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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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恋妖精-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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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觉得那个男人很眼熟?”杨琪竹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他。
“你看太多杂志了。”那人活脱脱一副男模姿态,一般人都会觉得他是从杂志里走出来。
“我为阿wii掬一把辛酸泪。”暗恋明恋多年仍是空。
“阿门。”以琳同意。
两人淡笑著任由厉姠荷离去,她们的天使换上待飞的翅膀了。
邢储书心中不得不赞叹,好孩子,果然是他看上的好孩子,看著她娉婷走来,一身牛仔裤白T恤,低调优雅,却亮眼得让人胆战心惊。
身高只到他下巴处的女人。宛如一朵向阳的小花抬起头看他。
“都躲这么久了,为何见了我不逃开?”她没有上演一般女孩子那种明明等待而又逃给男人追的戏码,光这点他就极度赏识。
他知道她在等他踏进她的生命。他就是翔道。
“我没有躲你。”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好一个没有躲他,连家都不回不是躲他?
他知道她的矛盾,一如他知道他自已的失控。
“S大大三学生?”没错,以她幼嫩的皮肤,她再少说几届他都会相信。
她笑得更灿烂一些,“你没有被骗成功。”
阳光在她颊边亮出一圈圈晶莹,他伸手抚上她细嫩的脸颊,大拇指在她唇边流连,无视旁人的窃窃私语。
“不怕我在这儿吻你,坏了你校花的美名?”
厉姠荷淡淡一笑,不闪不近,轻轻摇头,“我不是校花。”
她站得挺直优雅,像一个展动翅膀的天艇在他跟前停留,轻跳跳可爱又美丽地仰著头看他,仿佛下一秒随风飘走她也不在乎似的。
又一次输给她。他不会让她随风飘走,若她是个会飞的精灵,他一定会铺天盖地的撇下罗网将她留在身边,独占一辈子——没错,是一辈子,他正要试试,这个乏味的世界有没有一辈子这种东西。
“那是你没去选。”这世界因为她而美丽,说她是校花都嫌这名称太庸俗配不上她。
她笑笑不回答,等著他的靠近。
果然,他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研究生,你不顾一切等在校门口和我对话,我很感动,可是这样你不会有事吗?”
她笑出一脸红嫩,长长的眼睫弯出一圈浓密的迷人黑影,无之艳丽。
“肚子饿了吗?”
饿。非比寻常的饿。
他的饥饿威从那天起便没停过。
他点头,想牵起她的手离开,没料到她却在他点头的瞬间便先牵住他的手。
“那走吧。”
堂堂一个狂人再次输给这个小女人,但他输得很过瘾。
“去哪儿吃?”
“先陪我去超市买菜。”
买菜?是跟柴米油盐有关的那种菜?
精灵不都该餐风饮露吗?为何他的精灵会说出这种现实到不行的话来?而且还要他陪逛超市,他连帮他妈提菜都不曾。
“超市?”务必再问一次,他取下墨镜让她看看他惊讶的眼神,“你知道我是谁吧。”
她牵紧他的手,自然的像牵了好几年一样,“你是邢狂啊。”
她的邢狂。
真好听。为何石头他们叫来难听极了的外号,由她口中说来却变成这么独特的享受?
“所以我要陪你逛超市?”
她笑得眼儿弯弯,浑身散发光芒,“是啊。”
“是……”当这个女人这样子对你笑,别说逛超市了,要他陪著去逛内衣店他都会去,邢狂是吧,现在狂在哪里?
为她痴狂比较多。
“想吃什么?”
你。他没说出口,只是紧握一下她的小手,此时默契胜过一切语言。他的精灵意会了,一片红晕跃上粉颊,在风中淡淡漾开,一身馨香绕得他晕头转向,她是古代的美人笑,他是因美人笑而失掉江山的狂皇帝。
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
清池街在豪宅界一直是文化地表的象徵,它不是高耸入云霄、警戒森严的不近人情建筑,它保持不超过十楼的高度,或者大部分都是三层楼透天独户,门外的小院子种著多年来细心照料的植树,单双号对门相呼应,映成整条街的绿荫成伞,偶尔几栋高楼也都尽量不突兀地搭配著这老精华文化地段的建筑,低调人文。
她走进绿荫下,小手牵著他的,一路走来他们已经说了很多话,她坚持走路,他便放弃他的车子。
“你哥买给你的房子?”
