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是夫妇才更不能轻松!想到桑勒斯朋友刚才的玩笑,边茴就觉得头疼。
她沉浸两家公司联姻之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中,却忘了结婚之后所要面对的责任还有义务──夫妻该履行的义务。
她的第一次胡里胡涂地没了,接下来若再有肌肤之亲,必是她意识清醒之时,想到要跟身后的男人上床,她心中不免有所抗拒。
她对这个男人没有爱,她爱的是他背后的利益,她无法跟一个不爱的男人上床。
见她没有响应,桑勒斯低下头。他的唇一靠近她的颊,她冷不防倒抽了口气。
「你别想又灌我酒!」边茴先声夺人。休想她会再次被骗!
「哪来的酒?」桑勒斯失笑。
「桌上就一瓶!」她看得很清楚,饭店赠送的一瓶高级红酒,就摆在一盘水果的旁边。
「谢谢妳的提醒。」桑勒斯走过去拿起红酒开瓶,在一旁的水晶玻璃杯中倒了八分满。「敬新婚!」
边茴对桑勒斯递过来的酒杯视而不见。
「刚才婚宴上你做的事我看得很清楚。」边茴昂着头望着高度与她差一大截的桑勒斯,语气不甚友善,「你让我跟那些无聊人起哄,玩那些超级幼稚的游戏!」
桑勒斯惊讶地张嘴,「妳知道?」她意识清楚?
「我全都知道。」
「可是妳没拒绝。」这可奇了!
「因为你灌了我酒!」想到这就生气,「害我无法自主。」
「也就是说,」桑勒斯一屁股坐上化妆台,充满兴趣地问:「妳的意识很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可是妳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自己的举动?」
「对。」边茴蹙眉,「笑什么?」
他笑得好暧昧、好奸诈,奸计得逞的贼样好讨人厌。
一口白兰地的分量竟然如此刚好,大小姐意识可以保持清醒,而表现出来的举动却可爱得惹人疼?
对于这样的实验结果,桑勒斯满意极了。他凝视着玻璃杯中的红色液体,心底盘算着,这样的酒精度要让她喝下多少才会变得可爱迷人?
「其实妳真正想做的是醉后的自己吧?」桑勒斯说。
「那样疯癫的行径?」见桑勒斯点头,边茴嗤之以鼻,「那是我最不屑的。」
「却是最放得开的。」
「我并不欣赏那样的放得开。」胡闹成一团,毫无气质!
「有句谚话,酒后吐真言。」桑勒斯慢条斯理地啜了口红酒后说:「因为酒喝多了,防卫心松懈,才敢说出真心话;妳也是如此,真正的妳其实想疯狂一场。」
「你想太多。」
「是因为纪姊从小对妳家教严苛,所以妳才不得不这么做作吗?」
这个人是怎样?想惹她生气吗?一副很了解她似地大放厥词,令人有气!
「我天生如此。」边茴将卸妆乳倒上卸妆棉,去除脸上的浓妆。「我不想象你那些朋友那么随便!」
边茴故意骂桑勒斯的朋友,但他不只不以为意,还很赞同她说的话──他的朋友就是随便,而他喜欢这样的不拘小节。
「随便没什么不好。」他打了个呵欠,「我们活得愉快。」
「谁说我活得不愉快?」
「我没说啊!谁说了?」桑勒斯很欠扁地故意左瞧右看,「是谁说的?滚出来!」
边茴真想揍耍宝的他一拳。
「我去洗澡了。」终于卸掉一脸大浓妆的她步入浴室。
蒸腾热气弥漫整间白色浴室,浸浴在热水里的边茴呆望着显得迷幻不真实的空间,陷入沉思。
她想疯狂一场?他真是疯了!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最瞧不起行为幼稚的人,最受不了旁若无人的喧哗吵闹,最无法忍受任何与礼仪相悖的行为,最厌恶任何一种原因的争吵。
她一向对她瞧不起的人冷眼相对,更自期自己不可有任何以上无聊行为,可一跟桑勒斯有较为深入的接触之后,她就一直破戒。
每每回想婚宴上一切的脱轨行为,她就忍不住抱着头低低哀号。
这桩婚姻对于她个人会不会是一场错误?她会不会被他影响得再也不像她?
