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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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征文-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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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问我;是出去;还是留在屋里。

    我说;苏你不是喜欢这里吗?我们出去走走吧。苏点了点头;她说好。

    白日门的森林和七年前无甚差别。只是到处都有蜘蛛横行。苏说她想到丛林深处去看看。我不做声。她拉着我的手;飞快的向密林深处跑去。

    我们到了丛林密道。幽静的树林间;一只只五彩斑斓的蜘蛛滑着缓慢的步子;如同缓慢移动的野花,在静谧的空间诡艳非常。苏放慢了脚步;召唤了雷电;凶狠的撕裂着它们;满脸的喜悦;她提着那把血饮。我不去制止她;她也不停下来;一路撕杀;刀刃上染满了蜘蛛绿色的汁液。突然;我听到了人声;是两个人在说话。苏也听到了。我们躲到了树后。有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低声交谈。我和苏很紧张;她握住了我的手;手心都是汗。我听见了一个男子清亮的声音;是师父。他说,一切都已办好;请他放心。

    我忍不住探出头;隐约看到穿着白色道袍的师父;和另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那个男子的腰间挂着一根黑色的权杖;面容酷似当年背叛父亲的敬天殿护法。那根权杖是失传多年的裁决之杖。

    男子冷冷的说,一切宜从速行事。

    不久,他们离去;苏不经压力;‘嘤‘的一声卧倒在地上。手中的血饮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苏一直醒不过来;我只得将她抱回了天尊的屋子。师父已经回来多时。他看见苏握在手上不放的血饮很担心。他说;堇年;快;把她放到床上;我给她疗伤。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神色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师父对苏用了群体治愈术;晶莹的光芒笼罩着苏苍白的脸。师父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支配血饮;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才可以操纵它;获得至高的魔力;和一切的富贵。但血饮曾是赤月恶魔操纵的武器;所以拥有它的人都不曾有过好下场;被它迷惑了双眼;迷乱了心智。师父说,苏只需要休息一天,后天,我们将去赤月魔穴。赤月恶魔就被封印在那里。

    我曾有过一个至爱的女子,她有着朝阳般的容貌,她叫朝颜。她很淡漠,总是静静的笑,每当她一笑,天上似乎就会有无数的扬花,如同柳絮般的落下。可是在一个冰冷的春天,她在一条温婉的河边死了,被人用一把冷洌的剑洞穿了胸口,黑色的血四处蔓延,如同最纯正的金墨。但剑上没有毒。这种不明含义的死法惊动了我的父母。他们不准人们提到她,提到她的死。然后他们给我娶了一个妻子,她被人们用这种方式遗忘了。

    我不爱父母给我娶的妻子,她温柔如水,但我却怀念那个冷漠的朝颜。一个醉酒的夜里,我似乎看到了朝颜。我抱着她哭,我说我想她,她也在不停的掉眼泪。但第二天,我发现枕边的人不是朝颜,是父母给我娶的妻子。我很生气,叫她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叫她滚。她不发一语,低着头走出了我们的房间,落了一地的泪。然后她给我生了一个孩子,就是堇年。为了堇年的名字,她第一次与我争执,我们互不退让。她说,如果不同意,她就去死。我震怒非常,我说可以,名字你定,然后你去死。结果,给堇年举行了庆生会后,她就失踪了,不再出现。我派人找过她,但一无所获。

    堇年一天天长大,脸越来越像他的母亲,也越来越像朝颜。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朝颜和堇年母亲的脸重叠在了一起,印成了堇年的模样。

    堇年生性冷漠,很少与人交谈,除了苏和他的师父。苏是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一个寒冷的冬日,她被我发现在沙城的门口,一张小脸冻的青紫,我救了她,让她照顾堇年。而堇年的师父同样来历不明。他的灵力很高,凌驾于盟重所有的道士之上,但他不肯说出他的师父是谁。他不肯说出他的过去。我不去追问,让他留在了沙城,成了堇年的师父。