厉姠荷知道他一定已查清楚她是谁了,不隐瞒地点头。
“装潢也是你哥要求的?”
“装潢不是。”
他想也是,厉子鬼没那么有品味。
“你今天一直在问。”从过去到现在,像是要补足他该参与的部分,可就是没想起那一次他揍了阿wii。
他低头哑哑的问:“这样说来似乎很逊咖?”他握紧女人小小的指骨,极度惩罚与夹带警告。
这女人连问都没问他有没有女朋友这种重要事,明明是他讨厌得要死的问题,可是偏偏他好希望她问。人呀,不是不俗气,而是没遇到让自己变成俗咖的对象。
她眼睫掀掀,因他的靠近而颤抖,他是这样影响著她。
见她不回答,他当街啄一下她红透透的脸颊,明明就是白皙不容阳光晒的细嫩皮肤,却爱走在阳光下,连带将黑成一片的他也拖下水,他一向不是阳光下的男人,他适合夜晚的黑,却碰见了净白的她,这样是谁要带坏谁?
“提著菜比较逊。”她短短一句,用不可争的事实取笑他。
这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命的是他竟甘於受她耻笑,一夕之间沦为逊咖也甘之如饴,这中的是什么毒?
他环过她的腰,T恤下的腰身纤纤,修长的腿让牛仔裤呈现美丽的弧度,他想这女人至今未走上演艺圈,她那变态老哥应该是唯一功臣。生平第一次,邢储书想赞美厉撼誉干得好,这辈子唯一干过的好事就是这一桩,若是厉撼誉让姠荷供众人欣赏、供众人幻想,那他只能说:厉子鬼你去死。
“我提菜是有报酬的。”拇指抚过她自嫩手背。
厉姠荷美美一笑,“我做菜很好吃。”
他呵呵笑出声来,没想到阳光下也这么有乐趣。
“我知道。”
“可是你上次没吃。”後来她将一桌菜全热了送给楼下的警卫们。
“我没吃的原因你应该知道。”
“……”她语塞很久,不得不将心中的疑问提出来,“你这是在努力教坏我吗?”
好女孩,不枉费他一路走来暗示这么久。
“你总算发现了。”他就是要染黑她。
她咬咬唇,并不抗拒,这个男人是这样令她想望,那就走吧,她如彩蝶急於幻化成形,内心悸动且心跳加快,任凭这男人要将她带往哪里就去哪里。
她想与他一起飞翔。
她握紧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搭上云霄飞车一样前去。
他交握住她纤细小手,不放。
第六章
    邢家以炒地皮及营建起家,这两种投资方向本来就是皮不离骨,骨不离皮,如此皮骨相连得恰到好处,多数人就该满足才是,但自从六年前邢家以年轻第三代正式当家开始,这第三代大胆不羁,排除众议硬是积极投入当时极不看好的钢铁业,公司名称叫:“行动钢铁”。
老神在在的第三代年轻人在惨赔五年也被狂骂五年之后,竟在第六年以神速回收,攀著政府钢股一路狂飙,成为由黑转红的经典代表,此时邢家企业体系共构成皮不离骨,骨不离肉。肉质甜美有味的当红炸子鸡,当初在财经专栏提笔骂他败家的主笔只差没跪下来道歉。
所谓先知先死,那么熬过死阶段,如浴火凤凰飞出火海的邢储书,就会得意的接受掌声与爱戴吗?
他不时兴那一套虚伪,他一向叛经离道,看准目标後不达成绝不罢休,可是一旦到达目标後,他也失去了兴头,随手将玩完的玩具丢给下面的人去玩,不管那玩具可能价值上亿,他没了兴趣就是没了兴趣。
霍耀石不断怀疑,这家伙会在多年前坚持看好钢铁就是因为当初大家的不看好,若当时是一片鼓励声,他一定马上抽身走人,他要的不是名利,他不过是热爱叛逆,狂恋挑战传统,根本的一种变态。
“所以你说现阶段要办美食与博奕?”霍耀石挑眉问。
他可没有不敬的意思,毕竟他身边这两位备受老天眷顾的任性大爷,每每决定出人意表却总是能以掌声收场,过去他常常在他们身後捏一把冷汗,但这两个大爷总是老神在在,玩他们的人生与事业,久而久之他也学会了,只要两位大爷不将他的人生给玩下去,他通常只提疑问不提意见。
“这年头可以将美食送进嘴里的行业都会赚钱。”邢储书说明得很专业。
想赚钱?霍耀石才不信他缺钱到想要吸金。
邢储书扯扯嘴角笑问:“你不相信?”