叩叩!门板上传来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什么事?」她下意识将身体缩入水中。
「我以为妳淹死了。」门外的桑勒斯戏谑道。
「怎么可能?」她是泡澡,又不是游泳。
「妳在里头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这么久了?边茴微微一惊,这才发现热水早已冷掉,薄薄的寒意包裹着她。
拉下架子上的浴巾擦干身体后,她惊觉忘了将换洗衣物带进来了,这表示她只能用浴巾围住身体走出浴室。
唉!她在紧张什么?就是因为桑勒斯的话题让她有些无法招架,才会连衣服都忘了拿就走入浴室洗澡,甚至待在冷水里仍恍然未觉。
叹了口气,她挫败地以浴巾围身,手紧抓着折合处,预防有任何掉下去的可能。
打开浴室门,一具庞然大物赫然挡住她的去路。
她侧过身,想从缝隙中钻出,不甘被冷落的桑勒斯喊了她一声。
「喂!」
趁她愣了一下才预备抬头的时间差,他拿起藏在身后的酒瓶倒酒入口。
边茴纳闷抬头,冷不防一道阴影落下,胸口浮起警觉时己来不及,桑勒斯看准时机又灌了她酒。
辣辣的口感蔓延味蕾,她吃惊地捂嘴,恼怒地瞪他。
「准确无误。」讨人厌的奸诈微笑又在桑勒斯嘴角弯起,「今晚我会有一个可爱的老婆!」
一口白兰地,刚刚好的热情、刚刚好的主动、刚刚好的迷人,却又可以让她意识处在清醒状态,一点一点地改变她!
他的说法让她莫名一阵火。「你何不让我从早到晚都醉醺醺的算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他要的可爱,岂不完美?
「不!」他摇摇手指头,「我只要妳晚上跟我独处时让我看到妳的可爱,其它时候我欣赏妳的做作。」
她的精明能干亦是他最为欣赏之处,一天到晚醉醺醺的话,如何成事?
「你的要求还真多!」边茴不屑地转过身去。
不过一个转身的动作,她却已感觉天地一阵晕眩。
「小心!」桑勒斯眼明手快地扶住边茴。
「别碰我!」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无法使力。
「酒精在妳身上起的作用真是神速。」贼贼的笑意更深了。
尤其她现在才刚洗完澡,血液流动加速,更是催化。
讨人厌的微笑!边茴真想将桑勒斯的笑意捏碎。
她举起手,指尖触上他的脸颊,却没照她所愿狠狠捏下去,而是揉弄着他的脸,且跟着他笑了。
接着唇瓣吐出让清醒度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边茴几乎昏倒的话。「人家站不直了,抱我上床。」
桑勒斯二话不说地将她横抱起来,行动间差点扯掉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浴巾。
她的人又完全不受她控制了!清醒那一边的边茴欲哭无泪地想。
她爱娇地攀住他的颈子,柔情万千地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脸颊浮现两团嫣红,像害羞的恋人。
桑勒斯将边茴放在床上后,凝神注视她好一会儿。「边茴妹妹。」
「嗯?」
「我在叫意识清醒的边茴妹妹。」
什么意识清醒?
「我怀疑妳是否有双重人格,另外一个人格在酒醉之后才会出现。」
什么跟什么?她就是她,唯一仅有的一个!
「什么呀?」脑袋糊掉的边茴大皱其眉。
「妳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巨掌摸摸凝脂般的雪肤,「要记着喔!醒来之后我会间妳……我的表现如何?」
什么表现?边茴还未来得及细想,桑勒斯己俯身吻住她,火烫的舌尖勾勒她的唇瓣,细细描绘她姣好的光滑。
边茴立刻感到喉头一阵干渴,情不自禁吐舌迎上他,诱与缠绵。
她晓得与他亲吻的感觉,在筵席中,他乘机吻过她好多次。
有次无聊的猪朋狗友不知打哪想到的招数,要她削苹果喂新郎吃,且果皮不可断,若断了的话,得主动长吻新郎十分钟。
她打小没拿过刀子,酒精还让她手不稳,要不是时间有限,她恐怕现在还在婚宴上与他吻个不停。
他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是很清爽的味道,让她不讨厌。他的舌头触感柔软,亲吻的动作不强硬,很温柔,也让她不讨厌。
他啃噬她嘴角时,带着玩笑,像猫捉老鼠东咬一口、西咬一口,有那么一点点的痒,让她不讨厌。
总而言之,她不讨厌与他亲吻,不排斥他与她亲近,至少,清醒度一半的边茴是可以接受的。她想,接吻其实也不讨人厌。
两人拥吻许久,桑勒斯克制着不要太快去碰触她的身体。
他知道她会记得这一切的过程,不像上回忘得一乾二净,所以他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一个愉悦的性爱,让她爱上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他的手安安分分地扣住她的脸,揽着她的肩,在他身下的她却慢慢地感到不足,渴望他肩上的手能往下滑动,轻轻揉抚她紧绷的胸口。
啊!她在想什么?她想要他摸她?她疯了吗?
