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利特断代法和新索利特断代法之间基本没有区别,索利特继续推销之间的东扩光明时代的理论,依靠自己星启木学院长的优势,赢了了许多的话语权。
两个断代法在近代史以前的划分完全没有区别,只是到近代史的划分上,才有了新的特点。
索利特将近代的迷茫时代和革新时代统合在一起,以戈修革建国为界限统称其为崛起时代,这就是近代史唯一一个时代,而尔后的当代史继续沿用现世时代的说法。
与之前断代法有重大区别的,是苏希。
在苏拉西灭亡的那些年代,苏希也不好过,《赛琉里亚德和约》所造成的恶果终于在今日体现,苏希三地,米亚塞纳、塞纳玛和赛琉里亚德陷入了血腥的厮杀之中,以至于根本无暇关注戈修革与苏拉西的变动。
等到苏希结束自身混乱的时候——而且是以半身不遂的方式恢复,塞纳玛与赛琉里亚德自此以后高度独立——戈修革已经抢先恢复过来,并且在和苏希的希帕里战争中,戈修革略占上风。
这种时候,苏希第34任星王莱诺尔二世,推出莱诺尔断代法。
比起莱索诺断代法来说,史前史和古代史范围不变,近代史之前则是效仿索利特断代法分出中世纪,范围是苏希叛乱后到《赛琉里亚德条约》签署。
在这里,苏希是引用了索利特的观念,认为中世纪是光明雄伟的中世纪,是苏希人最辉煌的时代,而苏希人奇迹般的崛起并且颠覆苏拉西的过程,无疑很符合光明中世纪的指导思想,并且以《赛琉里亚德条约》作为光明中世纪的结束,也是在讽刺赛琉里亚德那边的叛乱分子,提高米亚塞纳中央的地位。
而之后的断代中,近代史是从《赛琉里亚德条约签署》,到1122年米亚塞纳的无耻偷袭作为结束,中间的时代沿用了过去的规则,以三个祭司长作为一个时代。
现代史下辖两个时代,内战时代和国战时代,时代的分界线是1133年苏希内战结束,终结于1140年承认戈修革对苏拉西的吞并。
当代史则没有创新,依旧是现世时代。
(八)修革三世断代史
“目盲者”修革三世的大名,自然不用我多重复,每一个学习苏拉西文化圈历史的人,可以不知道的索利特,不知道那波利卡四世,甚至可以不知道苏里维尔,但是绝对不能不知道修革三世,因为他是一个改变了苏拉西文化圈力量对比的存在。
自从苏拉西灭亡以后,苏拉西文化圈就从原来的苏拉西·苏希对峙演变为戈修革·苏希对峙,虽然对象换了,但是本质上还是两个国度以图拉比·卡莱山脉为界限进行对峙,没有多少改变。
虽然在修革三世之前,苏希已经陷入颓势,旧地祭司长区不断被戈修革吞并,但是此前戈修革的吞并是很缓慢的,等同于当初苏希对苏拉西的蚕食。
直到“目盲者”修革三世的崛起,这个在政治斗争中被废双眼的王子,在奇迹般的崛起以后,统合了混乱的国内,对着苏希发动东征,在1398年时不但吞并了苏希的大部分领土,还将苏希收为附庸国。
然而实际上,苏希成为附庸国以后,赛琉里亚德祭司长区和塞纳玛祭司长区陆路上是断绝的,想要通行必须通过戈修革的领土(因为南塞纳玛祭司长区被戈修革割占),因此星王常年空缺,其内部分散尤为严重。
大历1400年的时候,修革三世发表了新年宣言,说这是神的第十四个新百年,戈修革是史无前例的强大,强大的戈修革必须有新的断代法来承担这份荣耀。
这份宣言在断代史上非常重要,因为修革三世是第一个明确提出断代史重要的统治者,并且发布成文。在此之前,虽然各个统治者有意识到断代的重要性(比如索利特利用断代分出中世纪,让苏拉西人拾起自信心),但是没有一个是像修革三世一样,在如此鲜明的在宣言中说出自己的主张。
因此修革三世的断代法个性鲜明,突出戈修革的重要性、突出修革三世的重要性。
修革三世断代法如下:
史前史:下辖原始时代、蒙昧时代,以莫西掌握多莱曼作为分界线,苏拉西建国作为终结。这里沿用了新索利特断代法。
古代史:下辖古风时代、古典时代,以苏拉西人东扩开始作为分界线,以621年戈苏尔家族在苏拉西定居作为分界线(这条史料存在疑惑,许多学者都认定这是修革三世在牵强附会)。
中世纪:下辖蛰伏时代、崛起时代,以1111年的埃克斯惨败作为分界线,以1122年戈修革建国作为终结。
近代史:下辖黎明时代、僵持时代,以1140年苏希承认戈修革吞并苏拉西为分界线,以1342年修革三世出生作为终结。
现代史:下辖前修革时代和修革时代,以修革三世登基作为分界线,以1391年修革三世发动东征作为终结。
当代史:依旧沿用了现世时代的说法。
(前篇的总结)
前篇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按照现代的分法,修革三世是一个时代,所以我将前篇结束的节点放在了这里。
