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意图的唇舌,缓缓挪栘,再度回到她的双腿之间。
水眸蒙胧涣散,看着他伏下身,宽阔的双肩,让她无法并拢双腿。男性的呼吸,一寸又一寸的接近,来到她腿间那处粉嫩濡湿。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这太过羞人——太过——
慌乱的思绪,在炙热的薄唇,亲吻她的娇嫩时,全化为一片空白。
「啊——」
红唇逸出低喊,声柔如泣。
天啊,她该要抗拒,该要阻止,他如此邪恶的举止!
但,他迷醉了她,让她无法反抗,甚至娇泣着,在他的摆布下,抬起柔若无骨的纤腰,任由他在娇蕊上吮尝得更多更多。
最甜蜜的折磨,持续了许久,他的舌尖,逗惹着粉嫩中的润艳花核,惹得她战栗不已,再也无力支撑,软弱的跌回厚毯上,
幽兰躺在厚毯上,白皙的肌肤,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香汗淋漓。她闭着眼喘息着,而男性的身躯,缓缓覆盖了她,粗糙的长指,反复揉捻着她的嫩软,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低沈的男性嗓音,在她耳畔说道:「你比花儿更甜。」
她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着脸,不敢看他。
带着濡湿的指掌,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灼热而坚硬的男性,揉开了他吻过的花瓣,坚定的划开汩汩湿柔,以进犯她的柔软,在闯入的瞬间,以吻吞咽了她痛极的呼喊。
她像是被撕裂了!
痛楚来势汹汹,幽兰挣扎着,却仍挣脱不开他钢铁般的拥抱。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滑落粉颊,金凛长发散落,与她的发交缠。他揉擦着她的粉颊,舔去一颗颗的泪,克制着恶火似的强烈欲望,让男性停留在她的深处。
如果可能,他绝不愿意弄疼她。
看见她的泪,他心疼极了。
「兰儿,」金凛软语低喃着。「我的兰儿。」长指来到他们之间,揉捻着她的嫩软,挑惹她的沉沦,等待她的适应,以及接纳。
她颤巍巍的喘息,眼泪未停,身子仍因疼痛而僵硬,甚至试图要挣脱。他却不肯放开,极有耐心的,靠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低喃着她的名,直到她逐渐松懈、逐渐止了泪。
「嘘,我的兰儿,别哭。」他轻哄着。「不疼了,不会再疼了。」
她泪眼蒙眬,因为他那施加在嫩蕊上,时而轻哄、时而催促的捻弄,猛然的愕然抽息,身子难以自制的仰起,纤腰弯折欲断,主动包纳他的强硬。
「对,对——」金凛咬牙低语,克制的汗水,从下颚滴落。他要用尽自制,才没有在她初次青涩的迎合下失去控制。
他不愿意再弄疼她——他不愿意——
但欲望的煎熬,随着她怯怯的挪栘,轻轻的挣扎,变得更加强烈。
他几乎分辨不出,这是最残忍的酷刑,还是最甜美的欢愉。
「凛,我……」幽兰低泣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痛楚消褪后,反而会更难受。明明,他灼热的巨大,已经将她撑到极限,她却隐隐察觉,难言的渴望,正凝聚着、鼓动着。
宽厚的双手,抬起她的脸,亲吻着未干的眼睫。
「看着我。」他轻声说。
她如被那双黑眸催眠,只能遵从。
下一瞬间,他后退,而后再度深入她。
回应他的,是一声惊慌的娇吟。那声呻吟,已与痛楚无关。
金凛的巨大,一次次被她的娇小容纳,虽然她已濡湿,但仍太过艰难,娇嫩包围了强悍,一次又一次,每次的冲刺,都让她仰头轻泣,圈住他强壮的颈项,倚靠这个撼动她的男人。
花香馥郁。
汗水淋漓。
黑暗之中,汗湿的肌肤,反复摩擦着。
热烫的巨大,在她紧窒的花径中,强悍的驰骋着,每深入一次,就狠狠撞击某处,深且敏感的那一点。
进与退,深与浅,每次的深入,都伴随着他的低吼。
他圈住她的腰,在她的柔弱中挺进得更深,引发她的啜泣。
这么激狂的欢愉,强烈得近似痛楚,她战栗不休,更攀紧了他的强健,泪湿的脸儿,贴在他的颈窝中,直到他的冲刺,将她推过某个无法回头的点……
