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我不要!”柳心竹打断红樱的话,冲上前将红樱放在桌上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她受够她的可怜相了。。。。。。
默默走过去,捡起东西,她还想给他们。。。。。。
“表哥,你还是象上次那样将这些东西统统毁了吧!我看了碍眼!”柳心竹气急的看着季熠书道。接着,红樱手中的东西再次化为碎布飞舞在空中。。。。。。
看着再次被毁的心血,红樱没有再流泪。因为她心已碎,泪已干。从此,她不会再讨好他了!她会把对他的深深爱恋永埋于心。。。。。。
*
转眼,三年过去了,她十八岁了。她不再是那处处讨好丈夫的秦红樱了。每天,她都做好庄主夫人该做的事,让人无可挑剔。平常,她都在自己的院落弹弹琴,看看书,研究研究食谱、药材,为生病的下人看病。。。。。。
“小姐!小姐!不好了!”绿枝匆匆跑进来,神情焦急而担忧。
“绿枝,你怎么了?”红樱温柔的看着绿枝,疑惑的问道。
“小姐,回春药铺被人陷害,老爷收押了!”绿枝忧心的看着她道。老爷是江南第一庄庄主的丈人,小姐、姑爷的事外界不知。照理不会有人有胆陷害老爷才对啊!到底是谁要这么做?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什么?”手中的医书落地,红樱紧紧捉住绿枝的手问道。到底是怎么被陷害的?又是为什么事被陷害?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是先前无意听下人谈到的。”于是绿枝将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给红樱听了,红樱听的毛骨悚然。到底是谁要如此陷害她爹,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匆匆起身回房,她要准备一下,回娘家看看。
“小姐,您不觉得事有蹊跷吗?您是望月山庄的夫人,谁那么大胆陷害老爷!不怕望月山庄报复吗?”外面根本没人知道小姐在这里的情况,到底是谁呢?
“我们先别管那么多!还是先回家看看再说吧!”此刻她的心很乱,不想思考那么问题。
匆匆回房收拾好东西,红樱领着绿枝准备出门。却见从不主动找她的丈夫季熠书坐在厅内,手中拿着东西,一副有事和她商量的模样。对他,她早已心死,不抱任何奢求希望了!走向他,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有事吗?若没事,我还有急事要先离开!”
坐在椅上看着秦红樱,如今,他已经快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心竹最近又怀孕了。三年来,委屈她当妾了!他不想再委屈她了,他知道她总是若有似无暗示他,希望他可以休了秦红樱。他想就依她吧!反正,这秦红樱在这也只是做做样子,可有可无。还不如休了她,扶正心竹;也让秦红樱重新寻觅她自己的幸福。所以他布局多月,现在终于事成了!回春药铺被封了!只要逼秦红樱接下休书,他就会让人还回春药铺清白。另外,再从其他地方补偿他们。
“有事吗?”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红樱再次开口问道。她现在真的很急,他再不说她就走了!
“你是要回秦家吗?”季熠书看着她肯定的问道。
“你知道还问?我很急!不陪你了!”对他的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的红樱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让她不得不停下回身的话语。。。。。。
“你去也没用!因为,这是我做的!”季熠书一点也不担心被她知道,直接说出口。
“你。。。。。。你刚说什么?”红樱转身瞪视着他。他刚说什么?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他们无夫妻情分,他也没必要对她家人下手报复吧!
“我说是我做的!你去也没用!”季熠书无所谓的重复着,看到红樱震惊而心碎的模样,他没有心疼;只有愧疚。毕竟,这样做有失光明磊落,是有为江湖道义的!所以,只要她接下休书,他马上还秦家清白,还会好好补偿他们。
“为什么这么做?”看着他,红樱心碎了,冷了!为什么她都退让到这一步了,他们还不肯放过她?他们到底要她怎样才甘心?