    我曾无数次猜测朝颜的死亡。但没有一丝头绪,直到有人告诉了我那把剑的来历。那是赤月恶魔所用的血饮。赤月恶魔!!我不知他为何会对朝颜下毒手,但我恨他。他夺走了我生命中最柔软的部分。我数次组织沙城内的高手去白日门的深处,想要除去被封印在那里的赤月恶魔。但没有一个人回来。他们甚至不能走近赤月恶魔的所在,在抉择之地就已全军覆没。沙城军力损伤惨重。当我再次准备进入白日门的时候,沙城发生了叛乱。驻守沙城的敬天殿护法带着手下一干心腹占领了沙城,妄图颠覆。不得已,我率领擎天殿,噬天殿回到沙城,镇压了暴动。可是敬天殿护法却逃走了,带着我赐给他的裁决之杖背叛了我。

    堇年小的时候曾和苏一起离开过沙城。他们去了白日门。我很担心,重重的处罚了他的师父。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堇年眼中的伤,眼中的恨,像极了当年失去朝颜的我。我无法对他过多追究,淡忘了这件事。可今天,他们站在我的面前,说要去白日门履行当年的约定。七年时光,堇年已经成长为了挺拔英俊的少年,不是我记忆中年幼的儿子。他年轻的脸庞闪耀着青春的福泽。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

    我老了,再不能对他过多阻拦,我难过的挥挥手,对他说,一定要回来,无论如何。

    夜凉如水,点点星辰。

    苏已经睡着了,发出细密的呼吸声。我无法入睡,只得出去走走。

    天空是一望无际的星河,点点荧火,似幻如烟。

    风越来越冷,雾气氤氲。我的意识渐渐游离,天边似乎有歌声响起。记忆回到了儿时的那场叛乱。金碧辉煌的沙城,狼烟四起。皇宫的大殿内,敬天殿护法跪在我的面前,那么熟悉的面孔,说着我陌生的话,他说,少主,这并不是我的衷心。我迫不得已。您的父亲已经被迷乱了心智,让那么多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去奔赴一个毫无胜算的赌局。万魔殿的人已……我不信我不信,那么坚毅的父亲,那么聪慧的父亲,在敬天殿护法的口中成了一个为了为所爱女子复仇而不惜一切的浪子,而那个女人竟不是我的母亲。师父一直不发一语,静静的结了阵法将我护在阵中。没有人来伤害我们,他们不愿,亦不敢。当父亲回来后,他们全部不战而降。只有敬天殿护法逃走了,或者说,离开了。

    我突然很难过,眼睛酸涩的痛。我想起了跪在我面前时敬天殿护法的表情,那么的不甘,无奈,和痛苦。他起来后,跪过的地方有点点泪痕。

    不知为何,我不曾把这些经过告诉父亲。师父也不再提及。这些回忆成了破碎的过去,被我遗失在了心底最深沉的地方。

    第二日,我在天尊的屋子里醒来,苏在收拾一些包裹。她说是师父将我带回来的时候神情痛苦,满脸汗水,就像着了梦魇。苏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师父带来了一个武士,一个身着黑色法衣的武士。他的名字叫辽澈。

    我异常震惊,无法言语。我知道谁是辽澈。他是敬天殿护法的儿子,当年敬天殿护法离去后不久,他也失踪了。父亲甚是震怒,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们的去向,猜测他们是不是去了万魔殿。我不曾想过还有和他见面的一天,他曾经与我和苏那么情同手足。

    我和苏赶到了白日门的杂货店。师父和辽澈在里面。他们在买传送卷轴。苏喊他,辽澈。他抬起了头,漫天飞絮。他没有变,清秀的脸和童年时无甚差别,只是那么骄傲,目空一切。他说,我们四人无法和赤月峡谷里的怪物正面对抗,我们不需要英雄,只需要活下去。

    师父和他计划周详,我们进入峡谷后用随机传送卷躲避蛛群的袭击,然后在抉择之地集合,冲进赤月魔穴。辽澈说我们要有死亡的觉悟,除了天尊,还没有一个人进去后能出来。

    我和苏去准备药品,师父和辽澈继续商议。我把昨日的梦境告诉了苏,她说可能是因为辽澈的到来,我有所感觉。我不回答,我也不明白。苏说我不用在意,会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她的神色严肃,不似平日。我越来越困惑,关于辽澈,关于师父,关于他们口中的“他”,还有苏的态度。

