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了她口中领土,桑勒斯更得寸进尺地拉开她身上的T恤,大掌直接覆盖柔软的玉乳,肆无忌惮地搓揉,两指夹弄无辜的樱蕾,逼迫她们为他而绽放,在他指间盛开出最娇美的模样。
不……边茴急促喘息着,不解无力的手脚是怎么一回事。
她该反抗、该用力推开他,让他跌个狗吃屎,而不是让他的大掌紧扣住她的腰,让她的小腹与他相贴,甚至……她可以感觉到有某样东西在两人之间缓缓硬挺。
「桑勒斯……」她终于找到空隙,夺回双唇的一点自由。
「怎样?」他用热气勾画着她美好的唇形。
怪了,她怎么心跳得那么快?「不要……放开我……」
「不要放开你?」他很「乖」地将她抱得更紧。
「不是!」天啊!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将这两句话一起说?「我说我不要,请你放开我!」
「不要!」他以理所当然的口吻拒绝她的要求。
「桑勒……呃!」他把什么放入她两腿之间?
火烫的硬铁几乎烫伤她娇嫩的肌肤,不知所措充斥她又糊烂成一团的脑袋,她慌乱地张开腿想逃避他的碰触,他却顺势将他的昂扬一举刺入春情已动的花穴。
她吃惊地瞠大眼,不敢相信他再次成功进入她体内,而且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时候!
桑勒斯的笑容好坏,坏得让她想用力撕烂他的脸。
「你不可以……啊!」他猛然动了一下,她到了唇边的抗议立刻缩了回去。
「不可以什么?」两手托高翘臀配合挺腰的动作,协助起落。
「不……唔……」他将她整个填满,毫无空隙,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令她战栗的快感,粉碎迭在唇瓣的推拒。
「你很爱我这样对你。」他在她耳边喃喃诉说淫秽的亲昵话语。
才不是!她脑中在尖叫,喊得越大声,攀住他颈项的力道就越紧。
粉色的乳尖不断摩擦他厚实的胸,强烈的刺激让她更是难以抗拒。
她呼喘着、娇吟着,体内热潮漫涌,羞人的水声随着每一次撞击传入耳中。
她红着脸蛋,想她该从他身上下来,而且她没醉,一点都没醉,她没有理由原谅仍骑在他身上的自己。
可她的双脚自动抬起夹住他的劲腰,配合他手上的动作摆动玉臀,十指因为高潮的突然来袭而用力在他背上留下激情的抓痕,在他激射出滚烫的种子时跟着他全身颤抖不止。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回床边,坐在床沿,她则坐在他大腿上,全身无力地喘息。
「我要证明一件事。」他突然又谈起感觉好像一世纪前的话题,「你就算清醒时,还是会跟我做爱。」
他说得轻描淡写,听在边茴耳里却是刺耳至极。
她猛然自他肩上抬头,一阵晕眩袭击她的头部,她晃了一下,桑勒斯见状立刻稳住她。
「有必要那么吃惊吗?」他淡淡笑着。
她讨厌他的笑都是别有深意,且大部分时候都像在嘲讽她。
她没有醉,却还是任他为所欲为;她没有醉,却还是跨坐在他身上不起来;她没有醉,却仍在与他交合时得到高潮……
她用力握紧双拳,觉得她所有的形象都在这个男人面前崩毁,她不再是气质高傲的大小姐,她只是个沉沦于情欲的女人,而这情欲,她曾经以为与她一生无缘!
她试着从他身上爬下来,一路爬回床上,抓过被单之后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背对着他而眠。
「又想逃避?」
什么话?边茴从不逃避!
「你遇到无法承受的事就会逃避。」
哪有!
「不是晕倒,就是背转过身不理人。」
胡扯!
「晕倒之后清醒过来还是要面对。」
谁说她不敢面对了?
桑勒斯在边茴身边躺下,感觉到他的体热透过被单传来,她浑身紧绷。
「承认喜欢跟我做爱有这么难吗?」他撩动她光滑的发丝。
她一点都不喜欢!
「还是大小姐的傲气不准自己面对?」
少用自以为是的论调论断她!
