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凡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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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 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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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人类修士的攻击波,也波及到了红光,连续的气浪炸开,红光摇摇欲坠。

    巨大的惊变,瞬间化作强力磁场,吸引得无数人朝此处疯狂涌来。

    弄清根由的许易,却坐了回去。

    阴极珠他已然抛出,便不打算收回。

    一者,了尘遗愿,要他将阴极珠送归天禅寺,查验到九如师徒的成色,以及天禅寺对了尘的观感,他已熄了此念,到底是辜负了了尘的托付,又怎好将阴极珠私藏。

    二者,他焦心之事甚多,隐匿行迹尚且不及,怎愿在此众目睽睽之前,彰显形迹。

    忽而,又一道熟悉的身影,越上了湖面上空,正是北辰。

    一见着小白脸和尚,许易心中怒火便忍不住翻涌,咔嚓一声,竹筷在掌中碎成粉末。

    源源不绝的修士加入,相杀者众多,攻击红光者亦不少。

    终于,摇摇欲坠的红光,彻底消散,刹那之间,上百人,朝方寸之地涌起,真气,煞气,万气如海,皆朝珠子吸去。

    无数鱼鳖虾蟹,奋起而跃,一头如磨盘大的漆黑老龟,竟也足足跃起三尺来高,还未及朝珠子卷去,便被漫天气海,绞成碎末。

    那珠子诡异至极,竟不受真煞二气吸引,更似有灵性,飞速滑翔,忽高忽低,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无数双手,无数张嘴。

    一瞬间,湖面万鱼跳跃,湖面上空,千人竟发,战斗嘎然而止。

    那珠子既小又疾,东西跳跃,辗辗转转,竟朝湖边越来。

    此刻还在湖边围观的,无一不是平民,待窥见那珠子朝这边腾来,呼啦啦,蜂拥的湖堤,顿时为之一空,任谁也怕被殃及池鱼。

    人群逃散,独坐的许易便显眼至极,仓促之际,他勉强催动血脉,挤压骨骼,变换了形貌。

    方将瘦脸,撑得无比肿胀,那珠子已然奔到近前。

    流风赶月,却数那麻衣老道,上善佛,与北辰,奔驰最疾,遥遥在前。

    窥见北辰那张满是欲念几近扭曲的脸蛋,联想到雪衣女郎对其的亲切怜爱,许易妒火猛地爆发了,大手一抄,准准握住朝他投来的珠子,不待麻衣老道和上善佛呼喝出口,罡煞包裹着两粒天雷珠,分射二人,凌空巨爆,催得二人狂卷而回。

    足下罡煞自生,腾空而起,迎上追来的北辰,手掌摊开,冷笑道,“这珠子,你想要?”

    北辰还未回过神来,便又听他道,“老子偏不给!”才摊开的手掌陡然屈指,奋力一弹,那珠子如电飙射,想要遁逃,却被罡煞牢牢包裹,巧而又巧,正入一条被挤在湖底许久,才探出湖面透气的红鲤鱼嘴。

    那巴掌大红鲤才吞下珠子,浑身陡然冒光,下一刹,周遭的鱼鳖虾蟹,皆拼命朝它涌来。

    只一瞬,她便被一条丈许长的怪鱼吞没,惊恐的小红鲤鱼,拼命挣扎,只一瞬,便洞穿坚硬如铁的怪鱼。

    才逃出升天,小红鲤惊恐欲绝,拼命朝湖底扎去。

    密密麻麻的鱼群,竟不能阻它分毫,凡拦阻在前,皆被它轻松洞穿,一路朝百丈深的湖底,朝更深处的淤泥,拼命扎去。

    惊变骤发,绝大多数修士,甚至没看到珠子落进许易手中,只以为珠子被那小鱼吞了,皆发了疯一般,朝湖底潜去,掀起滔天风浪。

    北辰怨毒地盯了许易一眼,已然认出他来,心中愤恨已极,方要说狠话,又陡想起此人的可怕,心下一凉,足下生风,远远遁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六百六十五章 终极兑换() 
许易将熊奎等人引入左近的雅室,熊奎等人便七嘴八舌问起情况。

