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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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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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加税,就是加税,不要说腾龙殖民卫所和波旁侨民联盟,即使是正面临赛弗力夫领导的迈拉米人叛乱的教化区,也不例外的被摊上一笔税收。

    正在平定叛乱?没事啊,看起来迈拉米人叛乱也差不多要停了,你们就从原来的军饷中抽出一点给老航道就行了,也没多大事。

    国事艰难,诸君要相忍为国啊。

第二百七十九章:帝国的崩溃(十六)大贵族卢尔·国事艰难请诸君再相忍为国() 
    北方在打仗,南方也在打仗,战争就这样旷日持久下去,一年、两年、三年,这期间的花费超过了我们所有人最初的预料。

    随着大会宫做出干涉北部航道内战的决议以后,北方舰队也没法回来了。

    不过幸好,北部航道的实力比南部航道还弱,因此光光是北方舰队就可以按着北部航道打了,再加上还可以从中土大陆的殖民地和附庸国抽掉仆从军,因此大会宫并不担心北部航道的战局。

    但是南部航道就麻烦了,既然北方舰队不能来,那就只能抽掉征服舰队,配合半残的南方舰队,以荣光舰队为主一起对南部航道进行作战。

    好在将军没有在这一方面欺骗我,在三大舰队聚集以后,南部航道的舰队在进行几次徒劳的反击以后,就只能龟缩在港口中,通过将军的汇报,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波旁终于控制了制海权,可以对南部航道进行登陆作战——只是此时南部航道中的荣光派,已经全部被波旁派给消灭了,要知道,此时已经是1418年。

    在控制制海权以后,我们很快就展开了大规模的登陆行动,迅速控制了康波里斯这一座卢尔的故乡,南部航道原来的首府,然后沿着海岸线一路向上,控制了克里斯、拉康波两座主城,期间并没有遭受到什么挫折,捷报频频传来,这让大会宫的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奋战2年,终于时来运转了。

    可是,接下来的战局,告诉我这注定只是一场幻梦而已,那个可怕的对手,昔日波旁引以为傲的勇将那波利卡,如今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而那波利卡,也从我们的骄傲成为了我们的噩梦。

    其实早在1418年后半年,军方从拉康波的进攻数次被那波利卡击败,大会宫就已经传出不妙的风声,而到了1419年年初,那波利卡出乎意料的突袭,更是给了大会宫极大的震撼,再一次的摧残了我的心肝。

    那波利卡借助主场优势,可能是挑了一条我们老航道人不知道的道路,绕过已经被占据的拉康波和克里斯,奇袭夺回了康波里斯,并且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进攻,从东西两侧夹击我们的登陆部队,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最后被打的龟缩回主城内。

    就在那波利卡这一次奇袭以后,我们还以为我们要丢掉登陆的军队,结果取得了大优势的那波利卡,居然主动撤退了!

    一开始我们还疑惑不解,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就清楚了那波利卡的意图,并且惊恐万分。

    那波利卡故意对这两座孤城围而不攻,逼得我们将军只能持续不断的朝着那里派兵增援,以免丢掉了南部航道的最后两座主城。然而因为运输船的运力限制,每一次登陆增援部队都是有限的,这就让那波利卡可以持续不断的对我们放血。

    到了后来,这两座主城就成为一块烂肉,丢掉又不舍得,拿住又没法吃下,让我痛苦不堪。

    事实上我不是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两块主城,大会宫中的一些有识之士也认识到这个危害,屡次提出弃城的建议,结果每一次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大会宫中总是吵成一团。

    而让我伤心的是,这之中对我反对最激烈的,竟然是我曾经的好友,雄辩者安卢·格尔马克,他不愧自己雄辩者之名,在会议中的一方反驳更是对议结果起到决定性作用。

    “放弃拉康波和克里斯,我们还怎么登陆南部航道?如果没法登陆南部航道,那我们还怎么平定这场叛乱?靠嘴炮吗!说要弃城的议员是收了叛军的贿赂,想要替叛军的胜利说话吗!如果要弃城的话,我建议干脆直接向南部航道求和算了!反正都打不到南部航道的土地上!”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包过我在内没有人能扛得住,毕竟现在局势表面上看起来是大好,明明我们的海军把对方压得出不了头,我们的部队踏上了叛军的土地,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要和谈,传出去我们的名誉就要丢光了!

