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如此亲密地接触到她。搂着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感觉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我不由得有些颤栗。我慢慢地亲吻她的耳后、脸颊、双唇。她用手无力地推挡着我的身体,好像是在拒绝,但又显得那么勉强。我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将自己的舌尖悄悄地伸进她微微张开的双唇,我感受着极度的快感并将手慢慢地向下滑动,当我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那隔着衣衫的挺拔高耸的乳峰时,她的身体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抓住我的手,想让我停止。我有些野蛮施工似地继续着。我用力挣扎着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蜕掉华丽时装的她突然变得异常地具有诱惑力,女性肉体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陶醉。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当她那丰满而结实的酥胸完全坦露在我眼前时,我禁不住兴奋起来。她没有再阻拦我,身体也放松了许多,她侧着那张漂亮的面孔,睁大着眼看着空荡荡的墙壁,什么话也不说,听凭我对她的身体尽情地放纵。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征服了。我紧紧地压住她,双手不停地抚摩着她的双乳。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和我一样在剧烈地跳动。
“我用嘴唇和牙齿轻轻地触碰着她的乳头,仿佛在拨动琴弦。我将手偷偷地从她的腰部皮带下面溜进去,明显地感受到了她柔嫩的敏感部位。她的嘴里发出了轻微而急促的喘息,那真是天籁之音啊!我整个人完全亢奋起来,快速地剥去她的衣裤,连一条丝线也没替她剩下。我一边观赏着她优雅的胴体,一边充分感受着她细腻而光滑的肌肤,而此时我的下体也早已愣头愣脑地勃起。
“我不想过早地步入主题,所以刻意地不让自己的下面和她挨近,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停地吻她,说一些带有刺激意味的情话,尽可能地照顾到她的感受。我的舌尖缓慢地从她的双唇滑动到脖颈,再到乳房、肚脐、小腹,最后停留在她最隐私的部位。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在逐渐加快,下面也开始变得十分潮润。
“我认为时机已到,于是便站起身来,一边观赏着眼前由于赤身露体而变得有些陌生的女人,一边用手抚弄着自己的那件东西,看它昂首怒目地挺立着,对着女人的下体虎视眈眈。我迫不及待地想入驻那间温暖而潮湿的‘小屋’。我俯下身子尽力地接近它。当我刚刚抵达‘小屋’的门口,她忽然变得有些紧张,雪白丰腴的大腿在最后时刻抖动了一下,便令人失望地关闭拢来。估计是我的那件东西看上去实在太张狂,令她一时有些害怕。
“我禁不住冲动,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往下压,想尽快去里面宿营。但不知道是因为她不适应还是由于自己太着急,我强求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很明白再这样下去这将会是一次非常差的约会,于是重又躺回她的身旁。我伸手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收音机,一边聆听着优美的音乐,一边尽量讲述一些与当前情景相吻合的趣事,想使她更快地进入角色。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将我的头轻轻地往下压,我知道一定是她那双白皙柔软的手,可一时之间我竟然弄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将我的头推到她肚脐底下的小腹区域,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一边受宠若惊地继续亲吻她,一边为自己刚才的愚钝感到好笑。
“经过第一次的失败使我明白了千万不要急。我一直隐忍着不去进入她的身体,尽管我早已迫不及待。我小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而她总是害羞地侧着脸不回答,也不正眼看我,只是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娇柔地喘息,那声音虽细但确实充满了诱惑,使我听了感到说不出地畅快。我的那件东西一直在不识时务地翘首盼望,用力顶着她浑圆的臀部自娱自乐。这时她的下面早已像发洪灾似地渗满了温润的潮水,我忽然发觉自己是个很棒的男人。”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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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真正的时刻到了。于是我不动声色继续躺在她的身边,将她靠近我一侧的大腿蜷曲地举起来,让自己下面那个早已等候得急不可耐的家伙偷偷地溜进她的体内,使她从此无可争议地成为我的女人。我在里面频繁地抽动,尽情体会着人世间至高无上的快乐。她放松了身子平躺着,任凭我摆布。我忽然感到她的手指头正在轻柔地缠绕着我的头发,想不到此时她的心态竟如此悠闲而轻松。