    许易心中翻转,拱手道,“情况不妙,令妹似乎失去了记忆,现被九如禅师,收录为座下弟子,我观令妹并未受什么苦难,气色,情绪也都极好。那九如禅师此次充任大使,未必便是拿令妹作伐,不过为策万全,我以亮明身份,并说明和令妹的交情,要那九如知难而退。稍后,我亦会告知安庆侯爷,托付他代为施压,此外,我亦与三皇子有旧,会一并托付三皇子代为转圜。若那九如真存了歪心思,当会知难而退。”

    夏子陌的情况,他无法尽数告知,且告知了,以熊奎等人的力量,也决然起不了什么作用,空增神伤罢了。

    听得如此情况,熊奎等人又惊又恐,皆道,难怪那日如此呼喊,小妹也是不觉。

    “多谢许兄弟,熊某实知一个谢字,无法偿报许兄大恩之万一,只能承诺,若许兄弟有命,我等兄弟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熊奎这才想起还未致谢,起身重重一躬,余者皆行下大礼。

    许易扶起众人,“说了无须客气,贤昆仲如此客气,我鞠让得都累了。”

    熊奎讪讪,问道,“许兄弟,敢问可将舍妹接出,待在那贼秃处,终归是不安心。”

    许易道,“此事我亦想过,一来,令妹失却记忆,以贼秃为亲,以我等为疏,强行带人,不是不能,是怕令妹情绪失控,加重病情。二来,我见令妹在彼处,也并未受什么委屈,若九如真存心以令妹而饵,买好天子,我必托安庆侯爷与三皇子,亲自去九如处打前站,让其知难而退,那时,再接出令妹,咱们缓缓接触,助其恢复。窃以为,此方是上策。”

    狮鼻大汉还待说话,却见熊奎抱拳道,“如此甚好,还是许兄弟想得周到。”

    谈妥正事,许易又安抚熊奎等人几句,要其等在此安心住下,等候消息,便自告辞,寻安庆侯去。

    ……………………

    青竹摇风,灯光柔亮,这是位于南池子西侧的一间雅室。

    大管家将许易引至此处后,便恭敬退去。

    许易推开门,安庆侯正盘膝坐在一方宽阔的硬木长塌上,兽炉熏香,素手分茶。

    许易上塌坐下,安庆侯笑道,“老哥果没看错人,老弟重情重义,非是常人。”

    “老哥何出此言?”

    他伸手将微开的窗子推得打开,放入竹香和满池塘的粼粼波光。

    安庆侯道,“老弟对门下都妥善安排着后路,已是少见,今日,招待的熊奎等辈,修为见识皆为中人,若是与老弟有利害攸关,也还罢了,可老哥问过彼等,不过是数年前,一场共事,老弟却能如此相待,堪称奇人奇事。”

    “老哥这好调侃的毛病还是改不了,说吧,此次召唤老弟,想必是拍卖会有了结果。”

    他不愿就熊奎的事和安庆侯深谈,关键是不愿勾起那翻滚的心波。

    安庆侯招呼管家留话,自是为拍卖会之事。

    “的确是有了结果,不,简直是盛况空前,尤其是金雕妖王尸身出现,场面几乎失控,七大高门,八大世家,各大勋贵高门,几乎大打出手,亏得老夫多智,先借了太后禁卫,又弄了影音珠,才将这泼天的乱子压下。得了,不和老弟白话了,想来你也没兴趣听,直接上货。”

    说着,安庆侯递过一枚须弥环。

    许易接过,滴入鲜血,念头倾入,这只存储面积足有上百方的须弥环,几乎被各路宝药堆满,好在排列整齐,细细一数,足有三千二百余枚,且成色相比第一次,要好上不少,显然拍卖会的争竞,逼出了各家的压箱底。

    算上原有的一千五百余枚,许易的宝药数量,已成功突破四千七百余枚,这还不算在金雕领收获的那足有上百株宝药的异界药田。

    “多谢老哥!”

