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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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虐太上皇-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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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关于凌虐的书    决小明
    ·精彩内容载入中·《凌虐太上皇》的男女主角没有人猜到,所以心情真好(嘿),不过有默默猜到而没让我知道的读友们,我敬佩你们!(敬礼)

    不少人写信来跟我说,他们不想看见老男人李成龙被扶正为男主角,听到这种话,我就兴起很想写很想写很想写的欲望,不是我和大家唱反调,而是我自己觉得:

    “祥凤他爹也没有这么糟糕吧?这种男人的个性虽然不太像正统男主角,但是很可爱呀,说不定能写出另一种乐趣嘛。”

    所以我写了,但是,不是大家手上这一本(所以不用一直翻回正文去寻找李成龙的名字,乖,找不到的),而是在另一本名为《正宗凌虐太上皇》的赠品小册子里(不知道这本是什么玩意儿的人,请洽出版社询问,笑),关于它的序文就挪到那本去说,这本我们再回来讲正角儿吧!

    这两只的伏笔我一直有埋在这套系列里,但好像没有什么人察觉,大家应该都当它只是一段不怎么重要的叙述跳过去,我自己则是已经很开心在弄人物设定,我写的太上皇,可能跟大家认定的太上皇不太一样,不过我想当过皇帝又被拉下来或是翘辫子的家伙,都可以沾上一点边吧。(笑,不过当然啦,以书里的情况而言,罗宵应该是会沦为叛贼才是)

    既然叫做凌虐太上皇,凌虐这两个字当然是全书的重点(就像上一本忘了提的《推倒皇帝》,全文就是在形容李鸣凤人见人想推的惊人美貌呀,哈哈哈……),所以男女主角联手起来凌虐我(跪地),明明是我要好好的、狠狠的凌虐这一对,让他们从第一章悲情到第九章,最后一章再拿来做ending,为什么写到最后,被凌虐的对象变成我了呢(泪)?

    我想写虐文呀……

    真的是动手下去写才发现虐文的难度及深奥,不想让男主角凌虐女主角凌虐到第十章再用一句我爱你来扭转前九章的心狠手辣,所以试图铺陈的,是一个在众人眼中坏到极点却很爱很爱女主角的罗宵,他绝对是个自私的人,把女主角当宝,但把别人当草,很讨人厌的性格,就像是戏剧里一出场就坏到让人咬牙的大魔王,一路坏到结局,而我开始写的,就是大魔王被英雄们给除掉之后的故事。

    因为他不是好人,所以不会有好报,这种基本道德观念,在我的小说世界里还是要维持住(虽然在现实生活中,这个观念不一定正确,毕竟,过得很幸福的坏人,我想占了大多数吧,笑),但是因为他是本书的男主角,所以,下场也不会太糟糕,当然,也许有人读完会觉得我太善待了罗宵也说不定(但是我自己满偏爱他的,大概是因为我从小迷戏剧一定是从魔王类的坏人开始迷起的吧,哈哈)。

    故事里,以失忆为主,不过我写的失忆没有让男女主角连知识或本能都失去了,因为男女主角从牙牙学语从头学起吃喝拉撒并不在这篇故事想表达的重点,所以不加以着墨,但这倒让我想起了以前有个电视节目单元,隐约记得叫“中国电视史”的短剧,隐约记得那回的单元也是在讲女主角失忆,隐约还记得女主角是杨丽音小姐,隐约记得旁白说女主角失忆了,但却还能滔滔不绝地念出一长串文绉绉诗词歌赋,是有点反讽的恶搞味道,然而很合适我这回的故事走向,请大家就轻松看待它吧(笑)。