“我撑起身来,看自己在她的体内恣意地进出,有一种久违的释放感。说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认真地碰过女人了,多年来除了和她在梦中一起领略性爱,生活中其他的女人对我来说不过只是应景文章。这时,我感到‘小屋’里的温度上升了许多,甚至还有些微微地发烫,我舒服极了,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地在她的身体内部抽动。后来,她终于禁不住娇滴滴地小声呻吟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羞怯和矜持。我不由得激动万分,我终于盼来了渴慕多年的这一刻。
“我愈加兴奋了,突然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便开始在她的体内频频地发射。她显然也察觉到了,于是停止了喘息,睁大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忽然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我知道她的高潮也同时降临了。
“我们细细地喘着气,一起享受着爱情的快乐。我们并排地躺在床上,一时间什么话也没说。她仍然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故意用手指轻轻地拧住她光滑的脸蛋,她微笑着侧身看了看我,不过很快又将脸别过去了。这种羞涩让我觉得她愈加娇媚可爱,我一把搂住她,我们重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这时,我小声地说:‘小婕,我们终于相爱了。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柔柔地倒在我的怀里。我有些累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渐渐地睡了过去。
“直到在睡梦中感觉我的下体微微地发痒,我睁开眼,惊喜地发现她正将头斜倚在我的胸前,正背着身子在悄悄地抚弄我的那件东西。我不由得一阵狂喜,想立即坐起来抱住她,又怕这过激的行为会吓到她,中断她津津有味的游戏。我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忍耐着,连大气也不敢出,甚至有几分难受。我借着朦胧的灯光,偷偷地看着她赤裸可爱的背影,内心里重又燃起一种想征服她的欲望,下面的那件东西竟不合适宜地站立起来,吓得她手忙脚乱,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我禁不住笑了。我坐起来搂住她单薄的肩膀说:‘小婕,除了你的丈夫和我,难道你这一生再没接触过其他男人了吗?’她的脸微微红了。她用秀丽的双眼惊讶地看着我,默默地摇了摇头。我的内心涌上一股歉意,赶紧说:‘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她忽然宽容地笑起来,小声地说:‘你真傻!’她说话的语气柔媚婉转,十分动听。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重又颠鸾倒凤地做了好几次。这几次辛婕的表现都十分优秀,尽管仍然有些羞涩和被动,但至少对我百依百顺。当熹微的晨光透过紧闭的玻璃窗渗透到房间里来的时候,各种花草和树木那逼人的幽香也从房门底下溜了进来,这时形形色色的鸟儿开始在森林里争先恐后地鸣唱,这鸣唱的旋律百转千回,余音绕梁,使人觉得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的仙境之中。”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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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谈话结束差不多已临近子夜,夏穆看上去非常疲倦了。但他意犹未尽,仍处在兴奋的状态中。他向姐夫提议当晚都不回家,两人一起喝点酒。他说他准备再去那编号为201的房间里留宿,慢慢品味那曾令人欲醉欲仙、失魂落魄的快感。他甚至去车上的后备箱里摸了瓶“茅台”出来,据他介绍是八十年窖藏品,市场上买不到,价值非常昂贵。姐夫回头看了看我,婉言谢绝了。于是我们将他扔在山上稀疏的灯火里,让他独自留在‘浣溪沙’那刻意用凌乱的枯枝和黄叶捆扎起来的柴扉后面,去继续寻找他的鸳鸯蝴蝶梦。姐夫说他早在几年前就因为辛婕而第三次离了婚,现在依然是单身。
当我们从南山上驱车下来的时候,夏穆忽然从山上的房间里给姐夫打来了电话,说他企业的开发马上就进入正式实施阶段,姐夫上次谈话时曾对他提到过有位朋友在搞建筑,他想认识一下,要姐夫替他安排。
姐夫非常高兴,性格一向沉稳的人,竟一时飘飘然,将车开得有点飙。我明白这才是姐夫背后真正的含意,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一时心血来潮,非要将姐夫从方向盘上拽开,让我来驾驶。我虽然早已考了执照,但由于实际操作的时候少,技术一直不大熟练。姐夫拗不过我,只得照办。姐夫的脾气好,对姐姐更是百依百顺。
由于夏讲的是爱情故事,文章中涉及到男女隐私的地方较多,因此按照姐夫和夏预先的安排,不便对我当面叙述的地方,就改用录音的方法来进行。实际上类似前面那个章节中的许多内容都是夏用一个微型数码录音机在家里事先录好,我只是事后在电脑上给予处理而已。
记得最初我向姐夫主动请缨充当他们二人的书记员时,姐夫就曾吞吞吐吐地说过不太方便一类的话。我当时还嘲笑过他。我说:“算了,别再假惺惺的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你去网上点击一下试试,从孔夫子到木子美,里面什么内容没有?再说这本书完成后;你们本来就打算公诸于世,还存在什么方便与不方便?”姐夫听了无言以对。
谁知到了后来,我在替姐夫整理笔记的过程中,竟越俎代庖,情不自禁地全力承揽了写作任务。姐夫除了偶尔提一提看法,替我改一改错别字,倒也乐得清闲。不过他对我的文笔倒是肯定的。尤其是我在楔子里自述童年的那些段落,就连夏穆看了也倍加赞赏。他对姐夫感慨地说:“高总,看来我们二人都过时了。我们过去总爱互相吹捧,自诩为文化精英,但如今所谓80后新新人类的这些东西,我们非但写不出,也体会不到了!”