    许易重重一抱拳,他着实感激安庆侯,不过,他心绪不佳,实乃表现出多少欢喜。

    “老弟莫急,这只是你要求的,嘿嘿,若真聚齐这好大阵势,售出金雕妖王这等异宝,只换得些许宝药,老哥这商盟盟主的位置,趁早交出去就是,套句粗话,趁早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以为许易心中并不满意所得,赶忙道出原本打算给许易的意外惊喜。

    的确,先前估测的上亿资材,只不过是类比估计,可真当奇宝现世,尤其是现在一众有能力,有野望的买家面前,带来的聚集效应非同小可,众人狂争乱抢之下,如何翻倍都是正常。

    单是安庆侯交付许易的那三千两百余枚宝药,若按市价,已经远超一亿。

    这还不算,早就抛去的商盟抽成。

    许易诧异得接过安庆侯二度递来的须弥环,滴入鲜血,侵入念头,却见两枚漏丹,安静地躺在里间。

    这下,他终于忍不住喜动颜色了。

    这可是真正的宝贝,关键时刻,能救性命的宝贝。

    相比极品丹药,漏丹才是可遇不可求,在许易眼中,比一座山堆成的极品回元丹和极品补气丹还要重要。

    但因,极品丹药在此界,只要有足够的财富,总能获取,而漏丹却是有钱也拿不到。

    “这两枚宝贝,怎么会有人舍得出手?”

    许易问道。

    见勾起了许易的情绪,安庆侯大笑说道,“你是没亲自到场,没见到那个盛况,漫说是漏丹了,为了那有可能锻成法器的金雕大王妖尸,要那些老怪物出老血,也没二话。不瞒老弟你说,老哥我是看不上这两枚丹药的,当时可是有人拿出了活着的蒙昧巅峰上三品天妖,若是收得此妖,加以驯化,将来可是多了个强力打手。”

    “只是为保公正,组织了二次拍卖,却是这两枚漏丹售出的价格,加上此人原有的财富更高,才得成交。不过,老弟满意,那也便值了。”(未完待续。)

六百六十六章 三少爷() 
许易自觉千值万值,相比招个打手,他更青睐这保命之物。

    他正待道谢,安庆侯又跟献宝式地掏出个须弥环,递送过来。

    许易笑道,“您真不嫌累。”却是喜滋滋地滴入鲜血,却见内中,躺着一百二十余粒极品丹药,和五十余枚天雷珠。

    安庆侯道,“这些丹药和天雷珠,不是拍卖得来的,却是你那八百余万金,兑换而来。”

    许易交付安庆侯的财货,除了若干妖尸,便有两部分现金,一部分是转让紫陌轩兑来的,另一部分则是,托付安庆侯讹诈而得来的。

    讹诈来的八百万金,已被许易添了二十万金,偿还了德隆钱庄。

    便生下转让紫陌轩的这八百万金,安庆侯略略思忖,便将之兑换成了极品丹药和天雷珠。

    许易怔了怔,“八百万金,怕也兑换不到这些吧。”

    随着虚空神殿之战落下帷幕,世面上的极品丹药和天雷珠,价格暴涨,八百万金哪里还能买到这许多。

    许易自然知晓,定是安庆侯多有援手。

    安庆侯道,“老弟只管收着便是,商盟总不会做亏本生意就是,得益于你老弟的这批宝贝,老哥在商盟威势大涨,区区一点薄礼,何劳老弟挂齿。”

    许易端起茶盏,“老哥盛情,无以为报,以茶代酒,全在里面。”

    说罢,一饮而尽。

    安庆侯陪饮一杯,忽的,老脸发红,欲言又止。

    许易道,“老哥有话且说,你我之间,何须见外。”

    许易何等心思,自猜到安庆侯有事相托。

    道理很简单,他和安庆侯非亲非故,即便互相看得入眼,也实在不值得安庆侯如此倾力结交。

    若是安庆侯想拉拢自己这个高手,引为臂助,也就罢了,可安庆侯明知道自己将要离开神京,去寻觅脱离此界的办法,再拉拢自己又有何用。

    偏偏安庆侯非但没有衰减热情,反而变本加厉,怎不让许易生疑。

    此刻,见他踌躇,许易反倒释然。

    安庆侯又满饮一杯,好似借酒壮怀,“不瞒老弟,确有事相托,老弟可还记得我高家殚尽竭力,耗费七代,图谋界牌,最终是为何事?”

