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不了我的决心。」
嘉欣感觉到他的嘴如何的吮咬着,全身倏地僵硬,除了哭叫,根本制止不了他。「不要……呜……」
救我……志希……快来救我……
她不知道她真的叫了出来。
「除了我之外,我不想再听到妳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君苍昊用力拉扯她的牛仔裤,直到两条洁白的玉腿从裤管中挣脱出来。「妳最好记住这一点。」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想杀人。
弓起双腿,嘉欣用尽全力踢向他,但还是被他迅速的捉住脚踝,没有成功。「我恨你……不要碰我……」
将她身上仅剩的遮蔽物也扯落,丢到床下,瞅着她多此一举合紧双腿的动作,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他。「难道妳不知道妳越抗拒,我就越想得到妳吗?」
抬起潮红的俊颜,盛满欲火的双眼睇着她裸裎的上身,不算丰满的胸型,却美好的让他能够一手掌握,足以点燃男人的兽性,然后往下欣赏,匀称的双腿让他恨不得马上分开它们,再将自己既狠且深的埋进其中。
娇躯不停的颤抖,只能紧闭上双眼,不愿去面对即将遭到的命运。「即使你得到我的人,我也永远不会爱上你……我只会恨你。」
君苍昊扯开身上的蓝色睡袍,同样赤裸的身躯覆上她的。「那就尽管恨我吧!我不在乎……怎么不反抗了?」
「反抗有用吗?我的力气比不上你。」凄苦无助的泪水不断从紧闭的眼皮中涌出来。
他将高涨火热的欲望抵住她的私处,虽然没有进入,还是感觉到她的畏缩僵直。「妳总算学到一次教训了,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妳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嘉欣咬紧下唇,别开泪颜,打定主意不去回应他。
「妳真的很倔强。」君苍昊眸光一闪,动作不再粗暴,转而温柔的爱抚她的胸脯,在长指的轻揉慢捻下,渐渐膨胀了起来。
她不由得微喘,胸口上下起伏。「你在做什么?」
「我说过我没有强暴女人的习惯,所以除非妳开口邀请我进去。」他说得露骨直接,因为要让个女人在没有「结合」之下还能达到高潮,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不可能……我绝不会让你得逞。」嘉欣一脸痛恨的说。
君苍昊扬高唇角,可是很乐意示范给她看……
''
站在床头一面系着领带,一面睇睨着枕上那张满是倦意的睡颜,君苍昊轻扯下嘴角,不知该佩服,还是惊叹她的意志力。
想到昨晚,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哭喊,尽管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来临时,她还是一样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求他快点满足她,宁可在欲望无法宣泄的痛苦中挣扎。
这还是君苍昊头一次遇上这样势均力敌的对手,不枉费他用尽心机才将她留在身边。
他低笑一声,觑着她眼下的阴影,真想笑她愚蠢,难道她不知道经过昨晚的「接触」,即使没有真正的「进入」,她的身体已经算是属于他的了,那么她休想再回到男友身边,君苍昊可不相信有几个男人会不计较。
知道她不会那么快醒来,刚好可以趁这时间处理一些事情,毕竟他不可能在台湾待太久。
「大少爷早!」见他终于现身,夏夜笑吟吟的上前,「顾小姐还在睡?」密切注意主子的一举一动可是自己的职责。
君苍昊横他一眼,「多事。」
「是。」虽然挨训,还是带着笑容。「对了,大少爷,在总公司待命的右丞相刚刚来过电话,他想知道大少爷何时回去?」
「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君苍昊套上西装,往餐桌上坐下,打开餐巾,管家适时的端来银盘,上头有着厨师专门为他制作的早点。「等顾小姐醒了,也为她做一份。」
管家颔首.「是,君先生。」
「今天早上十一点是『百合国小』动土的好时辰,大少爷下要忘了去举行仪式。」这间位于瑞芳的学校是君夫人生前的愿望之一,希望能为自己的家乡尽一份力,让那些生活贫困的孩童有学校可以就读。
他搁下刀叉。「你什么时候从随扈变成我的秘书了?」
「没办法,因为大少爷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谁都不敢打电话来打扰,所以我只好委屈一点。」夏夜说得好不无辜。
「谁说我心情不好。」他满脸不悦。「还不去准备车子!」
夏夜轻咳一声,「是,那顾小姐会一块去吗?」
「让她多睡一会儿,不必叫醒她。」君苍昊不以为她还有力气下得了床。「还有谁敢在她面前多嘴,就给我滚!」
「是。」看来主子认真了,这可是其他女人从未有过的殊荣哪!