在这里我们回味一下提到过的苏拉西文化圈断代法,苏拉西中有断代法雏形“莫西断代法”,第一套明确的“那波利卡断代法”,以及“那波利卡四世断代法”,和最后的“索利特断代法”。
苏希中则有空有虚名的“克尔格断代法”,第一套真正的“莱索诺断代法”,以及“莱诺尔断代法。”
戈修革则是有“新索利特断代法”,以及统合了苏拉西文化圈的“修革断代法。”
第二百二十四章:归来的远行者(一)归乡()
这是大历1520年1月斯庭郊外的午后,早春还带有着几分冬季残留下来的凄厉,当雨滴落下来的时候,空气显得越发冰冷,仿佛让人回到冬天。
然而对于戈修革的农民来说,不管是晴天,他们必须抓紧一切时间进行耕作,争取能尽快的将自己的份地耕作完,完成领主的劳役,才可以顺利的挤出一些时间,去给自己的家里做些事情,比如将畜生的栏杆给修建起来。
而在农民们雨水夹杂着汗水耕作时,农田边缘的沟渠中有一座豪华的轻便亭子,轻便亭子由八个力士抬着,内部非常宽敞,亭子里面有三个坐着的衣着华贵者,以及七个站立的侍从,都没有让亭子变得挤压。
望着瓢泼而下的雨水,坐在中间的贵服者摸着胡子感叹道:“这种天气要是被淋湿了,即使我一个火磷级开了灵力,也相当的难受啊。”
中间的贵服者年纪不小,已有一把胡子,但尚未进入晚年。
说罢,他拿起桌上小杯子,抿了一口杯中温水,这水是从希帕里湖中运过来的高级货,贵的很。随着水流入腹中,不过一会儿,老者变感觉浑身暖和多了,早春雨中的寒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坐在贵服者两边的两位,他们的年纪十分的轻,恐怕还没有成年。
听到贵服者问话,左边的愣头愣脑,不知如何回答,右边较机灵的人早已急忙应和道:“祖父说的极是,而能在这种天气出来体贴民情,祖父真是泽被苍生,不由不让小子大大的佩服。”
听到孙子的应和,贵服者哈哈大笑:“你这张嘴啊,言过其实了,言过其实,阿苏啊,赏他一杯水。”
听到祖父能给自己来自希帕里的水,机灵的贵服者当即站起来行礼,然后双手从仆人那里接过希帕里湖水。
祖父对这人的赏赐,让另一个人大感懊悔,只能赶快补救,向祖父表决心:“祖父,我、我以后在斯庭当官了,也会像你一样体贴民情”
迟钝的那个还没说完,他的话就随着祖父抬起的手停下。
“唉,你们呵,我知道你的心思,”祖父说出一段没头没尾的话,尔后摸着胡子缅怀过往,“其实有时候啊,太过聪明也不好。”
听到祖父这话,机灵的那个急忙将杯子放下,愣怔怔的看着祖父,不知自己哪里犯了忌讳。不过他左看右看,都没发现祖父现在有任何的不满,而是满满对过去的追忆之情。
两个对手互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然后机灵的那个行礼发问:“请祖父明示。”
“其实这一代家族长的位置,原本不应该轮到我来坐,家族预定好的继承人,其实是你们的叔祖父,马维骥。”
“叔祖父马维骥?那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辈有次听过他的名号,但却不知此人居然有如此地位,”机灵的又抢在迟钝的前面,做起了祖父的捧眼,迟钝的只能干干的看着两人对话,心里一片焦急。
“离今天大概四十年左右了吧,那时候我不过是家族一个普通成员,还在布苏克上学。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没法争家族长的位置,因为家族长的位置,是那个听风者,马维骥的。”
“听风者又是个什么东西?”迟钝的总算抢了一回捧眼,得意的往机灵的哪里一扫,却看到机灵的在对着自己诡笑。
果然,迟钝的被训斥了。
“什么叫什么东西,那是你长辈,”在迟钝的惶恐道歉以后,贵服者继续话题,“听风者是个了不得的天赋,非常了不得,那马维骥又讨人喜欢,他母亲也是个有能力的贵族,我这一辈的家族长已经预定是他的了。”
“可是在四十年前的一天早上,他突然离开院子,说要去城门一趟,这一去就再也没有音讯。”
说到这里,贵服者叹息的摇头,不知道究竟是在叹息哪一方面。
机灵的想了想,适时的捧了上去:“这么重要的人物,这么会放他大白天的出去?家族没人跟着他吗?”
“有跟着,但是都被、”就在祖孙之间其乐融融的谈话时,周围的卫兵察觉到一样而有异动,这让贵服者瞬间警惕起来,鹰一样的目光扫射向骚动处。
“亭子上的旗帜,是斯庭德普家族的旗帜吧?”一个衣着与寻常脚夫没有俩样,脚上沾满了尘土的人,在不远处发问,并且此人还用灵力扩散,这对陌生人来说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哪来的乡野村夫,胆敢、”看着对方不过是寻常衣服,最靠近他的侍卫上去动手动脚,准备将这个狂妄的牛虻给驱除掉。
“住手!”
