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汪紫薰痛得俏脸血色全无,无助地扭曲身躯,只求能逃脱这种可怕的痛楚。
袭自琮不是没有发觉她的异狀,但是「桃花散」的药效掌控了他的身躯、他的心智,他无法命令自己的身体停下来,他最饥渴的部位在她体內深深地律动,强势地完全充满她紧窒的幽穴……
汪紫薰无力地摆动螓首,小嘴发出哀痛难耐的求饒声。「嗚……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她泪眼婆娑地注视着他那扭曲发红的脸庞,她不明白既然他也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伤害彼此呢?
她可怜的低泣声使得袭自琮的身体愈加兴奋,但他的心里却也愈加愧疚,他虽然无法操控自己的男性欲望,不过,他却可以控制她的娇躯。
于是,他捞起她软绵绵的娇躯,让她改趴在床上,自己则搂着她的柳腰跪在她身后,迫不及待地从后面冲进她的甬道內,然后另一只大手绕到前方,急切地揉捻她柔嫩大腿之间的敏感花蕾。
「啊……」汪紫薰的娇躯如遭电击般猛然一顫,一阵令人承受不住的酥疼粉碎了她的知觉。突然,她眼前发黑,她知道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但此时她竟然还听见一个女性嗓音不停地发出娇吟,断断续续地在哀求他。「求你……求你……」
这个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袭自琮感觉到她热情的反应后,嘶哑地呻吟一声,接着,他紧接住她柔软的腰,强悍有力地冲刺起来,他的肌肉不断撞击她的臀部。
「啪!啪!啪……」这一声声交融的拍打声在寂寥的深夜里听起来格外响亮。
「唔……」汪紫薰的嚶咛声愈来愈小、愈来愈弱,她全身的肌肉也因长期的扭曲而抽痛起来,她的心跳激烈得像是要爆炸了,使她无法吸进足够的空气。
渐渐地,她的意识慢慢模糊起来,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野蛮的快感猛然攫住了袭自琮,他从喉嚨深处发出一声嘶吼后,一次次用力地戳刺着她,然后在她体內狂野地喷射出来。
※ ※ ※云雨过后——
袭自琮抱着她已筋疲力尽的娇躯翻身过去,不自觉地以粗壯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并将汗湿的俊脸埋进她的颈窩间。
「对不起。」短短的三个字道出了他心中的歉意与內疚,他虽不确定她是否无辜,但他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是明显的事实,他难辞其咎。
他神智清醒地躺在床上,仔细地思索今晚所发生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汪紫薰悠悠转醒,残酷的现实一点一滴地回笼了,两股之间的刺痛与全身痠疼的肌肉让她瞪圆水眸,而橫在她腰间的那只铁臂则把她吓哭了。
「嗚……放开我……」
她胡乱地扳开他的手臂,惊惶失措地爬到床舖的角落,将双膝抱在胸前猛掉眼泪。
「你别怕,我不会再碰你了。」
袭自琮面色平静地坐起身来,同时拉了一件衣物蓋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免得让她看出他体內的「桃花散」之毒又发作了。
汪紫薰根本没把他的保证听进耳內,只见她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顫抖,那双呆愕的双眸散发着浓浓的恐惧。
「你先别掉眼泪,我还有事问你。」袭自琮将床上唯一的一条被子丟给她,承认对她的眼泪一点办法也没有。
汪紫薰泪眼汪汪地瞅着他,见他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才飞快地捡起被子,不安地裹住全身的肌肤,哀哀切切地哭问:「你为什么……嗚……要伤害我?」
一想起自己险些被他杀死,她的泪水就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心里害怕极了。
袭自琮叹了一口气。
「衍威在我的膳食里下了一种春药,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伤了你。」
无论他怎么瞧,她这柔弱胆小的爱哭模样都不像是工于心计之人,袭衍威的阴谋应该与她无关才对。
「春药是……是什么?」
汪紫薰那哭红的双眸透露出一丁点好奇。
这教他怎么解释?