「还是你觉得我会把你在床上的浪荡模样宣传出去?」
边茴用力咬紧嘴唇。敢四处宣传,她会趁夜拿剪刀阉割他!
「这是夫妻间的情事,你觉得我会这么无聊,让其它男人知道原来边家大小姐的身材好到让男人死也愿意吗?」
她的身材一点都不好!她更用力拉紧了床单。
他讲了这么多,唯一有反应的就是这一句——桑勒斯眉心微蹙,猜测她对自己的姣好身材不但不觉得是种幸运,反而宁愿舍弃。
「边茴妹妹,」粗臂横过她胸前,边茴立刻背脊一僵,「你发生过什么事?」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边茴诧异地眨眨眼。
「你讨厌自己的身材?」
她保持沉默。
「你讨厌男人?讨厌感情?不想付出?还是被男人背弃过?」
「我没交过男朋友,不要胡乱猜测!」边茴抓起桑勒斯的手甩开。
「我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长腿蛮横地跨上她的腰。
「请拿开你的脚!」重死了!
「你有心病,边茴妹妹。」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所以你才会对人都这么冷淡。」
她受够他的自言自语了,一堆乱七八糟没有根据的话!
她用力推开他坐起,「我要回去了。」
「回去哪?」
「我家!」
「我不介意搬入岳母家。」他嘻皮笑脸的。
「我不管你要去哪里,或者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她火大地低嚷,「我跟你结婚只是为了扩大『茵格』,不是因为我爱你或喜欢你,所以就算你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我也没关系!」
「边茴妹妹,别意气用事。」他吹了吹指甲,意态优闲地让边茴想拿枕头闷死他!
「时间会证明我说的是真的!」边茴火大地下了床,换穿上外出服后,拉起行李箱准备走人。
纤腰突然被一双长臂箝制,往下而去的大手覆盖住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料与花唇按摩她敏感的小核。
边茴倒抽了口气,让她难以抗拒的快感再次控制了她。
「你爱的!」桑勒斯说得斩钉截铁。
她爱的?内心受到巨大的冲击,边茴张口无言。
蓦然,两道清泪流下,烫着了桑勒斯的手。第十章新婚夫妇的蜜月旅行终究还是没去。
在边茴激动得泪洒当场时,桑勒斯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般掉着眼泪,无声的哭泣骇住了桑勒斯。
他手忙脚乱地传递一张又一张的面纸,她完全不理会,只有在他的手碰触到她的脸时低喊了声,「不要碰我!」
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像是死前最后一丝微弱挣扎般的音调让他收回了手,从此退开她远远的。
终究还是不行。漫步在东区的桑勒斯丢下手上的烟,心头怅然。
这婚姻或许看起来像儿戏,在边茴的演绎里则是典型的利益婚姻。
他承认他某部分的想法与边茴相同,可如果他对这女孩没意思,他也不会做下这样的决定。
他不是个逊卡,要将公司扩大成国际级公司,并非办不到,更毋需借助「茵格」之力;要不是对她有兴趣,且十分欣赏她,何必娶一个新婚之夜就强硬声明不准上她床的老婆?
他要她的人、她的能力,更要她的心!
她明明本性就不是那么拘谨,却老爱装出道貌岸然的模样,真搞不懂她将自己弄得那么累干嘛?
明明就爱跟他上床,也十分享受鱼水之欢,却在下床时翻脸不认人,好像他变成她的泄欲工具似的!
不爽,他真的很不爽!
