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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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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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念念罢了,说什么苏拉西是人间天堂,苏拉西人的道德水准比法克尤人高的不知道到哪里去。

    过去厄柯西听到这句话,就对说这些话的老顽固嗤之以鼻,那些老顽固还是念叨着,梦想回到只有一个军机长的时代,厄柯西看这个时代就很不错嘛。可是在最近,厄柯西就不敢理直气壮的这么说了,甚至走路的时候,听到别人议论就寻思是议论自己的。

    在最近,学院里谈论最多的,不是什么战斗技巧,也不是都里贵族的哪些风流趣事,而是一个耻辱的协定,连哪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贵族小姐,都会应和时尚小心翼翼的表达对这些协定的鄙夷。

    而多瑙家族,也有参与到这个协定的签署,因此最近几个月,厄柯西在学院中都抬不起头来。

    这个协定,就是坎塔德协定。

    坎塔德协定什么时候签署的?不清楚,但是法兰尼尔已经将这个协定当真了,点起兵马朝着南方进军,厄柯西的许多长辈已经去了,国内又是一副厉兵秣马,而学院中却对这一次行动感到无法接受。

    坎塔德协定,于大历1174年的时候签订,又可以叫做坎塔德密约,本应该是锁的死死的,天知地知,可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个密约放出来的,有些人说是阴影组织那些怪胎。

    总之现在的事实是,整个法克尤地区(即法克尤接壤的国家,多迪、法克尤、法兰尼尔与法修姆)都知晓了这份密约。

    厄柯西还记得那一天,学院中一个不太理事的供奉,突然出乎意料的将所有在学院内的学院召集了过来,用投影魔法将协定展示给学员们看。在展示的时候,供奉一副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的样子。

    坎塔德协定说起来并不复杂,主要就是一份瓜分协定,厄柯西的法兰尼尔将会借着抵抗多迪的名义,和法修姆一起入侵法克尤。事成以后,狄默德以西的西部军镇归法兰尼尔,图克以南归法修姆,两国共同瓜分法克尤。

    而协定的后面,还有狩猎之神的承认,换句话说,这份协定已经被狩猎之神认可过了,法兰尼尔与法修姆的盟约受到狩猎之神的保证。

    看到这一份协定,在场的学员就是一片哗然,法兰尼尔怎么能做出这一种背信弃义的事情?还是对着同样是“法”字开头的法克尤?

    毕竟法兰尼尔独立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不要说更远的埃纳和黑波斯,法兰尼尔的贵族对于狄默德和梅尼朵是怎么得来的都陌生了,因此对于道德的要求高了些。

    此外,就是出于利益的考虑,也不该这么拿啊。

    狄默德西边是什么地方?西部军镇,多迪多次从这里入侵,这里早就一片破败,并且军阀林立,法克尤本身对这里掌控就不高。

    而划给法修姆的是什么地方?图克以南,那是法克尤开发了千年的核心地带,一等一的肥沃土地,多迪这么多年始终只在埃芬提一带,根本没有进入这核心。

    换句话说,这份卖了法克尤的条约,还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平白无故的让法兰尼尔名声臭了,法修姆那般孙子得到的利益却更多。

    所以怎么能签这么一份条约呢?这份条约一被展示出来,不管是为了法兰尼尔的野心家,还是注重法兰尼尔体面的文明人,都对这份条约不满。

    签署这份条约的,是法兰尼尔大军机长。不过考虑到这一份密约的危险性,两国的大军机长忙于政务,都没有亲自前往,只是派出代表,这是可以理解的,过往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全权代表也是有合法性的。

    然而很不幸,代表法兰尼尔大军机长签署这份条约的人,就是多瑙家族的族长,由于这份耻辱,厄柯西这几个月在学院抬不起头来。

    其实细细算来,厄柯西与现任多瑙家族长的亲戚关系,要追溯到四代以前,厄柯西不过是多瑙家族一个旁系而已,与多瑙家族关系已经不是那么紧密,有着自己的分支家族长。

    但是,厄柯西毕竟是德拉多瑙(法克尤语中,德拉的意思是来自),就注定了与多瑙分不开关系,风言风语偶尔也会波及到厄柯西。

    寒假休学的时候,厄柯西回到家里,原本打算洗漱完毕就和父亲谈论这件事情,但是却发现父亲已经因为战争离开家了,家中只剩下说不上话的管家和母亲一人(仆人这种会说话的货物,怎么能算人呢?)

