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曾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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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曾属于我-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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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过他手中的锅子,打开火,免得他又要把那锅子摔得粉身碎骨。

他满面不快地被我推出厨房,还不忘大声地诅咒: “该死的——”

我轻笑一声,没有理他,径自弄我们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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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是饿了,那盘高高的蛋炒饭一下子就被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底朝天。吃完才发觉,他在愣愣地看着我,而他面前的那一盘竟动也没动过。我一怔,“怎么?不好吃?应该不会啊!我的手艺不错的——”

“你还真是能吃!”他低低地道,我的脸顿时涨红了,在一个男士面前,我竟如此没有淑女风度。

“呃——呃——我想我可能饿坏了——平时没那么能吃。”我吞吐着,幸好他没再看我了,埋头去专注地填他的胃。

哼!他的吃相也好不到哪里去嘛——瞧他!如果我用了两分钟吃完的话,那他绝对是一分钟还没到就已见底了。

我收了碗筷,弄干净厨房,倒了两杯水,走进客厅。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水,见我仍扶着腰,便吃惊地道: “不会吧!难道还在痛?”

“当然还在痛,哪有那么快好的——”我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开了电视,然后专注地喝着我的水。

他也不再说话,在那翻着报纸。

我坐了一会便站起身, “我要回去了——”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帮我把门打开——”

“门开着——我看你还是明天再走吧!那么晚了,说不定路上遇到什么事又闪了腰,这下恐怕真的要半身不遂了。”我一怔,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转了回来,坐回沙发里。觉得他说得很对,何况我还不保证我那疼痛的腰是否可以爬楼梯。

他又埋首在报纸里,不再理我,我端起方才的那杯水,百般无聊地用它碰着嘴唇。

“你的屋子好冷!才深秋怎么感觉像是腊月寒冬了。”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没想到他还能分心听到我的话。

“觉得冷就把冷气关了。”

“冷气?天哪!这是什么天,你还开冷气,有病啊!”我惊呼,问他摇控在哪里,他想了想,摇了摇头。难道他的冷气是一年四季都开着的?天哪!

我站起身,四处开着柜子找摇控,最后终于在浴室的下水道入水口找到了它。敢情他是把它当垃圾了。

关了冷气,隔了好几分钟,我才渐渐地感到室内的温度终于有些正常了。

扶着腰,我从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想捂着伤处,让疼痛稍微减轻一点。走到沙发旁,我卧躺了下来,把毛巾递给他, “你帮我放在腰上,这样就不会太痛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你快一点嘛——”这样趴着远比坐着舒服多了,他走了过来接过我的毛巾,依照我的意思做了。

大手按住毛巾,没有立即离开,只是轻柔地来回搓着。我发出一声轻吟,转过头,看了他, “你真行,这样好舒服。”

他的眼神有些改变,力道也加重了。我有些怕痒,轻笑出声: “嘻!嘻!好痒,哦——不过,千万别停——”直到感觉毛巾有些冷了,我才不情愿地道: “哎呀——毛巾冷掉了,去换一条吧——”

他没有动,也没做声,抽去毛巾,他粗糙的大手直接附在了我的腰上,仍在不停地揉着。这种感觉竟比敷着毛巾还舒服,我又呻吟出声,又生怕他真的去拿热毛巾了,忙急呼道:“嗯——太好了!别停别停——”

他的大手掌陡然停住,捏住我的腰一用力,我便被他整个翻转过来,还未回神,他的身体就向我俯来, “你这个磨人精——”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轻呼,温热的唇让我的心狂跳了起来,想挣扎,却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在沙发里。他的气息如狂风暴雨一下子吞没了我,我拼命地死死抓住他的颈,生怕他一不留神让我摔下沙发。

他的舌在我的口中不断地翻转着,遇到了我的舌,便与它缠到一起,那感觉甜蜜、刺激,我听到了我喉咙深处的低叫声,那声音带着饥渴、带着着迷。

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的唇离开了我的,游向耳后,我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反应让他轻笑出声: “小东西——你真是敏感,才这么一碰就喘成这样。”

这是什么话?我一愣,用力去捶他的背, “走开!热死了——都出汗了。”

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颤,他抬起头,依旧挂着可恶的笑脸, “还会出很多汗的!别心急——”

我的耳垂被他的舌头抚弄着,而他的手则伸向了我的衣襟……

“你——”我想拨开他的手,却轻易地被他推开,他的身子游了下去, “不要——”我焦急地支起身体,伸手抱住他的颈,把他拉了上来,他的胡子碴碰到了我的肌肤。带着令人悸动的酥痒,我忍不住怕痒地轻笑。

他又回到我的身上,我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做坏事。

“不要?你这反应显然言不由衷——”他的眼神狂乱,眼底像有着一簇火在那燃烧着,声音嘶哑。

“不要——不要看我的身子——”我羞涩地用力压着他,那粗糙的手指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快乐。我止不住想呻吟,又怕他笑话,便紧咬住唇。

他怜惜地看着我,轻轻地在我耳畔低喃: “洁衣——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洁衣——”

我迷迷糊糊地沉醉在他的气息里,即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在我们身上,但是——我抖着身子,紧缩在他怀中, “会不会痛?我腰部有伤,会不会弄得半身不遂?”