    这次一口气写了三位“太上皇”,包括了罗昊、罗宵及李成龙,字数虽然有偏心(一篇长篇一篇中篇一篇短篇),不过我都很尽力下去写了,希望看倌们喜欢。

    该说写得很过瘾吗?我想……有人在摇头了吧,尤其是那位在很紧急的截稿末期时,还被我要求要加写一篇番外篇而完全自暴自弃,放弃对我有任何要求和限制的某编。乖,这就是人生,有时人生一定会遇到一些阻碍或是很搞怪的作者,这是无法避免的,这是上帝给你的历练,要求换带别个作者是没有用的。所以凌虐太上皇——太上皇没有被凌虐到,反而是腐烂小作者和编辑被凌虐,这本书的书名,感受最最深刻的,就是咱们俩了吧(抱头痛哭)。

    这本在国际书展首卖(心酸血泪史被我放到正宗那本的小册序文去了,这里就不重复了》,还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经过了三次国际书展,这一套再不完结就太欺骗大家了(鞠躬),真没想到我这一大套写了十三本(自己也很惊讶),这对我自己实在是一个非常大的纪录,不管日后还有没有机会破这个纪录,我都会记得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有大家的支持相挺,真的谢谢大家一路陪着我走过来,也恭喜大家——下流的书名,总算告一段落了(撒小花),我“应该”会走回正途了,哈哈。

    希望新的一年,大家都有新的愿望产生,而在新的一年中,尽力去实现这个新愿望。

    祝福大家。

    【工商服务之寻人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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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我为你梳发。

    我为你束冠。

    我为你抚琴。

    我为你歌唱。

    我为你旋舞。

    我为你哭泣。

    我为你沉迷。

    我为你,犯下不可饶恕之罪……

    “唔……”

    按着额际,那里的疼痛令人无法忍耐,他闭目锁眉,与之抗衡,脑子内像有人探手在里头胡乱搅和,一些声音及影像都还来不及清晰就已模糊,匆匆之间,他只捕捉到这几句凌乱不全的话,那是女人的声音,句子里有笑有泣有哀有怨,他想细听,嗓音已破,宛若片片琉璃碎声,清脆,但让人悲伤。

    蓦地,疼痛的额际,有人温柔揉按,他一时半刻无法睁开双眼,但鼻间缭绕着好淡好淡的清爽香味,让人安心。

    “别咬牙,来,深深吸口气,再慢慢吐掉……对,你做得很好,再来一次好吗?”

    他不得不照做,因为这嗓音引领的步骤,让他觉得舒服许多许多,轻柔的手劲,揉散了头疼,他松开眉宇,吐纳变成解脱的吁叹,他终于得以张开眼帘,他面前站着的,是名白衣姑娘,好专注在舒缓他的疼楚,她咬着自己丰盈的下唇,仿彿他疼着,她也跟着在疼。

    眉清目秀,精致柔美,陌生的容颜。

    “你,是谁?”

    姑娘这才察觉他已经定睛打量她许久,手指仍按在他额际,关心着他:“你好些了吗?”

    “嗯。”

    他淡淡的答覆让她露出释然的笑,这才收回手,在他面前福身跪下,几乎以额贴地。

    “我……是派来伺候您的婢女,您唤我小爱就行了。”

    “婢女?”这两字,没来由的令他锁眉。

    “是的,婢女。”她恭敬跪着,使他无法瞧清她说话时的面容。

    “为什么我的头会这么疼?”

    “您受了伤,头疼自是难免,晚些我再端汤药来,您喝下会舒服些。”

    “你抬起头来说话。”他直觉不喜欢她拿发涡面对他。

    “是。”她又是一记躬身,尔后才挺直腰际,抬头,那双清澈无瑕的眸,水灵灵的,黑白分明,镶在秀气的脸蛋上,点活了一丝灵秀。

    她身着素白衣裳,上头连朵花儿也没绣,长发整齐挽着,虽无珠饰,但发丝之间流溢的乌黑泽亮足以弥补这些。

    瞧不出年岁的容貌,年轻美丽,有着女孩的青涩及女人的娇美,两者并存着,在她身上不见冲突。

    “你说你叫……”

    “小爱。”

    “没姓氏?”