他的下半身与她紧贴着,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她,身侧的手想移开那让她感到不舒服的障碍物,却让身上的男人微微一震。
「嘿!」他笑着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黏在他的亢奋上,「妳想干嘛?」
「这里有东西。」手指弯了弯,男人脸色微微一变。
「妳确定妳要这样摸?」最好再大力一点。
「有什么不对吗?」五爪齐进,掌心弯出了弧度,她立刻一愣,双颊爆红。「是……是那个……」
「是那个!」他扣住她想逃走的手,肯定她的疑问,「摸它,会让我舒服。」
可她一点也不舒服。她想挣开他的手,但五指却完全不听她的指挥,当真沿着他雄傲的曲线、顺着他的手势上下移动起来。
「唔……」
她惊奇地听到他发出浓独的呻吟,一双品亮有神的眼瞬间变得迷蒙。
「很好……」他低低在她耳旁呢喃,喷出的热气让她一阵酥麻。「非常好……」
火舌舔舐敏感的耳廓,让边茴全身发软。
「边茴妹妹,妳值得调教!」
什么调教?边茴心口一阵不悦。
横互在两人之间的浴巾被桑勒斯扯开,玉体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灯光下、在他的眼眸中。
她羞愧地想抓回浴巾遮掩,可他灵活的巨掌已经抓住她一边雪乳用力搓揉,长指夹住粉色蓓蕾,令她无助地在他指间滚动,盈盈而立。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边茴情不自禁张了口,令人羞惭的春吟迸出唇瓣。
天啊!她竟然会喊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她羞愤地想一头撞死,可他的手在她胸口创造出的奇迹,却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雪胸挺立,充分显示出她想要他抚遍她全身的希望。
他似乎听得到她身体发出的邀约,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略带粗糙的指面在她身上点燃火花。
她软软地躺着,任他翻过她的身,在她细微的雪背上落下无数个啄吻,任他的手用力捏紧她的翘臀,还恶作剧地轻拍,而她咯咯笑得厉害。
这不是她!这不是她!边茴几乎崩溃,可又无法完全漠视他手指创造出的魔法。
理智的那一半逐渐被糊掉的另一半同化,仍有些紧绷的神经越来越松弛,越来越进入状况,她开心地嘻笑着,与他袒裎相对。千金淑女3
爱情的真貌
是人生中最甜蜜的终点
让人无法停顿 并勇往直前……第七章在细致雪肤上游走的大手缓下速度,探入两腿之间的私密花园。
他轻轻拨弄着细致的幼毛,粗砺长指挤入丰软的花唇之间,寻到害羞的小嫩核。
长指灵活的搓弄,奇异的快感自他指尖窜出,如电流般迅速遍流全身,那令人感到羞耻的快感让边茴胸口猛跳,可她不想离开,一点都不想。
她仰头吐息,让甜美的愉悦整个侵蚀她的理性,一点都不剩。
她很享受。桑勒斯自边茴迷蒙的眼中、泛着娇红色泽的雪躯读取到这样的讯息。
他要一步步同化她、解放她,让她别年纪轻轻就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不须靠酒精就可以懂得性爱的愉悦,懂得放得开的自得,懂得大笑,懂得胡闹过人生的快乐。
她太拘谨了,这样很不好。这么美、这么好的女孩,应该更懂得享受!