    最开始,厄柯西并不想向母亲谈论这件事,但是在学院憋得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向自己的母亲说起坎塔德协定。

    “老祖怎么能签下这种协定?我在学院里都抬不了头。”犹豫了一下,昏了头之类的形容词还是没有从厄柯西口中吐出来。

    坎塔德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来自一个贵族家庭,门当户对,是个极有教养的女子。

    “既然这是大军机长定下的事情,都已经签了,战争都开始了,你父亲都出去了,我们又能怎么样?你继续上你的学,少担心这些,”母亲连正眼都没看厄柯西,就继续看着庄园的账本。

    “可是代表大军机长签约的人,是我们的老祖啊!”厄柯西感觉母亲过于轻视这件事情,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不满,然后跃跃欲试的说道,“学院里有些声音,我看的很不错,说是大军机长是被阴影组织蛊惑了、”

    “谁带你扯进这些事情的!”厄柯西的母亲眉毛拧起来,账簿猛地被合上了。看到母亲这幅激烈的反应,厄柯西倒是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学院里都在传着,好多人都在讨论,我也去了。不过具体是一个导师与我们几个说了,我学友几个觉得他说的很在理,大家商量一下,所以、”

    母亲第二次打断厄柯西的话,这时候厄柯西开始感觉有些不舒服了。

    “我是富贵人家,是看过休彼得学院的资料的,当年法修姆那谁谁谁自己打输了,不认输,逃到法兰尼尔、”

    “席恩科,他才是当年法修姆的合法大军机长呢,”厄柯西插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连这人名都不认识,还敢说看过休彼得学院的资料,不愧只是女人。

    “好吧,席恩科,这家伙逃到法兰尼尔还不老实,就是在休彼得学院鼓动了一批学生,通过阴影组织回到法修姆,结果最后这般学生都死的很惨,死了都回不到法兰尼尔,你可不要顺着他们的道了。”

    听到这里,厄柯西已经是满心的不耐烦,席恩科都什么年代的人了,母亲说话为何颠三倒四:“你平日里就只待在家里,哪里懂得外边的事情,父亲又不在,我不与你说了!”

    说罢,厄柯西转身就走,不再理会母亲的叫唤。

    寒假休学之后的日子,母亲又将厄柯西叫进屋子里好几回,想要提醒厄柯西别参与学院的事情,说此事背后必有蹊跷,然而厄柯西却皆是以沉默相对,一副抗拒的态度。

    寒假休学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厄柯西又要回到休彼得学院,母亲没有办法,只好拜托厄柯西的侍从学员,好生照护厄柯西,别卷入那些事情。侍从学员诺诺应许,脸上愁眉苦脸。厄柯西母亲也知道,就侍从学员一个非贵族,怎么劝得住厄柯西呢?

    厄柯西一回到学院,就拜托了自己的侍从学员,去找了那个导师,说思考清楚了,要加入这件事。导师听了厄柯西的决定,拍着厄柯西的肩膀,大赞厄柯西聪慧果敢。

    “坎塔德协定是不得人心的,铁定是阴影组织通过某些小人懵逼了大军机长,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协定。多瑙家族签订这个条约,必定会订上耻辱柱,所以现在我要提前下注,来拯救多瑙家族,到时候母亲也一定会羞愧的承认自己看走了眼吧!一个不会战斗的女人,见识哪里比得上我呢。”

    那个时候,17岁的厄柯西如此天真的想着。

第一百九十四章:光暗圣战(十八)图森破的青年所遭受的代价() 
几年前,虚岁18岁的厄柯西还是一个响当当的休彼得学院正式学员,走到哪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看轻了自己,因为休彼得正式学员就是一块金色的招牌,有无数大人物都是从这里毕业的。

    然而在现在,厄柯西只是休彼得学院一名普通的结业生,是的,还不是毕业生,而是结业生。而且不是在温暖的庄园中,而是跟随着军队跋涉在法克尤的西部军镇,时而跟法克尤人战斗,时而跟多迪人战斗。

    短短的几个月之中,原本面目中还带有几分稚气的厄柯西,现在只剩下一幅忧郁的双眼,以及经历过血战才会有的气势,保管叫那些曾经认为厄柯西只是天真贵家子的人,会是大吃一惊。

    厄柯西在这个该死的西部军镇,已经呆了2年了,这俩年来,这个休彼得临时结业生侥幸没有在战争中死去,因祸得福的在战争中得到了历练。

    享受着自己身为贵族的小特权,在特定的营地中吃着比外边士兵更为丰富的食物时,厄柯西的脑海时不时的回想起1275年的时候,如果当初自己机灵一点,听了自己母亲的话,那么现在自己的遭遇,会不会又有所不同呢?

    大历1275年,臭名昭著的坎塔德协定签署了一年多,已经引起了足够的风波。

    一些有道义的人认为,这个协定居然出卖同为“法”开头国家的利益,让“多”得利,是不道德的。另一些军人认为,协定中法兰尼尔分到的西部军镇,居然把法克尤的核心地带给了法修姆,签署条约的一定是脑子有坑。

    总之,从上到下,从战争狂到和平支持者,都对这个坎塔德协定感到无法理解,国内是骂声一片。

    不过随着协定的签署,战争也随之开始,进入了动员状态以后,那些最激进的、有精力闹事的人都被抓去参了军,到最后头一年反而没生出事情来。可是等事态完全发酵以后,有一些投机分子,就想利用这个协定,来替自己搏一搏名气出位,比如休彼得学院中的一些导师。

    当然,这么大的事情,背后肯定有供奉支持,不过既然都做了供奉,自然是人老成精,肯定不会自己冲在最前头,因此在学院跳的最欢的,还是一些导师。

    那些导师痛心疾首的声称,永远光荣正确的大军机长肯定是一时不查,不小心听漏了什么信息,被某些奸诈小人给蒙骗了过去,他们有必要提醒大军机长这件事情,至少不能让那奸诈小人就这么混过去。