    “奴婢姓莫,莫爱恩。”她声音很轻,像诚惶诚恐的呢喃。

    他眉心一拢,在剑眉之间形成明显蹙褶。

    这名字明明很陌生,为什么光是听,似乎有股莫名情绪,仿彿又愤又怒溢满胸腔,无处宣泄,仿彿深深恨着,连咀嚼着这三宇都咬牙切齿。

    “你下去,我不想看见你。”他突地道,瞥开视线,被毫无原由的怒焰掌控,迁怒在她身上。

    “是。”她没多言,听话地伏身叩首之后便要退下去。

    “慢着。”他又矛盾开口留她,心里那份不愿她当真离开视线的冲动在作祟,想驱走她,又不想她走,连他都弄不清。

    她停步,站在距离他数十步远的距离等待他吩咐。

    “我,又是谁?”

    他茫然,他迷惑,他不解,他的脑袋里事实上除了疼痛之外,一概都是空白的,这里是哪里,今夕是何夕,她是谁,他又是谁……这些答案,都没存在于他的记忆里。

    她浅笑,眼底却有一抹苦涩,她垂睫,将之藏住。

    “您是罗宵,大盛王朝圣主的亲弟。”后头似乎仍有未完的话,她蠕了蠕唇,但没接续下去。

    “我没有印象。”罗宵?这是他的名字?大盛王朝?同样很陌生。

    “您受了伤,或许是短暂的丧失记忆,您好好休养的话,情况应该会改善,您别心慌。”她安抚他的话倒是说来流利,颇有练习许多次的迹象。

    心慌,他连这情绪也没有。

    面对此时的全盘陌生,他冷静得宛如在看待别人身上发生的事一般。

    “我手上的手镙脚铐又是怎么回事?”他半举着双手,腕上粗大的沉黑铁炼发出摩擦时的沉音,他被缚着,但不懂自己为何被缚。

    “您……犯了罪。”

    “什么罪?”他的表情完全没有改变,不似他方才听见她名字的反应来得大,他会问,纯粹只是好奇,以及手镣脚铐麻烦碍事的不悦。

    “……”她清丽的芙颜上露出迟疑。

    “什么罪?”他再问了一次,口气比前一回坚持些。

    “弑君。您企图……杀害自己的亲哥哥。”

    她的话,像是一根针扎进了脑门,方才逐步淡去的头痛又重新回来,他捂着眉心,她见状,慌忙奔来,扶住他摇晃的身躯,搀着他坐下。

    “您别再想这些事,忘了就好,不要去想……把它都忘了吧,您只要记得,您是罗宵,罗宵……其他的,都别想了……”她轻轻梳拢他披散的长发,温柔得让人想依偎着她。

    他以为她在唱歌,她的嗓,清清甜甜的,喃喃重复那些哄孩子似的话,虽然带有一些些的焦急,一些些的担忧,但是哄得他好平静。

    “我头好痛。”他没有察觉自己用着近乎撒娇的口气在埋怨。

    “我知道……我替您揉揉,您现在什么事都别想,放轻松。”

    他心里着实仍有许多疑惑,但只要动起“想”的念头,就会换来剧痛,即便如此,他还是“想”问:“我既是弑君罪犯,又为什么要派个婢女来伺候我?”罪犯没在大牢里,反而身处于此座清静幽园;罪犯没牢头看守,竟还有婢女?不得不让他生疑。

    “您别再问这事儿了,好吗?”她看着他隐忍疼痛,眉儿跟着拧皱起来。

    “为什么不是直接杀了我,而是将我锁起来?”

    “您……”

    “你编出来的理由漏洞百出。”他钳制她的手,不让她碰他。

    “我……我没有骗您,我……”

    他眯眸,在等她如何自圆其说。

    “……我也是罪犯,这里等同于牢笼,您与我,终生都不能踏出这里,这个处罚,您觉得比死还好?”她幽幽说来,声音缥缈宛如叹息。

    “你也是罪犯?所犯何罪?”

