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开心。听说是又打了两场,两战全败;我并不认为是因为没有自己才败的,本来我就不怎么看好这支队伍,一支没有中锋,没有统一战术,没有特别突出足以领袖全队的小球星,全靠自觉胡防乱打,个人的表现欲又太过强烈,即使是第一场胜的也太侥幸了。
年轻人有一股拼劲是好事儿,但如果因为这个不能正确认识自己的位子,把拼劲变成无意识的蛮干就不见得是好事儿了。当然他们的行为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当时有很多美女围观噢,我不是不想表现,是因为自己知道自己投篮不准,怕不进丢人才一直假装自己有很强的团的精神呵,我自己好像也是年轻人,可惜打球的时候不是很有拼劲;说真的,我很羡慕被我防的那个后卫,即使觉得他队了身高和投篮比我准之外其他方面都不如我。
噢,人家还比我帅。
第八章 第一次逛街
人类有时会感到害怕,原因很多,种类也有很多;有人怕死,有人怕鬼,有人怕没钱,但也有人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我以为之所以怕,一是因为未知,另一则是因为舍不下放不开。当一个人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时,很显然这个地方对他来讲是未知的,倘若再有一些人一些事放不开,他就会害怕。现在,我是第一回自己出门,A市对我来说也正是一个陌生之地。
我胆子很小,却不怕鬼,因为我不怕死,见过鬼最多不过惨死,很多人说过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在我说自己不怕死的时候,心下不禁怀疑了,自己真的不怕么,但为什么不死?为什么没有去做英雄?或者我又可以说因为自己不愿,同时又觉得死未得其所。但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如何的阔论都是没有意义的;也许未得其所式的不愿也是害怕的一种。
来到A市已经近两个月了,几乎没有出过一次校门,我怕迷路或者因为走错地方犯下错事;但我究竟很需要出一次门,逛一次街,买点东西;现在机会终于来了。除了失踪的胖子,宿舍的人全部出动,一行六人坐了学校的公交车,到了A市中颇为有名的普惠商城。
个人认为,大部分男生是不喜欢逛商城的,热恋中陪女友逛街是异数,但也不排除这样情况下亦有不喜之人存在。男生买东西一般都是定下买什么,去哪儿买,然后直接去买,很少半途加了别的东西,或是对计划外的东西流连忘返。
我们有六个人,又不愿分开走;地方不熟,怕走散,何况人多老热闹。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只是觉得有必要出来一趟,看看风景熟悉一下地形也好,或者想买身队服吧。第一次独自支配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费用的我自觉十分小气,看到什么都觉得贵;身在异地不比在家,花过头了是要挨饿的;这一点我深以为然。
亮子买了一双价值两百多的皮鞋,蓝色的;我不觉的好看,更不认为穿起来舒服。群子在电脑配件那一块儿看了很久,问了很多,什么也没买,传单收了不少;不知道他搞什么,或者是了解行情,传单的纸质倒很不错,拿来垫东西应该好用。三个外国佬各自买了个乒乓球拍,伟哥在卖足球的地方徘徊了一会,应该很喜欢踢球。我也想买个更好的球拍,考虑到自己球打的不怎么样,用好球拍也没用;另一面已有的球拍也不是很差,红双喜三颗星的,如果再买最少要四颗星的,有些贵,出身在外,没必要花这个钱;于是什么也没有买。
普惠商城的确很大,服务态度也很好,而且东西没有不打折的。打折一说,我是不怎么信的,做生意是要赚钱的,再怎么打折也要以这个为准。何况价钱是人定的,八百的东西卖一千,然后打八折还是八百,根本是商人玩的小把戏。至于某些清仓赔钱甩卖之类,更是没有意义的,要么是骗局,要么是货压久了快要过期。
不觉之间时已近午,而我们一群人终要分道扬镳;亮子和群子去电脑城,我和三个外国佬去体育专卖,剩下的时间根本不足已供我们一块行动了。我们在一家自己认为不错的店买了需要的东西:我买了两套队服和排球鞋,伟哥则是一套队服和一个足球,其余两个家伙一人买了件休闲服,还有袜子若干。
接着就是在队服上打号了,举凡球衣上面的号,多打球星用的号,如果是因为比赛,打的号则在一定范围之内。我打球只凭自己喜好,不曾特意模仿某个人,也不愿将自己贯以他人的名号,所以我要老板打个三位数的号。但老板说,打三位数的号必须要有两个“一”,要不然地方不够。于是原本打“100”的我,只好无奈地打了个“110”,而伟哥则打了个“119”,可能是为了和我配对吧,不过我自己当时倒没有很注意自己的号用了匪警。
一切就绪,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伟哥忽然对店里的一个帽子产生了兴趣,并且堂而皇之的对店老板说:“我们买了你这么多东西,就把这个帽子当礼品,送给我吧。”如一般生意人一样,老板怎么会肯,但又不愿得罪了客人,两个人就在那儿耗了起来。
伟哥的理由是,买了很多东西,老板应该把帽子送给自己做礼物,如果这样的话,以后还会到这里来照顾生意,否则只此一回。老板显然不愿就此一回就把生意做绝,于是以商品是一群人买的,而非伟哥一人买的,如果送了帽子给伟哥,那对其它人不是很不公平?一人送一个的话,自己就是赔钱买卖了。听老板这样说,我们一致通过,帽子是一定要送的,而且其它人也不会再向老板索赠,至于公平之说,就不用老板操心了。
