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她的嘴,让她没有说话的余地。
他已经完全拉开她的衣襟,并且将她的胸罩扯下,露出浑圆的乳房。他低下头满足的吸吮著,感觉到她全身发颤,无力的依靠著他。
朱毅文技巧熟练的褪下她的旗袍,她凝脂般的肌肤在他古铜色的肤色映衬下,更显得雪白无瑕。
他忍不住吻著她的耳垂,将她的身子转过去背对著他,伸长手环住她的腰,并且捧著她饱满的丰胸,恣意揉搓著,不停的刺激那敏感的顶端,直到它们变得坚挺。
一只手滑过她的腹部,来到茂密的丛林地带,然后直接探入禁地,确定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
“毅文……不要……”她紊乱的思绪中只能挤出这句话。
朱毅文抬起她嫣红的脸蛋,以讽刺的口吻冷笑道:“你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已经为我做好准备,很矛盾的感觉对吧?”
“唔……”韩少氛盛眉,贪恋他身上火热的体温,身躯不自觉的蠕动著。
朱毅文低头细吻著她无瑕的香背,两手扶著她的腰,在位置控制好后,猛然将自己的硬挺从身后进入她,教她惊呼出声。
“噢,毅文……”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侵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下受到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吟叫出声。
朱毅文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冲刺,他不停的刺激她的感官,有情爱的意味,也有惩罚的意味。
他俯下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背后,靠在她耳边以略带命令意味的口吻警告道:“少氛,记住,你的身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碰,其他的人若碰到,我会砍掉他们的手,知道吗?”
韩少氛虽然听得见他的命令,却完全没有回答的能力,因为他的律动更猛烈了。
“唔……”她皱起眉头,不停的摇头,两腿几乎快要负荷不了身体的重量,只能依附在他身上。
他在她快要承受不了激爱的高潮之际,突然退开,然后拦腰将她抱起,往旁边的床榻走去。
刚才那只不过是开场,也是惩罚她对其他人卖弄风骚,从现在起,才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一个完全没有保留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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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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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射在狭小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怡人,韩少氛贪恋这种温暖,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被窝。
昨天是她被“囚禁”多日来,第一次回到自己的房子,若不是毅文不愿其他客人觊觎她的美色,同意让她离开“翠玉楼”,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在那种地方待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解脱。
难得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她好怀念充满自己气息的被褥,所以打算一整天窝在床上,什么事都不去做,就当作是心情激荡过后,恢复平静的一种调适。
在这短短的几天当中,她的心情剧烈起伏,一直都没有时间好好静下来思考,只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现在她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厘清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
扬起浓密的睫毛,韩少氛面无表情的盯著天花板,脑海里浮现那张她怎么也挥之不去的面容。
想不到毅文就是朱老板,这是她到现在仍无法接受的惊人事实。
他们的重逢是令她讶异的,尤其那又是她第一次以身体做为偿债工具,那种残酷的现实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韩少氛突然觉得好冷,忍不住用被子紧紧包裹自己的身体。她的冷不是因为气温的改变,而是想起朱毅文那双冷酷的利眸注视她时,宛如可以将她瞬间冻结的冰冷,让她整个人不寒而栗。
她的债主竟然是毅文?这种讽刺性的再相遇,让她的尊严及自信全部瓦解,怎么也拼凑不成原貌。她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一株含羞草般,只要别人轻轻一碰触到,立刻就会畏缩起来,完全失去了自信。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般戏弄她!往后她又该拿什么态度面对毅文?债务人的女儿?还是下堂妇?她无法接受这两种身分,只能难过的将小脸埋在被子中。
她之前在毅文心目中所营造的形象已付之一炬,而且还让他看见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只要想起这件事,总会教她无地自容。
原来毅文早就知道她的命运,却佯装不知情,然后再以朱老板的身分观察她的一切举动,说穿了她只是他的玩物,根本什么都不是。
这种自觉让她的心愈沉愈深,几乎快要到达无底的深渊,此时电话声将她拉回了现实,让她瞬间摆脱羞惭的束缚。
韩少氛睁开跟睛,对于外头的电话声响置若罔闻,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敢移动。
现在的她连听到电话声都觉得恐惧,生怕那会是一通充满嘲笑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十几声后,断掉,几秒后又开始响,显然打电话的人相当有耐性,非将她从床上挖起来不可。
她问上眼睛,最后轻叹口气,掀开被子爬下了床铺。
韩少氛战战兢兢的来到客厅,伸出颤抖的手拿起话筒,“喂?”
“少氛,是我。”
听见蓝凯诚的声音,她松了一太口气,嘴角立刻扬起一抹虚弱的微笑,“原来是蓝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有空吗?”
韩少氛抓了抓凌乱的长发,看向墙上的挂钟,“有空,怎么了?”
“少氛,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先做好心理准备。”
她的微笑冻在唇边,心里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什么事?”