桑勒斯倚在百货公司廊柱边,无焦点地瞪着前方,无视自他眼前走过的火辣妙龄女郎。
发掘有潜力的新秀也是他的兴趣之一,只是他欣赏的style跟边茴的不同罢了。
但现在,他意兴阑珊,脑子里想的是怎么让边茴心甘情愿撕掉跟了她多年、已快变成她真正脸皮的面具。
突然,一个高佻惹火的女孩走过他面前,他涣散的眼神总算聚焦。
女孩有着高昂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挺翘的臀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摇曳生姿,短裙下的长腿纤长秀丽,是难得一见的好身材。
可惜她的五官略显扁平,不够突出,不过这不打紧,现在整形技术高超,何况她底子不错,塾个鼻子就是百分百的性感尤物。
于是他走上前去,摆出职业级的诚意笑容,朝漂亮的女孩掏出了名片
「我回来了。」边茴见到办公室的柔软沙发,像见到救星似地连忙坐下,拯救她快废掉的脚。
结婚之后,她在工作上花了更多心思,一睁开眼,就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让「茵格」早日步上国际舞台,就连好不容易合眼睡觉,梦到的还是「茵格」在世界各地开设分公司的荣景。
整理着瓶中花束的纪芙凝视着明显瘦了点的女儿,担忧地问:「你会不会把自己弄得太累了?」
「不会啊!」虽然渴得要命,她还是维持优雅的气质,在水杯缓缓倒入冰凉的开水。「我现在脑子里想的只有让茵格成为跨国企业的事,只要能早日成功,累一点不算什么。」
「你老公呢?」
听到母亲谈起桑勒斯,边茴脸色闪过一丝僵凝。「我不知他去哪了。」
「我是说,你脑子里没想过你老公的事吗?」
「他没什么好想的啊!」
新婚之夜之后,桑勒斯果然不再碰她。为避免外头说闲话,她还是住在桑勒斯家里,只是她睡的是离主卧房最远的客房。
她维持一贯冰冷疏离的态度,而桑勒斯也不像以前一样汲汲营营去接近她,但偶尔她会捕捉到他以深思的眼神端凝着她,在那刹那,她往往感觉到胸口一阵骚动。
她不喜欢因为他一个眼神而心跳的慌乱,于是她姿态摆得更高,将他视为家里家具的一部分;他也从善如流,甚至后来连个「早安」都懒得开口。
他已经如她所愿与她保持距离,可为什么她还是感到不悦呢?
玻璃杯就口许久,杯里的透明液体丝毫没有减少,边茴就这样陷入沉思中。
看女儿魂不守舍的模样,纪芙想「那件事」果然多少造成了影响。
虽然她早知道这桩婚姻没有感情为基础,不过以女儿缺乏感性的性格看来,这样的利益婚姻才真的是适合她的,但人总是有感情的动物,相处久了还是会介意吧?
纪芙停下整花的动作,来到女儿前面的沙发坐下。「你看到双周刊的报导了?」
「什么?」边茴恍如大梦初醒,愣愣地回望母亲。
「你知道那种八卦杂志都是乱写的,实在不需要放在心上。」
完全听不懂母亲在说什么的边茴眉心聚拢,纳闷地问:「双周刊这回写了什么?」
「你还没看?」纪芙惊讶。那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是为哪桩?
边茴摇摇头,「我这两天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看八卦杂志?」
「喔。」
「是写了我们家谁的事吗?」人红是非就多,八成是她捧起来的小美人被抓到小辫子了
「还是你本来就知道了?」毕竟是枕边人,老公外遇多少会有直觉。
想到女儿结婚没多久,就步入自己的后尘,纪芙黯然了。
「知道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办公桌上电话响起,纪芙瞟了眼,「一定又是记者要来采访,我统统叫Lily挡掉了。」
「到底是什么事?」边茴一头雾水。
「勒斯带女人上妇产科拿孩子。」
边茴的胸口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无法呼吸,玻璃杯脱离手指的箝制掉落柔软的地毯上,洒了一地。
「上妇产科……拿孩子?」她难以置信地重复。
原来女儿当真不知道这回事喔?
「杂志是这么写啦!不过八卦杂志不是捏造事实就是夸大其词,你应该找他问清楚才是。」
她是说过他可以另外找女人上床,但没说过他可以搞大女人的肚子呀!