继续拿起刀叉吃早餐,才吃了两口,君苍昊又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这么宠她,因为她根本不会领情,再体贴的举动也只会被她当作另有图谋,想到这心里就直冒火,难道他就比不上那个叫魏志希的男人?他有什么好?
「你说女人最想要什么?」
「什么?」夏夜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夸张的挖挖耳朵。
君苍昊沉下俊脸,不自在的说:「你听得很清楚。」
「咳,是。」咽下喉头的笑意,认真的想了又想。「我想女人最想要的应该是温柔吧!这也是她们最抗拒不了的武器。」
他啐了一口,「温柔?」君家的男人从来不需要这个字眼。
「这两个字对大少爷来说应该不会很困难才对。」夏夜故意激他。
不愿承认自己的无知,君苍昊高傲的嗤笑,「当然不困难了,只看我要不要做而已。」
夏夜在心底偷笑。「女人是种吃软不吃硬的动物,只要对她温柔点,总有一天会臣服在大少爷的脚下。」
「这是在炫耀你很擅长吗?」两道冒火的眼神射了过去。
「当然不是了,属下怎么敢向大少爷炫耀,顶多是建议罢了。」他可不想被发配到边疆,不过他还是认为主子把妹的功夫实在太烂,以为来硬的就行,说身上没有流着秦始皇的血液,还真没有人会相信。
「哼!」君苍昊不想跟他做无聊的争辩,用餐巾抹了下嘴,随口一丢。「你先出去外面等。」
''
把满是羞愤和懊悔的自己藏在被子里,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必去面对昨晚不堪的一切。早该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嘉欣重重的咬住拳头,不想哭出声,只要一想到身体被那样玩弄,她已经没有脸再去见魏志希了。
更令她懊恼、想不通的是,明明不爱他,却为何会对他的爱抚有反应!想到这,她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喀」的一声,听到房门开了,嘉欣不敢乱动,假装还在熟睡当中。
君苍昊来到床头坐下来,俯下头,打量着她刻意闭紧的眼皮,睫毛还在轻轻颤动。「既然醒了,就陪我出门吧!」
「走开!」瞒不过他,她也不想再装了。
他佯装没听见,径自说:「妳再不起来,那我只好上床陪妳了。」
「你!」嘉欣气结的睁眼。
「像昨晚的游戏我可以多玩几次,直到妳心甘情愿的顺从我。」
她眸底涌出悲愤的泪水,「对你或许只是游戏,对我却是屈辱,要我心甘情愿,除非世界末日。」
「妳到底要我怎么做?」皱了下眉,君苍昊开始厌倦这种争执。
「放了我!」
他下颚倏地抽紧,「不可能!」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嘉欣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君苍昊怒气一起,真想扯开被子,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占有她,可是手才伸到一半,听见被子里传来压抑的微弱哭声,只得硬生生的缩回去。
「妳好好的休息吧!我出去了。」该死的温柔,他勉强自己不再逼迫她,起身踏出卧室的门。
第六章
在不知不觉中又哭到睡着了,当嘉欣再度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费了一番功夫,双脚才有力气可以下床梳洗。她用力的刷着皮肤,想要洗掉身上残留的味道,还有那些被吮咬过的痕迹。
等她吃完管家送来的午餐,却发现君苍昊还没回来,不由得窃喜在心,忍不住心脏狂跳,不加思索的拿了包包就冲下楼去。
她想见魏志希,就算只是偷看一眼也好,她需要支持的力量。
跨出「帝玺」的豪华拱门,嘉欣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深怕会被人拦住,飞快的招了辆计程车就驶向目的地。
「我该跟他说什么呢?」她的双手紧张的发抖,口中喃喃自语。「志希还会相信我的话吗?不!他一定会相信我的……我们十年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不会这么容易就散了。」
是的,她要有信心。
一路上,嘉欣不断的在心中演练,待会儿见了面该说些什么,直到计程车停在路边,她手忙脚乱的掏出皮夹,幸好里头还有几百块,不然就麻烦了。
