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丽女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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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丽女侦探-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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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次,向后退五步,要不然下回中镖的,我发誓绝对是你脸部的某一个重要器官。”殷介毅毫不留情的说道,见他们俩依然未有动静,他倏然厉声叫道:“还不退后!”
两名杀手猝不及防的被他吓退。
“很好,”殷介毅稍稍满意的扬起一抹笑,“现在靠着墙壁,双手举起来。”他说道,然后突然觉得这种官兵捉强盗的游戏挺好玩的,“动作快点,叫你们靠墙壁站,把双手举起来,没听到吗?”他学着电影中常看到的威风凛凛的警察喝道。
“殷先生,你没事吧?”为店内赌局追踪至此,却误打误撞救了殷介毅一命的舞厅小弟站在稍远处,怯生生的探头问道。
“没事,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报警好吗?”殷介毅眼睛不动的说。
“好……好的,我马上去、马上去。”舞厅小弟飞奔而去。
“好了,现在麻烦两位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杀我?据我所知,我们应该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我没见过你们。”殷介毅目不转睛的看着杀手问,怎知他们俩的嘴巴却紧闭得像蚌壳似的,半句也不吭,只是用那恨不得杀死他的双眼瞪他。
“不肯说吗?”殷介毅露出无奈的表情,“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只是……在等警察来的这段期间内,我们该做些什么事来打发时间呢。嗯……谈谈我的歌怎么样?”他突发其想的说,盯着刚刚拿枪对付他的杰克,一脸期待的望着他说:“你刚刚不是说满喜欢我的歌吗?你喜欢哪一首?会不会唱?唱给我听好不好?”
受不了他这样戏弄,杰克气得双拳紧握、脸发白,但在无情飞镖的威胁之下,他只能 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
“哎呀,难道你连一句都不会唱?那你说喜欢我的歌一定是骗我的对吗?真好心,竟然因为我快要死了而拿好话来安慰我,可见你这个人本质不坏……”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用不着这样戏弄我。”
“我戏弄你,有吗?你来评评理,我是在戏弄他还是称赞他,你来评评理。”殷介毅对另外一名杀手这样说道。
“杰克,如果再有机会杀这个人,你还会做像刚刚一样的傻事吗?”狠狠的瞪着他,那名杀手对同伴道。
“如果还有机会让我杀他,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杰克一字一语,咬牙切齿的盯着殷介毅回答他的同伴。
“很好。”
像是一句暗号似的,当另一名杀手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他们俩竟同时无视于飞镖的威胁而出手。杰克的目标放在早已被殷介毅踢至墙边的手枪,而另外一名杀手则像是不要命似的直扑向殷介毅,也扑向他急遽发射而出的飞镖。
“该死的!”愤然诅咒一声,即使殷介毅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刻放下防备,在内心中也作过类似这种最坏的打算,但他还是忍不住骂出声。
该死的!他还以为他的飞镖能镇住他们,如果不能的话,那至少也可以在警察来之前唬住他们,所以他才会苦中作乐的以轻松姿态,辛苦的掩饰他身上除了手中的飞镖外,再无其他多余飞镖的危险事实。可是,他的玩笑似乎开得太过分了些,因为他们俩竟会突然发狂、以命赌命,只为能搏杀他,老天,看来今晚他命定休矣!
“老大!”
一个突如其来的叫声将殷介毅由绝望中挽救了起来。
“介恒,别让他拿到墙边那枝枪!”他想也不想的立刻叫道,而那名不要命的杀手竟在又中了他两支镖后,不改目标的向他搏杀过来,还“孔明借箭”的利用他射在杀手身上的飞镖为武器,毫不留情的逼杀他,而手无寸铁的他除了拼命避开飞镖外,已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样。
殷介恒在千钧一发之际踢开墙边的手枪,成功的解决了一个致命危机,但接下来的任务才是重点,他该怎么让对方对手枪完全死心呢?他暗忖,除了制伏对方之外,应该没有第二个方法了。他步伐稳重、出拳快如闪电的攻向对方,一招一式打得对方几乎招架不了。
全国大专杯空手道第一名的他可非浪得虚名,若有人想要打嬴他的话可都得下一番苦功,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担心那封恐吓信的关系,至于老大虽不是什么空手道冠军,但是老大拥有一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绝技,那就是射飞镖,只要距离许可,老大的飞镖几乎可以说是百发百中、随心所欲到即使想杀人都没问题。
看着对手手腕上的伤口,殷介恒不必想也知道那是谁的杰作,但是手枪……刚刚老大一定曾陷入攸关生命的危险之中,还好老天保佑他没事,飞镖对手枪,那根本是以卵击石,好佳在。
“你真是烦死了。”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将死缠到底的杰克踢飞,殷介恒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将他踢昏,让杰克再也无法与他继续缠斗下去,然而怎知这一踢,他心中便已叫起糟糕,因为他竟忘了他刚刚把手枪踢到的那个角落,正是他现在踢飞杰克的同一个角落。糟糕!来不及阻止了。“老大,小心!”他大声吼道,而枪声在他开口的同时在空气中响起。
“可恶的家伙!”没有时间回视殷介毅是否中枪了,殷介恒在怒吼声中以一记狠厉的手刀打下杰克手中的枪枝,而手一抄、腿一踢,卡的一声响,对方的骨头似乎承受不住他的攻击而骨折,人亦在同时间昏了过去。
这时——
“警察!统统别动!”