“这个拿去吧!它就是理由!”季熠书将一封信丢在她面前道。
疑惑的拿过信,拆开一看。她愣住了,拿赫然是一封休书。里面说她犯了七出中的——三年无所出那条。哈!哈!哈!三年无所出!一个处子要能有所出才怪!他居然以这一条理由休她!多可笑啊!秦红樱狂笑着,笑的泪都出来了,她依旧笑着。笑了好久,她终于止住笑,冷冷的看着季熠书问道:“要是我不接呢?”
季熠书听后脸色倏寒,凛声道:“那你秦家准备家破人亡吧!”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保证还我秦家清白!等我秦家冤屈平复,我自会离开!”秦红樱矜冷的看着他道。对他,她再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这次,答应他,就当是还父母生养之恩吧!
“没问题!只要你答应,我马上还秦家清白!并保证将来你秦家遇到什么危难时,我定出手相助!”看到她同意接下休书,季熠书俊雅的的脸上浮现一抹满意的笑。。。。。。
“小姐!”绿枝担忧的看着她,可是她面无表情,不知她在想什么。
良久,秦红樱转身看向绿枝吩咐道:“绿枝,你回秦府帮忙,现在家里一定很乱吧!”
“可是,您一个人。。。。。。”绿枝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别担心,我很快也会回去!现在,我终于完全脱离他的生活了。以后,我可以真正为自己活了。你不为我感到高兴吗?”秦红樱淡笑着安慰绿枝。看到她终于放心的点头离开,她才换上凄楚的面容。缓缓走回房,为自己好好梳洗一番后;秦红樱书下一封信,取下龙凤玉镯走出了望月山庄。她象抹幽魂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不能回家,不能让家人为她蒙羞。可是这天下之大,何处让她容身。走着,走着,不觉来到一条河边。静静的看着湍急的河良久,也许这才是她最终的归宿!她纵身而下。。。。。。
秦家冤屈平复,秦红樱沉河在杭州传的沸沸扬扬。不少渔民去打捞也终无结果。。。。。。
第四章 至尊之玄鹰九宫宫主
这里景色优美,一黑衣男子坐在书房的椅上。男子眉如飞剑直入鬓间,漂亮狭长如子夜漆黑的眼闪着摄人而邪逸霸气的掠夺之光,挺直的鼻梁下薄唇总是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邪妄浅笑,黑色缎袍包裹着他伟岸颀长的挺拔身躯。及腰黑发松散的以黑丝带半束在身后。整个人给人以神秘而危险的压迫感。。。。。。
黑衣男子正看着书案,这时一名魁梧的青衣男子进入,朝黑衣男子抱拳恭敬道:“宫主,山西汾阳青原牧场前日到我九鹰玄宫山西分殿求助,说临汾风阳堡日前强占他们产业,他们势单力薄,多处产业已落入风阳堡手中。特至我九鹰玄宫太原分殿求助,要我们为他们主持公道。”
“太原分殿对此事做如何处理?”邪魅的黑衣男子微敛黝黑子夜般的眸子,淡淡的问道。
“回宫主,据太原分殿殿主卜冶调查了解得知临汾风阳堡日前为扩张势力而欲以低廉的价格买他们在运城、霍洲一带的产业。青原牧场不买,风阳堡便对他们实施报复。如今青原牧场多处产业已落入风阳堡手中。我九鹰玄宫分殿秉持公正立场出面调停,可是那风阳堡全然无视我九鹰玄宫,依然我行我素,任意妄为!卜殿主特遣人回宫请示宫主,看是否对风阳堡实施制裁。”壮汉回道。
“不听吗?”黑衣男子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但那笑却没有到达他的眼里,笑的阴戾。转头看向云护法道:“你将九鹰令传下去,要是风阳堡还恣意妄为,无视武林道义。就让卜冶不用和他客气,灭了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云护法领命转身离开,可是走了一半象又想起什么似的倒回来。
“怎么?还有事?”看到离开的云护法又走了回来,俊邪的男子不解的挑高眉看着他询问道。
“宫主,洛阳擎云堡送来信函。”云护法对着他恭敬的报告道。
“信放着,你先出去!”黑衣男子淡淡的看着云护法道。等云护法离开,他才站起身瞥了眼桌上的信。叹口气!唉!八成是他娘又要他回去训话了。哼!想他堂堂玄鹰九宫宫主,武林至尊;到了洛阳擎云堡却的象个孩子,被人拧着耳训话。原因无他,因为那拧他的人正是擎云堡的堡主夫人,也正是他亲娘。而他则是擎云堡的少堡主。他娘明知道他最厌女色,还天天派人来催他回去相亲。也真不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可是这天下间,他偏对他娘最没辙,也只有他娘一个女人能近他身。他娘是个问题女人,被他爹宠的满脑子古怪思想,活象长不大的孩子。厨艺奇烂,却偏爱显;从小就老做些不能下咽的东西拿他做实验;好在他多在师父的玄鹰九宫,不然肯定不能顺利长大成人。哼!这就是女人!母亲都这样,天下女人可能也好不到哪!独孤昊云不屑的撇撇好看的唇冷笑着。
想到这,独孤昊云回过身。可在看到桌上的那封信函后,俊邪的脸垮了下来。哎!不过,想归想,他还是的回去!不然要让他娘来玄鹰九宫就更麻烦了!拿起信看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放下信无奈的叹口气,独孤昊云走出书房。算了!让人整理整理,起程回洛阳吧!谁叫那是他娘!