「你与衍威成亲挪么多年,为什么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袭自琮的俊容夹杂着矛盾复杂的神色,索性不解释了。
汪紫薰的小手紧紧揪着锦被,莫名其妙地偷覷他一眼。「我不是啊!我与相公常常睡在同一张床上啊!」他的问题好奇怪喔!
听到她与袭衍威常睡在一起,袭自琮竟然感到一股荒谬的醋意。「衍威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会让你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
该死!他是怎么回事?竟然对他们夫妻睡在一起的事感到醋意大发?难道只因为刚才的亲密行为,就让他对一个女人产生破天荒的占有欲吗?
「对……对不起。」汪紫薰被他严厉的口气吓得嘴角顫动,眼看又要哭了出来。
「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袭自琮那严峻的脸庞布满古怪之色,一股扰人的热流在他的血液中翻腾,使他饱受欲火的折磨。
「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汪紫薰擒着两滴可怜的泪珠儿,畏怯地解释,她一向都是先道歉再说话的。
一波波的欲潮如排山倒海般湧进袭自琮的下腹,并且渐渐又不受他的控制了。「可恶!」
「你怎……怎么了?」汪紫薰惊恐地瞪着他那氤氳着热情的黑眸,背脊不禁窜起一阵冰冷的寒慄。
袭自琮那燃烧的黑眸穿透了她的惧意,低哑地道:「把你的手给我!」
有片刻,他的下体再度野蛮地悸动起来,使他差点朝她扑了过去,但是一瞧见她那惊惧的神情,他立刻硬生生地扼住欲火。
汪紫薰瞠圆了红通通的眸子,立即联想到不久之前他曾拉着她的手,强迫她做一些恐布的事情。
「我……我不要……」
她将两只手藏在背后,拚命地摇头。
「快!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之前,快将你的手给我。」袭自琮的下顎紧绷,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
「我……」
「快一点!难道你要我再占有你的身体吗?」袭自琮额角的青筋愤起,朝她严厉地低吼。
顿时,汪紫薰俏脸一白,她飞快地拖着被子爬到他身边,将小手放在他手掌中,结结巴巴地催促他。「快、快一点。」
第三章
对袭自琮来说,这是漫长的一夜。
最终,袭自琮还是冲进了汪紫薰的体內,在她那香汗淋漓的疲软娇躯中得到了满足。
他时而理智清醒,时而欲火焚身,几乎每半个时辰他的体內就会骚动一次,不管他自我挣扎多久,最后仍会失去控制。
但是对汪紫薰来说,这一夜则像个无止境的噩梦。
起初几回合,她还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新伤口上不停地捣动,愈来愈剧烈的痛楚狠狠地冲击着她,但是慢慢的,疼痛麻痺了她的感官,意识也飘离了她的身躯。
在昏死之前,她再也不在乎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求能快点解脱……
当微弱的声响从门外传进来,袭自琮立即警觉地睁开黑眸,他轻轻放下她挂在他臀上的玉腿,然后缓缓抽离她的幽道。
趁袭衍威还未进来之前,他穿上新的衣衫,并从木盆中扭干一条棉布,轻柔地擦去汪紫薰双腿之间的血漬,接着替她的裂伤涂抹上好的药物。
「唔……」只见沉睡中的汪紫薰柳眉一蹙,虛弱地低吟连连。「求你……别来了……」
袭自琮听见她无意识的哀求声,心里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他神色复杂地摸了摸她苍白的倦容。
「喀!」
袭衍威打开门锁,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濁的气味,他扬起满意的嘴角,缓步走进麝香瀰漫的房中。
「嘖!堂兄,你怎么不多享受一会儿呢?有紫薰这等美人陪你,你怎么捨得那么早起床啊?难道你不知道紫薰是我们杭州着名的美人,其他男人想与她来一段鱼水之欢可是想破了头,而你竟然捨得离开她﹖嘖!」
以大唐的标准来看,汪紫薰的身材虽然瘦弱了点,但是那细致优雅的诱人线条,及柔嫩的冰肌玉骨却足以教男人垂涎,当年紫薰嫁给他的时候,不知有多少男人羨慕他呢!