下了计程车,穿过马路到对街,这里同样也是一整排老旧的公寓,骑楼内堆满了住户的杂物。此刻,她有点忐忑不安,也许该先打个电话,说不定他不在家……甩了甩头,她不想再犹豫下去,就算魏志希不在,她也会等到他回来为止。
爬上了二楼,铁门关着,想到包包里有一把他打给她的备用钥匙,捞了半天才抓到,眼角却在无意间瞥见一双时髦的长靴就摆在门外,那是双女鞋,霎时脑袋一片空白,抓着钥匙的小手颤抖着,险些掉在地上。
不!她不信!
她不愿去猜测马靴的主人是谁,就算是女人的又如何?或许只是朋友……
紧握了下钥匙,嘉欣吃力的将它插进孔内,当她转动钥匙,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绝对不是……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斜躺在椅子上看电视的年轻女人惊坐起来,和她四目相对。「嘉欣?妳怎么跑来了?」
她瞬间泛红的眸子掠向那女人光裸的双腿,她上半身只是随意套了件男性运动衫,正好盖到臀部,讽刺的是,嘉欣认出那件衣服还是她买来的,如今却穿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让她的心都拧了。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才对。」
谢婉俪用手指梳了下还有些微湿的大波浪卷长发,既性感又充满女性魅力。「呃,志希说你们已经分手了,所以……」
「没有!我们没有分手!」嘉欣梗声的驳斥。
为了巩固自己的爱情,谢婉俪的态度也变得强硬了。「这点妳应该去问志希才对,他说你们分了,我才跟他在一起,这样已经算对得起妳了。」
「对得起我?」这么施恩的口气让人心寒。
就在这时,魏志希只在下身围了条大毛巾就定出浴室。「妳在跟谁说话?」当他看见嘉欣,整个人也呆住了。
她鼻酸眼热的瞅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
「嘉欣,我……我们……」他吶吶的说。
「我已经看到了。」嘉欣不想自欺欺人。「为什么?你就这么快的放弃我,不信任我了?不曾再试着听我的解释,就这样宣判我的死刑?」
魏志希愤恨的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椅子上。「难道这阵子妳不是跟那个男人住在一起?难道他就没碰过妳?」光是想到这些就好嫉妒。
「所以你也要去碰别的女人来报复我?」滚烫的泪水无声的滑了下来。「难道你从来没想过要去追问真正的原因,为什么我会跟他在一起?原来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在你心目中是个那么容易就变心的女人吗?」
他不禁老羞成怒的喊,「我亲眼看到的,难道还有假吗?」
「你看到什么?看到他在我的床上吗?」
「我……」魏志希登时语塞。「好,那妳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你们都没上过床?妳还是原来的妳?」
嘉欣不发一语,只是无比悲伤的看着他。
「妳说不出来了对不对?那么妳又有什么权力来指责我?没错,我是跟婉俪上床了,那又怎么样?」他提高嗓门的问。
她抖了抖唇,「我是不能怎么样。」
「既然这样就不要再用那种受伤的眼神看我,先做错的人不是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要跟谁在一起,谁也管不了,我也不想再看到妳了。」为了自尊,魏志希把话说绝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来了。」她的声音梗到不行,将那把备用钥匙交给亲昵的偎在魏志希身边的谢婉俪。「我想妳会比我需要它。」
「嘉欣,妳可不要怪我。」被当作第三者可是很难听的。
「我谁也不怪。」她细若蚊鸣的说。
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结束的,嘉欣心痛到叫不出声音,转身离开屋子,脑子根本无法思考,等她发觉时,泪水已经爬满了脸颊。
''
「唧」的一声,刺耳的煞车声戛然停住,开着黑色加长型座车的司机一路从瑞芳飞车回台北,时间抓得刚刚好,万一要是迟了,说不定会被改派去当警卫,真是有惊无险啊!
