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地指着他厉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想不一、撞树
这是某校哥们在自习时所见及其随后在水木论坛上的补充:
先是一个女生写的:
一日黄昏漫步,见一男生装酷,
呕吐,呕吐,只想低头撞树。
然后又见一男生写的:
一日自习深处,见一女生撞树,
呕吐,呕吐,恐龙也敢摆酷。
BBS上的补充:
今日黄昏奇遇,见有两人呕吐。
装酷,装酷,一不留神撞树。
呵呵。
一日闲庭信步,忽见三人撞树。
何故,何故?只为都在水木。
无事闲逛水木,惊闻四人撞树,
愤怒,愤怒,罚你四人植树。
那日4人植树,还有一人监督。
残酷,残酷,惨状不堪入目!
都怪有人撞树,害得满版酸句。
删去!删去!免得大家发怒。
你笑我郁闷气堵,害我搜肠挂肚,
佩服,佩服,我咬牙切齿想哭。
忽闻一人痛哭,不知这是何故,
嘀咕,嘀咕,只缘恐龙撞树!
昨晚饭后散步,忽有两人呕吐,
跑路,跑路,又遇恐龙撞树。
今天校园路过,忽然发现没树,
罪过,罪过,大家爱惜树木。
近来真是添堵,水木烂人无数,
何苦,何苦,都来撞俺老树。
怎样用辩证的观点放屁?
上课时,我放了一个屁———很普通的屁。既不很臭,当然也绝对不香。可怕的是,教授正在讲辩证法。
“请你自己对这个屁作一下判断,”教授说,“它好还是不好?”
我只得说:“不好。”
“错了,”教授说,“任何事物都有矛盾组成,有它不好的一面,肯定有它好的一面。”
“那么说它好也不对了?”我问。
“当然。”教授说。
“它既好又不好。”
“错了。你只看到矛盾双方对立斗争的一面,没有看到他们统一的一面。”
我只好认真看待这个严肃的问题,仔细想了想说:“这个屁既好又不好,但不好的一面是主要的,处于主导地位。”
“错了。你是用静止的观点看问题。矛盾的双方会相互转换,今天处于主导地位一面,明天一定处于次要地位。”
“你是说明天全人类会为了我的这个屁欢呼雀跃吗?”
“不尽如此,但不能否认这种发展趋势。”
我愣了好大一会儿,只得硬着头皮说:“我的屁既好又不好,既不好又好。今天可能不好,明天一定会好。今天可能很好,明天也许会不好。”
教授听得直摇头,说:“这是彻底的怀疑论,不是辩证法的观点。”
就这样,仅仅因为放了一个屁,我就成了一个怀疑论者。
教授接着讲课:“辩证法的威力不仅在于能够轻而易举地驳斥任何观点,而且他能够轻易地为任何观点找到理论根据。”
“可是我的屁就没有任何根据。”我抗议道。
“那是因为你没有找到,其实很简单,它是你肚子里矛盾双方对立统一的必然结果。”
我哑口无言。
教授说:“下面我们不谈屁,谈一个更复杂的问题:一个西瓜,一粒芝麻,无论你怎样选择,都有理论基础。”
我赶紧说:“我要捡起西瓜,丢了芝麻。”
“很好。”教授说,“你抓住了主要矛盾,也就是说,你抓住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那我就捡起芝麻,丢掉西瓜。”
“先有量变,才能达到质变。你解决问题的顺序十分正确。”
“我既要西瓜,又要芝麻。”
“即抓住主要矛盾,又不放过次要矛盾。你是用全面的眼光看问题。”
“我既要砸烂西瓜,又要踩碎芝麻。”
“很好,你是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新事物就是对旧事物的否定。一切旧的事物必然灭亡。旧事物的灭亡是新事物产生的前提。”
“我既要吃掉西瓜,又要砸烂西瓜。既要捡起芝麻,又要踩碎芝麻。可是,只有一个西瓜,一粒芝麻,怎么办?”
“你这才算对辩证法入了门,重要的是:矛盾的双方不仅对立,而且有它统一的一面。你吃掉西瓜当然有它合理的一面,但你要砸烂西瓜,也并非不合理。只有将二者统一,才能进入更高层次的斗争。”
我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可是,你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教授笑着说:“辩证法不解决任何问题,它的用途在于首先把人变成傻瓜———如果还有人不是傻瓜的话。”
“你是说‘首先’?”我问。
“是对,然后再从傻瓜飞跃到学者。”教授开始整理讲义,“关于辩证法为什么不解决问题,如何把人变成傻瓜,以及怎样实现从傻瓜到学者的飞跃,这是下一节课的内容。”
教授一蹦一跳,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