“你不缺钱。”
他几乎要怀疑邢狂根本是要想办法将赚来的钱给赔光才高兴,不然他一生追求的是什么?
“但厉子鬼未来会缺钱。”
霍耀石这次挑眉挑得可高了,额上现出三条抬头纹,“你担心他缺钱?”
天要塌下来了。
“好担心啊……”邢储书双手往後一枕,语气是担心还是哈欠听不出来。
“所以?”“博格本来就只有经营书店事业和医院美食街,但其中有一样就快让厉子鬼玩掉了,既然对於美食你们不陌生,我们也算多个开疆辟土的经验,所以就和我上场吃吃玩玩,有何不可?”
“凭什么说厉子鬼会玩掉美食街?”
“你都猜得出来我说的是美食街了,会不知道原因?”邢储书好赌得不得了,搓磨著掌心提议道:“这样吧,我们来赌,他会娶应幸妃就算我输,他娶孟琪就算我赢如何?”
霍耀石不说话,他不会让厉撼誉去娶应车妃。
“还是……”邢储书摸摸下巴,“你想赌他不会娶应幸妃?”
“赌什么?”他不下输的赌注。
好啊!邢储书呵呵大笑。“石头,双倍请你跳槽来不来?就放那个厉子鬼去死吧。”
“他死了对你我都没好处。”
“说得也是。”这个世界好玩的东西不多了。
“拿他的婚姻当赌注真爽,这样吧,你赢了就把这次合作公司里我的股份给你如何?”那这位大爷要的是什么?
大爷下场果然忘在玩乐,输赢对他而言都没有值得要的奖品。
霍耀石摇摇头,反问道:“你究竟要讨好谁?”
“有吗?”这么明显?
“你就不能别去惹厉子鬼?”他头痛,很痛,猜想未来会更痛。
“我没惹他。”邢储书说得好无辜。
当一个人可以这样睁眼说瞎话,你怎么好意思指著他的鼻子说:你惹上他妹妹比惹到他还惨!
“邢狂,你最好和连月维持好关系。”霍耀石起身告辞。
他还得去想办法让孟琪进到w医院上班才行,不然厉子鬼最後的棋路都下了,婚都订了,孟琪却不回来,若连工作都没将她兜回来厉子鬼身边,台北迟早会吹起腥风血雨。
他不知道他家那头嗜血的野兽会先去吃谁,野兽的饥饿程度已到了临界点,身为他身边最不安全的三贝,他得先将孟琪这颗安定丸放好。
“我会叫她维持精进的医术。”邢储书眯眯笑。
“择日找范头安排记者会吧,让他找专业一点的写手来报导两家公司的合作,我回去做其他的安排。”
“不是说服?”那头野兽,少了孟琪就像颗不定时炸弹。
“谁说服得了他?”就像也没人说服得了你一样。後面那句霍耀石没说,定眼两秒,不过当事者接收得很完全。
呵呵呵呵……
这很难说呢。
◎◎◎
没有人说服他该如此陷落在意乱情迷里,他的父母不曾急过传宗接代这种无聊俗事,他的天使也从来不曾要求过俗世里的任何一样东西。
但她却让他埋了永恒的小芽逐日攀爬茁壮。
永恒行走的脚步很慢,他不急,日日伴在厉姠荷身边,看一辈子可以用什么方式进行。隔几个月後,他在清池街也买下一栋透天历,不为别的,纯粹是与她走在阳光下的感觉很好,纯粹是觉得清池街的低调人文像极了他优雅安静的女人。看见贴售,他就买下,毫不迟疑。
一进入她的地盘,厉姠荷便进厨房忙,邢储书大大方方掏出她的皮夹拿出身份证。
“这里有没有影印机?”