不久,独孤昊云领着风、雨、雷、电四护法轻骑简从离开玄鹰九宫,向洛阳而去。。。。。。
*
途经江南苏杭一带。。。。。。
“宫主,前面好象发生什么事了?”风护法指着河边道。前面围了好多人,也不知道在干吗?好象是在收寻什么似的?
“宫主,我们要去看看吗?那好象有江南第一庄的人在!”雷护法询问道。玄鹰九宫虽与江南第一庄无直接往来。但这望月山庄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行侠仗义的名门正派。若那望月山庄真出了什么事,同为武林中人,理应出手相助,互相扶持。。。。。。
“那你们去看看吧!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独孤昊云淡淡的看着前方,道。
四护法去了,很快又回来了。。。。。。
“宫主,听说是望月山庄夫人沉河了!大家正在收救!”四人将打听来的事一一说给独孤昊云听。原来,那夫人是回春药铺掌柜的独生爱女,自幼与望月山庄庄主有婚约。可是成亲三年,无所出。夫家欲休之!那秦红樱看似温婉,内心实则刚烈。不堪被休离之辱,故而选择沉河。
听了他们的汇报,独孤昊云默不做声良久才道:“你们在这帮忙寻找吧!我去翠风楼等你们!”语毕独自离开,留下四护法帮忙找人。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四护法愣了愣。是留在宫主身边保护他还是帮忙寻人呢?四人思考良久,决定还是帮忙找人。毕竟人命关天的事;再者,宫主除得其父擎云堡堡主游龙剑真传外;他还尽得前武林盟主、玄鹰九宫前宫主——苍鹫老人的真传,除机关、医毒一流外,就连他高深而诡异莫测的神功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普天下鲜有人是宫主的对手。想到这,四人便去河边帮忙寻人。。。。。。
翠风楼一雅间,独孤昊云独坐靠窗的椅上,看着一桌的上好酒菜,端起杯静静的饮着。看着楼下街道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沉思着。。。。。。
四护法还没回来,人还没找到吗?其实,望月山庄的传闻他多少知道一点。望月山庄庄主季熠书风度翩翩,潘安在世,与那江南第一美人柳心竹青梅竹马一对璧人。不知何故,三年前,季熠书却娶了回春药铺秦家的女儿,而那柳心竹却为小。这是人家私事,本与他无关。可是他不明白那季熠书当初既然娶了秦红樱,现在又为什么要休了她?在这个社会,女子的名节是很重要的,他这样做无疑是将她推入万劫不复,这和季熠书在江湖上的行侠仗义性格完全不符嘛!这秦红樱也是,就为这就寻短见!女人!果然是软弱无能之辈!望着楼下街道的繁华沉思着。。。。。。
酒一杯杯下腹,突然!他觉得气血上涌,全身发热!可恶!被人下药了!独孤昊云俊颜一凛,蓦地站起身,想要运功将毒逼出,可是却是徒劳!药性因运功而在全身流走的更快!身体越来越热,意识开始模糊!可恶!不是毒药,也不是迷药;而是春药!豆大的汗滑下他俊邪的脸庞。。。。。。
雅间门开了,进来一名穿着大胆,长相美艳娇妖的女子。女子带着媚笑缓缓走向他。。。。。。
一只玉手轻抚上他俊邪的脸庞,暧昧娇柔的声音响起:“多俊的一张脸,本宫可是越看越爱!”