「无耻!」
袭自琮替汪紫薰蓋上被子,然后走到衣柜前收拾包袱。袭家出了他这种无耻之徒真是不幸!
袭衍威掀开汪紫薰的被子,看了一眼以后,像是不赞同地摇起头来。
「嘖!嘖!嘖!你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耶!堂兄,你明知道紫薰细皮嫩肉的,干嘛使那么大的劲儿呢﹖你瞧,你在她身上弄出那么多伤痕,岂不是教她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只见汪紫薰那身雪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指痕,有的已经瘀青了,而她的私处则是红模б黄淙簧狭艘徊惆咨囊└啵钥吹贸隼此艽囱现兀还纳撕劾劾廴慈孟芡吹寐饧恕
袭自琮对他那番不正经的话感到十分厌恶,他冷着黑眸转身,严厉地问:「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他下的药劑若是再重一点,初经人事的汪紫薰一定熬不过昨晚。
袭衍威一脸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就算紫薰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堂兄何必动怒呢﹖」
在他的心目中,死了一个不值钱的女人根本不算什么。
袭自琮那张冷峻的脸孔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黑色的眸中却滲入一层轻蔑之色。
「你为什么对我下药?」
「没什么,只是想向你借一点种而已。」袭衍威坐在床边,朝袭自琮露出一抹斯文迷人的笑。
袭自琮讥谑地哑着嗓子说:「我看你是有病!」
他拿起包袱,准备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你就这样一走了之,难道不怕我再找别的男人吗?」袭衍威的笑容转冷,他知道自己此刻占了上风。
袭自琮停下脚步,不悅地转身面对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抹寒霜罩上他的俊脸。
今天他总算看清袭衍威的真面目了!
「我的要求对堂兄来说并不困难。」
袭衍威没想到汪紫薰的魅力那么大,不过是跟她睡了一晚而已,袭自琮就被他迷住了,看来,他得好好利用这个优势。
「有话快说。」
袭自琮从不受人威胁,但是,当他的眼神一落在汪紫薰身上,愧疚感便湧入他的心中,教他破了先例。
「很简单,我希望堂兄今后不要再踏进杭州一步,即使紫薰有了身孕,你也不能与她有任何牵扯,你若是违反诺言,我一定会将紫薰整得生不如死。」袭衍威说得稀松平常,彷佛打骂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真是教我寒透了心。」
袭自琮凌厉地凝睇他一眼,严肃的黑眸含有浓浓的厌恶,接着,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至于汪紫薰,他唯一所能为她做的就是离她远远的……
※ ※ ※「哭!哭!哭!你除了掉眼泪,还会做什么﹖﹗」袭衍威才踏进房门,就听到她的哭声,全身的火气都湧上来了。
这女人真是烦死人了!眼睛才刚睁开,就开始掉眼泪,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可是……」
两行清泪在瞬间染湿了汪紫薰那小巧的脸蛋,她愈哭愈觉得伤心,除了身体的疼痛外,心里的困惑迷离更是教她难过死了。
「你再哭哭啼啼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袭衍威冷酷地拧起眉头,简单扼要地向她解释,「其实,我只是找个人代替我执行丈夫的责任,让你早日怀孕罢了,你用不着哭得死去活来的。」
为了避免她跑去向别人问东问西,他只好亲自跟她说明白,免得话传进他父亲的耳中,为他惹来麻烦。
汪紫薰震惊得俏脸一白,她早就觉得不太对劲了,但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么荒唐可怕的事情。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她哭着问。
原来她在不自觉中失去了貞节,还背叛了丈夫!天啊!她好恨自己的无知喔!发生这种事情,教她怎么有脸活下去啊?
