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肖林愕然的表情,乔治面无表情的补充:“但你依然欠我很多,你必须把你欠我的全部还回来。从现在开始,你不拥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你会充当一个不被重视的角色,在我乐意的时候你要忍受任何事情,包括你曾经承诺过的。”他冰冷的视线扫过肖林英俊的脸:“希望你在床上的表现不会比在擂台上更糟糕。”
他举起手凌空击掌,两个西装笔挺的保镖从暗处走来。
“把他带走。打开你们枪上的保险,他的拳头非常快。”乔治盯着僵硬的肖林一字一顿地说。
保镖把肖林围起来。
“他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拳击之王,而你打算就这样埋没他的天赋?”琳达不满地瞪着他:“你处理事情的方法真让人大开眼界。”
“这世上总有新鲜事让人大开眼界,琳达。”拋下最后一句话,乔治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花园深处。
◇◆◇
肖林并不十分后悔,虽然他在失去逃走余地的最后一秒才发现事情偏离了他预期的方向。乔治发怒了,肖林发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乔治的怒气,和想象中的雷霆大怒不同,那是蕴涵在海洋里无声无息涌来的巨大力量,能轻而易举,带着残忍的温柔摧毁千万年屹立不倒的坚强海岸。
“很高兴你回来的一路上没有任何异常动作。”把受着四个高大保镖团团监视的肖林领进房中,裴德让保镖们退去,转身看着肖林:“乔治先生有命令,假如你打算逃跑的话,我会废了你的双手。”目光落到肖林优美结实的双腕上,裴德露出严肃的表情;“乔治先生非常生气。”
肖林清澈的眼中轻轻泛起一圈涟漪,英俊的脸保持着平静:“乔治先生打算如何处置我?”
“没有人知道,目前你只能等待。”
木门关上,肖林侧耳听着有人在门外上锁,清脆的金属声透过门传来变得隐约而不清晰。他上下打量着,房间保持着和这栋庞大建筑一样的古式风格,华丽当然比不上他比赛前休息的那个房间,没有柔软的地毯,地板是冷冰冰的玄青色大理石。
没有任何可以窥看外界的窗户,连一个透气的小天窗也没有,这里也许是专门羁押不听话的拳手的房间。
天花板垂吊着的灯呈现暗红色,在乔治叫人不得不在意的威胁下,如此色泽不但没有带来丝毫明亮,反而为房中添了几分阴森。
肖林坐下,冷静地观察房中的一切。保持冷静花费了他许多精力,他乐于让这个分散他杂乱的思维。
目前为止,他并不认为自己措了。
输掉第一场比赛,逃跑,转移家人,回到乔治身边,他理所当然做着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当然,也许他忽略了乔治的心情。
肖林沉默地思考着,房间冰冷的布置压抑着他的脑神经,这里没有铁链、皮鞭、烙铁等等传言中掌权人对付逃跑拳手的东西,但隐藏在其下的恐怖气氛令人神经紧张,以至于在静坐了两个小时后,肖林坚定的信心已经隐隐动摇起来。
乔治会毁了他?从乔治最后一眼的深处,肖林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看见残忍的光芒。
金属锁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声音轻微、但是强烈的震醒了肖林,他居然像被鞭子抽到一样猛站起来,紧闭着唇看向木门。
门推开了,肖林几乎松了口气。
裴德站在门外,手上捧着一叠衣服。
“洗个澡,换上这个。”裴德用听不出任何端倪的平淡语调说。
房间中有配套的浴室,不过早被锁上了,裴德用钥匙打开浴室,和房间不同,浴室墙壁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太小的窗,无法透过它看见外面应该正高挂的月亮。
裴德倚在大理石制作的洗手台旁,双手插入口袋,眼睛对上犹豫着是否该开口的肖林:“不在房间接受监禁的时候,随时都要有人看着你。这是乔治先生的吩咐。”
肖林没有作声,训练营里早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谁不是脱个精光和大家一起洗澡,只是仅仅自己一人洗澡而另一个人衣着整齐地看着,有点不适。
他抿着唇,把身上的衣裤干净俐落脱下,对于拳手而言过于纤细的颀长肢体袒露出来。优美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他跨进浴缸,抓起肥皂。
裴德垂下眼睛,看着自己光亮的皮鞋。
“这个房间,关过很多人?”