    “为的是送出老哥家的一位青年才俊,让其得获仙缘,老哥家族世代筹谋破界,其毅力魄力,令人心折。”

    口中虚应着,许易约莫已猜到安庆侯所求为何。

    果然,但听安庆侯道,“的确如此,只是我家千里驹,在家为良驹,与老弟一比,柴鸡而已,且找寻暗山之路艰辛,若让其单人独行,稍有差池,高家七代心血毁于一旦,高某纵死,亦无颜见列祖列宗。若有老弟同行,方有一线希望。老弟放心,我那侄子,性情温润,自幼磋磨,毫无骄矜之气,老弟若肯带着,便让牵马坠镫,做个使唤下人也成。只要老弟不弃,高家阖足为老弟立长生牌位,世代祭祀不绝。”

    话罢,安庆侯自榻上翻滚下来,磕头不止。

    许易慌忙滚下塌来,将之扶起,“此非难事,老弟应下便是,只有一样,生死有命,祸福在天,便是老弟自己也绝不敢拍胸脯保证,必能成功寻得暗山,突破此界。若使老哥子侄但有万一,还望老哥勿怪。”

    修行之人,何惧牙疼咒,许易坦然将其中利害道明。

    安庆侯道,“七代之谋,高家已竭尽全力,成败皆是天意,若有老弟此等人物,为臂助,还是功亏一篑,那高家也只能顺应天意。”

    在安庆侯看来,许易的出现,便是天意,高家最大的天意。

    否则以高家的实力,如何能得获界牌?否则以族中那位俊杰的实力,如何能够安然寻得暗山。

    最让安庆侯迷信的是,许易恰是那极度重情重义之人,此为他反复测试所得。

    当今之世,修行者薄情寡义,比比皆是,像许易这般连下人都要安顿好的极重感情的绝顶高手,不说独一无二,也无限趋近于凤毛麟角。

    故而,他倾心结交,不顾一切地拉拢,今日,果真收到了回报。

    “老哥若能存此之想,老弟再无问题。”

    说着,许易将那枚黑色界牌,取了出来,“该办不该办的,老哥都办了,是该物归原主了。”

    安庆侯接过界牌,双手忍不住颤抖,轻轻抚摸,不觉间,已然涕泪横流。

    七代之谋,实在太过沉重!

    许易安静饮茶,也不扰他,半盏茶后,安庆侯整顿思绪,收起界牌,挤出个笑脸,“让老弟见笑了,对了,还有一物,但请老弟务必一观。”

    说着,手中现出厚厚的一本册子,封皮上写着代办明细。

    显然,是许易交付的金山,的全部交易记录。

    安庆侯是个精细人,不愿意落下一点口实,更不愿惹得许易生出半点怀疑。

    许易接过册子,哈哈一笑,“老弟须弥环里的宝贝已足愿,便是让老哥赚了座金山的便宜,也合该老哥得了。”

    话音落定,伸手将册子伸出竹窗外,劲力暗吐,化作无数细碎的粉末,随风飘摇,散尽湖中。

    正事了结,两人便望月闲谈起来,三两首诗罢,一壶茶尽,天上又飞起了鹅毛大雪,落入寒池,化作无声。

    本无心闲坐的许易,勉强遮呼全场面,起身告辞,安庆侯挽留不得,亲自送他出门去了。

    大事底定,安庆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欢喜,忍不住要在第一时间将好消息告知身为太后的胞姐,才吩咐下人备好车马,却听大管家来报:“三少爷到了。”

    安庆侯微微皱眉,“成事在即,他不安心修行,将养精神,寻我作甚?”

    大管家道,“老奴也觉奇怪,自三少爷入京,也有足月了,平素皆安心在密室修行,只是近日出门极勤,说是远行在即,想作最后之留恋。”

    “一派胡言!留恋什么,大事当前,不作奋起一搏,却做这小女儿姿态,真当高家只他一个俊杰?把那孽障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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