    而所谓的奸诈小人们,身为签约主体的多瑙家族族长,自然是名列前茅,是首要负责对象。

    当时那个导师就这么对厄柯西说,你们家族长也一时不查,跟着其他小人蒙骗了大军机长,要是将来追究,你肯定逃不了责任,学业别想上了,说不定还得到牢里去走一遭,受上那么些说不清的罪。

    当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厄柯西就有些慌了,虽然厄柯西不满意现在不受重视的生活,但是如果连这种水平的生活都保不住,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厄柯西也起了一些心思,觉得这群人说的在理,明察秋毫的大军机长到最后肯定会惩罚签署坎塔德协定的小人,如果自己提前就跟着这些人说了,那待到秋后时,学院长一类的不是得给自己一个目光如炬的评语吗?自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呢!

    因为这一些现在想起来让厄柯西很羞愧的理由,在当时,厄柯西就理所当然的加入了导师的行列,然后跟随导师的安排,挑了一个好日子,一波人就从学院浩浩汤汤的上街了,朝着办公地点前行,要给法兰尼尔看到我们休彼得的影子。

    现在厄柯西回想起来,那一段时间自己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晕乎乎的,整个人处于陶醉状态,就仿佛听到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的礼花,五颜六色让人陶醉,周边闲民们的注视,给了厄柯西万众瞩目的感觉,好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宴会。

    当韦尔卡纳军机长真的因为休彼得学院的游行而出来,对着学员们各种解释坎塔德协定的时候,厄柯西的心感觉更是到了一个新的顶峰,哦,这是我们的胜利。

    在当时,韦尔卡纳的军机长奉劝厄柯西等人回去,说法兰尼尔大军机长会给众人一个解释。这个说法还没说完就遭到领头的嘘声,那人说去年开始就说会解释,解释到今年还在解释是什么意思。

    领头的涌上去,要求韦尔卡纳军机长在他的名单上签字,说要到都里,亲自面见大军机长,韦尔卡纳军机长面露难色,结果刺激到了人群,厄柯西是带头的,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是带头的,带领众人涌了上去。

    韦尔卡纳军机长可是紫萝级高手,这群学员大多都是玄黄级,再加上基本是贵族,因此卫兵也没用力去阻拦,结果,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

    砰的一下,厄柯西的宴会就结束了,仿佛十月的凉风一样,瞬间将厄柯西从头到脚给凉透了。

    厄柯西不知道袭击是从哪里开始的,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韦尔卡纳军机长和靠近他的几个学生,都已经一同倒下了。这时候,游行的队伍中突然有人传出,“跑啊”,然后游行队伍就一哄而散。

    厄柯西就傻傻的看着周围的人跑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也需要去跑,于是急忙撒开脚丫子,结果没跑几步,就被卫兵按倒在地,不能动弹。

    被逮捕以后,厄柯西被塞进了监狱,考虑到他的贵族身份,进入的是条件较好的监狱,不过饶是这样,对于厄柯西来说,待遇也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下。

    厄柯西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再加上进来这么多天了,都没个亲人来看他,厄柯西这时候才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经常哭哭啼啼,每天以泪洗面。

    这一回,可不再是打死个贫民这种小事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善了。

    在进监狱两周以后,厄柯西终于见到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他是多瑙家族在韦尔卡纳的话事人,专门负责与多瑙家族上学的人交接。

    当初厄柯西在进入休彼得学院的时候,就是这一位替自己打理,不过这一位主要是照护嫡系的,与厄柯西这种支系交往不多。但是既然厄柯西惹上这种大事,他还是必须替厄柯西出头,当然,或许更多的是为多瑙家族撇清关系。。

    “你可是知道你这回惹上什么祸事了!”那一位来见厄柯西的多瑙家族成员,面色十分不善,“这两周我都是战战兢兢,你本人折了倒还是小事,要是牵连到多瑙家族,你万死难辞其咎!”

    因为厄柯西不过是多瑙家族支系中的支系人员,再加上这次事情惹这么大,所以这人说话这么不客气。

    “我万死难辞其咎,我懂,我懂,”厄柯西靠近铁栏,充满期待的望着多瑙办事人员,“只要这次我出去以后,我就好好听母亲的话,好好在休彼得学院念书,不再去动这些歪脑子了!”

    “还你出去?还在休彼得念书?你知道你这次惹上多大的事情吗?家族长都亲自派人口信过来,问我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

    听到对方这句话,厄柯西顿时感觉到五雷轰顶。

    往日在与那些预备一同游行的“朋友”胡聊海吃时,说起那大军机长,说起那休彼得学院,说起签订协定的多瑙家族长,厄柯西都顺着氛围,表达了对这三者的不屑。

    然而在激情过后的现在,这三者,不管是任何一者,都让厄柯西感觉到五雷轰顶,是顶顶的大人物,此时厄柯西就更加懊悔,当初自己是怎么猪油蒙了心,居然看不起这三者,对这三者的行动指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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