    师父帮我们加固了防御,我们在赤月峡谷的东入口分手。

    赤月峡谷阴暗潮湿,爬满了深青色的植物,盘旋纠缠。黑暗中,无数的眼睛发着绿色的光。我顶着魔法盾用传送卷在其间飞跃,所到之处,总有无数的蜘蛛涌来,吞吐着腐烂的气息。我第一次体会了蜘蛛的可怕,我的魔法盾在它们的围攻下总是轻易的破碎。我的衣服被它们撕裂,身上已有了班驳的伤痕,剧烈的痛。但我看到了通往峡谷广场的阶梯。可是那扇狭窄的门前有一只月魔蜘蛛。

    这里曾有无数的蝙蝠,但在赤月恶魔被封印于此后,它们被邪恶的力量驱使,与蜘蛛合体,成了月魔蜘蛛。它们有着蜘蛛的凶残,又有蝙蝠的迅速和对敌人位置的感知,它们甚至拥有了一个禁忌的能力,能让敌人在一定的时间内石化,无法动弹。我现在正面对着一只月魔蜘蛛。

    手中的血饮愈发沉重,发着丝丝的寒气。我顶起了魔法盾,金色的结界立刻引起了月魔蜘蛛的注意,它向我冲了过来。我向身旁逃开,吟唱着咒文,引来了天雷,击在它的身上。它停了停,继续向我飞来,雷电术对它并无太大伤害!月魔蜘蛛行动迅速,我只能在它四周跑动,越发疲惫,身上的伤痕如火烧一般疼痛。如火?我停止了吟唱雷系的魔法,在崎岖的山谷中点起了炽烈的火焰,火墙术。月魔蜘蛛仍向我逼近,却被火焰灼伤,发出恶心的焦臭。它的行动开始缓慢,我趁机呼唤了冰咆哮,凛冽的寒风将它包裹在内,它挥舞着翅膀想要从风中逃离,可是来不及了,我用疾光电影穿裂了它的心脏,它瘫软在地上,流出粘稠的血液。

    我收起了魔法盾,绕过月魔蜘蛛的尸体,走进了峡谷广场。

    师父在门口等我,一见我出来就对我用了群体治愈术,我的体力渐渐恢复。师父说苏和辽澈已经在山谷秘道等我。

    我很惊讶,惊讶于他们速度。师父递给我两捆传送卷轴,他说怕我传送卷不够用,一直在这里等我。我接过传送卷轴,师父说,苏和辽澈已经在寻找天尊,希望能在天尊进入赤月魔穴前找到她。赤月恶魔已和数年前不同,和天尊的一战后,他一直在赤月魔穴中吞吸吐纳,吸尽日月精华,功力与当年不可往日而语。

    师父说,我们去山谷秘道与他们会合。我点点头,展开传送卷轴,在峡谷广场中穿梭。

    一路尸横遍野,是蜘蛛的尸体。沉重的腥气。一些蜘蛛还在残喘,肌肤的裂口冒着丝丝热气,阴冷的峡谷中,仿佛听的到有水滴下的清脆声音。有人才从这里经过!

    不是苏和辽澈。他们虽然灵力卓越,但即便魔力耗尽也不能杀死这么多蜘蛛,并且地上还残留着毒药的粉末,师父,一直在广场门前等我。

    我心惊胆颤,不是父亲的人。沙城并无精英能有如此能力。是万魔殿。

    难道是辽澈?我不敢多想,顶起了魔法盾,穿过右回廊和抉择之地到了山谷秘道。路上的蜘蛛几乎被消灭殆尽,只有几只如落网之鱼,在同类的尸体中游走,发出嘶哑的声音。

    山谷秘道的门前并没有人。苏和辽澈已经不在这里了。
中短篇 任谁都可以倒影流年
    第一章如月

    有一天我很草率地做了决定,以后不再打传奇。我轻描淡写跟逍遥说,他半晌无语。他理智到没有做任何挽留,因为他不是一个言辞低效的人。并且他纵容我到不会违逆我任何猖狂无由的要求。他的纵容使我自由。我因为自由而擅变,因擅变而轻浮,因轻浮而放任。但是最终我并没有履行那个草率的承诺,依然从仅有的50元生活费里大手笔买35元的卡充值。逍遥在QQ上只有一个‘?‘留给我,我回答说从今后我要和木木一起打传奇。