。 。 。
雨,一滴又一滴。
天色未明,岩洞深处,激狂的喘息早已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深一浅的呼吸。
金凛内伤已经痊愈,呼息深且徐缓,而娇柔的幽兰,却因癫狂的欢爱,耗去太多力气,至今仍有些微喘。
卧在他胸膛上的她,柔细的长发汗湿,有几丝贴黏着红润的粉颊,微微娇喘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金凛将怀里的小女人,圈抱得更紧。
岩洞里,花香仍浓,花办与罗衫,散落在他们四周。
「还疼吗?」他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亲昵。
还处于震撼中,心里乱槽糟的幽兰,被这么一问,立刻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初初进入她时的种种。
那不只是疼痛。
她还记得,他进入她时的神情。灼亮的黑眸、紧抿的薄唇,他从里到外,烧灼着她的热度,以及每一寸巨大,艰难的、缓缓的挤入她时的饱胀、温度,甚至气息……
双颊更红、更烫了,她羞态可掬,只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回答。
一个柔柔的吻,落在她的发上。
「抱歉,」金凛低语,怜爱怀中女子的情绪,浓郁难以化开。「原谅我,我太忘情了。」
今夜,他利用了她的纯真。欲望胜过理智,他难以遏止,而她又太过青涩,单纯得不懂拒绝。
她的美好,是他此生最珍贵的礼物。经过这一夜,品尝过她的甜美后,他就上了瘾,甚至就要开始怀疑,这辈子是否还容得下生命里没有这个小女人的可能。
粗糙的指,轻轻梳过她的发,连她的发丝,都让他迷恋不已。当她温驯的、全心全意信任的靠在他怀里,他心中的满足,远胜过打赢一场战争。
「我没想到,今晚你会来。」他轻声说道,动作未停。「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僵硬。
「家里有事。」她声如蚊蚋,撒了个小谎。
他却轻易看穿。
「不是因为那个吻吗?」他问得很直接。
幽兰红着脸,因为被揭穿,尴尬得几乎想逃开。
铁般的臂膀一圈,轻易又将她揽了回来,圈困在坚实的胸膛上。他翻过身,将她困在身下,双臂却撑在她身上,没有压着她。
闪亮得足以看穿一切的黑眸,注视着身下的幽兰。
「我吓着你了?」
她没有点头,但无助的眸子里,已泄漏了答案。
「我已经吓着了你。」金凛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薄唇抵着她低语着。「而我今晚,竟又得寸进尺,对你做了这些事。」
她瑟缩着,羞得不敢看他。
「看着我。」他诱哄着。
长长的眼睫颤动着,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鼓起勇气,轻咬着白嫩指节,忐忑的迎向他的视线。
金凛注视着她,表情坚定,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利用了你的纯真,但我不后悔。」他靠得更近,在她额上叹息。「这是我一个多月以来,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算几乎送掉半条命,他也要庆幸,能够遇见她。
他语气中的坚定,以及霸道的温柔,让幽兰心头一软。
「凛——」她轻声开口。
「嗯?」
「你——你——」
「什么?」他极有耐心。
她脸色羞红。
「我们这是——」
「私订终身。」他答道,眼里有着难掩的满足。「你是我的人了。」
她虽然清纯,但是礼教的训示,却让她极度不安。她咬着唇,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难以饶恕的事。
但是,金凛说,他并不后悔。而她心里,有着甜、有着慌、有着不安,却也没有半点的悔意。
噢,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们这样,是不是——很不好?」她的声音更小了。
他缓缓摇头,知道她的不安。
「相信我。」金凛低语着。