    于是,这一次会议就在争吵中无果而终的度过了。

    1420年3月的一天早上,刚刚醒来的我发现掉了一把头发,望着掉在床上的头发,想着即将要变成秃头的我,想着昔日美男子的称号,想着童年时代强盛的波旁,再想着我当执政长这6年来波旁所遭受的磨难,我不由的一阵郁闷。

    有次我散心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仆人在角落嘀咕,说我已经6年没有笑过了。这是显然的事情啊,在这个时代当上执政长,能有什么值得一笑的事情?

    就比如今天,我又接到了代表坏消息的警铃,不过心脏已经在这些年中被锤炼的很强大的我,表示已经有所承受能力了。

    “接入,那么这一次,是海战又战败了?还是那波利卡又发动进攻了?又或者是北方出现了新的变动?”

    “执政长,教化区急报,迈席卡王子修革点起兵马,以帮助波旁平定叛乱为理由,向教化区出兵,现已控制了好多处城镇和一处主城!如今多事之秋,是否发动惩戒战争教化区不敢独立承担责任,请大会宫迅速发出指导意见!”

    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瘫软了下来,还好在毫无颜面摔倒地上以前,就被贴身的仆人扶起。

    仆人搀扶着我站起来,依靠着仆人,我虚弱的发出命令:“召集议员们,在大会宫举行紧急会议……”

    我已经记不清楚,这是我当任执政长以来,第几次进行紧急会议。

    “惩戒那帮趁乱摘桃子的鼠辈!”大会宫中,几个鹰牌的议员杀气腾腾的叫嚣着,看到他们的模样,想起他们的家族,我就记起来了,这些人基本都是在教化区中有很多投资的议员。

    然而大多数的议员不这么看,这之中反对最激烈的仍然是安卢。

    “如今正处于多事之秋,应该暂且忍耐,更何况如果开战了,波旁还怎么能抽出舰队,去对迈席卡进行惩戒?更要命的是,如果迈席卡与印哥纳结盟,联合对波旁发动进攻,四大舰队都已经被拖住的波旁应该怎么应对他们的进攻?”

    虽然安卢的凶名赫赫,但是一些议员仍然硬着头皮做出反驳的努力。

    “那难道就任凭他们进攻吗?别忘了,波旁现在的收入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教化区的征税和对乌尔奇的贸易,可是如果任凭他们进攻的话,迈拉米半岛失去掉以后,教化区的税收和乌尔奇的贸易全都要打水漂,到时候波旁应该怎么办!”

    听到这个议员的反驳,安卢冷笑着回答道:

    “乌尔奇的贸易还能提得起来?别忘了康波里斯已经被叛军占据,而从乌尔奇到老航道的海路中,最狭窄的一处海峡中就是康波里斯和西艾萨克斯,康波里斯已经被叛军占据了,即使西艾萨克斯还在,那又怎么样!他们随时可以封锁海峡,断绝贸易!”