    “……您这次的问题真多,之前可都不曾呐……”她唇边漾出笑,喃喃自语道。

    静默了半晌,直到被他握住的手腕传来催促的收紧,她迎向他瞅住她不放的视线,那对深邃如暗夜的黑眸,坚毅地在等她回答。

    她僵了笑,神色木然道:“我与您,一同犯下弑君之罪。”

    “你……唔……”

    罗宵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头实在疼得太厉害,他光是咬牙忍痛都来不及,她的那句话虽然在脑子里打转,却已无法深思,他只知道她的指腹带有魔力,与恼人的疼痛对抗,她的轻声安抚带着法术,教导他如何抛下不适,他不得不依靠她。

    最后,疼痛消失,他枕在她的腿上安详睡去。

    她放轻动作,抚摸着他的脸庞,将轮廓线条一一细细滑过,柔致容颜浮现复杂的神色,像是无尽的哀伤,眸光流转,淡淡的愁绪,揪心的难舍,她无声长叹,泛红的眼,却干涩。

    泪,早已流尽。

    四月天独家制作

    罗宵很少言,莫爱恩也不多话。

    她似乎清楚他的矛盾心绪——不想理睬她,又不想将她撤离身旁,所以她贴心地就坐在他抬眸可及之处,恬静安然,一针一线在缝绣着衣裳。

    分明是个如此娴静文雅的姑娘,为什么会让他产生愤懑,又为什么会让他在愤懑的同时,又……不由自主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手里灰色衣裳是缝给他的,一个女人专心做着针线女红的画面并不稀奇,让他挪不开眼的原因是他注意到她的手指,她左右两手的尾指不见踪迹,只有两道已结痂的平整伤口,那不是天生而来的缺陷,而是后天导致。

    她的模样,不像是会让人忍心以斩指酷刑对待,几日相处下来,她乖巧,她听话,她唯命是从,她没道理会被剁去尾指,那伤口,瞧起来真痛。

    莫爱恩缝完最后一针,以牙咬断丝线,将衣裳抖开,仔细检视哪儿漏缝,每针每线她都密密细瞧,直到露出满意一笑,她执着剪子,朝他走来,他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这几日,她总是做着相同的事。

    剪子从他身上的衣袖开始,小心翼翼将缝线拆剪开来。

    他的手铐脚镣让他无法像寻常人一样穿脱衣裳,她便日日用这方法为他更衣,这是件累人的工作,她却不曾埋怨或是偷懒,她将她不久之前才缝妥的绣线拆去,将灰裳自他身躯褪离,布料上,有她拆了又缝,缝了又拆的无数针孔,那密麻的点点小孔,诉说着她这般做,已非一日两日而已。

    她褪去拆回布块的衣,将它折好,先置于一旁竹篮,他的裸身并没让她避开眼,她用着习以为常的态度在伺候他净身。

    “爷,请稍待,奴婢替您添热水。”

    她又转身出去,再回来时双手抬着一桶热水,她将它添了一半到大木盆里,探手试水温,又加了一半,拨拨水,可以了。

    “爷。”她立侍一旁,他跨进大木盆里,水温温暖,他舒服地闭起眸,她将他的黑长发打湿,抹上皂,轻轻洗涤三千乌丝。

    她一直站在他身后,屋子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之外,两人谁也没开口,她洗完他的长发,用干净的布包起来,取来另一条布巾,继续替他抹身体,从颈部开始,背脊、肩膀、手臂,她绕到他前方,温热水湿的布巾拨了水,落在他的喉结、锁骨、胸口……

    他张开眼,看见她专注认真的脸蛋上有着浅浅赧红,她并不是真的无动于哀,颊上两朵红霞是属于女性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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