    传奇上的朋友都叫他林,只有我叫他木木,带一分娇憨二分欢溺三分邀宠。我喜欢在木木二字后不松手加一串的“~”,并想象我微耸双肩稍颔下颌腻腻喊他的样子,然后是他一回首见我时欣欣然傻傻的笑。我是一个守旧而刻板的人,需要多于别人一倍的时间溶入新的环境结识新的人。所以在传奇上我只有逍遥和木木,零落孤寂一如现实。在现实中我不是一个不快乐的人,这并不是说我快乐,只是我分不清快乐与不快乐的区别。一直以为自己是很乖的女孩子,安静的泡图书馆,安分的拿奖学金,安然的面对周围各类的男生;化淡妆却从不用眼影,穿美丽的衣服但从不招摇,翻校墙时身后男生寝室楼哨声四起,我却对他们满怀歉意的笑。一个人读书,看碟,写文字,画画和上网,很少挑唇也很少皱眉。

    那天和姜总坐在麦当劳巨大的落地窗前,噙着可乐的吸管乜目看窗下来往彩色的人流。听他兴趣聊赖的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他说,我喜欢坐在这里看人流,尤其是和你这样美丽和理智的女子,能让我忘记公司种种的压力和郁闷。其实当时我并不想听这些低劣的赞美,我只在想着一个问题并谨慎的选择措辞,我只想问我毕业后可不可以直接进海尔总部也就是他的直隶部门。麦当劳里空调吹出的暖风温度宜人,麦辣鸡腿的辣度适中,可乐也很好。他刚才还赞美我理智的不是吗,所以在这个美好的环境里我更想考虑一些现实的事情。

    我不讨厌这个年少有为青云平步的英俊男人,我很清楚他想要什么想干什么。而我,我同样喜欢在麦当劳吃过最大客冰淇淋后看窗外的人流,喜欢研想一些掩盖在这一派温和的表象下更本质的东西。理智吗,不错的。因为我同样有欲望,我要求我的付出和回报必须相等。

    在这个如月,和逍遥曾一起叱咤8区天府的时代已杳如黄鹤的现在,张子扬或许与段晶晶没有交集,真的,或许,没有,谁知道呢。举酒敷诗,击节而歌,那是如月之于他的境界。而跟我,段晶晶,敬请合作,勿谈风月。

    所以我会觉得累,累,非常。人如果不能活的本色的确会很累,我不否认。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在几个人面前活的本色呢,谁能承认。

    或许我能。

    在木木面前便是本色的我,不论是如月或是晶晶。胡搅蛮缠,却可以恣意妄为。不去想现实和将来。那是合逍遥不一样的纵容。让我挥霍的的毫不吝惜,因为我不需要对他负责。因为我只是作戏。只是玩。玩而已。

    如果我这么说给逍遥或是小虎,他们定会不可遏止的想要了解这个有着庸俗至无聊名字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因为即使游戏的对象也不是人人可以的。

    普通人。但是跟他一起我只觉得开心和轻松,或者能让我有如此感觉的已不再是普通人?maybe。

    我记得深刻的那次,逍遥,木木,和我一起浪迹传奇。面对无知如我,二人耐心地解释并演示何为所谓的魔法锁定,跑,笑,无所顾忌。那融和与默契是我传奇甚至乃至现实最快乐的时光。还有他在我这个enlishmajor面前买弄他的半吊子英文,知道giggle却不解titter,正说到角蝇时大喊快来看曹操,把加入帮派误作加入行会自语pig,pig……逍遥把忙于现实的时间大度而无奈的留给我和木木,或者我和任何人。我希望他这样。我说我希望他成功于做人而不仅是跟我厮守着聊天打游戏。他说是,他说而且他知道网络上如月不会爱任何人。所以他放心交我给任何人。

    但是他错了。就好象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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