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不纵欲但也不会在这方面委屈自己,能清清淡淡的交往这么久让秦祀诧异了好一阵子。
要是陶慈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兴致秦祀会难过死的,这么一想常风对秦筠可能会找别人的事在意成那个样子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也不是不想跟他亲热,就是还没习惯……”秦筠辩解道。
“一个人都让你每时每刻都挂念在心上了,只要你再勇敢一点那又有什么难。”秦祀拿过另外一个苹果来削,看自己弟弟的目光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秦筠沉默不语,单手捂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秦祀就端着苹果到厨房去留他一个人思考。等秦祀把苹果切成均匀的块状后从厨房探出头来看的时候,沙发上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哼,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情商却低得可怕。
尽管已经做了深呼吸,开门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秦筠有些怕常风真的就这么走掉。
客厅里灯也没开,秦祀这一刻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生气,他有些不信地跑到浴室跑到厨房到处看,二楼的客房也没人……
他打开自己的卧室的门,鼓起来的被子和细微的呼吸声让秦筠松了一口气。现在八点都不到,过早的就寝时间和有些不稳定的呼吸让秦筠下意识的把手探向常风的额头。
“常风,常风,醒醒。”手下烫人的温度让秦祀吓了一跳,一定是昨天晚上在楼道里等自己时着凉了,他轻轻拍常风的肩把他叫醒。
常风一直睡的不安稳,听到有人叫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半天没有焦距,傻愣愣地要水喝。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痛得厉害,高烧缺水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秦筠看见床头上有杯水,想是常风自己放在那儿的,把常风扶起来喂他喝一点。
“你生病了,要去去医院。”秦筠试图给常风穿上外套。
常风却挣扎起来,他病得厉害也没什么力气,挣扎也是出于本能。
“乖乖别动。”秦筠拍着他的背想让常风安分一点。
“不要。”就算喝了水常风的声音还是干涩得很,他不安的扭动身子试图躺下来,“我哪里也不去。”
跟一个烧迷糊的病人也没功夫讲什么道理,秦筠直接把人扛起来。常风用脚踢他,不顾嗓子大声叫他放开自己。
“秦筠要我等他,你放开我。”
听他重复这句话,秦筠心里难受的厉害,这个傻子把他说的话奉为圣旨,自己要他等常风就真的能遵守约定一门心思地等。
秦筠把人紧紧抱住,耐心地在他耳边说些安抚的话。常风这才明白过来抱着自己的是谁,心里一放松竟晕了过去。
常风在烧退得差不多的时候醒过来,这个时候是半夜一点,他转头发现秦筠趴在病床边抓着自己没有插输液管的那只手。
他真的回来找我了。常风开心盯着秦筠的脸看,之前的不是做梦啊。
秦筠记挂着常风的病情睡得浅,被人这么盯着很快醒了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把唇印在常风的额头上试温度。
他发现常风用亮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就顺势亲了亲常风的眼皮才说:“好像退烧了,再量个体温?”
因为是夜晚所以秦筠声音压得很低,常风晕乎乎地抬手摸摸自己的耳朵,张口就说:“耳朵要怀孕了。”
“嗯?”秦筠没听懂。
这一声嗯真是正中红心,秦筠你连声音都这么好心我好喜欢你啊。
常风摇摇头表示没说什么,秦筠笑他傻,去到热水给他喝。
看常风喝了小半杯水后,他又去拿体温计过来,在空气中甩一甩帮常风夹在腋窝下。全程还是被常风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秦筠发现自己今天老是忍不住想去亲常风的眼,也就顺应心意这么做了。
“呵呵。”常风小声地笑,很快乐的样子。
“生病了还这么开心。”秦筠又用这种要让耳朵怀孕的声音跟他说话。
“就是开心。”常风笑得眉眼弯弯,“你好像不一样了。”
秦筠没想到常风是这么敏感的人,自己心境有点变化他立刻就能知道。
“你是不是有点,接受我了呢?”常风这样问到。
“说什么傻话,不接受你干嘛跟你交往。”
“不一样,是另外一种接受。”现在的话,好像是被正式允许走进你全部的生活一样。
“好吧,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秦筠认真地问。
