝一点酒,我再去拿一些硬面包来给你配着吃。这对晕船很有效。” 
他很快的就把地毯清洗干净了。她不太愿意的喝点酒、吃点硬面包。说也奇怪,她的胃真的比较舒服了。年轻人见她没事了,向她说甲板上需要人手,所以也就告退了。 
船舱里的炭火可能是没了,她觉得格外冷。她里着她的皮大衣缩在床上,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巴黎才进来。 
他浑身湿透,但当两人视线交集之时,他立刻露出一丝亲昵的笑意。她羞愧的想冲上前去打他一耳光。 
他检查了一下炉子就又走了。很快的,他带着一铲子的热炭回来,添加了炭火之后,他又拿了个水壶在炉子上烧开水。他不理会她的存在,自在的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擦干身体之后,他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水烧开之后,他以白兰他加上热水调成一杯热饮。他捧着热热的杯子看着她。她干脆先打破沉默,“大人,暴风雨会持续多久?” 
他耸耸肩,“我看得持续三天之久的。” 
“船安全吗?”她害怕的问。 
他微微一笑,“海巫号就跟女人一样,对男人的手必然有所反应,操作得当就没问题了。” 
“浑帐!”她破口大骂。 
他仰头狂笑,然后就又出去了。 
她一整天都躲在船舱里,闲来无事,她把巴黎脱下的衣服铺开好烘干。她走来走去的想使身体暖和下来,但船身依然摇得可怕。入夜都好几个小时了,他还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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