他一愣,抬起头,我惊愕地发现,他的额头早已挂满汗珠,此时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滴在了我的胸前,接着便迅速地往下滚去。

“嘘——别说话,你放心,我没那么厉害——顶多让你睡两天而已。”

我想说这是什么话啊,但是话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经沉沦……

夜死静,室内只有我们相互交织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我从不知道肉体的接触可以得到如此大的快乐,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在这亘古不变的原始接触里,我深刻地感觉到我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他!一个叫风清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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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让我睡了好久,我不知道是几时回到床上的,他穿衣服的沙沙声惊动了我。睁开眼,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了黑暗里的他, “你要走了吗?”我的声音轻而无力。

他俯下身,眼里有着千言万语与更多的矛盾,“我要出去办点事!你睡吧——”

“哦!”我翻了个身,没再理他。他的呼机又在响了,可他仍坐在床头看着我沉思着。

“你快走吧——我没什么的,只是有点困。”我是真的很困,闭上眼,感觉他依旧坐在那好久,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惊动了我,我跳了起来,脑中一下子清醒了。那扇门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可以开。

我翻身下床,走到门边,悲哀地发现门关得紧紧的。

天哪!

我沮丧地坐在沙发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令我不曾想到的是,他这一去竟有七天没有回来,而我在这整整地待了七天。

七天!

足以憋死一个大活人。

为了打发时间,我把他那一套三房两厅的家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就连他的床单、他所有衣物,不管干净的、不干净的我都统统地洗了一番。

直到第七天,望着窗明几净的屋子,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可能是脏的。坐在沙发里,我打开电视,愣愣地注视着那些百般无聊的电视节目。

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我惊跳了!是他!他回来了?

有人走了进来,是个女人,非常美,穿得却很随意,简单的、鹅黄的牛仔服,衬着她修长的身材,非常地漂亮。

我愣住了。她也愣了一下,随即又冷冷地道:“你是谁?”

“我?”我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

她斜睨着我,那眼神绝对地不友善,甚至怀着敌意。她把手中的东西拎进厨房,见我要走,便大声地叫住我: “站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她的盛气凌人让我有些气愤,我一甩头,继续往门口走去,一个人影挡住了门,高大的身子堵住了所有的空间。他一脸阴霾,看不清有任何表情,眼底划过一丝意外,似乎也没料到我竟还在这里。

“你的门我打不开,所以——”我很委屈,有股想哭的冲动。

“风清扬!”那女人尖叫着把他拉了进去,依在他的手臂上,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你家?”这样的口气俨然像个妻子在询问犯了错的丈夫,我的心刺痛着,禁不住,猛吸一口气,忍住那阵被尖刀划破般的痛楚。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再抬头时,他的眼里也写满沉痛,那眼光——我知道我受伤了。

“洁衣——对不起!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结婚。”

这句话无疑是个惊雷,把我震得四分五裂,我踉跄着往后退,喃喃地道: “结婚?你们要结婚?那我怎么办?”退到了门口,我扶住门框,转了个身,冲了出去。才跑到电梯口,我便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扶住墙,我的眼睛大概一下子很难适应室外的光线,强烈地刺痛着,头也异常地晕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双腿发软。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的难堪、屈辱。

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人,我想进去,可一离开墙,我便向下栽去。她慌忙扶住我, “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不是很响,可还是惊动了人,有人冲了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搂在怀中。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享受那份温暖与宽厚了,我悲哀地想着,勉强睁开眼,就见风清扬的眼睛近在咫尺。那双曾经一度让我害怕不敢正视的眼睛,此时正焦急、痛楚地燃烧着。我的心一抽,哽咽着道: “你踩碎了东西——”

“……”

他一怔,我苦笑道:“你把我的心踩碎了——”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第七章
 

风清扬在我的生命里似乎划上了句号,自那天昏迷醒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自然他不来找我,我更不会去找他。

朱瑞很关心我,几乎每天都来看我,见我愣愣的神情,他百般无奈地叹着气。他的眼里有着与我相同的痛苦、失落。渐渐地他似乎爱上了酒,身上整日地带着酒味。他的颓废我根本无暇顾及。就如思文所说的:我自己要舔伤还来不及,岂会有心思管他。

思文也常来我家,只要那个丁天皓一忙,她就总是缩在我这,笑着说他种种的好。我的生活一如两个月前,就是少了——心!