可是殷介恒哪理他们,一个忧心如焚的叫喊声冲出喉咙,他立刻冲向殷介毅,“老大!你怎么样了?你……”他的声音在看清卧倒在殷介毅怀中的傅隽恩时,突然完全消失。
“她中枪了。”殷介毅坐在地上,怀中拥着面无血色而且冷汗潸潸,早已痛昏过去的傅隽恩。
“隽恩……”抖着声低喃,殷介恒呆滞三秒之后,突然慌乱的朝四周狂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有人中枪了,快叫救护车呀!”他跪在地上,颤抖的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却又停手,老天,他还说要保护她,怎么会……
“她替我挡了那颗子弹。”殷介毅的打击不比殷介恒小,他失魂落魄的说,“子弹由我背后射来,听到你的声音时已经来不及避开了,她却突然冲到我背后替我挡了那一枪,对不起,介恒。”
“她会没事的。”不想让大哥太过自责,殷介恒苍白着脸,勉强自己笑一笑说,“来
,我们必须马上送她到医院去,她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抱起她搭上临时充当救护车的警车,他们马不停蹄的朝医院奔去。
虽然唱片公司强力 想将“兄弟”受枪击的新闻压制下来,但依然走露了风声,第二天一大早,唱片公司门口已被记者们挤得水泄不通。
“请问‘兄弟’遭受枪击的事是否是事实?,他们现在还好吧?”
“请问是谁想杀‘兄弟’?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请问一下,‘兄弟’他们人现在在哪?可不可以请他们出来?”
“请问……”
“请问……”
层出不穷的请问声差点没将整个唱片公司给轰了,被指派出来负责处理这件事的负责人都快疯了,却依然阻止不了他们尖锐的轰人问题,突然间,唱片公司的大门却被推开来,主角人物“兄弟”两人走出来,记者们一见,立刻蜂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请问是谁想杀你们?”
“请问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请问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请问听说有人中枪了是不是真的?听说是个女生,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请问……”
“各位记者先生、小姐们,请问你们这样问个不停,要我们怎么回答你们呢?”殷介毅和颜悦色的开口,一开口便让嘈杂无度的记者们安静下来,“这样还差不多。”他笑道,“好了,你们现在可以一个、一个问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信的告诉你们,不过时间紧迫,我们只有五分钟好吗?谁要先问呢?”
“我是先峰杂志社的。请问殷先生,听说你们昨天遭受枪击,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殷介毅点头。
“那请问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狙击你们?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摩擦或秘密?听说事发在你们从一间舞厅出来之后。”
“摩擦、秘密我是觉得没有,因为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也没见过,至于为什么他
们要拿枪对付我们,除了他们之外大概也只有天知道了,也许我们昨晚所遭受到的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倒霉被人拿来当活靶子用,谁教我们这么醒目呢,你们说对不对?”他摆出一个帅帅的姿势说道,众人则因为他的幽默而笑了出来。
“听说枪击现场有个女生中枪了,不知道那个女生跟两位殷先生有什么特殊关系?”
“她是我们的宣传,傅小姐。”
“宣传?但是‘兄弟’的宣传不是陈先生吗?怎么……”
“各位今天没看到小陈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其实小陈在几天前就辞职了,而傅小姐就是来接替他位置的,因为菜鸟好欺负嘛,我就忍不住开她一点小玩笑,只是我忘了有句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傅小姐居然会这么积极,在我白天放她鸽子之后,她竟会舍弃下班的私有时间,揪着我这个正直的弟弟跑去我最常出现的舞厅找我,以至于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我对她真有十二万分的抱歉。”殷介毅表情沉重的说。
“那位博小姐真是‘兄弟’的宣传?殷介恒先生,听说最近几天你身旁一直陪着一位漂亮的小姐,她就是傅小姐吗,她真只是‘兄弟’的宣传,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可不可以请你说几句话?”
殷介恒一句话也没说。
“她是你的女朋友吧?看你现在面无血色、魂不守舍的样子,你一定非常担心她的伤势吧?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脱离危险了?如果她因为这次的枪击事件而留下什么后遗症,你是否还会继续和她交往,你……”
“这位记者小姐,你也太咄咄逼人、想像力太过丰富了吧?”殷介毅轻笑道,不着痕迹打断了对方犀利的追问,“我弟弟对女人没什么兴趣,这是众所皆知的事,要不然入行七年多,他的恋情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你们的法眼?呃,当然,我这样说可不是告诉你们我弟弟是个同性恋,你们不要误会喔!