最后伟哥终于得到了帽子,同时向老板承诺,以后一定常来照顾老板的生意。而老板则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名片,并说希望我们能照顾他的生意,也承诺尽力给我们优惠。之后的日子里,我不清楚伟哥他们三人有没有再次在那里买东西,总之我是没有,尽管有一次我想到那里买双球鞋,但是老板的名片已经让我弄没了,自己又没能记住老板店的确切位置,最后终于没有去。
当我们回首过去时,常常能想到一些和自己并不是很熟,或者竟只见过一面,却偏偏给你留下挺深的印象。而当我们去做某一件事时,就会由这些事引发你想起那些人,忽然让我们觉得,其实也许可以和他做朋友,毕意他似乎很合自己的心意。而如果我们能因此而真的和那些人做了朋友,那我们将是许多人中的幸运者。
当天晚上,大家都回到了宿舍,胖子还在失踪中,我们一起谈谈一些事,有现在,有过去,也有将来的打算。儿童忽然问有没有见到他的袜子,一顿好找,没有。最后得出结论,钱给了,袜子没有拿就走了。怎么办?明天去找老板,也许还能拿回来,但如果人家不认帐,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忽然想到,老板给的名片上应该有电话的,于是经我一说,大家都说先打个电话问一下,如果人家不称认的话,就没必要再去了,白跑一趟不值。但他们却要我打,美名其曰:我给老板的印象最深,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依我看伟哥给老板的印象最深才是真的,不过是印象不怎么好,但深却是一定的。
我拿起电话来,和老板说,我们下午到你那里买过东西,问他记不记得有个买队服打号打个“110”的,那就是我。老板竟马上记得,还称我为110先生,问我的朋友是不是忘记拿袜子了,还告诉我袜子已经收好,只等明天来取就行了,叮嘱下午再来,上午他可能不在。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我要买体育用品时就会不知不觉得想起老板来。商人做生意是为了赚钱的,我们买东西是不想东西太贵的,心理变态的例外。做买卖的人和我说自己不赚钱,东西是赔着钱卖给我的,我说什么都不会信的。有谁闲着没事干,用贴钱做买卖来打发时间的?我不求人家赔钱出售,只希望做生意的大哥不要以次充好,把我当傻B玩。
一面笑迷迷的对你说些诸如缘份命好等诸般理由,一面藏着极狠的心肠,每当我想到这些,就从脚跟冷到头顶。打击假冒伪劣,我一向很支持的,但如果一个卖假货的人,卖的时候提前声明自己的货所以便宜,是因为它是假的,我不知道我会做何感想。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软件光盘,多是刻录盗版,但举凡用电脑的人,谁敢说自己没有用地盗版光盘,只因自己没钱,正版软件怎么说也比盗版的好,可是它太贵。声明是假的,应该不再算冒冲了吧。盗版无疑损害了原版人的利益,但对于我们这些用不起正版的人,又不能不说,盗版其实方便了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得感激盗版。
第九章 亮子生病
天气渐渐的凉了下来,老头依然每天来叫我们早起。这一天,我忽然生出早晨起来跑步的念头来。从高一开始,我就一直早起跑步,跑了三年,一事无成。到现在,那么长时间没有跑步,身上觉的很不舒服,可能是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球了吧。
当我说自己明天要早起跑步时,得到了意外的响印,亮子和群子都说也去,不过是怕起不来,等老头来叫的时候已经迟了。这一点担心是多余的,一个是可是上闹钟,一个是还有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我睡觉是极少做梦的,一年也未必做上两次,但如果要是心里想着某件事,比如说“明天要早起”之类,第二天我就会提前醒来,能常要比原定的时间早一小时左右。
正如我所料一般,先是我醒来,又过了挺长一段时间,没看表不知道究竟有多长,闹钟才响了起来,我们三人陆续起来。楼道里很静,楼外却已经有不少人了,闪烁的灯光之下,依稀可以见到许多跑动的人影。接着,我们三人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我们绕了一个大圈,把广场和两排宿舍楼一起围在了里面,按我的看法一圈至少有1000米。因为一圈下来,我已经气喘嘘嘘,亮子更是停下了脚步,只剩下我和群子了。虽然我曾经练了三年的体育,其实我的肺活量很差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了一事无成,当然如果我当初有更多的付出也许也能不是一事无成。
不过我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在练身体上马虎过,除了肺活量不怎么样,不论力量还是弹跳,以及耐久性,都还马马虎虎过的去。到第二圈下来,群子也停了下来,只剩下我了。其时,我的呼吸甚为剧烈,我曾经认为是自己不会调整呼吸,后来有多次尝试,却没有好转,于是我认定是肺活量的问题,每次跑步都不是因为没力气了,而是因为喘的太厉害,跑步跑了三年的我,肺活量居然不超过3300。