那日朱瑞又来了,思文也在,他猛烈地敲着门。

当思文把门打开后,他便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跌进沙发里。他满身的酒味让我有些想作呕。

我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他一把拉住了正想离开的我,大笑道: “怎么?这么不屑看到我?告诉你,那个风清扬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玩弄你而已。”

“朱瑞,你胡说什么?”思文怒斥着他,这几个星期,我知道他们都尽量地避免提到他,以免让我伤心。我想朱瑞已经憋了好久了吧!

“没关系!让他说吧——”我很平静,没人知道那名字依旧像把尖刀深刻地划过我内心深处。

“他不爱你——他只是玩弄你而已!”朱瑞重复着。

“我知道,这没什么,我愿意。”我竭力地忍住泪水,不让它奔流而出。朱瑞大怒着站起身,用力捏着我的手腕。

“他把你甩了,你还那么痴情,他要结婚了——洁衣,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将来,不要让他给毁了。”

“朱瑞——”我大声地想叫醒他, “你听清楚,我们没有将来,我的心不在你这,今生来生,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仍旧属于他,我不想背叛他,我们没有将来,和任何人我都没有将来,你听清没有?”

我的一番陈词吓住了他,他愣愣地看着我,半响才摇摇头道: “洁衣——你好傻,真的很傻,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败笔——”说完他一甩手,往门口走去,拉住门把,他又回过头,看着我,这一刻,他的眼神异常地清醒,久久,他才道: “可是,洁衣——这样的你,让我更爱!”

砰!门关上了,我一虚脱,倒进了沙发里,捧住头,那里疼痛难忍。身旁有人坐了下来,思文低低地说: “洁衣——这样对朱瑞,不公平。如此伤害他,这好像不是你做的事。”

我猛一抬头,为她说的话震惊不已。

“思文,有些话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不想她误解我,见她点头,我才道: “你是前车之鉴,知道吗?那天,方正走时,我几乎看到他身上无处不在滴血,他被你伤得四分五裂了,我不想朱瑞最后也是这样的结局,他绝对受不了——我的心不在他那里,我一辈子都无法爱他。”

思文愣了愣,垂下头,思索着,我知道对于方正她始终存着歉意。我站起身,想进房睡一觉,她叫住了我,皱着眉道: “洁衣——你知道风清扬的那个新娘吗?”

我摇摇头, “不知道,不过见过一面,很漂亮!”

“她叫程若可,是他的手下,身手也很好,但是,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只要是她身边的男人她都当作是她的男人,前些日子甚至为了皓哥还绑架过我——”思文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有些不解, “那又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不是吗?一边转了个身,继续往房间走去。

“怎么样?”她急急地跟着我,见我躺在床上,她便坐在了床沿上。

“洁衣——你不觉得奇怪吗?程若可——”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不想听见这个名字!哦——别再提了,我困了。”我用被子掩住头,可马上被她拉了下来。

“洁衣——程若可她最后一个字和小可一样。她的小名或许也叫小可。”

“小可?”我一下子愣住了,这几天来,我满脑子都是风清扬,小可的影子竟在我的记忆里模糊了。

“对啊对啊!风清扬不是记不清小可的那段经历了吗?说不定他只觉得小可这个名字好熟悉,或许他总认为小可是他的亲人,所以——”

“风清扬和小可有什么关系?”

我愣愣地说,惹来思文一阵哀号: “你不会到现在也不愿承认小可就是风清扬吧?”

“我不知道,小可和他根本不像,而且——”我想说什么,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算了!思文,让他过去吧!当日失去小可,我不也过来了,没事的,时间可以治疗一切,放心吧!我很好,不必再为我担心了。”

“可——”她还想说什么,我一翻身,背对着她,她识趣地闭上了嘴,但泪水马上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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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料错了,小可的离开与风清扬的离开那是两种绝对不同的痛,前者我或许可以让时间来治

疗,而后者——时间就像一把盐,只会让伤口更加痛苦。

日复——日,我越发消沉、越发沮丧、镜子里的容颜越发惨不忍睹。这样的我先让朱瑞受不了了。他疯狂地扯住流浪在街头的我,发出崩溃的痛呼:

“啊——”

我愣愣地看着他,满街的人都恐惧地避着他,以为遇到了疯子,叫了好久,他才喘息着大声道: “洁衣——知道吗?发生了这么多事,最无辜的是我,最惨的是我,最痛苦的也是我——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无法放下对你的爱,为什么?”他狂吼一声,

飞奔而去,奔出了我的视线。

自此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听林欣说他辞职了。我耸耸肩,对于朱瑞也许我真的太冷漠了——可是,我不也被人冷漠地对待着吗?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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