她抬起头,再度望着他,清澈的水眸,单纯得不含杂质。
他开口,将那句话,说得如同誓言。
「兰儿,这一生,我绝不负你。」
。 。 。
艳阳高挂。
暴风雨造成的凌乱,很快被收拾干净,临海别院的内外,在数日内就恢复整洁清幽,看不见丝毫紊乱景象。
这几日之内,大部分的奴仆,都忙着收拾残砖或断树,厨房里人手不足,小珠索性自告奋勇,让其它人去忙,把料理兰姑娘三餐的差事,也揽了上身,下厨烧了几道清爽菜肴,再收进漆盒里,往兰姑娘的房里送去。
当然,她也没忘了,要给兰姑娘补身的鸡汤。
搁好菜肴后,她又匆匆跑回厨房,端着热腾腾的鸡汤,小心翼翼的捧回来。确定一切妥当,她走过花厅,掀开垂帘,进了卧室,来到覆着盘枝如意草图样的绣帷床畔。
「兰姑娘,您醒着吗?」小珠轻声问道。
绣帷下,传来轻声应答。
「嗯。」
「请到桌边用膳吧!」
如花一般的美人儿,掀开绣帷,莲步轻移的走到桌边。
旁边的小珠,端详着兰姑娘,为那白里透红的好气色,觉得既高兴又迷惑。
那夜的暴风雨,似乎吓着了兰姑娘,之后的几日,兰姑娘都躺在床上,像是累坏了般,倦累得几乎下不了床,让临海别院里的人们,都担心极了。
但,兰姑娘似乎只是身子倦累,气色、胃口却还不错,就连心情也不差,几次用膳时,她也不知想起什么,停下筷子动也不动,脸儿红润润的,嘴角还有着羞而甜的笑意。
小珠几次追问,都问不出端倪,只见兰姑娘的脸儿,垂得愈来愈低,像是被逮着的偷儿般,羞得像是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般的神情,可是小珠先前从未见过的。她心里东猜西想,好奇得不得了,还得偷偷捏自个儿的大腿,保持不动声色。
她照样伺候着幽兰,一如以往般仔细殷勤,连一句话都没有多问。
夏日午后,虽然开了窗,楼阁内难免还有些闷热。小珠拿着羽扇,在桌旁伺候着,徐徐的凉风,让人心情舒畅。
幽兰吃了几口,水眸又不由自主的往窗外飘去。她轻咬着唇,偏头想了一会儿,才又转回视线,望了望小珠。
「兰姑娘有什么吩咐?」小珠反应极快。
「我想——」
「嗯?」她等着。
这一等,可等得鸡汤都快凉了。
迟疑了半晌,幽兰开口。「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兰姑娘客气了,您只管说,我都照办。」小珠笑咪咪的回答,左手又在裙子里,用力的偷捏自己大腿。
忍住啊忍住,可千万忍住,别在这时发问!
还好,她的态度看来没半点异状,完全骗过了兰姑娘。只听见那清脆的声音,软软的又道:「请你晚膳时,另外替我备妥一份吃食。」
「那就再炒几道兰姑娘爱吃的清爽菜肴?」
「不,」她连忙摇头。「不是的。」
「嗯,那么,就像是厨娘先前准备的,另备一份肉食与菜蔬,在晚膳时一同为您送来。」小珠说道。
幽兰浅浅一笑。
「就这么办。」
虽然裙子下的左手,已经把大腿捏得都乌青了,小珠却还是笑咪咪的,忍着疼、克制着好奇,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是。」
。 。 。
月色柔柔。
二更时分,娇小的身影,拎着漆盒,蹑手蹑足的踏出楼阁。
夜色浓沉,她却早就摸熟了路径,挑了奴仆巡夜时不会经过的小路,在花荫树影的掩护下,不一会儿就走出临海别院。
院外,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小径,直达细沙满布的海滩。
月光之下,她行色匆匆,走得迫不及待,粉颊因为步行,浮现淡淡的红,连额上也渗出些许薄汗。
走过一处临海的巨岩,只见此处的沙滩,更是洁白柔细。这段沙滩的两端,都有巨岩阻隔,不但阻挡了视线,也容易让人忽略,成了守备森严的临海别院,唯一的盲点。
巨岩之中,有处天然岩洞。
翻过巨岩,幽兰已是气喘吁吁。她停下脚步,抚着胸口,咽下急促的喘息,才又重新举步,急着要踏进岩洞,去见那个占据了她的心、她的身、她的神魂的男人——
「兰姑娘!」
蓦地,背后传来声音。
这么一声轻喊,可把幽兰吓得魂飞魄散,她浑身一震,连手里的漆盒都掉了,可口的食物东滚西滚,全都沾了细沙。
幽兰惊慌的回头,瞧见小珠插着腰,就站在她背后不远处。
「我说,我的兰姑娘啊,三更半夜的,您不好好在床上歇息,怎跑到这儿来了?」她伺候幽兰入睡后,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楼阁外。果然,就让她逮着幽兰夜里溜出来。