“另外,你说他面无血色、魂不守舍,你们看看我,我是不是也面无血色?你们怎么不会认为傅小姐才是我的女朋友呢?老实告诉你们,我们之所以会面无血色,完全是因为我们昨晚一整晚都侍在警察局,接受无妄之灾的盘问,好不容易出了警察局可以回家睡大头觉,却又不得不先到这里替各位解惑,你们说我们能不面无血色吗?尤其在经过昨晚的惊魂记之后,你们也要可怜、可怜我们嘛!”他唱作俱佳的说道,再度博得不少在场记者们的轻笑声。
“这么说傅小姐真的只是‘兄弟’的宣传喽?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请你们透露一下傅小姐现在在哪间医院?我们是不是可以去访问她呢?”
“不行!”殷介恒霍然大叫,吓了大伙一跳,“不准你们到医院去打扰隽恩!”
“介恒。”殷介毅不得不出声警告他正直的弟弟。
“殷介恒先生对傅小姐好像特别关心喔!”
“当然,因为我弟弟始终认为是他害了傅小姐的,因为如果他咋晚不带她去那间舞厅找我的话,那么傅小姐也就不会卷入这场意外而中枪了,所以他非常的自责,因此也就特别关心傅小姐的伤势,不希望你们去打扰傅小姐休养。”殷介毅哈哈一笑,不费吹灰之力便开脱殷介恒的异举。“好了,五分钟到了,各位先生、小姐,恕我们还有事不能多陪各位了,再见。”
“等一下,请你们再回答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就好了……”
“对不起,请你们让一让好吗?对不起、对不起……”
突破记者们的重重包围,“兄弟”终于坐上早已等在路边的私人轿车绝尘而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见她?人是我们送来的,为什么我们不能见她?是谁给你们权力不让我见她的,是谁?”
一心悬念着受伤的傅隽恩而来到医院的殷介恒,在见不到她后,霍然失控的朝不肯告诉他她病房在哪,并且叫他以后别再来的医护人员怒吼道。他不相信这样的拒绝会是来自傅隽恩,即使真是她因为他害她受伤而怪罪他、不肯见他的话,他也不会接受她这个决定的,没见到她他誓不罢休。
“介恒。”殷介毅伸手出声阻止他的狂暴,以和颜悦色的姿态,客气的朝医护人员开口,“真的不能让我们见见傅小姐吗?我们两兄弟一直很担心她的伤势,一出了警察局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你们真的不能让我们见傅隽恩一面吗?”
“对不起,这是院长交代下来的。”医护人员摇头道。
“院长?”殷介毅愣了一下,怎么会扯上医院的院长呢?“对不起,你说是院长交代不准让我们见傅隽恩的?”
“嗯,是院长交代的,但是他并不是针对你们,而是下令不准让任何人去打扰傅小姐,还特地交代不准任何人泄漏傅小姐在医院里的消息。殷先生是送傅小姐来这里的人,我们当然也就不能睁眼说瞎话,告诉你们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早上已有不少类似记者的人来问关于傅小姐的事,而被我们以‘不知道’、‘没听说’打发走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院长会下这样的命令吗?”殷介毅沉思不语了一会儿后问道,“是否是警察……不,警察通常不会管这些事情,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院长会下这样的命令吗?他以前曾经这样过吗?”殷介毅蹙紧眉头问道。
“不,从来没有,我们……”
“Miss李,不要多话。”一位医生突然走了过来,喝止了医护人员对殷介毅的回答,“殷先生,既然见不到你们想见的人,我想你们还是请走吧,两位大明星站在这里已经引来不少人向这里行注目礼了。”
“没见到隽恩之前,我绝对不走!”殷介恒坚决的叫道。
“对不起,在没见到傅小姐或你们院长之前,我们两兄弟是绝对不会走的。”殷介毅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说,“毕竟傅小姐是我们送来这里的,而且她又是我们的朋友,你们医院却这么平白无故的不让我们见面,你们若不说出一个可以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们是不会走的。相反的,若是你们说不出一个理由,为什么不准我们和傅小姐见面,我们还可以告你们医院随便拘禁病患,到时候闹上新闻,你们可就别怪我们了。”
“你在是威胁我们?”
“是又怎样?”殷介恒非常冲的叫道,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不管了,就算四周有某家杂志记者暗中将这一切摄影下来,使他从如日中天的演艺地位掉下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他亦在所不惜。不管是用威胁、利诱,或者干脆拿支枪杀了所有想阻止他见隽恩的人,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今天势必要见到隽恩,谁也不能阻止他。
“岂敢,我只是分析一下我们双方的立场而已。”殷介毅却笑容可掬的说,不过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笑意,反倒闪烁着一种噬人的危险气焰,“麻烦医生带个路,让我
们和院长见个面吧。”
“不,我只要见隽恩。”殷介恒说。
“看来你们今天没见到隽恩是不会走的,是吗?”
“没错。”殷介毅、殷介恒异口同声的点头回答。
“好吧,我带你们去。”
“去哪?去看隽恩吗?”殷介恒激动万分的追问。
“见我父亲。”
“你父亲?”
“也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你们可以从我父亲那儿得到所有疑问的答案,这边请。”
殷介恒虽然很失望他并不是要带他去见傅隽恩,但是只要有一缘能让他见到她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见院长是吗?那正好,他要质问他凭什么阻挠他看去隽恩,还有隽恩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院长有任何一个回答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发誓今天就替隽恩转院,带她走。而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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