蓝凯诚先是沉默好一会儿,最后才沉重地说:“少氛,你父亲死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闪电般从韩少氛头顶贯穿到脚底,她错愕的睁圆了眼,目光空洞的瞪著前方,久久无法恢复。
父亲死了!这怎么可能!
“你说我爸他……”她害怕的又求证一次。
“少氛,你没听错,令尊是因为喝酒过多而引起心脏病复发,被邻居发现时已经气绝多时。你必须赶回来替他办理后事……”
蓝凯诚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不去,她再也无力控制自己的手,话筒掉落在地下。
爸爸死了……这是她唯一接收到的讯息。
几个邻居站在病房外头议论纷纷,在看见她出现之后,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在她身上,同时也自动解散开来,让出一条通路。
韩少氛因为急促跑步而气喘吁吁,邻居们投射来的同情目光让她感到一股无法承受的压力,她踩著沉重的步伐,慢慢的经过邻居们,走进病房。
她才踏进病房,就看见等候多时的蓝凯诚露出伤感的神情,他紧抿著薄唇,退开几步,让她自己面对事实。
韩少氛将目光移到面前一具覆盖白布的躯体,不敢相信的踩出恐惧的脚步,每走一步,心就沉了一点,直到立在那令人发寒的尸首前面。
她抬起惶恐的眸子望向蓝凯诚,不敢有所行动,蓝凯诚对她沉重的点点头,示意她自己面对,她才鼓起勇气,勇敢的伸出手,将白布缓缓掀开。
她看见父亲安详的睡容,眼眶马上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占据,让她几乎无法看清楚父亲的五官。
韩少氛放掉手中的白布,不敢置信的退开好几步,无法接受这个残酷事实。
蓝凯诚看韩少氛沉默不语,生怕她过分压抑自己的情绪,所以伸长手搭著她的肩膀,轻声鼓励这:“少氛,你要勇敢一点。”
她仓皇的抬头看向他,再看看一动也不动的父亲,“这怎么可能!前几天他还跑来跟我拿钱,今天却说走就走,一定是他在开我玩笑,这不可能是真的。”她拚命摇头想要否认眼前的事实,偏偏泪水已不争气的凝聚在眼中。
蓝凯诚不想打击她,只是他仍必须让她面对已经发生的事实,“少氛,你父亲一早被送来时就已气绝,你一走要面对事实,不能逃避。”
听见他的话,韩少氛的泪水当场决堤,她悲伤的掩住脸,痛哭失声,怎么也不敢相信与她相依为命的父亲竟然就这么撒手人寰。他为什么可以走得这么洒脱?
韩少氛泪眼汪汪的看著父亲的遗容,长年的委屈与不满让她愤然扑了过去,抱住冰冷的尸体不停摇晃,悲切的呐喊著:“你给我醒来,别以为装死我就会原谅你,起来啊!”
蓝凯诚赶紧上前捉住她的双臂,“少氛,你别这样。”
韩少氛被他强制拉退几步后,马上回头捉著他的衣袖,反过来问他:“蓝大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他是装的对不对?”
她这副模样让蓝凯诚难过又心疼,他用力握住她的小手,“少氛,这是真的,你要学会勇敢的面对这一切。”
她知道蓝大哥不会对任何人说谎,但是这个时候她多希望蓝大哥是一个说谎高手,偏偏他连个善意的谎言都不肯施舍给她,让她近乎崩溃的抱头摇首。
“不,不要,我不要听这个……”她抬起头,颤抖的指著病床上那具冰冷的尸体,“我为他做这么多事,他要求的每一件事我都做到了,这样他还有什么不满的?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他怎么能……”
蓝凯诚晓得这个消息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太,不过她除了接受现实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少氛,往好的一方面想,令尊这样离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解脱了,而我呢?我是不是也该寻求解脱的途径?”
蓝凯诚愤然捉住她的臂膀用力摇晃,希望能将她的理智摇回来,“少氛,你不可以这么想,知道吗?”
“我……”韩少氛咬著下唇,泪如珍珠断了线般,不停滚落衣襟。
“如果你有这种念头,蓝大哥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听清楚没有?”蓝凯诚第一次以这么严肃的口吻骂她。
韩少氛垂下脸,最后忍不住在他怀里痛哭失声。“为什么他要这么待我!为什么蓝凯诚重重叹了口气,紧紧拥抱著她颤抖的身子,“哭吧,把你所有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如果这样对你比较好的话,那就尽情的哭吧!”
