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火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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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鹰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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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可以避免彼此伤害,平野正次认为他今天说了不少重话,就算父亲有再多不是,仍是他血缘上的至亲。
            “你走吧!好好享受社长的权力,我不是你能掌握的玩偶。”他不愿面对的情况――父子相残。
            平野犬一郎带着气愤和难堪,在儿子平淡无波的眼神下离去。
            ☆ ☆ ☆
            “豪门是非多,深闺多怨妇,我总算领教到它的杀伤力。”白景心喟然一叹。
            他揽过她的肩头抱歉的说道:“没办法,有钱人的嘴脸向来可憎。”
            “是喔!可憎先生,你好像也是那个名列‘有钱人’中的一分子。”她有点同情这个“有钱人”。
            她们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也有点小资产,但是父母恩爱恒常,兄弟们相处融洽,对她这个妹妹百般疼宠,她实在无法体会父子交恶的心情。
            有钱却家庭失和,她宁可当个穷人。
            “很不幸,白小姐,我必须向你致哀,因为我们结婚后,你会加入‘有钱人’俱乐部。”他啄啄她的脸颊。
            白景心遽然冒出红晕。“你……你少陷害我,本小姐还没玩够呢!”
            “还好。”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在打什么哑语?“什么意思?”
            他大笑着抱着她轻摇。“我刚刚向你求婚,而你没有拒绝。”
            “求婚?我没有拒绝?”他……他太恐怖了,她哪有同意?
            “对呀!你说还没有玩够,等你一玩够了我们就结婚。”他最擅长利用现有的“武器”,逼人就范。
            “你故意曲解我的原意!”
            她的脸更红了,是被气得血往脑上冲,全都凝结在脸上,形成动人的绯丽。
            “你好美。”他醉了,醉在她连生气都美不堪言的眸海中。
            “你……你没看见我在生气吗?”这男人怎么搞的,突然说出这一句叫她怎么接?
            “你真的很美,美得教我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世人瞧见独属于我的美。”爱,是毒药,他甘心吞服。
            她……失守了――她的心。“你会让我飞不动。”她气弱的说道。
            “如果你愿意,我愿为你打造一只金色牢笼,我们一起困在笼内,直到终老。”
            他用牢笼比喻婚姻。
            “我一定会先闷死。”她想像不出失去翅膀的鸟儿是啥模样。
            “钥匙在我身上,闷的时候我陪你飞。”他轻柔地蛊惑着她。
            “嗯!我……”正当她要点头说好,鼻子一痒。“哈啾――”神智蓦然清灵。
            “你……你……你好奸诈!”
            一见她恢复机伶冷静,平野正次想用吻封口,把她窜出头的理智给吻掉。
            才一碰到她的眉,手上的鹰型戒指发出震动,他只好硬生生的打住,按下鹰眼突出处,拉出小巧精细的通讯器置在耳中。
            “我是火鹰。什么?你们来干么?拜托,我能处理。你们在……喂!喂!噢!
            该死!“居然切断通讯。
            平野正次发现他有生以来最大的灾难,竟是出自那群专克恐怖分子的反恐怖组织成员。
            明明是来捣乱,口头上却说得十分动人――来帮助“上司”度过危难。
            这句话若出自其他人口中,他绝对相信它的真实性,可是从维丝娜口中吐出,那绝对是讽刺。
            她不是他的下属,两人在联合国的地位相当,若不是她太懒,可能早就干掉昂史洛,自己当主席。
            “那是什么?”白景心好奇的握着他的手,细细观察别有玄机的戒指。
            手一放,戒指恢复原貌。“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地待在屋里,不要随意走动。”
            乖乖地?他在哄小猫吗?“好。”手指在背后交叉。
            她回答得太干脆,他反而起疑。“景儿,不要让我在外头还为你担心好吗?”
            “人家已经答应你要乖乖地待在屋里,你要不放心带我一起出门不就得了。”
            噫!她早该想到这招。
            “我……”他差点冲动地想开口说好,但一想到那群比恐怖分子还恐怖的人,立刻打消念头。
            ☆ ☆ ☆
            正准备开车出门的平野正次,在车边遇见外公的专属护士广美,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令他联想到外公的健康情形。
            “有事吗?是不是外公的身体有什么不适?”
            广美扬起一个甜美笑容说道:“老先生的健康情况良好,就是脾气有点暴躁。”
            “他的脾气是大了点,请你多包涵。”他客气有礼地向她点点头。
            “哪里,这是我的责任。”她顿了一下,自信地朝他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他急着要应付那群“蝗虫”,没留心到她眼底的爱慕。
            “我漂不漂亮呢?”她含蓄的仰起头。
            漂不漂亮?“漂亮。”他随口一说。
            “真的?”