浴室的沉默被肖林打破,裴德考虑了一会,显出知道不该回答问题的挣扎,不过他回答了:“据我所知,羁押过几个比较特别的拳手。”
“哦。”
出乎预料地,肖林并没有问下去,他仔细地洗着自己的胳膊,即使在训练营那样恶劣的环境里,他也是非常爱干净的人。
“都是一些好种子。”
“因为逃跑?”
“各种各样的原因。”
肖林把肥皂扔在一边,似乎不打算从浴缸站起来,有水的掩盖让他在裴德面前自在点。英挺的眉微微皱起,有点孩子气的困惑:“可以顺便把头也洗一下吗?”
“洗发精在右边的柜子里,你伸手就可以拿到。”
“这瓶?”肖林拿出洗发精,垂下眼:“他们的下场,可以告诉我吗?”
裴德不知回忆起什么,缓缓屏住呼吸,半天,他耸肩,漫不经心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肖林沉默下来,整个浴室都笼罩着肖林的沉默,水声在沉默中胆怯地发出动静。
“拳击是一种令人心动的运动,我想我有点迷恋上它了。”肖林薄唇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也许是成为拳王的妄想让我回到乔治这来吧。如果把一个有资格成为拳王的种子轻易毁灭,他还有做黑市拳击主宰的资格吗?”
裴德闭上眼睛:“你知道许多有希望成为拳王的好种子是怎样被掌权者在没有成形前毁灭的吗?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这么愚蠢。”
这话像乌云一样压得肖林的心直往下落。两人都闭了嘴,让沉闷的空气凝滞。
良久,肖林不发一言从浴缸里站起来,穿上裴德特意送来的睡衣。普通的款式,没有扣子而用一条布带系在腰上,肖林隐约明白里面的暗示,微微皱眉。
他明白自己违逆了乔治,当然,也没有忘记他和乔治的约定,假如他不能连嬴二十五场比赛,就必须让乔治对他做任何事。当初谁想到他会第一场比赛就自动认输?
他更明白,假如他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就没有丝毫借口拒绝乔治将要对他做的事。
该死!理智上来分析是多简单的事,肖林痛恨无用的分析。
情势非常糟糕,肖林狠狠咬牙,不错,他似乎没有叫屈的立场,而乔治看起来光明正大,可是该死的!他一点也不认为事情该这样发展。
回到冰冷阴森的房间,裴德用钥匙把浴室门重新锁上。
“曾在这里羁押的,都是一些做过令乔治先生惊讶的事的,有潜力拳手,他们在这个房间没有受过什么虐待,只是缺少和外界沟通的管道。不过在这里羁押一段时候后,乔治先生会把他觉得无法掌握的拳手送给洛克先生。除了不能让他们参加比赛外,洛克先生可以随意处置他们。”裴德提起洛克的时候深深皱眉,用一种不想多提的回避口吻说:“他是一个残忍的人。”
肖林对着他的背影开口:“为什么乔治不亲手处置?”
“乔治先生对有潜力的种子非常爱惜,他喜欢培养他们,而不是摧毁他们。乔治先生并不喜欢这种事情。”
裴德转过头来看了肖林一样,他扫视得非常迅速,肖林无从看出那眼神里是否隐藏了一点同情。
木门再度从外面被锁上,肖林静静低头想了一会,忽然忍不住自嘲地笑起来。
看来这房间羁押过不止一个和他同样不自量力,自以为获得乔治特别的注视而狂妄大胆的人。
他们的下场是被乔治送给洛克,肖林简直找不到什么理由奢望自己可以获得幸免。
原来他在乔治眼中不过如此,也许乔治对每一个他看上的、觉得有资质的种子都会亲自教导,在擂台上严厉地督促,用他低沉的嗓音指点该怎么后退、挥拳。只是,有点无法想象,乔治会慵懒轻佻地用唇滑过别人的耳垂,舌头打着旋,像品尝美味似的流连在肌肤上。
“你是一块没有杂质的美玉,你不会被这些东西羁绊。所以,你有资格成为真正的拳王。”在舞会上,乔治凝视着,对他说出的这番话,曾经被另一个人听在耳里?