「你哭什么鬼啊?」一抹烦厌闪过袭衍威的眼眸,让他的口气变得相当差。「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你怀有身孕,日子就会好过一点,难道你想一辈子看我父亲的脸色啊?」
他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我不想活了……」
汪紫薰并非矯情的寻死,只见她羞愧得真的往床柱一头撞过去,可惜她的身体过于虛弱,不但没有撞死自己,反而多添了一道伤口,深红的血液从她的额头泊泊流下。
没多久的工夫,血已经染湿了被褥……
而袭衍威则冷眼旁观一切,根本没有阻止她的寻死,直到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才把腰带解下来,冷冷地丟到她身上。「哼!你要死就死吧!但是别弄脏了我的「石涛居」。」
汪紫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右手紧紧抓着他丟来的腰带,挣扎着要爬起身来,可惜一阵阵的晕眩猛然袭来,让她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去啊!带着袭自琮的孩子一起去死啊!这里又没有人阻止得了你。」袭衍威毫不在乎地将双手橫抱在胸前。
他算准了汪紫薰的单纯好骗,所以随便骗了她几句,就算她想死,也得把腹中可能已经孕育的孩子先生下来再死。
「孩子……」
汪紫薰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多想,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蠢女人!」
袭衍威摇着头走出房间。
※ ※ ※泉州是个滨海的山城,风景绮丽,以「清紫葵罗」四山为最,又享有「海滨鄒鲁」的美譽,且文风鼎盛,花香书香齐馥,是个地灵人杰的好地方。
不过,泉州城之所以名闻遐邇,并不是因为这些外在的条件,主要还是由于「千里船行」设于此地,使得全国商旅开始重视这个港口城市。
「千里船行」不但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船行,更拥有全国最大的造船工厂,其自行制造的客船、货船,甚至海船都有着坚固的外殼与快捷的航速,再加上它那驶遍七泽十藪、三江五湖的便利航线,使「千里船行」在短短几年之间声名大噪,其运输量远远凌驾在其他船行之上,也造就了泉州的传奇。
而「千里船行」正是袭氏兄弟两人联手所创。
当年,他们的父母因经商失败,被讨債的商家活活逼死,他们为了还債及养活当时才九岁的妹妹,只好轮流出海跑船,没出海的人则在家照顾袭虹情,她因为亲眼目睹父母的自尽而受到严重的刺激,才会使得心智停留在九岁。
他们兄弟在海上学得一切技术后,便将所有的积蓄投资在一家破产的船行上,于是才有了「千里船行」的雛型。
袭自琮的个性虽然严肃,但是对商场的事却能立刻做出英明果決的判断,深具卓越的眼光,他使得船行的规模愈来愈大,再加上袭千瓖拥有设计船只的天分,简直让「千里船行」如虎添翼。
这日——
「我要你去迎娶周家小姐。」袭自琮简单的几个字在袭家引起了軒然大波。
「这是什么意思?」袭千瓖放下啜了几口的茶杯,冷冷地挑起傲眉来。
袭自琮揉了揉眉心。「因为我不能娶周家小姐。」在玷污了汪紫薰的清白后,他怎么能娶别的姑娘为妻呢?
虽然周家是当年逼死他们父母的兇手,但是在几年前,他们兄弟累积了足够的财力后,便已对周家採取报复行动,让他们从此一蹶不振了。
照理说两家之间的恩怨也应该结束了,只是没想到周家的人竟如此厚颜无耻,拿着一张当年指腹为婚的婚约找上门来,要求袭千瓖迎娶他们的小女儿入门。
经过查证,那张婚约确实是他们父亲当年亲手签下的,袭自琮逼于无奈地答应这门亲事,但是袭千壤性情孤傲,根本不将世俗礼法放在眼中,更别说是答应迎娶周家的小女儿,所以,这项责任自然落在袭自琮身上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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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不知道谁那么崇高,说由他来履行父亲所订下的婚事,谁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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