“滚开!”独孤昊云挥开女人的手,怒道。昏沉的脑中不断过滤女人的话,她说什么?本宫?难道是冥月宫的人?冥月宫清一色女人,和玄鹰九宫一样,善使毒。宫中女子多淫荡,算是武林邪派!她们怎么找上他?
“哟!不愧是武林至尊,你的忍耐还满强的嘛!”对他的怒气,女子一点也不以为然。她可是等这个机会好久了。自从两年前无意见到俊邪的他,她就芳心暗许。偏他不近女色,怎么诱惑也不成,严重伤到她的自尊。她发誓一定要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他!可偏使毒、迷药对他都不起作用;再来他鲜少离开玄鹰九宫,而玄鹰九宫戒备森严也混不进去。所以,她苦苦在擎云堡布线,知道他今次要回洛阳,便守在此等候他多时!在他的酒菜中放入无色无味的春药——蚀情散,她就不信还不能逼他就范!
“你对我下春药!”咬紧牙关,手紧握成拳,强迫自己不去感受从女子身上传来得馨香,努力压下想要扑向女子的冲动。
“蚀情散,那可是无药可解!除男女交合,否则必死!”女子得意的看着他,看到他的强忍。女人放肆的解开衣衫,露出玉般诱人的婀娜娇胴。偎向他,女子的舌舔吮他的耳廓,玉手更是灵活的不断在他的身上爱抚挑逗。。。。。。
呼吸越来越沉重,春药让他无法运功杀了这个淫荡的女人,可是即使是死,他也决不让她得逞!独孤昊云努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使出全力将女子推离。接着纵身越下楼,消失在街道。。。。。。
施展上层轻功摆脱那痴缠不休的荡妇,独孤昊云来到一片密林。再无力气的他靠着一棵树,等待死亡的到来!想他一代霸主,居然中春药而亡,传出去一定很好笑吧!他自嘲的想着。意识逐渐模糊,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一精灵向自己走来。随着精灵的靠近,冰凉纤细的手触碰他的肌肤,那诱惑人心的淡雅馨香也焚烧着他的理智。他终于失控了,将精灵拉近,欺上身疯狂吻着她,撕扯她的衣裳。突然,女子凄切的哭声唤回他一丝丝残存的理智,努力将她放开,紧紧捉住地上的凸出的树根,痛苦的任药性煎熬,任意识渐渐模糊。。。。。。
哗哗水声将倒在浅滩的秦红樱吵醒。她迷茫的张开眼,这是哪里?她还没死吗?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四周。这里是一片荒凉的树林,在月夜下更显阴森。。。。。。
努力爬起身,吃力的站起来,朝着不知是对是错的方向走去。既然跳河也没死,那她就带着这条残命活下去吧!盲目而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呻吟声。对一向养在深闺的她来说,此刻应该是害怕的!可是对在经历休离、沉河后的她来说,一切都不可怕了!因为死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所以,她没有犹豫,缓缓走向声音的发源地。她看到一名男子倒在树脚,似乎正承受着什么。大夫的天性迫使她走向他,拉起的他手为他诊脉。春药?秦红樱愕然的瞪着眼前的男子,这——,她要如何救他?可就在她迟疑之时,倒着的男子突然将她拉下。男子失控的拉扯她的衣衫,他冰冷的唇不断的吮吻她的肌肤。突来得状况叫她一时呆楞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见衣服已被拉至腰间,秦红樱慌乱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她不断的挣扎着,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如何是他的对手。挣扎好久,她发现男子似乎停下了。他呻吟着努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