那天深夜下山后姐夫每天一直忙碌不停,神神秘秘的,有时很晚回到家里仍然抓起电话一打就半个小时。我知道他是为了夏修大楼的事在操劳,便不去打扰他。我将电脑里自己写的文字反复地揣摩,到了后来,就连夏藏在录音机里的那些曾经令人脸红心跳的内容,我也感觉厌倦了。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给姐夫打电话,要他再次约见夏穆。
姐夫恰巧和夏穆正在嘉陵江北滨路的一个茶楼里喝茶,他们要我去磁器口等候,说晚上在那里有个饭局。磁器口是重庆近几年刻意打造的民俗文化的典范,低矮密集的民居和青石板铺就的街道给人古朴悠远的印象。我先去附近的沙坪坝地下服装城瞎逛了一通,一无所获,然后打车来到了磁器口。
请夏吃饭的那几个朋友的档次好像并不高,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四处随遇而安的建筑包工头。虽然也同样西装革履,但黝黑的皮肤以及粗鲁的言行,一不小心就暴露出他们的身份。他们每次打电话时总习惯声嘶力竭地呐喊,而且喜欢在语言中随时随地表达一种倾慕别人母亲的愿望。不过在夏的面前,他们却彬彬有礼,规矩得就像小孩子。对于我的突然降临,他们更是感到不知所措,又弄不清我和夏的关系,于是除了拼命地赞扬我的外貌,实在也想不出其他应酬的花招。
他们显然正在为夏做另一处工地的建设,大概快结束了,想和夏谈结算的事。但夏好像并不卖帐。事后听姐夫说,这几个包工头是辛婕派来的。连结算这样重要的事,辛婕也懒得出面,夏穆为此非常生气,责怪她老是喜欢把个人情感的成分掺杂在工作中。他们尽管已经赌气分手,但还不至于生疏得连面也不能见。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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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送走了那几个贪杯且饶舌的包工头,已差不多八点多钟。是仲夏时节一个凉爽的夜晚,天边还残存着彩霞。虽然夜幕才刚刚降临,但月亮已跃上了高高的天空。姐夫知道夏穆一向恋旧,于是找了家张灯结彩的老茶馆,里面有几个穿灰布长衫的中年民间艺人正在用二胡和扬琴演奏着广东音乐。我们去楼上临街的窗口坐下来。夏显然已回忆不起上次谈话的内容。我从皮包里摸出那个微型录音机递还给他,他才恍然大悟。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发觉她已不在枕边,当时我的心迅速地紧了一下,生怕她再次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夏穆思索良久,才开始慢慢地说,仿佛一时还未从刚才酒宴上那喧哗而热烈的气氛中解脱出来。
“我是真的不能再失去她了。我赶紧翻身坐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她早已穿戴整齐地坐在梳妆台边。阳光透过窗外密集的树林斜照在她的身上,使她看上去更加迷人。她优雅的身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引起我对昨夜无穷的遐想。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头发也闪烁着点点金光。看见我起来了,她嘴角微微上扬,浅浅地一笑,问:‘起床了吗?’看见她亲切的样子,我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回答道:‘是啊!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还早?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这本是句相当轻松的玩笑话,可对于当时仍然赤裸着身体的我,却成了绝妙的讽刺。我不禁有些尴尬,赶紧扯了条毛巾盖上。她显然也察觉到了,于是回过头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一下,也不再说话。
“我们彼此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房间里一时安静得有些怪异,这使我们更加紧张。我呆呆地斜躺在床上,大脑就像电脑中的搜索引擎一样不停地运转,找寻着合适的话题,可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这样的气氛让人不舒服,有一种压抑感,她可能也体会到了。这时她站起来,急急忙忙地说:‘我去外边等你,快起来吧!’她走出了房间,表情竟有点失落。
“我迅速地起床,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面不断地审视自己。我情不自禁地回味着她曾经的表现。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多年以来一直被我奉若神明的女人,昨夜竟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心甘情愿地任从我的蹂躏,我心里就美滋滋的,有一种成就感。我觉得自己真是个运气不错的男人。洗漱完后到‘汤圆嬷嬷’的房间去叫他们,还未走拢门口,就听见辛婕正在里边高声地嬉笑,飞快地说着什么。想不到刚离开我的身边,她就判若两人,一时间成了谈话的健将。我心里非常快乐,抬起手臂,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汤圆嬷嬷’来开的门。她看上去神采飞扬,那头闪亮的金发不仅梳理得格外整齐,而且很远就闻到一股淡雅的清香。她故意用一种关切的语气问我昨夜睡得好不好。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走进屋,坐在床上。辛婕正在低头吃水果。一不小心,我们彼此一直躲闪的目光相遇了,但又飞快地避开。这是我们昨夜之后第一次互相看对方的眼睛,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却令我终身难忘。我的内心不禁涌上一股热流,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表。‘汤圆嬷嬷’好奇地打量着辛婕和我,见我们一时都不开口,似乎很理解其中的奥妙。于是她竭力寻找一些过去的话题。我已回忆不起她当时谈话的细节,只记得她好像提到了制药厂,提到那辆白色的‘天津大发’,包括那个戴着一双雪白的棉线手套,外表看上去绰约多姿的小姑娘。她甚至还嘲笑我,说那时的我也真是痴得很,实际上当时辛婕的身边还另有好几个漂亮未婚的女孩子,其中也不排除她自己,但不知为什么我睁着一双比麻将中的‘二筒’还要透亮的眼睛,却视而不见。就连辛婕听了这话也忍不住躲在一旁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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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点我们离开南山,告别了被金色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