“在书房桌上。” 
他甚至连皮包都没帮她收好就离座去书房影印,回来时。他的女人还是乐在厨房,他将身份证放回收好。
“我不吃菜,你想办法把菜处理掉。”
女人还是悠游在厨房中,完全将他晾得很乾,“吃菜健康。”
他欺上前,恶意干扰厨师,看著她用细白玉指剥菜,剥到指尖都变红了,他的眉头不自觉收紧。
“干嘛不用切的?”
“用切的有刀味,所以你才会不爱吃菜。”
他不在意什么鬼味道,从小到大吃过的精致食物吃到他想吐,每一道摆盘漂亮的菜色都让他想恶意将之弄到杯盘狼藉。
“可是我现在就饿了。”他拉开她围裙下的衣裳,意图很明显。
厉姠荷微笑,也不抗拒,双手继续剥菜,看著同时间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做菜,将一件件衣服褪下,她很配合,伸手抬脚都依他,连笑意都没少过。
完美娇妻样板,光裸的身子在白净的围裙里若隐若现。
他吻上她细嫩白透的颈,“有什么方法可以把你吞下?”
她娇娇细细地呻吟,光裸的身子在他巨大的包覆下染著他的黑影,她做不来脱他衣服的动作,只好将身子偎紧他紧绷的身体,攀著他的颈,无助地望进他同样著火的眸子里。
“帮我脱衣服。”他忍,无论如何都要忍到厉姠荷将他的衣服脱完。
她摇头,咬著下唇,晶亮的眼睛里写著请求,拜托他别这样要求。
“这不难,来。”他领著她明明才刚处理食材却依然漂亮乾净的手,“就像你剥开蔬菜叶一样,一层层把没用的都丢到垃圾桶里。”
她瞬间意会,听话地将手臂伸向他脱下那件高级西装,然后抛进垃圾桶里。他若看不出来她眼底得意的笑,那他就输得太惨了。
邢储书咬咬牙,“很好,很听话。”
损失一件衣服算什么?她小手带来的战栗抵过千件衣服。
“接下来……”他将她的手放置在他的皮带环上,“料理过鳗鱼吗?”
她点头。
“乖。”他吻住她小巧可爱的唇,手依然带著她的手。“抽鱼皮会吗?”
她会,环著他的腰,她抽得很慢,一节一节的褪下皮带,每一个环扣都印著她指头的轻压轻点,一寸寸按进他的灵魂里,感受到他极度的忍耐。
“可以吗?”她心跳不已的问,体会到神秘的乐趣。
气息逐渐浓重,像压在他们身上的巧克力蜜香。
她咬咬唇又问:“接下来呢?”
“这里。”邢储书将她的小手带到衬衫钮扣上,“揉过丸子吗?”
她贴在他耳边娇娇喘息,“揉过。”
纤纤玉指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颤抖挑弄,一颗颗扣子解开,男人的热度烧上她的指尖,他贴紧与她交缠的双腿。重重压上她的细嫩,并不隐藏他已然失火的蓄势待发。
气息浓重,喘息不止。
“可以了,今天的教学到此结束,其他部分我会带你。”他声音瘖痖,大掌握住她柔软带电、一路下滑的小手,将一身多舍尽去。
烧上女人脸庞的嫣红与衣物褪去的速度同样快。
这游戏是他自找的,忍到内伤自焚也是他自找的。
他承认,他的耐性一向不多。
他抱起她放在净瓷流理台上,褪下白净的围裙,热气贴吻上她细嫩的肩膀,在天使都还没想到这样该如何进行下去时,他将她的细腿往他腰部一拉,便进入了她。
看见女人炸红的双颊与惊震害羞的眼,他吻上她喘息不已几欲咬伤的红唇,将她的灼热气息全埋进他霸道的啃咬里。
这是她最爱的厨房,很神圣不是吗?
因为神圣,所以他要在她最爱的每一处都留下痕迹,霸道的侵占她每一个空间,每一个细胞。
做菜是一种艺术,品尝是一门学问,吃到绝世美味以知名作家的说法是:要比做爱的快感还强烈。
而他双重体验著他身下的美味,精灵的翅膀扬起雪白的羽,将他卷入异样的味觉迷宫里,甜美绵蜜,他舔净餐盘仍无止境的饿,饥饿感排山倒海而来,他挺进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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