最后,他还会让她爱上他。
想到她以深情款款的眼神凝视着他,桑勒斯就感到全身血液快速奔流。
他要让她爱上他!这是他最终的目的。
揉弄嫩核的手空出一指盘旋到花穴口,水蜜濡湿他的指端,使他很轻易地就进入紧窄的幽穴。
细致的嫩肉立刻衔住他的长指,诱引他往深处前进。他在她体内辗转来回,捣弄内壁,引出更多的花蜜。
边茴感到两腿间一股湿热,在她体内的手指引发颤动,她头微仰,全身无力地软倒,清脆娇吟一声声击荡在桑勒斯胸臆间,奔腾的欲望瞬间爬升到最高点。
她的身体己为他准备好了。桑勒斯托住圆挺的俏臀,解下裤头,释放出禁锢许久的昂扬。
火热的亢挺抵住身下的柔嫩,长腰一挺,压入她的体内。
窄小的幽径瞬间被撑开,边茴感觉到一股微疼。
察觉她眉间轻蹙,桑勒斯放慢速度,缓缓地进入。
边茴两手攀住桑勒斯的颈项,感觉到他的分身一点一点地挤入体内。
「会疼吗?」她才第二次,他的男性又如此巨大,她仍会感到疼痛是难免的。
「还好……」她轻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模样使他心中泛着疼惜。
他以更轻缓的姿态进入,直到男性没根埋入她的体内。
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她眉心皱折纾解,方才开始律动。
「唔……」他整个充实她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抽送间所产生的快感让她欢愉。
藕臂用力抱着他,勾住他长腰的腿紧紧箝制着,引领着他越来越深入。
「热情的小东西。」他笑着吻她的唇,「我爱死妳现在的模样!」
他的称钻让她很开心,娇臀配合着他前后摆动,粉色乳尖摩擦着他壮硕的胸膛,画下情欲的痕迹。
见她完全投入其中,桑勒斯也不再刻意强忍。
他放纵身下的欲望,尽情在她腿间驰骋,听她一遍又一遍地放浪娇吟,更让他血服偾张,强力的撞击几乎快毁了她柔嫩的娇躯。
高潮一次又一次降临,她的脑袋完全烂成浆糊一片。
她摆着头,崩溃地轻泣着,任由他摆弄身体,直到欲望的种子撒入她体内为止……
高潮过后的美人儿迷蒙着一双媚眼瞅着他,粉色樱唇轻轻吐出愉悦的叹息。
与一小时前截然不同的柔顺媚态,让抚弄着她发丝的桑勒斯觉得甚为有趣,只是一口浓度百分之四十的烈酒,就可以让娇贵高雅的大小姐变成热情的小野猫。
他看过很多女孩酒醉后的失态,有一喝醉就沉睡不醒的,有哭泣嘶吼的……喝醉之后较为放得开的不是没有,可因为边茴的大小姐形象太过强烈,特别显得与众不同。
「妳想要解放。」热唇吻着她敏感的耳廓,细语低喃,「很想很想……」
酒后的她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她毋需解放!脑子终于再次清醒的边茴心中在反驳,身子却迎合着他。
她的体内犹有高潮的震荡,适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感到恐惧,因为她刚才确实沉迷其中,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害怕地想。酒精使她无法控制嘴巴和手脚,可是至少她还管得住脑子,可刚刚……她连理智都沦陷了!
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她是否会让身体本能侵蚀了理性?
啄吻沿着纤颈的圆滑曲线一路蜿蜓,在锁骨的性感凹槽流连不去。
「我帮妳解放……」他狠狠在锁骨上印下一个深吻,像是承诺。
不用!她尖叫着,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根本听不见她脑中声音的桑勒斯。
膜拜的双手比他的唇更早一步到达丰满的玉乳前,他一手一个,指腹摩挲着柔软樱瓣。
懒洋洋躺着的瓣蕊因他的逗弄而紧绷突起,挺立在他的指面之下。
愉悦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沉沦,两条长腿勾住劲腰,贴近再次硬挺的勃然。他火热的赤铁抵着幽穴入口,她只要稍微退一下,就可以让他顺利进入。
「勒斯……」她的身体又再次想要他的拥抱。
她听到自己以令人脸红的勾魂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