            “真的。”他忙着看表,没注意她欣喜的表情。
            “你愿意娶我吗?”她颇为自负地提出请求。
            嗄?平野正次一震,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女子,一只正要开启车门的手顿住。
            “我想你需要看医生,你的心态不太正常。”哪有女人突然开口向男人求婚。
            “你不愿意娶我?”她的表情变得有些着急。
            “你只是我的雇佣,负责照顾外公的饮食起居,我们的关系止于主雇,谈不上其他。”
            “雇佣?”广美的声音出现颤音。“你说我很漂亮的!”
            “漂亮但不聪明,你该知道我身边已有一位深爱的女子,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风流浪子。”
            “可是我很喜欢你,比她更喜欢你。”她的自信心在瓦解中。
            “感情不是买卖,有人付出就一定得有人接受。我爱景儿是不变的事实,不会因某个自作多情的女人而改变。”
            他不了解她为什么会突然向他告白,然后一副理所当然地要求他娶她,他看起来很缺妻子吗?
            对于厚颜无耻的女人,他一向不假辞色的下重拳,一反温和的形象。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她坚持要得到一个结论,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你是护士,你有办法让垂死的病人起死回生吗?”他用最简单的讲法,去点醒她的盲目。
            广美思忖片刻。“我要想想。”她低着头,默默地走开。
            看她独自离去,平野正次不做他想,匆匆忙忙地驱车去和不速之客会合。
            ☆ ☆ ☆
            好无聊?无聊透了顶,电脑她九窍全通,只剩一窍被堵住了,望着空白萤幕兴叹,还是她的相机可爱。
            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连拍只麻雀都找不到景。
            咦!那个护士沉思的模样很上镜头,白景心打开相机的镜头,调整光圈和距离,将焦点对准。
            咔嚓――咔嚓――“你干么?”
            正遭受失恋打击的广美,一看到白景心手持相机对着自己猛拍,难免有些火气。
            白景心趴在半开的纸窗旁,扬扬手中的相机。“你很上相。”
            “上相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甩了。”她很不甘心,她的条件又不差。
            “甩了?”白景心四下瞧瞧,翻过窗户坐在她旁边。“谁那么没有眼光?”
            “平野正次。”广美无力的吐出这个名字。
            嗄?他!“你们是……一对吗?”白景心有些不是滋味,胸口酸酸涩涩的。
            “不是。”她多希望能回答是,可事实顶伤人。
            还好。咦?不对!“你们不是一对,他怎么会甩了你?”这“甩”字用得很怪异。
            “我很喜欢他,刚刚向他告白要他娶我,结果……哼!我不说了。”愈想愈气。
            当年她刚从护校毕业不久,听学姐说有个脾气古怪的老头要请看护,心想去看看这老头有多古怪,以后好应付其他坏脾气病人。
            没想到在医院转角处,碰到他正推着他外公到医院拿药,他那俊帅的外表和温和的笑容,立刻攫住少女的一颗小小芳心。
            她不顾一切艰难,用心地照顾他外公,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他的注意,进而爱上她,岂知希望落空。
            沮丧已不能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结果怎么样?”吊人胃口。
            本来不想说,可是不吐不快。“他说我自作多情,有本事就让垂死的病人复活,可我又不是神!”
            广美生动的表情让白景心好想笑,她没看过有人这么直率坦白,一根肠子通到底,连个小弯道都不曾有。
            “喂!情敌,你在嘲笑我吗?”广美看到白景心嘴角那道可疑的笑窝。
            “我叫白景心,家人都叫我心心,你也可以唤我心心,我还算不上是你的……
            情敌。“
            她的爱情观好好笑,好像小孩在扮家家酒,不是一就是二,绝对不会有其他数字出现。
            她嘟着嘴,不太服气的说道:“他明明说爱你,所以你是我的情敌。”
            “情敌也可以是朋友呀,因为我们喜欢同一个人。”白景心不谈爱,只说喜欢。
            “这样好吗?我们是情敌耶……”和情敌做朋友?好像有点怪怪的。
            “没人规定情敌不可以做朋友,这样才显出我们的与众不同。”她自动降低智商“诱拐”小护士。
            听起来很不错。“好吧!我就勉强一点当你的朋友。”像她这么高贵的人已少见。广美这么有自信的想着。
            “谢谢你的勉强喔!朋友。”她真的很……很没神经,太逗趣了。
            两人聊得正开心,一张阴霾的脸冒了出来。
            “小姐,客厅有你的朋友。”春子没给她好脸色,始终臭着一张脸。
            “春子婆婆,是谁来找我。”在日本她没什么朋友,除了早春家……
            “我是个领人薪水的下人,不用叫我婆婆,我受不起。”一说完,扭头就走。
            广美张大嘴,一副春子不可理喻地搭上白景心的肩。“你……你做了什么事得罪大象婆婆?”