君苍昊两手抱在胸前,垂眸等待着。
嘟嘟嘟,西装口袋内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妳做得很好。」他面无表情的夸赞来电的人。「我答应的事当然一定会办到,那间店铺已经派人买下来,会在三天之内交到妳手上,以后就是属于妳的了。」说完合上机盖,黑眸闪动着深沉的精光。
「大少爷早就料准她会照您的话做?」夏夜可从没看过主子对哪个女人如此用尽心机。
他唇角泛出一抹冷意。「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是最好摆布的了。」
说完,他打开车门出去,恰好见到从楼梯间走出来的纤弱身影,她的脚步不稳,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让他的心冷不防的揪了一下,差点就要先走过去,但是他忍住了,他要等她主动投向自己的怀抱。
走出骑楼的嘉欣扬起眼睑,觑见站在对街的男人,偏着螓首和他四目相望,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是一脸绝望的看着他,让泪水默默的淌着……
志希不相信她……这对她来说是多严重的打击,以为相恋十年,彼此相知相许,没有任何人事物拆散得了他们,这份感情是坚固牢靠的;但现在她知道错了,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什么?
以为大姊和姊夫是对模范夫妻,即便是面对生老病死,也会携手共度,可是结果泥?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
嘉欣抖着唇瓣,眼眶更红了,一颗颗的泪珠拚命的往外滚……
「过来!」君苍昊站在原地朝她伸出手,无声的说。
看着那只朝她伸来的大掌,她多想视而不见,可是双脚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步步的朝他的怀中走去。
他捧住她的脸,痛恨她的泪水是为别的男人而流。「不要哭。」
「呜……」嘉欣抿紧小嘴,不想让哭声逸出,可是那死命隐忍的模样却又如此令人心疼。
君苍昊将她紧紧搂在胸前,沉声命令。「别哭了。」
「呜……呜……」她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拥抱,还是什么,她反而哭得更厉害,娇躯不停颤动。
「我说别哭了。」君苍昊俯下头堵住她心碎的哭声,这次她没有闪躲,像是自暴自弃,失去了支持,所有抗拒的力量也都消失了。
匆匆套上裤子追下来的魏志希,刚冲出公寓大门,就见到这一幕,他怔在那儿瞪视着他们。
这一切似乎早在君苍昊的意料之中,他掀开眼皮,故意当着魏志希的面吻着伤心欲绝的嘉欣。
魏志希恨恨的挥舞了下拳头,转身踱回住处,摔上破旧不堪的大门。
「回去吧!」嘴角噙着胜利的笑意,低头看着似乎已经平静下来的小人儿。
她泪痕已干,神情有些茫然,看了看他,没有反对的坐进车内。
「有件事妳听了应该会很开心,」车子发动之后,他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我已经帮妳大姊找到一家更好的疗养院,有特别护士会专门照顾她,并且主治医生也会定期会诊。」
嘉欣哭过的眼皮有些肿,瞅着他半晌之后,唇畔微掀,虚弱的道了声谢。「谢谢。」
「这声谢谢真是得来不易、煞费苦心。」君苍昊不由得自我解嘲一番。
她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眼皮一直往下掉,意识也在飘浮。
「累的话就睡一下,不要硬撑。」他拉过她的身子说。
不用再反抗真好,嘉欣觉得好累、好累……
''
听着这间位于林口的五星级长期疗养所的院长解说院内的设施和理念,嘉欣对这里的一切真的很满意。
她早就听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