肖林起眼睛,握紧了他的拳。他的拳,快而有力,像旋风一样,让敌手在目瞪口呆中崩溃,可他无法挥拳,打碎心里刀割似的痛楚。
无法谴责乔治,乔治说的很清楚,这是一场赌博,一场游戏,但绝不会是一场关于独占、忠诚和信任的对垒。
一念之差,肖林一败涂地。
开锁的声音传来,乔治走进来,在肖林身前几步停下,居高临下望着肖林,蓝色眸中倒映出英俊的脸庞上迷茫自嘲的表情,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侧,性感如沉思中的神只。
空气中到处是扰乱理智的浴后清香,发自肖林被白色睡衣包裹的身体。
“在想什么?”
“我在想……”肖林抬起脸,漆黑如星般闪亮的眸子望进乔治蓝瞳深处:“肖林这家伙真是罪该万死。”
乔治缓慢地扬眉,他环起手,作出感兴趣的姿态:“怎么说?”
“中国有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肖林苦笑:“我是不是该逃走?”
玩味的视线投在肖林性感的锁骨上,庞大的影子覆盖上来,热度传递到唇上的时候,肖林情不自禁颤栗了一下。
衣带被优雅地扯开,和宽松的睡衣一起滑落冰凉的地板。
“从前被羁押在这里的人,我一律交给洛克处置,他对于这种请求向来乐于接受。”
“呜……”
“不过你和他们不同。”
肖林勉强保持清明的眼眸微微睁开,瞥见乔治唇上邪魅的冷笑:“你和我有过约定,对于你的失败,我必须亲自惩处。”咬上肖林充满东方美感的幼细项颈,如愿以偿感觉拥抱着的躯体微微颤动。
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肌肉光滑优美,处女般幼嫩的肌肤均匀覆盖在起伏着优美曲线的肌肉上,乔治爱不释手。
“是否使用铁链或者绳子这些粗俗的工具,就取决于你的态度了。”毫无温度的语言被悦耳低沉的声音包裹着震动肖林的耳膜。
乔治微笑着,打开肖林白皙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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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冰冷的空气充斥平日紧紧闭合的腿间,肌肤内侧一阵发凉。肖林下意识地收拢双腿,脚踝上被抓的力道骤然加剧,他抬起头,看见昏暗灯光下乔治暧昧不明的脸。
“看来还是不应该太信任你。”乔治喃喃,放开肖林,击掌。
木门被小心地推开,露出几个高大的身影。两分钟后,细长有力的四肢被绳索束缚着失去挣扎的自由,身体呈现无法收拢的打开姿势。
“放开我……”
木门关上后,房间里再度只剩下乔治和肖林。面对彷佛欣赏古董似的品味自己赤裸的男人,肖林挣红了脸显出中国人的腼腆。急促的呼吸使他胸膛起伏剧烈,勉强将呼吸控制住后,肖林用干哑的嗓门低声说:“放开我,我会遵守诺言。”
“是吗?”乔治淡淡笑起来,蔚蓝的眼眸虽然像往常一样令人产生醉醺醺的感觉,但肖林敏感地察觉那里面的温柔已经荡然无存。
现在的乔治是无情的,肖林的神经紧绷,他已经从拳手成为玩物,从乔治轻描淡写的语气和蓝色的眸子深处,肖林察觉出这种叫人心寒的变化。
都改变了,漆黑的瞳孔在乔治靠近时骤缩,从没有尝过的恐惧覆盖了肖林每一处肌肤,他徒然挥舞四肢,让绳索狠狠咬上他的肌肤,嵌进肉里,手腕和脚踝上的痛楚让他更清楚自己的处境。
乔治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肖林的惊惶,指端轻轻触碰优美的唇,肖林睁大的眼睛带着无法隐藏的颤栗看向他。