常风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他。温柔缱绻像是被温水浸过,用眼睛不停地说爱。
我爱你,爱你,好爱你。
秦筠看着他笑起来,他多少明白韩无念为什么可以接受与自己原有的观念背道而驰的东西了。
如果遇到一个什么都只为你考虑,坚定又执着的人,为他变得勇敢一点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困难。
更何况,本来就对这个人,心存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离开你
在陶慈大四的时候,秦筠终于决定要把酒店业务向C市扩展,作为项目负责人秦祀怀抱着终于能和恋人同居的心情搬来了C市。
然而因为工作太过繁忙又总是应酬不断,秦祀因为不能跟陶慈愉快的每天泡在一起特别特别忧伤。
因为今天的客户身体原因难得没有喝酒,秦祀回家的时候陶慈正在煮汤,看见他很是诧异。
“不是说会晚归么?这会儿才八点呢。”陶慈放一点百合到锅里,然后用勺子顺时针搅动,“今天试着做一下八珍汤,莲子红枣什么的,不知道效果会不会好。”
他已经吃过饭了,现在做的是醒酒汤,熬汤现在是他唯一会做的食物,为了秦祀特意学的。
前几天还是橄榄酸梅汤,怕秦祀腻了就想换个口味。
秦祀走过来从背后抱着他,低下头吻陶慈的脖子。
感觉到吻变成吮吸了,陶慈赶紧偏头躲过,警告到:“别那么使劲,会有痕迹。”
“那怎么办呢,我现在就想亲你,看见你为我做东西开心。”秦祀特别特别无耻的把脸凑过去索吻。
陶慈很是敷衍地在秦祀嘴里扫一圈后说:“哎呀,今天好像不用醒酒汤。”
原来就是检查一下自己喝酒没有啊……秦祀不满意地又往陶慈那儿凑:“没喝酒也可以喝,现在先吻我。”
“闻?”陶慈就真的在秦祀头发上嗅了嗅,认真评价道:“我们家洗发水挺好闻。”
“喂……”
陶慈还是无情地把秦祀赶去洗澡,依秦祀今天饥渴地索吻方式,要是回应了必然会发展为滚床单,难得的机会他想让秦祀好好休息。
秦祀也是真累了,洗完澡后到头就睡,连陶慈过来给他盖被子都不知道。知道了又免不了在心里感叹自家小攻真实太好了之类的……
交往这么久秦祀对陶慈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秦筠还开玩笑说过:“你这是把你家那位的网名牢记在心了?这么小心翼翼怕摔碎的样子看着好肉麻啊哥哥。”
秦祀连反驳的意思都没有,对陶慈的好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反过来陶慈对他的一点点好却能让秦祀感动很久。
所以,陶慈为了他学做醒酒汤这件事让秦祀惶恐了好一阵子,一边甜蜜一边怕自己会越来越贪心。
昏天黑地地睡了四个小时,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秦祀又精神起来,一摸身旁陶慈还没过来。
陶慈已经确定保送本校的研究生,现在正是清闲的时候秦祀又抽不出时间陪他,就又玩起游戏打发时间。
今天帮派的攻城站打得非常激荡人心,一玩high了就忘记时间,这会儿都聚集在帮派YY里,由几个妹子牵头开歌会呢。
秦祀躺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心里寂寞的要死,掀开被子跑去找人。
走到卧室门口想到陶慈拒绝吻自己的事,又折回去脱掉睡衣换了陶慈的衬衫来穿。在穿衣镜面前折腾一会儿,最后拖鞋也踢掉光着脚往书房去了。
嗯嗯,男朋友的话,果然还是要用'穿着自己衬衫摆出诱惑的姿态'这种方式来征服。
“帮主今天指挥的好好哦,兄弟们也都给力。那我就唱刚刚放的战歌吧?”
陶慈没插耳机,秦祀在书房门口就听见一个甜美的女声在说话。等到秦祀偷偷走到陶慈身后,正好看见他在给YY上唱歌的妹子送花。
秦祀咬牙道:“玩得还挺开心。”
“阿祀?”陶慈应声转头。
自己的衬衫+露出的胸膛+挽起的袖子+光裸的长腿……
……
陶慈又转回去面向电脑。
被无视了?YY里的妹子还在用甜美的歌声唱歌,公屏上花刷成一片。
秦祀心一横,猫着腰往陶慈桌子底下钻。陶慈就由他折腾,看着公屏等待继续给妹子送花。
感觉到自己穿着的运动裤被人往下拉,陶慈立刻懂秦祀要干嘛了,睡够了又开始思淫欲什么的真是破廉耻。
“阿祀——”陶慈出声制止,却因为秦祀隔着内裤舔吻小陶慈的动作闭上嘴。因为秦祀太忙的缘故,真的好久没做过了现在根本把持不住……
秦祀看吊着眼睛往上看,闻到陶慈的味道他就硬了,在舔吻的空当里出声让陶慈把YY退了。
他怕自己听着妹子的声音可能一个不爽就会做出让陶慈后悔终生的事。额……如果咬伤了小陶慈可能自己会更后悔。
陶慈用手抚摸着秦祀头发,享受的发出细微的shen yin,落在秦祀耳朵里真是比cui情剂还管用,把陶慈的nei裤也扒下来tian 弄的更加卖力。
陶慈不是很明白秦祀为什么总爱tian自己,每次zuo ai 都会……还一副品尝人间美味的样子真的超级让人难为情。
尽管还是害羞,在秦祀忍着生理上不适做给他做深hou的情况下陶慈还是she了出来,陶慈忙拿纸巾过来要秦祀吐出来。
秦祀张开嘴让陶慈看一眼,然后果断咽了下去,意犹未尽的tian嘴唇。
……
陶慈假装淡定地转而用手上的纸巾去清理身下的小陶慈。
“别擦,我会帮你tian干净。”