    “谁说可以断绝贸易,我们可以不经过康波里斯海峡,反正制海权在我们手上,我们可以让贸易舰队从西侧北上,经过都末廖中转道到达中土殖民卫所,然后在到北部航道,再运回老航道。”

    我的天……这个可怕的提议,看到这个猪队友的可怕,我不由的扶额叹息,果然随后安卢发出了更大声的咆哮,还好不掩盖的准确描述了这位议员的智商。

    “你是智障吗?这种走路法已经饶波旁岛四分之三圈了!你又没有考虑过这之中的运费消耗,和经过海路的风险啊!要不要我们到内务部一起去算算,这么做了以后到底波旁是赚了还是亏了!”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仿佛上千只乌鸦在我的耳边喧嚣,让我的肚子有一种撑起来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想要吐出来。

    我的身体开始难受,可是这一场会议,其他的议员都可以不听,甚至可以提前溜号,只有作为执政长的我,必须在这里坐到最后,屏气凝神的倾听每一个议员的争论,然后做出自己的决断。

    然而这是一件好困难的事情啊,呼吸又开始不顺畅起来了,恶心的感觉在口腔沸腾……海神啊,请你发发慈悲体谅一下我这个53岁的老头吧!

    此事事关重大,我没法轻易的下结论,只能先让众议员讨论,他们就这么讨论了三天,也吵了三天,几乎没有任何结果。

    没投资在教化区的议员们对出兵并不热衷,认为可以通过谈判解决,其言论也是千篇一律,处于多事之秋的波旁不应该再开战线,已经收支不平衡了,还要再加税收,波旁真的是药丸啊。对于教化区被入侵,他们唯一心痛的,只有因为教化区被进攻而损失的税收。

    有投资在教化区的议员,化身为最狂暴的鹰牌,吵吵嚷嚷的要求大会宫立刻出兵惩戒暴徒,谁反对出兵谁就是被迈席卡收买的波旁卖国贼,应该当场被捕。

    可是几天以后,鹰牌突然就对出兵不再热衷了,根据家族传给我的信息,告诉我鹰牌他们收了修革的贿赂,并且得到修革的承诺,会好好保护他们在教化区的投资,所以鹰牌瞬间成了和平主义者。

    也就是说,这般一直嚷嚷谁反对出兵谁就是收了迈席卡贿赂卖国贼的鹰牌,到最后只有他们收了迈席卡的贿赂?

    不论如何,随着鹰牌的服软,再加上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坚定的主意,所以这一次会议的基调就定了下来,派遣使者对迈席卡表示非常愤怒、极大愤慨、强烈谴责,并督促迈席卡尽快回心转意。

    解决完对教化区的指导意见以后,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在哪里征税,来补上因为教化区和乌尔奇贸易缺失的空缺。

    首先,是统治印哥纳那些被我们资助的激进势力,3年之内再不造反,我们就通告天下断绝援助,算是暂且解决了一个烦恼。

    其次,是对内加税,因此我颁布了《卢尔八世第二次加税令》。

    腾龙殖民卫所这些3年前刚刚加过税的地方,自然是不能再加的。可是必须要有新的税收,那就没办法了,再三犹豫之后,只能将目光瞄准了老航道,以前轻徭薄役的老航道,如今也需要加税了。

    当然,贵族是不可能加税的,被贵族庇护的仆人、商家也是不可能加税的——除非我想以暴君的名头被赶下台,那加税的目标就只能瞄准那些没有势力的农夫、水手了。

    没办法,国事艰难,诸君相忍为国吧,波旁会记住你们的牺牲的。

第二百八十章:帝国的崩溃(十七)大贵族卢尔·殚精竭虑与日渐崩坏() 
    时间一年一年的向前留取,光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祈求而停下她无情的脚步,我的头发也在这些年的时光中逐渐变白。

    我为波旁操碎了心,可是没有人体谅我的牺牲,没有人注意到我因为逐渐老朽的身体额时常深夜中痛苦的呻吟,他们只记住接连沦丧的国土,越来越繁重的税收,然后将这一切的不顺全都归咎到我身上。长此以往,我的名声在老航道内越来越差,偶尔几次上街也是尽皆侧目。