「你说什么?」纪芙未听懂边茴的喃喃自语,「什么找女人上床?」
「没有!」边茴紧紧闭上了嘴。
「唉!」纪芙叹了口气,「或许不应该让你们结婚的。他就跟你爸一个样,风流成性,可是我明知你爸不流连女人乡会死,我还是跟他结婚,搞得后来像活寡妇……」
她再叹,「男人对大胸部的女人都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大胸部又骚的,我看杂志上照片的女人就是这种类型……」
怀他孩子的女人是胸部大的骚女人?边茴脑中一片空白。
「不管男人有多贱,我们还是要维持自己的风格,绝不可以成为迎合男人的附庸!」纪芙愤愤不平地说。
丈夫外遇的事伤透了纪芙的心,所以她从小就殷殷告诫女儿要自爱,要成为一个优雅的淑女,不可以像老公外面的情妇一样,以为凭着妖娆的胴体就可以绑住男人一辈子。
从小到大灌输的观念让边茴连挑选模特儿都选择气质清新、如含苞花朵般纯真自然的女孩。
「那种女人……玩过就会被丢掉了!」边茴喃道。
「没错!」
边茴摇摇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边茴姊!」小助理敲门进来,「时间到了喔!」
「好。」边茴站了起来又坐下,想了想又站了起来。「你请Amy替我的工作,我……我有事要办。」
「喔,好。」小助理关门离开。
「你要忙什么?」纪芙好奇地问。
除非有更重要的事,否则边茴不会将手上的工作交给其它人的。
「没什么。」边茴抓起提袋往外走,「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嘛出去……边茴?」纪芙诧异地看着女儿身影消失在门后。
一离开办公室,边茴立刻拿出手机,找出她丈夫的电话号码。「你在哪里?」
她允许他找其它女人上床,不代表她同意他搞大其它女人的肚子,还背着她带人上妇产科,被八卦杂志发现,害她成了亲友的笑柄!
在桑勒斯家的客厅里,他听到老婆一脸严肃地说完这些话,思忖了会儿才问:「你在意我搞大女人肚子?」
「当然!」
「又不会让她生下来,你怕什么?」桑勒斯痞痞地笑着,为自己倒了杯红酒。
闻言,边茴脸色僵凝。「不是这样……」
「不是哪样?」
「拿孩子是不对的!」她义正词严地说。
「好,我以后会注意!」桑勒斯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这对那女孩是很大的伤害。」
桑勒斯斜睨着边茴,「你认识她吗?」
边茴摇头。她翻过杂志,那个戴着帽子的女孩她不是很有印象。
「既然如此,你帮她不平什么?」桑勒斯失笑,「她又不在意。」
「我……我不认为……」
「人家都不在意了,你在生什么气啊?不觉得莫名其妙吗?」她的反应真是有趣!桑勒斯眼中的兴味藏得好好的,不让边茴看出来。
「我……」她突然感到词穷,「她……」
「好啦!老婆大人,我发誓我会注意不让双周刊拍到我带女人上妇产科的照片,这样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她想要说什么?边茴理不出头绪来。她只觉得心中有很多话想说,想好好说他一顿,可纷乱的文字怎么也组合不成有条理的句子。
「没事我走了。」桑勒斯伸了个懒腰,「还要去约会呢!」
「约什么会?」边茴直觉地脱口问道。
「跟女人约会啊!吃饭、看电影、上床!」桑勒斯笑得好贼。
她管不着,这是她允许的,可为什么她的胸口好闷,闷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应该要工作!」他不该耽于玩乐!边茴想起这个强力的理由。
「我自有分寸。」桑勒斯走向玄关,「若你哪天发现我玩忽职守,你再来教训我吧!」
套上鞋,桑勒斯头也不回地走了。大门砰然关上,边茴胸口仍是感到极度不愉快。
她觉得气愤,有一种怨气无处发泄的挫折感。
他的态度摆明就是不要她管,对照她新婚之夜的声明,她似乎也没权利管,可是这股愤怒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无法释怀?
是夜,桑勒斯一回到家就看到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边茴,他惊奇地吹了一声口哨。
「你这么晚还没睡?」三点了耶!
「你这么晚才回来?」边茴冷冷反问。
「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的习性了。」桑勒斯打了个呵欠。
他身上的烟酒味,连离他有三公尺远的边茴都闻得到,令她忍不住皱眉掩鼻。
「累死我了,我要去睡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