这是贵服者的制止,且不说这股灵力似曾相识,就说这人虽然衣着简陋,但是却一副神采奕奕,远不是那些面朝黄土农民所有的气质,就值得贵服者高看几眼。
“来者何意?”
“我是马维骥,我回来了,用了三十年,我可以给你提供贵族证明,也可以提供灵力验证,我放弃我对斯庭德普家族的一切权力,我只想回家。”
话音苍老,却如此的坚定,饶是贵服者的定力,都不由得长大了嘴巴。
装着高级的希帕里湖水的水壶,在贵服者的惊愕中被震碎。
五彩缤纷的亭子就这样匆匆离开了农田,只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亭子内多了一个苍老的游者,一个归乡的游者。
对于亭子内的举动,劳作的农夫丝毫不关心。雨仍然在下着,伴随着寒风冻的深入骨髓,一个苍老的农夫终于撑不住了,他啪的一下倒在了田野里。
在农夫的前方,是越来越远的亭子,亭子即将到达的地方,是斯庭的主城。
1520年1月末,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斯庭城大街小巷里传播着,斯庭德普家族那个离家四十年的浪子,不久以前回家了。
而且这个浪子还不是往北边去浪,他自称是跟随着一个商队往南方走,还见到了全新的国家,全新的神灵!
更厉害的是,这个人还将他的见闻全部记了下来,交给了旅馆中的说客,满城的在宣传他那传奇的经历。
“要我说,他就是一个说谎的小丑!”
几个泼皮扯着嗓门大叫着,迎来了一些人的喝彩。按理来说,即使那人离家四十年(实际上是三十九年多),那也是一个贵族,不容市井小民玷污的,但是出于一些特殊原因,这几个泼皮有恃无恐的在这里叫嚣的,这种论调倒是很有市场。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同,很快就有反驳泼皮的:“说谎的小丑?按他说的,从斯庭往西走上那么十来天就可以看见那啥赫赫,你这泼皮成天闲的蛋疼,要真不相信干啥不去试一下啊?”
听到要去实地走一波,泼皮哪敢啊,那十多天的路程想想就是可怕,泼皮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不过眼睛一转想起头儿告诉自己的话,于是开始复述。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就说俩点。一个是那个神奇的商队,到底是啥玩意?各位市民想想,有这么做生意的商队吗!”
这句话说得非常在理,赢得许多人的喝彩,看见有人附和自己,泼皮更加起劲了,继续说第二点:“这人跟着商队南下,用了十年看到南边的海,怎么离开商队回来却用了三十年?这都走过一回了,回来不应该更快吗?”
听到泼皮这番质问,场上支持马维骥的人也安静下来,开始思考这个原由,而一些懒得思考的人,开始附和泼皮,泼皮显得洋洋得意。
这时,一个心思比较活络的反对者反应过来发问:“不对啊,说客昨天才说道马维骥第三十二年的经历,你咋知道回来用了三十年?”
听到这问话,泼皮一时有些慌乱,但眼睛咕噜一转就找到反驳点:“我有一当说客的哥们,他刚刚告诉我了,再说了不是数数石子,就知道多少了吗?”
这个时代普通市民大多不会做两位数以上的心算,需要石子来辅助计算,因此说数数石子
“哈,那你再说一下,最后一年马维骥经历了什么事情,好叫大家尝尝鲜啊。”
这个提议赢得了所有人的支持,因为不管是否承认马维骥旅行的真实性,大家都想知道后续的发展,毕竟对于这个时代的市民来说,这确实是非常有意思的故事,还是一连串在一起的,更不用提故事的主角是斯庭人。
听到这个问题,泼皮顿时就慌了:“故事、故事那么多,我哪记得啊,就算、就算记得也不能提前告诉你们啊,这不是坏了规矩。”
“切!!!”泼皮的行径赢得了一致的倒喝。
就在这时候,人群外边突然传来喊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泼皮也趁着这时候准备溜走。
“马维骥先生要代表咱们斯庭,去赫非了啊!就在城门那里,现在就要出发了啊!”
这一则消息够劲爆,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即使是悄悄要走的泼皮也都停下了脚步。
“大家快去城门啊!”
刹那间,这里就跑得没剩几个人。
城门外,马维骥带着一群斯庭随从,站在斯庭大大小小官员的面前。负责告别的是前面亭子里的贵服者,贵服者这一次换上了正式的官服,立在马维骥的面前,神情不自然的别扭道:“我的兄弟,祝你一路顺风。”
“我会给你们带来赫非人的正式通信,”马维骥点头答应,转头离去的时候,嘴角流露出几分不屑的冷笑。
第二百二十五章:归来的远行者(二)星王的棋子()
修革戈戈苏尔是大历1522年时戈修革的统治者,戈修革星王修革五世,伟大的建国者修革一世的后代。
今年是修革五世在位的第7年了,原本修革五世认为,国家在自己的手上会迎来转机的,因为“建国者”修革一世建立了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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