“孩子般的眼神……”他轻轻笑了,勾起的唇带着邪恶的慈祥:“我早该明白,这样的身体与其培养成拳手,还不如调教成床上的宠物。”
年轻的胸膛结实而紧绷,旁人无可比拟的弹性让乔治更满意地笑起来,如果是别人,他乐于给予更多的悠扬前奏,但对象是肖林,乔治毫不犹豫地取消这最后一项慈悲。
“我不打算给你用任何东西,包括润滑剂。”
在肖林惊恐的目光中,乔治缓缓把拉链泣开,单膝跪上床,侵入肖林无力合拢的双腿间。男性器官灼热的触碰下,白皙的大腿内侧开始极度紧张的痉挛,肖林奋力在没有多大余地的范围中挣扎,轻微的移动实际上帮了乔治的大忙,分身与肌肤的摩擦引发后果严重的欲望。
“别对我求饶,肖林。我不打算饶恕。”再靠近一点,挑起没有血色的脸,以猫戏弄耗子似的目光加以折磨。
美好的唇已经被肖林洁白的牙齿咬出血痕,鲜血点缀下俊美的脸庞愈发性感,乔治简直想轻轻的吻下去,追逐里面总喜欢乱跑的湿软的丁香,把肖林笼罩在自己的呼吸之下。
可他忍住了。
轻轻挪动,更靠近一点,剑拔弩张的下身与被强迫打开的身体间再没有间隙,牢牢抵在入口处,肖林的畏惧和不甘像海浪一样一波波随着颤抖传递而来。
最后的一刻,肖林用尽全力睁开眼睛,深深望进乔治眸中。
“我还可以再上擂台吗?”他祈求地问着,鲜血从被咬破的唇上蜿蜓滑下,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乔治无情地对他露出笑容:“你认为自己有资格问这个问题?”铁铸般的双臂抓住细致的腰身,猛一挺腰,长驱直入被肖林紧而温热包裹的同时,鲜血浸染了床单。
“啊!”肖林后仰着扯动缚着四肢的绳索,冷汗从额头、胸膛、全身上下冒出来。
体内强烈的压迫感令人生不如死,那不能仅仅用疼痛来形容,乔治贯穿了他,在蓝色眼眸像冰似的视线下,游刃有余地凌迟他的身体和尊严。
为今晚做过颇多预想,肖林依然对这样残忍的折磨没有充分准备。即使是男人与男人间的性爱,他根本没有想到会痛苦至此。
节奏过快的抽插连昏迷的自由都没有给予,也许肖林该诅咒自己被锻炼得过于良好的体魄,神经忠实地传递乔治的每一次动作。灼热的肉块叫嚣着冲击狭窄的信道,血腥的味道淡淡散发到房间的所有角落。
身下的床单被冷汗浸透。
“呜……”紧紧咬住的下唇逸出一点点难以压抑的呻吟,肖林别过脸,张口咬住自己的小臂。
血从修长的手臂上滴下。
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肖林勉强控制自己。下身彷佛被火的热舌无情的反复舔着,腰身在乔治双手的掌握中,如同被嵌在花岗岩中一般,只能不移动分毫地全然接受乔治好整以暇,完全为所欲为的侵犯。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任何言语,在暗红色的灯光下,被男人粗暴的拥有。乔治带着讥讽的蓝眸冷冷盯着苍白的脸,悉心地运用技巧,以保证自己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肖林痛彻心扉。
被束缚着失去自由的肖林美得令人惊叹,乔治毫不怜惜地贯穿着他,好几次低头,几乎要亲吻优美如天鹅垂死前弯曲的项颈,又每每在即将触碰前,把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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