韩少氛抑不住悲恸,放声的号哭起来,不管外头的人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她,她只希望将心中所有的苦宣泄出来。
她哭得肝肠寸断,悲泣声传遍整间医院,让人听了都为之鼻酸。
朱毅文穿著一袭黑色西装,戴著黑色墨镜,开车前往韩少氛的老家。在那栋老旧的房子当中,并没有韩少氛的倩影。
依据邻居的说词,听说少氛每天到了这个时候,总会到她父亲的坟前悼念,所以他二话不说的直接问出韩大宇墓地的位置,驱车前往。
银灰色的跑车在小镇道路上穿梭,直到目的地出现在眼前。朱毅文将车子停好后走出车厢,透过黑色墨镜放眼望去,除了杂草丛生外,还有一抹纤影伫立远方。
他就这样站在一旁默默的凝望她。只见她不笑不哭,宛如一尊不语娃娃似的站在墓碑前面,有好一会儿他以为时间被定格了,若不是耳边仍然有清风吹拂的声音,他真会有时空静止的错觉。
盯著韩少氛一动也不动的侧脸,朱毅文看得出她的情绪已经平稳许多--至少,她没再流泪。
韩少氛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她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祈求,直到心灵获得安宁,才准备离开。
整理鲜花、收拾素果,最后再丢下深深的一眼,她才转过身子。孰料一回眸,一个颀长的人影立刻映入她的瞳孔,让她当场顿住步伐。
朱毅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双手置于西装裤袋之中,没有言语,就这么透过墨镜凝视著她。
韩少氛愣了下,咽了口唾液后,才鼓起勇气迈出脚步,朝眼前唯一的通路走去。
朱毅文见她直直走了过来,只是平淡的绕过车头走向副手座,将车门打开,然后盯著她微愣的表情。
韩少氛站到车前时,迟疑了一下,拒绝与服从在她脑子里交战。两人就像是在比耐性般,若谁先投降,不过她显然是略逊一筹,最后仍是乖乖的坐进他的车子。
朱毅文关上车门后,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上,一个流畅的倒车动作,很快的将车子驶离这个地方。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打破沉默,两人各怀心事,对这种死寂的气氛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朱毅又将车子开向偏远的滨海公路,根据韩少氛的说法,这里应该就是她当初发现他的海湾,由于这边离乡镇有一段距离,很少会有车辆行经此处,闲情踏浪的人更是没有半个。
他将车子停在堤岸旁,步出车子后轻倚车身,取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藉此让自己的情绪恢复稳走。
望著眼前的海景,朱毅文徐徐的吐出一缕白烟,想不到当初他坠海之后,会被潮汐送到这个村庄来,这里与他当时出事的地点隔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能够安然无恙的被她发现,自己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韩少氛下车后轻轻的关上车门,迳自步上堤岸,深吸一口咸咸的气息。以前她只要心情不好,总是会独自来到这个海湾,任由海风吹走她的烦恼,不过这种方式并不是每次都会发挥效应,就拿这次而言,即使海风再强劲,也吹不散她心头缠绕的困扰。
朱毅文在一旁望著她迎风而立的身影,娇小的身躯在海风的吹拂之下,似乎显得更加纤弱了,短短几日不见,她似乎又瘦了很多,这个发现令他很心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来抚平她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吐著白烟,他为自己的口拙而蹙眉。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打破沉默时,突然,她开口了。
“谢谢你来看我。”
朱毅文缓缓抬起头,紧抿著薄唇,一个字也吐不出口,只能盯著她的背影,感觉有种咫尺天涯的遥远。
韩少氛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跟著不出声,反倒像是豁然开朗般,唇畔扬起清雅的笑继续说:“我已经想开了,反正人生本来就犹如朝露,不是生就是死,根本没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少氛……”朱毅又对于她的冷静感到不安,他宁可少氛的表现是歇斯底里,或是向他哭诉她的委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静,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他更加心疼。
韩少氛低下脸沉默好一会儿,最后回头看向朱毅文,扬起一朵清丽的笑容,“你放心,我没事,再多的眼泪又能唤回什么呢!我已经释怀了。”
朱毅文看著她姣美的笑容,捻熄了手中的烟,然后也步上堤岸,与她齐肩而立,“你若能想得开,那么我是最高与,不过我希望这件事不会让你的人生观变得极端。”
韩少氛往旁边挪了一步,下意识与他保持距离,“极端?不会的,我很豁达,不会钻牛角尖的。”
“嗯。”朱毅文点点头。这种事情的发生,任谁都会对人生有了新的体验,只差在好与坏罢了。
韩少氛又看向远方,眺望海洋遥远无涯的尽头,“我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一个亲人也都离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在世间苟活。”
“谁说你只有一个人!”朱毅文凝望著她,表情认真的说:“你忘了还有我吗?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她眨了眨眼,先微愣的抬脸看他,最后露出欣慰的笑容。“谢谢你。”
即使这只是一句安慰的话,她仍是相当感动,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够了,她就可以感觉他带来的幸福,勇敢的活下去。
“风凉了,我想回去了。”
朱毅又不懂她在谢什么,这是他的真心话,难道她感觉不到他的诚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