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彬直呼她的名字,与她共享手机,维持着他所不知道的关系……光是想到这些,就足以使他发狂。
“还……还是亲戚啦……”好可怕,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亲戚?我看是妳的情人吧?!你们年轻人就爱搞这套来骗人耳目!说,妳处心积虑接近小舞是什么目的?”他失控的大吼。
该死的!她最好不是真有什么目的!最好不是真的处心积虑!他光是猜想纯纯和李彬的关系,就足以发疯。
“他真的是我的亲戚,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来台北,我们只不过刚好是亲戚兼同学而已……”纯纯颤颤巍巍地解释。
“是吗?有这么好的同学兼亲戚关心妳的安危、自愿替妳做笔记、做报告,又叮咛妳准备毕业考、推甄?”他把装着繁重笔记的大袋子粗暴地塞给纯纯,那重重的袋子几乎把她压垮。
抱着那堆讲义和笔记,纯纯简直戚激得痛哭流涕,相较之下,华霙浩的猜疑显得异常伤人。
“说啊!妳无话可说了?”华霙浩觉得自己变得不可理喻,既不想她承认,也不愿听到她虚伪的否认。
可恶,难道爱一个人,就得变得这么丑陋?
“我们是好朋友不行吗?是亲戚不行吗?只要跟我说过话,对我好一点的男人,就是我的情人吗?你是不是要说我们有一腿?”气死人、气死人。
“该死的,妳跟他真的……”纯纯露骨的话刺中他的痛处,他野蛮的举手想掴她,幸好在紧要关头又颤抖的把手收回来,“该死的!”
可恨!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可恨!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逼问?
难道爱到深处,恨也变得愈轻易?
“与其做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你不如直接告诉我,要我怎么样。”纯纯毫不畏惧地挺着胸膛。
“要妳怎样?”华霙浩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样,只知道在她的迎视中,他的男性尊严不允许退缩。
讲不赢她,他就诉诸行动!
他一把将她拎起,气愤地丢进他的房间。自古以来,男人彻底征服女人的方法,只有一个。
“我会让妳知道的!”他把她丢在床上,不顾她复原中的伤势,动手撕开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他不断撕开她的衣服,她拚命抢救,可是她还太虚弱,对他的抵抗就像蚍蜉撼树。
“该死的,我不可能放开妳!我要妳只想着我、只看着我、嘴里只叫着我的名字!”他发狂的吼。
对她的强烈爱意和独占欲狂猛涌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别这样,我早就是那样了!”纯纯拚命推拒,他则拚命缠上来。
他变成一只毫无理性的野兽,她很恐惧,全身颤抖得不得了。
“我要妳半步都不想离开我,要妳永远只想和我在一起,要妳……该死的,我痛恨每一个碰过妳的男人!”
“你别乱说。”纯纯更害怕了,“不要……不要碰……”她全身猛烈的颤抖着,想并起双脚,他却把它们掰得更开。
“他碰过这里对不对?有几个男人碰过这里?”他红着眼,将怒放的欲望挤进那太过干涩的甬道。
“啊--”纯纯发出尖锐的惨叫,纤弱的身子因剧烈的疼痛而痉挛,掐入掌中的指甲渗出血来。
该死的,她是第一次!被单上的血迹斑斑惊得他无法动弹。
“阿姨、阿姨、纯纯阿姨!”小舞听到尖叫,用力拍门,“爸爸不要和阿姨吵架,爸爸不要欺负阿姨!”
纯纯动也不动,像身受重伤、被缚的小鹿,奄奄一息,只有无声热泪不断从眼中涌出来。身上的伤重,心里的伤更重。
华霙浩张口想说什么,却半句也说不出口。该死,他铸下什么大错?
“爸爸,小舞要找阿姨,爸爸快开门!”小舞继续把门拍得啪啪响。
华霙浩拉好裤头,拉条被单来盖着纯纯,下床去打开一道门缝。
“阿姨累了在休息,小舞小声点。”他没让小舞进房,小五倒吱咕吱咕的跑到床上。
“可是小舞肚子饿了。”小舞在门口张望,很想进去。
“爸爸请管家做饭给小舞吃。”华霙浩蹲下来,耐心的说。
“小舞想吃纯纯阿姨做的菜。”小舞不依,“小舞要见纯纯阿姨,纯纯阿姨休息,小舞也睡觉觉。”
“小舞乖,等纯纯阿姨伤再好一点,小舞再和阿姨玩好吗?”
小舞踟蹰很久。
“小舞要听话才是可爱小孩,阿姨才会陪妳玩。”他只好以她的逻辑与她交谈。
他已经铸下今生最大的错误,他不想再犯任何过失。
小舞又犹豫了很久,才说:“好。”但是接着又说:“爸爸陪小舞吃饭。”她担心纯纯阿姨,很不安。
“好。”华霙浩点点头,把小五叫出来,掩上门,到厨房去弄吃的。
然后他又陪小舞做功课,直到她上床。
“纯纯阿姨还没睡醒吗?小舞想听阿姨的催眠曲。”夜深时,小舞打着哈欠说。
“爸爸讲小兔威威的故事,不好吗?”
