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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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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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

汪紫薰吓了一大跳,娇小的身躯忍不住畏缩一下。「没……没有。」

袭衍威坐在她身旁,粗鲁地抓住她的下巴,满意地审视她脸上的瘀伤。「你在怕什么?怕我又赏你一巴掌?」

「嗯!」汪紫薰紧闭着眼眸应声,自背脊窜起一阵寒顫,面色惨白地等待下午花园里的那一巴掌打过来。

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汪紫薰喃喃自语地安慰自己。

「算你运气好,为夫的今晚心情不错,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饒过你。」袭衍威松开她的下巴,缓缓露出俊逸迷人的笑容。

汪紫薰猜疑地偷覷他一眼,难以相信他会突然改变态度。「相公要……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怀一个孩子。」袭衍威斂起笑容,轻柔地撩动她的鬢发。「爹已经开始怀疑了。」

汪紫薰这张花容月貌算是世间罕见,细致高雅的瓜子脸上带着楚楚动人的韻味,难怪袭自琮在见了她一眼后,就情不自禁地站在她那边,可惜的是,他愈看她这张俏脸就愈感到反感、厌恶。

「怀孩子﹖﹗」汪紫薰瞪圆了那双明净的美眸,嗫嚅的嗓音中多了一丝好奇。「怎……怎么怀﹖」

对于一个连圆房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来说,实在很难想像怎么去怀一个娃娃。

「等你爬上袭自琮的床舖,自然就明白了。」袭衍威的眼中平静无波,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绿帽子正要往头上戴了。

至于,他为何会选中袭自琮?

一来,他们同样是袭家人,生下的小孩相貌不会相差太远;二来,袭自琮是泉州人,明天一早他们兄妹便将启程离开杭州,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踏进「袭家庄」一步了,谁教他们的宝贝妹妹在此受到欺负;三来,袭自琮的男性自尊特别高,等到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弱女子设计了,大概也无颜追究下去。

汪紫薰困惑地揪起柳眉。「我不懂……你的意思。」为什么要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呢?是不是个的床有特别的「功效」啊?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袭衍威不想解释,打算让她糊里糊涂的失去童貞,再糊里糊涂的怀孕。

因为汪紫薰虽然胆小如鼠,但是倔强起来还是挺麻烦的,再加上今晚他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她磨,所以只好想办法骗骗她了。

「那张床真的那么有效吗?」汪紫薰犹豫地盯着脚上由丝线編织成的线鞋。如果真是如此,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你到底要不要去啊?」袭衍威被她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再不怀孕,爹就要给我迹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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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缓寐皓t」汪紫薰那水灵灵的清眸蒙上一层自卑的雾光。「我不能为相公生……生下儿女,找个妹妹来帮忙也……也是应该的。」

「哼!你这笨女人懂什么!」袭衍威嫌恶地冷哼一声。「你快去给我准备一下,要是误了时辰,我就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望向窗外皎洁的月色,算一下,现在大概是亥时了。

袭自琮今晚没吃下什么食物,所以,一定会喝下他派人送去的银耳燕窩汤,如今药效应该已经在他的肚子里慢慢发作了。

「我不晓得要准备什么……」汪紫薰不确定地偏着螓首看他,一股忧虑的寒意紧紧攫住了她。

袭衍威不耐烦地打量一眼她那淡雅的衣着,细窄的藕丝衫子下襟束在裙腰里边,衣领开得很低,敞露出雪白的香颈和酥胸,曳地的罗裙以绑成同心结的腰带系在胸腰之间,肩上披了一条时兴的细薄帛,看起来过于素雅,不过,他记得这身衫裙已经是她柜中最好的了。

「算了,跟我来吧!」

反正袭自琮迟早会兽性大发的将汪紫薰的衣物撕光,她穿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了。

第二章

袭衍威带着汪紫薰穿过阴暗的小径,来到专为客人准备的廂房。

「前面那间就是袭自琮的房间,你快进去。」袭衍威心急地推了一下她的背,目露算计的精光。

汪紫薰的娇躯晃了几下,差一点跌倒,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她又躊躇地不敢前进。

「怎么暗暗的?」

「当然暗了,你进去以后把烛火点燃不就好了。」袭衍威讥讽地挑起阴沉的眉。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立刻给我进去,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瞎耗。」袭衍威不耐烦地瞪着她,直到她的脚步开始缓缓移动。

汪紫薰愈想愈觉得不对劲,脚步也愈放愈慢,她忍不住频频回首望向他,但是全被他瞪了回去。

虽然屋子里头没有人,但是突然要她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內,还真是有点吓人。

她推开木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踏进黑漆漆的屋內,她摸黑找到了桌上的蠟烛,然后点燃它——

「啊……」

汪紫薰发出惊駭的尖叫声,整个人呆呆地杵在原地,那张惊吓过度的俏脸上则毫无血色。

「闭嘴!」

袭自琮皱了皱严峻的冷眉,他依旧盘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没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汪紫薰抖着双脚想逃出这间廂房,但却发现不知何时,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惊慌失措地拍打门板,着急地喊着:「相公、相公,快救我啊……」

当袭衍威听见汪紫薰的呼救声时,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冷笑,他缓步走到茂密的树下,打算为他们守到天亮。

「别裝了。」

袭自琮平静地闭起眼眸,低沉的嗓音中隐含讥谓。

「裝……裝什么?」汪紫薰双腿发软地帖在门上,怯怯地反问他,她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一波无名火再次从他的下腹燃起,让袭自琮的俊眉紧紧皱了起来,这次的欲火来势洶洶,比前几次强烈数倍。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所中的春药是江湖上着名的「桃花散」,非得男女交合才得解除,否则将会五脏俱焚而亡。

只是……他堂弟为何这么做呢?