于是又被没有羞耻心的秦祀阻止,看那人俯下身去用舌头梳理小陶慈周围的mao发,用tian舐的方式把刚刚溅出的ye体清理干净。
陶慈觉得自己好像又动情了,就当是礼尚往来好了……
他施力把秦祀抱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抚上秦祀紧致光滑的臀,用秦祀最爱的低沉声音说:“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秦祀因为用骑乘的ti位,结束以后累到动不了,洗澡也是陶慈抱着去。
“下次不要这么乱来了。”陶慈躺在软软的床上帮秦祀按摩腰部,看他难受的样子有些心疼。
“我没事,明天就好了。”秦祀敷衍的应声,有个以前是直男的爱人,自己主动一点总是没错的。
陶慈怜他对自己的用心,把秦祀翻过来,也学着他喜欢对自己做的那样从眉毛到鼻尖一点一点的亲吻他。
秦祀被此刻的温馨感动的眼圈泛红,闭着眼睛享受陶慈的亲昵举动。
每一天对他的爱多一分,自己都不知道何处安放那么多的爱
原来是想,若有一天陶慈后悔了要去跟女人组建家庭,自己可以为了他的幸福放开手。
“一定会活不下去的。”秦祀突然说。陶慈,你要是离开我了,我一定活不下去。
陶慈把人在怀里抱好,两个人胸膛相贴,心跳的频率也融为同样的节奏。
“不会离开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END……
求不举报。
☆、番外(韩无念X谢玄)
昆仑大弟子韩无念,武学天赋极高又在幼时有过奇遇,年纪轻轻便在武林中名声大噪。他来到长白山是为了给师尊找寻药材,好不容易找到了药材,在下山的时候却意外地在大雪覆盖的山林里救了一个人。
这个人受了很重的内伤,昏迷在雪地里命悬一线。韩无念为师尊找的药材是治伤良药,数目稀少也极珍贵,他为了得到这药材险些失了一只手臂。心地善良的韩大侠没怎么考虑就将花了很大功夫觅得的药材用在这个人身上,每日辅以运功疗伤,如此一个月后那人虽还虚弱但也能行动自如了。
被救的人自称谢玄,对韩无念千恩万谢,怕韩无念没了药不好交差决定跟他一起回门派复命。两个人相处日久结为知己,有一段日子结伴行走江湖,感情好的让韩无念的未婚妻嫉妒。
玉英山庄的大小姐便是韩无念的未婚妻,玉英山庄富可敌国,韩无念那会儿已经隐隐成了武林中人的表率,武林盟主有意退位于他,正是一桩门当户对的上好姻缘。韩无念醉心武学对情爱无感,但是到了婚配的年纪又师命难违,他只觉得娶个温柔贤淑的姑娘也还不错。
大婚当日也是韩无念正式接任盟主的日子,在宴请宾客的时候他却遭遇了人生中唯一一次背叛。
谢玄给包括韩无念在内的白道人士下了毒,带着安插的眼线高调的宣布自己的身份——琉璃宫少主,被人唾弃的邪魔歪道。韩无念痛如锥心,拼着一身功力压制毒性,和谢玄大战数回终于险胜,剑抵在这人胸前却刺不下去,毒气攻心晕死过去。
谢玄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喂韩无念解药。他本来就没有攻打武林的心思,他只是想逼韩无念放下名利跟自己走而已,料不到韩无念会以命相拼。又难过又后悔的谢玄不留只字片语离开了伤心之地。
一场闹剧过后生活又恢复正常,韩无念自认有愧武林,婚也不成了盟主也不当了只潜心研究剑道。他不知道谢玄背叛的真正理由,带着误会过了两年,机缘巧合又去了长白山,像历史重演一样在雪地里救了一个人。
这个人他本是不想救的,一看到谢玄的脸韩无念就把人丢出老远,往反方向走了几步终是不忍,又去把谢玄捡回来救治。
谢玄醒了以后就一直像个尾巴一样跟着韩无念,韩无念想用轻功甩开他,谢玄也不顾自己大伤初愈跟着疾行。
这种不要命的方式让韩无念没辙,缓和了脸色问背叛的理由,谢玄一提到这个只做出忏悔的样子,带韩无念去天池边看自己雕刻的塑像。韩无念一看到塑像整个人都不好了,谢玄却兴高采烈的说这是自己怀着忏悔的心在无数个思念他日子里雕刻而成的。
一刀一斧砸下去的,精致的服饰和栩栩如生面庞寄托了多少思念与爱,谢玄却一个字也说不得。
在长白山的再次相遇是自己布的局。伤是真伤,能在琉璃宫坐稳少主的位置,他向来是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他为了韩无念什么都能抛弃,却不敢祈求一句君心似我心。
韩无念的态度在谢玄锲而不舍的纠缠下软化下来,谢玄当时没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他成婚不是出于爱,对武林盟主也没有执念,只是忘不了跟知己刀剑相向时的锥心之痛。
他们在谢玄的小木屋里住了一段日子,又恢复到以前纵马江湖的时光,除了谢玄怕被正派人士认出来需要易容之外也没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韩无念总是这么骗自己的。他没经历情爱却并非半点不通,隐隐约约知道谢玄背叛他的理由,更忽视不了谢玄偶尔看向他时温柔缱绻,饱含爱意的眼神。
当他不再为那种眼神感到浑身僵硬反而有淡淡欢喜之情时,韩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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