“阿姨讲的才好听。”小舞又打个哈欠,“阿姨几时才会好?小舞想叫阿姨『妈妈』,小舞要什么时候才能当小花童?”
“爸爸也不知道。”他犯了那么大的过错,纯纯会原谅他吗?他还有机会吗?他一点都不敢想。
“那谁知道?”小舞噘着嘴问。
她很想当漂亮的小花童,也很想叫纯纯阿姨妈妈,既然爸爸不知道,她明天就叫老师替她打电话给爷爷奶奶,看他们知不知道:
“好了,小舞快睡觉,爸爸给小舞讲守护天使的故事。”
小舞终于乖乖的闭上眼睛,小五也睡在她的床头。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深人静,华霙浩哄睡了小舞,踅进他的房间,月光洒在床中央,照着那小小的隆起。
他走近,既小心又谨慎,怕一不小心惊动床上的人儿。
他才在床边坐下,纯纯马上就被惊醒,他看见她眼里、脸上的惊恐。
“不要靠近我!”就连他的注视,都会使她害怕颤抖。
“对不起,我一时失控……”他万分懊恼,“我太胡思乱想、太害怕、太生气、太嫉妒……”事已至此,说什么都不对,
“你已经证明某些事,可以放开我,让我走了吧?”她扯动双手,牵动手腕上的皮带,提醒他。
“我不会放妳走的。”他慌急地握住她的手腕,阻止皮带勒伤她,却也不放开她。
他的欺近使纯纯倒抽好几口气,全身蜷缩得像刚出生的小羊,盯着他的双眼充满防备。
“别怕,我发誓绝不让同样的事再发生,我发誓。”他亲吻她的脸,她转开,他只好追上,“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在乎妳、太想拥有妳、太……”直到终于吻上她的唇。
纯纯一开始打颤个不停,不断的挣扎,甚至还咬破他的唇,可是他不退反进,拚命的缠住她,直到她无路可退。
难道连自我保护,她也做不到吗?反正再挣扎都是徒劳,纯纯绝望的停止了所有抵抗的动作。
“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对不趋,是我一时失去控制,对不起。是我……”他搂抱她整个身子,轻轻地吻她,轻轻地道着歉。
“别再道歉了,没什么好说的。”她闭上眼睛,别开头。
他那股执拗和温柔会让她想原谅他,可是原谅他,她的感情是不是显得太轻贱?
他捧着她的脸,要她正视他。
“是我践踏了妳的感情,请妳原谅我。是我糟蹋了妳的心意,请妳原谅我。是我破坏了妳的信任,请妳原谅我。是我……”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得到她的原谅。
纯纯不发一语,看着他的眼神只有深深的失望。
她要自己无动于衷,就算她的心想原谅他,被残酷蹂躏的身体也未必做得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很痛、身体很痛、手也很痛,悲哀得想哭,却哭不出来……”她的嘴唇干涸得像烈日照射下的沙漠之花。
“对不起……对不起……”华霙浩俯身吻上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指痕、咬痕,还有正慢慢渗出血珠的伤口,这才知道自己如何无情的伤害了她。
“对不起……”他用舌尖轻舔,眼中有水波流转。
她明明是他深爱的女人,他怎么能这么残忍的伤害她?像他这种该死的恶徒,下地狱一百次也不为过!
“不要,不要碰我……”纯纯忍不住惊喘起来,他触碰到的每个地方都会产生火苗,在她体内缓缓闷烧。
“很痛吗?我再轻点。”他更放轻唇上的力道,轻吻那些红色痕迹,原以为自己这回能把持住理智,却因为她的美好而渐渐意乱情迷。
“呜呜……不要……”纯纯忍不住发出呜咽,那轻如鸿毛的碰触令她的身子更难熬。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慌急地凝视她。
“我不要……”她的体内流窜着陌生的感受,好羞人。
“别说不要,给我一次弥补过错的机会,我发誓绝不再弄疼妳。”他轻啃她的耳垂,在那里呵出令人销魂的热气。
“不行……”他呵得她好痒,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奇怪。
她明明讨厌他碰她,为什么身子却随着他的触碰而起舞?