他能理解袭衍威因为今天下午的事而对他怀恨在心,但问题是,他为何对他下这种春药呢?

「我……我相公说……」汪紫薰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可惜脑袋瓜子里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快说。」

袭自琮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像是一记闷雷,把汪紫薰吓得泪水在眼眶里乱转。

其实,刚才他听见他们两人在外头的交谈时,心里便已认定她参与了这项阴谋,只是当时他正在运功压下腹中的无名火,无法开口拆穿他们,而当他运功告一个段落后,她已经进来,门也上了锁。

汪紫薰的泪珠在眼眶中滚了几圈后,还是滑下了脸颊。「相公说……只要睡在这里的……床舖上,就会怀有身孕……」她抽噎了几下。「可是我……我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把门……锁起来?他是不是忘记你还……还没搬出去啊?」

鳴……要是被人发现她曾经与他共处一室,那她的名节就毀了……

「你裝得还挺像一回事的嘛!」袭自琮那严厉的眼眸凝聚着逐渐加温的欲火。「你跟衍威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袭衍威对他下春药,难不成真的只是要他的种而已?还是另有图谋呢?

「没……没有啊!」汪紫薰哭丧着俏脸,可怜兮兮地问:「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美眸四处瞟动,努力地想要寻找一个脱困的出口,可惜唯一的窗子在他身后,她不敢随便过去看个究竟。

袭自琮闭上已掩不住情欲的黑眸,再次运功压抑住从小腹熊熊燃烧起的火燄。

他怎么不说话了?

汪紫薰困惑地眨了眨美眸,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动静——

她先是听到他的鼻息声愈来愈粗,接着是他粗重的喘息,而且他那厚实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像是突然生了重病一样。

「你……你怎么了?」

汪紫薰同情地瞅着他瞧,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袭自琮抿着严肃的双唇,光是听到她细柔的嗓音就令他灼热地挺举起来,刚才的努力完全白费了。

他的男性身躯又紧又热,欲望在他的体內狂野地肆虐,威胁着要爆发出来。

「呃……你想不想喝杯茶?」汪紫薰那娇小的背部紧帖着门板,试着表现出女主人的友善。

谁知他不领情,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汪紫薰嚥了嚥懦弱的口沫,然后鼓起勇气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朝他走过去。「这杯茶给你,你喝了就……就会舒服一点了。」

袭自琮突然睁开炯亮的黑眸,饥渴且不悅地瞪视她。「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汪紫薰吓得小手一抖,茶杯差点掉到地上去。「我没……没有。」

她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偷偷猜测他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会变得那么不讲理。

一滴滴冷汗从袭自琮的额头滑下,他立刻把目光移开她的脸,接着,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瞪的竟是她那白嫩无瑕的乳溝,顿时,他的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模吹南绿逡哺耪投

「你的脸好红,好像发烧了……」汪紫薰担心得暂时忘记恐惧,她伸出冰冷的小手覆住他的额头——

「别碰我!」

袭自琮低吼一声,猛地拍掉她的手,他有些艰难地起身,同时纵咬紧的牙縫中迸出几声几乎听不到的咒骂,然后像暴风一般往床舖走去。

「你要是要命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他真的不太对劲!

汪紫薰蹙了蹙柳叶眉,紧张地把溢出大半的茶杯放回桌上,然后站在桌子旁倾听他在床舖上的动静。

她害怕万一他支持不住,死在那张宝贵的床上,她就无法向家人交代了。

她听到帷帐內传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还有低吟声,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样。

汪紫薰脸色骤变,仓皇不安地奔到门口求救,但是任她喊到嗓子都哑了,依然没有人来。

袭衍威在树下露出阴险的冷笑。由于袭自琮的身分尊贵,所以被安排住在这间独立的廂房中,它离主屋较远,环境幽静,自然没有人听得到汪紫薰的呼救声。

「这样子不行,再这漾痛下去,他……会没命的……」汪紫薰惊皇也喃喃自语起来,一时忘了他的警告,脚步踉蹌地跑到床边,忧心忡忡地掀开帷帐。「你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来将她拉到床上去。

「啊……」

汪紫薰吓得哭了出来,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但是,一个沉重的身躯立即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你自找的!」

袭自琮发出粗嘎如野兽般的呻吟,牢牢地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上,接着撕裂她的衣衫。