            “大象婆婆?”白景心微微瞠大美目。
            “她的大……吨位。”广美张开手臂,比一个夸张手势。
            “你不要再逗我笑,要是被她听到就惨了。”白景心开怀的大笑,一扫被人厌恶的窘状。
            她推推白景心。“不是有人找你,还不去!”像她就可怜,没朋友敢进这幢鬼城看她。
            “好,我走了。”她甩甩手,代替再见。
            ☆ ☆ ☆
            “嗨,夕子。”她刻意忽略那两道炽热的目光。
            早春夕子见她一如往常般亮丽,良心暂时休眠,露出一抹令人放心的笑容,微微地朝她颔着。
            “表姐,你好吗?”
            “我很……呃!还不错。”两人注意的表情,让她猛然改了口。
            奇怪,她怎么有种像显微镜下的微小细菌,被人监看的感觉,浑身上下不舒畅,连喝口茶都得小心翼翼。
            “他……不在吗?”早春夕子小心地藏起苦涩,用着略带惶恐的语气询问。
            她当然知道夕子口里的“他”是谁。“他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他待你很好吧!”早春夕子的心是矛盾不已,好与不好皆会困扰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夕子,我不想让你难过,可是有些事真是身不由己,请你谅解。”她从未有伤害夕子的心。
            感情的事说来奇妙,愈抗拒吸引力愈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是她就是难过。“没关系,我会想办法克服这份失落。”早春夕子口是心非地说着违心论。她不想放手,至少要赌上这一次,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放弃,她会恨死自己。
            “你能想开就好。”她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白景心十分为她担忧。
            早春森原以眼神示意早春夕子,她吞了吞口水,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双手紧捉着和服的带子。
            “表……表姐,我们好久没去逛街了,你陪我去百货公司买几套衣服好吗?”
            “我……不行耶!我被禁足了。”白景心很想答应,碍于外面有太多人要她的命。
            “禁足?”早春夕子不解地偏着头。
            倒是早春森原气愤的扯住她的手。“那个畜生敢软禁你?我带你回早春家!”
            “不是啦!你误会了,是因为……”手好痛,她急着要抽回手却被他拉着走。
            “不用替他掩饰,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自有报应,你不用怕他!”他自傲猜测的强要带走她。
            反正横竖都要带她走,这倒给了他借口。
            白景心有口难辩,坚持不离开。“他没有软禁我、欺负我,更不是你口中的人面兽心,他对我好得不得了。”
            “你爱上他?”早春森原一张脸变得阴沉。
            她不明说没有,因为心虚。“不关你事吧!你没有资格管我爱不爱谁。”
            “你真的爱上他?你怎么可以爱上他?我对你不够好吗?”他像负伤的野兽,惊慌的走来走去。
            “感情的事没有谁好谁坏,一切都是缘分。”白景心背着他生闷气。
            早在好几年前,她就明白的告诉他,两人之间不可能有未来,因为她并不爱他,偏他固执地陷下去,实非她所愿。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给任何人!”他近乎自言自语的咕哝着。
            失控的爱情令人失去理智,早春森原的眼底泛着冷冽,他取出一块沾了哥罗芳的手巾,趁白景心背对他时,趁隙捂住她的口鼻。
            “唔――唔――”她强烈地挣扎了数下,终因药性发作而不支倒地。
            “你在……干什么?”早春夕子惊讶的问道。
            “笨蛋,你看不出来吗?我在照计划进行。”他托着白景心的腋下,假装相谈甚欢的亲密相。
            不对,这是绑架!“你怎么会有迷药?”
            “心子的拳脚功夫不错,不迷晕她走得了吗?”有备无患,连老天都帮忙,让那碍眼的家伙不在。
            “哥,你做的事是犯法的!”她竟然成了帮凶。
            他啐了一口。“我不是你哥,不要乱攀亲,你走心子的后边,以和服挡住旁人的视线。”
            早春夕子很害怕,却又不得不从,合力掩护早春森原扶着白景心走到车边,刚打开车门将白景心放入后座,身边遽然有女斥声。
            “喂!你们要带我的情敌……呃!朋友到哪去?”广美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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