眼看行踪暴露,幽兰心急如焚。她多想说个谎话,好能蒙混过关,但恼人的是,她生性单纯,遇上这等急事,也编不出任何谎言。
「我……我……」她咬着唇,双手紧握,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珠叹了一口气。
「唉,兰姑娘,事到如今,您就实话实说吧!」小珠耸耸肩膀。「您的性子,我还会不了解吗?告诉我,您是不是又捡了什么小猫啊小狗的?」睨了一眼满地的吃食,她又提出疑问。「或者,是附近的孤儿,躲到这里来,被您发现了?」
听着小珠的猜测,一次比一次接近事实,幽兰吓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谎话,她只能用力的猛摇头。
可惜,这还是没能骗过小珠。
「您就别瞒我了。」小珠说道,一边就往岩洞里走去。「来,让我瞧瞧,你究竟在这里偷养着什么——啊!」哇,她撞到什么了?
这一撞可不轻,疼得她眼里泪花乱转。她眯着泪汪汪的眼,伸出双手,摸着那「障碍物」,
唔,很硬!
小手摸啊摸。
嗯,不但硬,而且还热呼呼的。可以确定,这可不是石头。
小珠收回手,揉掉眼里的泪,再抬起头来确认,撞疼自己的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的眼珠子差点要掉出来。
男人!
小珠目瞪口呆。
天啊,兰姑娘偷养的,不是小猫小狗,也不是孤儿,而是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
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呐!
小珠深吸一口气,接着张大嘴,准备用最了亮的尖叫,告知附近所有睡着的、没睡着的人们,她的最新发现。
下一瞬间,巨掌捣住她的嘴,截住她未能喊出的尖叫。强健的手臂勒住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让她动弹下得。
男人没有开口,半眯的黑眸里,有着可怕的戾气。
一旁的幽兰,连忙走上前来,小手搭上犹有伤痕的铁腕。只是轻轻一触,牢如铁箍的双臂,就不再用力。
「凛,别伤她!」她焦急的求情,就怕金凛会误以为小珠是误闯的陌生人。「她是我的丫鬟,从小就跟着我,不是外人。」
「我不愿意泄漏行踪。」他轻声说道。
「她不会说出去的!」幽兰看着小珠,眼里有着恳求。「小珠,答应我,绝对不说出这件事。」
被捣得快没气的小珠,瞧见兰姑娘这么求她,心里纵然还有些警戒,却还是不忍心拒绝,只能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直到她点头,所有箝制才松开。
咚!
小珠笔直的摔在地上,疼得直呻吟。「哇,要松手也得说一声啊你!」
金凛仍旧眯着眼,缓缓的,缓缓的,在小丫鬟面前蹲下,庞大的身躯造成的威胁感,就连男人都会感到恐惧。
「告诉我,我能冒险相信你吗?」
小珠忍着痛,倔强的抬起下巴,没被对方吓着。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金凛挑了挑眉,神情有些诧异。
「我能冒险相信,你不会伤害兰姑娘吗?」就算小命有可能不保,她还是把幽兰的安危放在第一优先。
黑眸里的戾气消褪,反而浮现些许笑意。
「我绝对不会伤害她。」
小珠狐疑看着他。
「真的?」
「相不相信,选择权都在你。」金凛淡淡的回答。
这次,小珠花了半晌时间,端详了许久,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兰姑娘要我不说,我就不说。」她决定,把这家伙纳入「观察名单」。「不过,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兰姑娘,我就拿这条命,跟你拚了!」她信誓旦旦的警告着。
他挑着眉,眼里有着笑意,转头看着幽兰,对她伸出手。只有在看着她的时候,黑眸里的温度,才会倏地变暖。
「兰儿,你信得过她?」
「信得过。」幽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