「桃花散」的药效掌控了他的男性身躯,在火热的欲火席捲下,他徹底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嗚……你干嘛……撕我衣服……」汪紫薰惊吓地啜泣出声,泪水像雨滴般唏哩嘩啦地流下来。

老天!他是不是重病发作啦?不然,他的表情怎么那么恐怖?整张脸漲红得快要发黑了,看起来好吓人……

狂窜的热流让袭自琮失去理智,他所有的动作皆是跟着本能走。

只见他单手粗暴地撕光两人的衣物,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放在他的臀上,敞开她两腿问的幽谷,以血茫缯诺哪行韵绿褰舳プ潘

汪紫薰被他的举动徹徹底底吓呆了,完全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他的行为是违反礼法的,绝不能让他继续下去,所以,她拚命地挣扎、拚命地扭动娇躯,泪如泉湧地恳求他。

「嗚……求你快住手……」

袭自琮恍若未闻,她的扭动呼喊反倒将他刺激得几近疯狂,他猛力地向前推进,炽热饥渴地想要挤进她干燥紧绷的甬道內。

「唔……」

汪紫薰惊喘一声,一种前所未有的漲痛从她的私处升起,她可以感觉到这男人坚硬的肌肉、滚汤的男性肌官,以及他正以某种粗大、灼热又光滑的东西挤进她的体內,强力地烧炙着她的原始感官,但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种折磨教她感到又痛苦又迷惑。

袭自琮用力摆动他的臀部,想要以坚挺硕长的下体强迫她的柔嫩肌肉扩张,但是推挤的困难让他产生一股有别于亢奋的疼痛,也使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该死!」他错愕地盯着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几乎强要了她。他咬紧牙关抵抗那股想长驅直入的冲动,然后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模д停逞频卮叽偎!缚煲坏恪!

她经历过人事,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他暗忖。

虽然他不喜欢这样做,但是为了寻求解脱,他不得不藉由她的手洩去春药之毒。

「什……什么?」汪紫薰又被自己手中所握的粗长硬物给吓哭了,她恐惧地要抽回小手,但被他强硬地抓住。 袭自琮不耐地按住她冰冷的手,带领她握着自己滑动起来,而且速度愈来愈快,他的鼻息也愈来愈粗重。

随着手中的「怪物」愈来愈硬、愈来愈汤,汪紫薰哭得声嘶力竭。「嗚……你快放开……我的手……」

不久,袭自琮低吼一声,释放出充沛的种子。

「你这……坏人,嗚……还不放开我……」

汪紫薰的手在得到自由后,立即用力推动他的肩膀,无奈她那微弱的力道根本移不动他那沉重的身躯。

「别动!」

一股熟悉的热气再次从袭自琮的下腹窜起,让他不禁皱起眉头来。这「桃花散」的药力真是厉害,看来非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了。

汪紫薰的娇躯先是一怔,接着,她拚命使劲地挣扎,因为她感觉到他那根长物又「活」了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你和衍威对我下春药,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袭自琮讥讽地挑起浓眉。

她女性的清香、柔软的娇躯在在刺激着他,使他的下体又迅速硬起,若不是因为有刚才的插曲,他恐怕早已冲进她体內发洩了,不过,即使如此,他仍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制住那狂窜的欲潮。

「鳴……人家哪有……」

汪紫薰抽抽噎噎地啜泣道。她根本不懂他所说的「春药」是什么,怎么对他下啊?

「这是你咎由自取的!」

话一说完,袭自琮就控制不住地奋力沉入她的体內,而先前的释放湿润了她的甬道,让他的进入容易一些,但是,对他这种高大的男人来说,想要完全挤进她的幽穴,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

「啊……」汪紫薰发出疼痛的呻吟,小手盲目地拍打他的头背。「求你放开我!」

袭自琮重重的吻住她那教人心烦的红唇,炽汤的男性象征战慄地一寸寸推入她的体內深处。

老天!她真是紧得不可思议!她那伸展到极限的柔软肌肉紧紧包裹住他模д偷南绿澹盟平几械酵蚍掷眩侨匆泊涨暗目旄小

汪紫薰內部的肌肉本能地抵抗他的侵入及那股痛苦不堪的漲疼压力,接着,一股撕裂的剧痛貫穿了她的下半身,使她忍不住尖叫出来。「啊……」

她是不是被他杀死了?!

当袭自琮冲破她体內的那层薄膜后,他立刻感到震惊与懊悔!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个处子,但是,他的后悔来得太晚了,一股强烈的狂喜已如野火般蔓延到他的全身……

「该死!」

他低咒一声,双掌用力攫住她雪白的玉臀,开始深深地戳刺她。她的体內是如此灼热紧绷,每一次移动都使得她的女性肌肉更加包紧、吸附住他,带给他惊天动地的欢愉。

「嗚……」汪紫薰痛得俏脸血色全无,无助地扭曲身躯,只求能逃脱这种可怕的痛楚。

袭自琮不是没有发觉她的异狀,但是「桃花散」的药效掌控了他的身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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