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轻的手指轻轻地点着他的额:“你还真是猪啊。人家都抢着当波斯猫,哪有你这样的,不想当猫要当猪?”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做猪的快乐。更不知道做一只土狗的猪的快乐。波斯猫很了不起么?就算了不起,又怎么比得上做你的猪?”
那个夜晚,他们很疯狂。
风带来了雨云,暴雨敲打着窗棱。他们关上了气窗,喘息与嘶吼从小房间传到外面空旷的机房,被回荡,扩大,淹没了一切。
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悄然而至。
沈雨浓感受着他曾对沈烟轻做的。沈烟轻从那灼热的深处找回惶恐得失控的心。
哥,我不会再让你这么担心了,不会了。沈雨浓断续地说。摸着他的眼睛,在他的耳边。
哥,我就在这里,你不要担心。他抱着他,抚过他丝棉一样光滑的脊背。
哥,为什么要说波斯猫和土狗?为什么要这样形容我们?我是你弟弟,自然只有我比你低。我喜欢你叫我小雨猪。我这么爱你,这么爱你……
哥,牵着我的手,你说过的,你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