“想要吗?”他轻啄她的唇畔。
“呜……”她无助的点头。
“表示妳原谅我了,嗯?”他诱哄着她。
“哼哼……”她咬着唇,娇弱的闷哼。
“答应只爱我一个?”任额上的汗水不停滴落,他仍告诫自己不要冲动。
“答应,我答应,呜……”
终于,华霙浩深深埋入了她炽热、柔软的体内。
华霙浩解开捆绑她手的皮带,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位置,“触碰我,我的心跳得这么狂、这么快,是为妳,不是为别人。”
那一瞬间,纯纯深受感动,感觉到灵魂深处为他开启,愿意与他一起翩翩起舞。
纯纯泫然欲泣,感受到他的真心与诚恳,更感觉到彼此的灵魂相通,她愿意随他到天涯海角,一辈子跟他在一起。
“我要让妳孕育我们的孩子,妳愿意吗?”他以近乎祈求的声音、表情问。
“我愿意。”柔柔的手环上他的脖子,她轻声在他耳边说。
“纯纯!”华霙浩感动万分的拥吻她,更加细致温柔,“相信我,我爱妳,谁也不能抢走妳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我相信,我也爱你。”纯纯吻着他的唇。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两颗心都踏实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完全不用华霙浩求婚,“不相干”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主卧室装潢成新房,厨房要重新设计,沙发换新,灯具换新,楼梯重做,雕塑拿去丢,画换掉,这间设计成儿童房,这间照小舞的喜好设计……”
电铃响的时候,小舞和华霙浩正在玩拼图,小五在一旁啃饼干,纯纯则在整理作业。
幸好李彬留纸条说,他们已经找到大导演做完访谈,顺利把那份报告交出去了,否则她肯定成为害人留级的大罪人。
剩下的就是把笔记整理好,然后准备推甄。
因为假日的关系,管家放假去了,所以是纯纯开的门。
门一打开,就冲进一个女强人打扮的陌生女人,身后跟着几个拿着笔记、设计师模样的人。
“那个……”
女强人呱啦呱啦的说个不停,设计师则沙沙沙的写个不停,只有纯纯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处。
“姑姑。”小舞见到女强人,兴奋的大叫起来。
“大姊,妳在做什么?”华霙浩问。那女强人是他大姊。
精明强势的大姊大驾光临,肯定没好事。
“设计新房啊!做什么?连结婚大事也要小舞操心,你的办事不力已经传到爸妈耳里了。”
“妳在说什么啊?又关小舞什么事?”华霙浩看看大姊,又看看小舞,发现小舞在贼笑,心里有了猜测。
“小舞想当花童、想叫妈妈,你让她一天等过一天,不是办事不力是什么?爸妈特地派我来进行这件大事,办事不力的人没资格开口。”典型女强人的强势风格。
昨天小舞打电话到华家祖宅,她老妈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就派她为统筹,筹备这场婚礼。
纯纯怔得像尊雕像,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废话了,你们后面的进来做事。”女强人一招呼,后面就走进三个人,他们从公文包里拿出量尺,开始帮小舞、华霙浩、纯纯量起身来。
小舞觉得很好玩,纯纯一脸莫名其妙,华霙浩则只能苦笑。
“大姊,妳这样太夸张了吧?”华霙浩不是没打算,只不过想等纯纯身体完全康复和大学毕业后再举行婚礼。
“难道你只是戏弄人家?一点都不想给人家一个归宿?”大姊怪罪的问。
华霙浩看纯纯一眼,天知道他多想快点用法律效力确定他们彼此拥有。
纯纯羞得低下头。华家大姊怎么这么直接啊?
“如果是玩玩就算了,现在连小舞都等不及,你怎么说?”她对华家二老负责,华家二老对小舞负责,华霙浩最好识相点。
“小舞--”华霙浩把尾音拖得很长。她最好知道她害他落得什么罪名。
“快逃。”小舞自知闯祸,拎着小五,手短脚短的躲到纯纯身后去。
“你别迁怒小舞,如果你不好意思求婚,我就替你求了。”大姊很豪爽,“唐小姐,我这个弟弟个性温吞,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如果不嫌弃的话,请妳包袱款款嫁给他。”
为了不重蹈覆辙,华家已经把纯纯的身家背景,包括祖宗八代都调查过了,全家上下五十口一致认为她是合格人选。
“大姊,这种事应该由我开口,而不是妳代劳吧?”华霙浩面带赧色。
“哼,要是你积极点,轮得到我开口?”大姊嗤哼。
华霙浩挨到纯纯身前,悄悄拉起她的手。
“你们不会回避吗?”这句话是对女强人大姊说的。
他拍求婚戏时,一旁也没这么多人。
“求婚又不是杀人放火,有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小舞,叫妳爸爸现在就求婚!”大姊一副和小舞串通好的样子。
“爸爸,求婚!”小舞有了靠山,人小鬼大的站出来。
“喂,小舞,妳那什么态度?”华霙浩啼笑皆非。人这么多,他怎么求婚?
“爸爸不求婚,小舞和纯纯妈妈就离家出走!”小舞大嚷。
纯纯怔住了,小舞叫她什么?妈妈?
老天,她不是在作梦吧?
“阿姨,小舞要叫妳妈妈,要吃妳做的菜,听妳唱的歌、妳说的故事,要每天和妳睡,还要被妳亲。”小舞把需求都订好了。
纯纯的脸慢慢的烧起来,愈来愈烫,完全无法说半句话。
“爸爸再不求婚,小舞和纯纯妈妈就离家出走!”小舞一手拎着小五,一手勾着纯纯的手臂,一副“走给你看”的态势。
“臭小舞,谁教妳这一招的?”华霙浩简直要捉狂。
“你再不求婚,唐小姐恐怕要以为你是被逼的了,这样谁敢嫁给你?”大姊说着风凉话。
“好啦,你们不要吵。”这些人只会凑热闹。
华霙浩虔诚的握住纯纯的手,双眼专注地望进她眼眸。
“我很温吞,很多时候常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