我死命又跑了一圈,终于撑不住了。浑身上下全是汗水,大口大口的喘息。记得我2000年去考体育专项课程,当时我考的是武术,内容是三种踢腿,三个空中动作,一分钟套路。我第一次学会所谓的一分钟套路时,打到三分之一就全身没一点力气了,腿脚都好象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我根本就无法在做动作时注意自己的呼吸,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呼吸,也许所谓的内练一口气根本就是指一口气做完所有的动作。
我在考试时打那一分钟套路时,只记得起式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打了多一半时换过一口气,那个地方那个动作要求停一下,再由慢到快做以后的动作,打完之后,向裁判行过礼之后下场,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当我一坐到椅子上时,猛然间感到自己的心跳是如此剧烈,同一时间全身上下的毛孔在一瞬间将汗水布满了全身,接着是大口的喘气。出场之后,大哥和我说,见我一开始打的那么快,当我中途一停时,很怕我没有力气再做后面的了,没想到我竟可以再次保持和刚开始一样的节奏打完。也是,我只不过练了一年,而我哥却是从小就练的,当然比我更了解那一分钟套路的难度。
跑完之后,我很累,全身都是汗,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急需要吸进大量新鲜空气和全身的酸痛让我很难受,但全身上下出过汗又让我觉得全身放松,说不出的畅快,让我很舒服。我很喜欢全身出过汗,然后放松的那种感觉,所以我甚至很喜欢夏天的热,因为在夏天很容易感到这种畅快。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又一起去洗澡,早晨跑过之后,浑身的汗让你觉的皮肤有一种很躁的感觉。天气是极冷的,所以在快要出去之时,我把热水渐渐的调成凉水,让自己全身变的冰凉,冰的水让我全身发抖;但我固执的认为这样做是有极大好处的。进来脱衣服时,我可以感到外面的冷风;现在出去,一冷一热,很可能会感冒;我采用的方法是在出去之前使自己的皮肤和天气一样冷。
和往常一样,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亮子忽然觉得头很晕,我和群子上前一探,亮子的头烫的很,我知道可能是由于早晨跑步或者是刚才洗澡先了冷风。接着全宿舍动员,找出以前吃剩的退烧药,亮子吃过,便安静的睡去。半夜里,我听到了亮子的呻吟声,又听到哗哗的水声;我起身,看到亮子在用凉水洗脸。
到了A市之后,很多同学都病了,在军训那段时间的发病率为最高。发病的症状几乎都是头疼脑热,上吐下泻;按我的认识,这是水土不服造成的。俗话说,久病成医;自小我便多病,五岁就打过青霉素。当时医院的阿姨还夸过我坚强,因为打青霉素时我没有哭;其实我当时是疼的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急哭,就扎进去了,接着他们又说我坚强,怎么好意思哭,然后就打完了,以后打针更不能哭了。
我知道亮子是想用凉的水来缓解高烧,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凉的水虽然可以令热的头保持片刻的清醒,于病却是无补的,甚至是有害的。于是我制止了亮子的行为,同时把群子也叫了起来,同一时间三个外国人也起来了。我们一致认为应该马上送亮子到医院,虽然亮子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可以挺到明天,也许明天就好了呢也说不定。
其时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楼道门早已经锁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好打扰了楼管的好梦,要不就无法把亮子送到学校的医院去。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楼管在这个时候变的极好说话,还叮嘱我们注意一点。
没想到一直不病的亮子病起来会这么严重,竟不得不在我和群子的相扶之下才能保持站立,应该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一次高烧。医院里灯火通明,在的不仅仅是值班的医师;我不知道该说亮子好运还是,说像自己一样的这些学生不幸。医院里病的学生很多,即使是半夜的现在,亮子也是在等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轮到诊治的。当时亮子的面色已经好了很多,用亮子的话来说,病看到医师害怕了。既然有开玩笑的心思,我就放心了许多。
检查完之后,我的想法竟和医师的结论相去不远;亮子需要住院,我留下来陪床,群子回去帮亮子拿水杯、暖水瓶、被子以及枕头。本来这些东西医院应该是有的,问题是现在病人太多了,护士们根本忙不过来,所于一切只好靠自己。群子由于回去拿东西,被楼管勒令,送完东西必须回来;另一方面由于亮子身边还有我,所以群子最后在我和亮子的劝说之下回到的宿舍。亮子甚至也要我回去,不用说,他没有成功。
随着时间的推移,亮子精神了许多;而我则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亮子闲聊,我不记得当时聊了些什么,但我想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