    长久的焦虑,让我患上了厌食症,肠道受到了严重的损害,眼泪时常会不自觉的留下来。去祭坛问了祭司,祭司也帮我施展过治疗术,可是没有用处。

    医生说,我这是心病,只有保持良好的心情、合理的生活作息才能治理好,神灵没有办法帮助已经放弃自己的人。

    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国家局势这么糟糕,坐在执政长位置上的我,又怎么能保持良好的心情和合理的生活作息?要知道,我可是在深夜的熟睡中,频频因为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被叫醒,然后披上衣服去大会宫召开紧急会议。

    因为紧急的事情太多,自从当了执政长以后,成为执政长的这么多年之中,我居然一次都没有出过波里斯(波旁的首都),生活总是单调的在家—大会宫中两点循环。

    痛苦的事情,不是频频在熟睡中被叫醒去处理紧急事务,而是频频在熟睡中被叫醒去处理紧急事务以后,你发现情况并没有什么改变。

    这16年之间,我第一次露出笑容,居然还是在1422年的时候,当听说印哥纳境内的激进势力无法容忍软弱的印安地悍然叛乱时露出的笑容,资助了这般激进势力数十年,终于能得到回报了。

    可惜,为了让激进势力打赢,我们波旁还得继续资助下去。不过往另外的方面一想,既然印哥纳已经陷入内战,那就不用担心他们趁机南侵我们在腾龙大陆的殖民地了。

    修革,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迈席卡王子,在这几年间成为了大会宫中高频率提起的人名,就我的感官而言,这个迈席卡蛮人是一个无耻而又极其狡诈难缠的存在。

    说他无耻,是因为他打着剿灭迈拉米叛乱的名号入侵教化区;说他狡诈难缠,是因为他似乎是一个心理大师,能准确的把握到大会宫诸位议员任何时间段的承受底线。

    他时而向教化区的其他主城进攻,刺激到大会宫,再我们忍无可忍,想要出征惩戒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在那之前送上一笔代管费,声称该主城还是波旁的领土,只是她暂时代管而已,每年还会送上代管费。

    并且,他至少做到了他所承诺做的事情,剿灭赛弗力夫、古圪垛两人领导的迈拉米叛乱,在修革的指挥下,迈拉米叛军被打击的奄奄一息,根据修革发过来的报告声称,迈拉米叛乱被平定已经是指日可待。

    修革将我们惹的最愤怒的一次,是他居然对西艾萨克斯进攻。西艾萨克斯的重要性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谁同时掌控了康波里斯和西艾萨克斯,谁就能封锁整个南方海路到老航道的道路——除非他打算像那个异想天开的议员一样,将波旁岛饶个四分之三圈在来到老航道。

    记得那一晚,就在大会宫中骂声一片、准备对迈席卡惩戒的时候,修革再次送来新的协议。

    首先,他承诺这是迈席卡代管的最后一座主城,此后迈席卡不会继续扩张代管的主城数量;其次,修革愿意让波旁继续保留西艾萨克斯的港口,并且和其他主城一样,每年给波旁送上代管费。最后,修革还愿意承担起西艾萨克斯的海防任务。

    修革声称“任何一个侵犯西艾萨克斯港口的军队都将成为迈席卡的剿灭对象,以上三个承诺,迈席卡愿意对着海神发誓,以此来确保该消息的真实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需要再担心西艾萨克斯被南部航道叛军袭击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啊。”

    在听到修革传来的承诺以后,大会宫中的声讨声顿时小了许多,还多出许多议员再为修革开拓。势头一软弱下来,惩戒自然就是没法进行的了。

    “那、那就暂时先让迈席卡代管着吧,等波旁形式稳定下来了,再把那些代管的主城给收回来也不迟。”

    可是我昔日的老朋友,如今的政敌“雄辩者”安卢,这一次再次做出反对,依旧是非常有杀伤力的反驳。

    “不过这样的话,教化区中还没有被代管的主城,就只剩下迪特和比萨两座了,那样虽然我们还能掌控住北迈拉米海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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